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麗鳳低著頭在鋤草,眼前總是晃悠著李小偉那傲然的身軀,一個不留神,差點把鋤頭鋤到了自己的腳。男人能讓女人滿足,女人就會像玉兔一樣,乖得不得了,否則女人就會有一肚子的怨氣,撞見更完美的東東,相思火燎,有時候還會莫須有地對著自己的丈夫破口大罵。
男人英雄本色,要讓自己過得有尊嚴,就得色字當頭,雄風霸唱。易麗鳳的老公有句口頭禪:「女人是要來生孩子的,那方面就像撒尿,如果憋得慌,就撒一撒,不要太當真。」男人要過得有尊嚴,就得有雄壯的進取心。就像一個打工仔,如果抱著不當將軍就不是一個好士兵,那他肯定苦心經營自己的夢想,勤練機能,總有一天就算不是將軍最起碼也得當一個小頭頭;倘若安於現狀,沒有一點進取心,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那他的機能就會越退越遠,背道而馳,到了最後連現狀也越來越弱。
親們,泡妞不怕苦,勤耕農田不放鬆,秋收的果實,離不開辛苦的耕耘。
話說回來,李小偉還在小溪裡面撲騰過來撲騰過去,這小子天生就喜歡水資源,就算是大冬天,也三不五時溜到小溪裡去冬泳,從來沒在家洗過澡,這條小溪像是他的澡堂。還別說,這種行為是修身鍛煉的絕佳方法,身體很健康,根本就不會感冒,連小弟弟也練得像海裡的嬌龍。
山頂有個大水管,引伸到村裡去,村中央有個大水渠,家家戶戶都吃水渠裡的水。
「啊」李小偉又是一聲慘叫聲,叫得比剛才那一聲更悲慟。
這小子,吃到了一個甜,就沒完沒了,竟然想讓我第二次上當,我可不會著了他的門道。易麗鳳哭笑不得,自己最起碼也是一個聰明的人,可竟然上了李小偉莫須有的一個大當,心裡憤憤地罵開了:「這小子,想讓姑奶奶再過去,除非太陽從西邊升起。」又憤又盼,兩種選擇:憤的是自己老公沒情趣,煙癮又大,滿嘴的臭味,跟他接吻不是在圖享受,而是在找罪受,有時候自己被他親得眼淚都掉了下來;盼的是很渴望能跟李小偉再來一親芳澤,這小子的豐唇很滑嫩,嘴巴裡面的水感還帶有一絲絲的甘甜,吃到嘴裡面,陶醉得恨不得天長地久。
「易麗鳳,我的東東被螃蟹夾住了,快來救我?」李小偉哭哭啼啼,聽上去就像鬼哭狼嚎。
這條小溪裡面真的有淡水螃蟹,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小山村,最值錢就是這淡水螃蟹了,抓到縣城去賣,就算是小小的一隻,最少也能賣到一百塊,而且還很搶手。人家螃蟹是論斤賣,可這邊的淡水螃蟹卻是論只賣,由於值錢,已經被抓得只剩很少了,連最小的螃蟹被抓到,也是放在家裡面養,等個頭大了,再拿到縣城去賣。
我的乖東東喲,李小偉這渾小子,那東東竟然還能釣螃蟹,如果釣到一隻大的,最少也得賣兩百多,倘若一天能釣到一隻,那乖乖就不得了,一年能賺到好幾萬。易麗鳳越想越嫉妒,李小偉這小子渾身是寶,樣樣都是男人中的極品,那東東更是極品中的極品,用頂呱呱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太邪門了,竟然能釣螃蟹了。
心裡還是半信半疑,沒有十分的相信,頂多就是五分的相信,還是不理他,鋤自己的草,讓李小偉忽悠去吧。
「啊啊啊啊啊,易麗鳳,你這個臭婆娘,見死不救,我這隻大螃蟹是不會給你的?」李小偉叫得很淒慘。
難道是真的?聽這小子哭得這麼凶,**不離十是真的,還是過去看一看,如果真有此事,就把那螃蟹騙到手,這小子一根筋,騙他還是很容易。人有了貪念,就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步伐不是很快,抱著半信半疑,不會很衝動,好不容易到了小溪邊,睜眼一看,我的媽呀,螃蟹好大,最少也得賣二百五十塊錢。這可是喜樂滋的250,那只螃蟹前面兩隻腳死緊死緊地夾住李小偉那個東東,一動也不動。
易麗鳳喜出望外,歡叫道:「小偉,你就慢慢地挪到岸上來?」肯定要叫他挪到岸上來,如果在水裡面,萬一把那只螃蟹弄到水裡去,想再抓住它就難了。
李小偉哭得一臉淚水縱橫交錯,成了淚人,一左一右,慢慢地挪動雙腿,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上岸,就像浪子回頭金不換,一片春心留人間。
那只螃蟹不知死活,一點都不知道大難已經降到了身上,「唉」可憐的螃蟹。
易麗鳳奔了下來,一瞬間就到了李小偉的面前,哇塞,那個東東被螃蟹夾得都流出了血絲來,伸過右手,對著螃蟹彈了彈,想把它彈到地上。
「呀喲,疼死我了,易麗鳳,我是疼得要死,你還彈,想彈死我啊?」李小偉呲牙咧嘴地叫了起來。
這只螃蟹還是一動也不動,不會是夾著一根棍棍當枕頭,美美地睡覺了吧?如果再彈,李小偉就會死叫。易麗鳳嘴巴一抿,一個主意躍然跳到腦門上,雀躍了起來,自己剛好身上帶有一盒火柴,來個火攻最好。
忙不迭地從身上抓出火柴來,燃著一根火柴,對著螃蟹的頭燎了上去,易麗鳳嘿嘿地冷笑著,喃喃自語:「死螃蟹,姑奶奶就不相信征服不了你?」
這只螃蟹被火燎得有了動靜,兩條腿夾得更緊了,猶如抱著一個念頭:「你爸爸,想讓我變成一隻紅燒螃蟹,我就把這根棍子給夾斷。」
李小偉慘叫得一顆心跳到了腔口:「易麗鳳,你這是什麼損主意,想搞死我?」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易麗鳳來個六神無主,考慮再三,終於有個齷齪的主意,紅上了臉,忸怩地看著李小偉吞吞吐吐地說:「李小偉,看來得用尿攻才中,我那邊有個水勺,我去抓過來,你就對著水勺撒上一泡尿,然後我用這勺尿淋到螃蟹的身上,它肯定會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