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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一章 自討苦吃 文 / 瘋兒

    常飛仁,北域青年一輩,能排進前十的存在,居然被陳二旦越過這麼多境界打成平手,心中十分不甘,這是一種恥辱,是北域的恥辱。所以常飛仁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必須打敗陳二旦,才能找回他的面子。

    常飛仁說完戰鬥還沒有結束,當下祭出一個法寶,他的法寶,不大,有三尺,是一根雪白的權杖。

    「不會吧!那是傳說中玄冥大聖的法器嗎?」

    「應該是!」

    「不可能,玄冥大聖的法器是玄冥宗的祖器,不會輕易讓弟子帶出,應該是仿品。」

    看到常飛仁祭出法寶,不管是不是真正的玄冥宗祖器,一些人意外,一些人期待,而朝歌心中暗歎常飛仁愚蠢,像陳二旦這種能逆天的人,難道會沒有厲害的法寶嗎?在戰下去,不能擊敗陳二旦,就更丟臉。

    「你他瑪是在作死!」

    見常飛仁還不罷手,金獅呵斥道。

    常飛仁沒有理會金獅,看向陳二旦,說道:「現在認輸還來得及。」

    陳二旦眉頭緊鎖,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多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當下對常飛仁說道:「真的想死,就放馬過來吧。」

    「哼!」

    常飛仁最聽不慣的就是別人說大話,冷哼一聲,催動手中的權杖。

    陳二旦心裡癢癢,正好可以拿常飛仁來試手,看一看降龍七式的威力,也好磨合磨合,當下祭出降龍戟。

    陳二旦手持降龍戟,此時的降龍戟,已經恢復一半,反而沒有了金色的光芒,一切變得內斂,有一種返璞歸真的感覺。

    看著降龍戟,沒有人認得出來,所以沒有人為之騷動,畢竟都是年輕人,有不少人聽都沒有聽說過降龍戟,更談不上認出來,只有朝歌的護道人有些疑惑。

    常飛仁不管那麼多,開始催動權杖,一看就知道常飛仁所學功法與這權杖有關,隨著常飛仁的催動,一股極寒氣散發,寒氣有多寒,寒到朝歌護道人佈置的結界都起了一層厚厚的冰,漸漸地,結界變成一顆冰球,冰球透明,可以看到陳二旦在打冷顫。

    陳二旦催動火之力,但是寒氣無量,太多太多,火之力根本沒多大用,當務之急,就是擊潰常飛仁。

    常飛仁揮動權杖,無數的冰刀,冰刺乍現,扭成一股,像一股洪流,衝向陳二旦。洪流奔騰,結界在顫抖。

    陳二旦吐了一口寒氣,揮動降龍戟,打了一個起手式,施展降龍七式第一式,龍戰於野。

    「嗷吼!」

    一條金色大龍飛出,大龍像是在狂戰一般,攪動天地,降龍戟恢復一半,加之陳二旦又施展龍戰於野,威力十分強大,比以前施展降龍戟的威力強太多。

    金色的大龍一出,冰刀冰刺開始崩潰,大龍橫衝直撞,無視一切,與洪流撞在一起。

    「崩崩崩!」

    不停的爆炸,陳二旦和常飛仁被震得不停的後退。

    「崩!!!」

    最後一次大爆炸,結界劇烈晃動,「嘩啦啦!」,一切不復存在,陳二旦全身佈滿一層冰霜,不停顫抖,而常飛仁,接連後退,內臟受震巨大,十分難受。

    「怎麼可能?」

    常飛仁動用法寶之後,反而落入下風,變得極度不甘。

    「啊!!!」

    常飛仁大吼,咬破舌尖,噴出一口精血,灑在權杖之上,激活權杖,權杖脫手而出,一股無與倫比的威壓出現,結界開始不穩。朝歌的護道人趕緊打出一道結界,進行加固。

    權杖被激活,白色的光芒十分刺眼,透過結界,也讓人很難睜開眼睛。陳二旦也是皺眉,這權杖激活之後,威能太過巨大,即便身懷五行體,只是在這種威壓之下,就已經快承受不住了,此時就算施展降龍七式最後一式,也無濟於事,只有讓降龍戟自主復甦才行,不然自己恐怕凶多吉少。

    陳二旦全力催動降龍戟,脫手刺出,降龍戟一直是沉眠狀態,一般只有降龍戟受到巨大壓力之時,才會自主復甦,而此時,降龍戟正處於權杖的威壓之下。

    真龍,是最高貴生命,一切的威壓對真龍來說,是一種褻瀆,是的,降龍戟內部的龍魂不是功法異象,是有生命的真龍,真龍受到褻瀆,開始復甦。

    朝歌的護道人驚恐,又連續打出兩層結界。

    降龍戟復甦,光芒萬丈,金光燦燦,真龍現身。降龍戟與權杖撞在一起。

    「不好!」

    朝歌的護道人大叫,飛身而出,綰訣捏印,從他手中飛出無數的符,親自加持結界。

    「轟隆隆!!!」

    看不見結界之中的情況,只看到幾層結界同時崩潰,朝歌的護道人受震,倒飛二十幾丈,雙手發抖,不過好在是控制了局面,不少就算這大船再如何牛逼,這間大廳也會不復存在,大廳裡的人,也將不復存在。

    權杖的威能全部被降龍戟擋住,一擊過後,降龍戟恢復常態,飛回陳二旦手中。

    降龍戟是擋住了權杖的威能,然而權杖卻沒有擋住降龍戟的龍威。這一擊,權杖險些崩潰,全身佈滿裂紋,而常飛仁,倒是沒飛出去多遠,只是大口咳血,躺在地上爬不起來。

    「哼!」

    陳二旦向來

    不是心慈手軟之人,而且像常飛仁這種人,陳二旦看了很多,一般都是睚眥必報,不如就此解決,省得之後麻煩,所以提著降龍戟朝常飛仁走去。

    「我說過,跟我動手,是會死人的。」

    陳二旦說道,言語中帶著一抹鐵血。

    這是朝歌的私人聚會,這些人都是他授意白衣人去邀請而來的,如果人死在這裡,雖然他不怕,但是面子上不好看,而且他的目的是拉攏一般人物,為自己所用,所以此時不得不把此事解決。

    千鈞一髮之際,朝歌急忙開口道:「陳二旦,還請手下留情,給朝某人一個面子。」

    說實話,陳二旦不想給朝歌這個面子,因為當時他也沒有阻止常飛仁對自己出手,常飛仁動用法寶時,他也沒有阻止,但是朝歌有一個護道人在,即便陳二旦隔常飛仁不到半丈的距離,若是朝歌的護道人出手,自己也殺不了常飛仁。

    思量之後,陳二旦還是收起了降龍戟,不再看常飛仁一眼,呵斥道:「自討苦吃,趕緊滾!!!」

    常飛仁動都不能動,哪裡還能滾,此時常飛仁的一幫師弟趕緊將常飛仁扶起,將權杖也拾起。

    常飛仁的一幫師弟看著陳二旦,恨不得吃陳二旦的肉,喝陳二旦的血。

    陳二旦冷眼看去,作了一個要出手的姿勢,呵斥道:「還不快滾!!」

    一幫傢伙被呵斥,猶如五雷轟頂,身子哆嗦,扶起常飛仁,快速離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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