李小偉並不是朽木不可雕的貨色,再說他也不是一塊朽木啊?難得他這麼開明,並不是言不由衷,比起一些只會表面侃侃而談的傢伙,他可是強多了。風流小子,人生要精彩,就得看得開,他心胸坦蕩蕩,不然的話,很難成為女人的紅顏知己啊?
沈芳芳很感動,走錯這條路,並沒有讓李小偉冷嘲熱諷,很開心,把他當成知心小哥,「小兄弟,我跟你真是一見如顧,咱倆能不能義結金蘭,來個異姓結拜?」想做他的老婆是不可能了,像她這種身份,有自知之明。
跟她結拜,那玩個鳥啊?再說玩起來也很彆扭,李小偉說什麼也不願意,除非把他的小弟弟給切掉,這也不可能的事啊,小弟弟可是他的命根子,生活要過得精彩,指望著它活著,沒了那還混個吊啊?
他搖頭晃腦了起來,打開話閘子口氣很堅決:「不行不行,我不能跟你結拜?」讓她當新娘子也不行,因為他的不二人選可是李小妮,兩小一起過,才是大大的人生。這小子,李小妮倘若成了他的老婆,可要有大心臟,否則的話,風流小子如果沒有勾三搭四,一定會死的。
沈芳芳氣苦,連這最起碼的心事也不能心遂她願,分明是瞧不起她,跟她結拜會讓他抬不起頭,心裡一愴,豆大的淚珠巴嗒巴嗒流了下來,兩行清淚不間斷,哭哭泣泣,抽得嬌小的身軀顫抖不停,聲音很悲:「原來你是看不起我這個風塵女子?」
女人的淚水咋就那麼多呢?李小偉十指交叉,扣在一起,兩巴掌攏緊了起來,頓感揪心難受,心隨之軟了下來,他可是豆腐心,最見不得女人的淚水,嘴唇一咬,定下心來,「好吧,我就跟你義結金蘭,其實我高興都來不及,有猶豫,是不想讓你有我這個窮小子的親人?」言不由衷的傢伙,還說得那麼好聽,很會哄女孩子,頭腦也精靈,話語頭頭是道,描繪得很精彩。
沈芳芳這才破渧而笑,陰轉晴,像見到了雨後的彩虹,眸光活躍了起來,閃爍著明亮的光芒,不快的心情煙消雲散,「我今年十八歲,你多大啦?」灌滿愛意的水汪汪鳳眼,緊瞅著李小偉,濃情厚意,甜醉如蜜。
哇靠,一樣的歲數喲,看來得找月份比大小了,李小偉如實回答:「我也是十八歲,是三月出生,你呢?」
沈芳芳拍著纖細如銀的小手,「我是八月生,你是我的大哥?」
李小偉苦透了,連大哥都叫了,難道他要大哥玩小妹?恨不得一腳跺裂大地,再飛到天上撒泡尿,真是天不開眼、地不公啊?他不想做大哥好多年,要做也是情哥哥,不會還要燒高香跪拜關二爺?來個實至名歸。
他喉嚨哽咽了好久才迸出兩個字:「小妹。」叫得像嘴含黃連,苦得要嗆死。太意外了,像坐過山車,一會兒是小姐,讓他很有想法,一心的艷事想得美;一會兒是小妹,讓他得掛上親情,也就是他媽就是她媽、他爸就是她爸。
草尼瑪的大棵樹,李小偉恨不得破口大罵!
吃完了水餃,填飽了肚子,沈芳芳看到李小偉耷拉個臉,沒有以前生龍活虎,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為了讓他開心,還是讓她佔主動,「大哥,你就不要回去了,在這邊住幾天,讓小妹好好的服侍你?」
「不要了吧。」李小偉提不起那個興趣,他可是她嘴裡的大哥,玩上了,以後她嫁了人,請他赴宴,這讓他的妹夫情以何堪啊?有了孩子,可是要叫他舅舅,三重的關係如山大壓了過來,李小偉坐如針氈。
沈芳芳站了起來,搞不懂李小偉為什麼會彷徨,臉色很不自然,以為他是處子王老五,還沒有開過葷,不好意思。她眼裡含媚,款款踱到李小偉的面前,順勢坐在他的大腿上,輕輕的磨蹭著,動作恰到好處,聲音很嗲:「大哥,我好空虛,你可要好好的給妹子安慰安慰?」滑溜溜的小手伸進李小偉上身衣服裡面,摸來揉去,還對他上面的兩點挑逗上了。
男人的奶奶雖然很渺小,卻是興奮的地帶,像女人的g點,李小偉渾身有了很大的反應,猶如大海起了波瀾,剛才的偉大想法通通拋在腦後,見鬼去吧?他想床上事,心發燒,腦發熱,像200萬伏的高壓線路,一點都不想短路。
李小偉抱起了她,向床上走去。床可是另有用途,不純粹是睡覺的地方,也可以是男女的天堂。
沈芳芳花兒笑了,如果再來汪汪山泉的滋潤,就更美了,臉上洋溢著女人花般的芬芳,瀰漫叢中,聲音絲絲如夢:「大哥,這是我第一次心甘情願為男人付出全部,我愛你?」流下了幸福的淚花。
李小偉低頭舔了上去,嘬吸她那晶瑩的淚花,鹹鹹的味道沁入心脾,醉了,沉重了起來,怕會動搖他的念頭,不讓她成為他真正的女人,「我也愛你!」說得情感滿滿,正室當不成,那就讓她做偏房吧?只要她願意,一點都沒有問題。
到了床上,兩個人抱得很緊,彼此像是怕對方會飛走似的。接吻了好久,李小偉嘴巴這才向別處發展,前戲一定要做足,投其所好,也是女人的共同願望。
他開始咬她的耳朵了,含在嘴裡面,牙齒輕輕地咬著,舌頭舔來舔去,嘖嘖有聲,呢呢喃喃:「妹子,爽不爽啊,有沒有出水?」
「哥哥,你太棒了。」沈芳芳瞇上眼睛,十足的享受,雙手忍不住向他的小弟弟撫摸了起來,一刻也不想放鬆。
李小偉的小弟弟吹響了進軍的號角,像萬馬奔騰的氣勢,氣壯山河,鼓脹了起來,差點要把褲襠給撐破。
沈芳芳嬌叫了起來:「好硬喲!」
李小偉信心滿滿:「硬是我的祖宗,持久是我的爺,你等一下可不要吃不消啊?」
沈芳芳擔心了起來:這麼利害,會不會把她的尿道又捅得不順暢?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她可不想當他的花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