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向雙兒打聽了一家有名的酒樓,陳二旦和小白高高興興的出了天上商會的大門,準備去那家酒樓吃喝一番。
天下商會門前廣場邊的大街上,虎目大隊長一直注視著天下商會正門的動靜,等了很久,陳二旦和小白終於出現,虎目大隊長一下來了精神,嘴角輕輕笑,盯上了他們,仔細打量。
虎目大隊長仔細觀察一番,和昨天值班被打的侍衛描述的一模一樣,肯定是他二人沒錯,關鍵是陳二旦身上有三顆破天丹,還有一本土行功法無量,想著這些東西稍後便是自己的,虎目大隊長笑了起來。
「行動!」
虎目大隊長十分激動,一聲令下,上百人的禁軍從暗處一擁而出,衝到天下商會的廣場上,將陳二旦和小白團團圍住。
見到這個陣仗,陳二旦和小白皺眉。
昨天打了皇宮的侍衛,一天過去了,陳二旦以為不會被人找到,沒想到自己都要離開珈藍帝都了,還是被人找來,運氣雖然不是很好,不過陳二旦也不會怕什麼?
「膽子不小啊?」
虎目大隊長從禁軍中出現,對陳二旦道。
「你們是什麼人?什麼膽子不小?是什麼意思?這是要做什麼?」
陳二旦假裝不知道,反問虎目大隊長。
禁軍出現在天下商會廣場上抓人,頓時吸引了不少的圍觀者,不多時,廣場上便擠滿了人。
「哼!」
虎目大隊長冷哼,說道:「跟我裝蒜,不承認是吧?」
「切!我們可是大大的良民,什麼事都沒有做過,你要我承認什麼?」
陳二旦臉不紅心不跳的道。
「真是嘴硬,我讓你心服口服。」
虎目大隊長道:「昨天你兄妹二人在皇宮門口打了皇宮的五名侍衛,可有此事?」
什麼!
全場嘩然,所有人都盯著陳二旦和小白打量,竟然有這麼牛逼的人,居然打皇宮的侍衛,難道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或者是某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叉。
陳二旦臉皮也不是一般的厚,當下道:「這可是非常嚴重的事情,口說無憑,你可有證據?」
虎目大隊長道:「證據?沒有。」
「草泥馬!沒有證據你也敢抓人,還不速速散開。」
一聽沒證據,陳二旦底氣十足,呵斥虎目大隊長。
虎目大隊長倒是很有耐性,但他手下的人已經看不下去了,虎目大隊長先制止自己的手下,微微一笑,而後拿出一張紙。道:「沒有證據,但是我有抓捕證,證據什麼的,拿下你,稍後你什麼都會說出來的。」
那抓捕證,紙張平常,但是上面有一個印章,散發著無比威嚴的皇道氣息,一看便知道不假。
陳二旦看到抓捕證之後,本來想立即抽身有人,卻聽虎目大隊長道:「別想著逃跑,帝都可是暗藏大聖陣法,沒人逃得出去。也別想著反抗,你兄妹二人那點修為,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陳二旦一聽,珈藍帝都有大聖級別的法陣,那玩意兒這符骨有可能不能穿透,若是逃跑,逼得大陣啟動,要想出珈藍帝都就難辦了。只是讓這人抓住,也沒好日子過,怎麼辦呢?
陳二旦還沒什麼表示,此時人群騷動,人們漸漸讓開一條道,有一群人趕來,共有八人,帶頭的是一個青年,一看那模樣便是一個紈褲子弟,其他七人,只有一個老者,其他全是中年。
一群人到來,所有人疑惑,虎目大隊長皺眉。
青年一來,掃視虎目大隊長和陳二旦與小白。之後,他看著虎目大隊長到:「不錯啊,皇宮禁軍大隊長張天彪,難怪敢和我搶破神丹。」
張天彪想說什麼,然而青年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陳二旦,說道:「他好歹是個禁軍大隊長,你呢?又是什麼玩意兒,也敢和我魏明澤搶破神丹。」
魏明澤,珈藍帝都魏家的嫡傳。珈藍帝都魏家,是很牛逼的一個勢力,號稱珈藍帝國首富,富可敵國,權勢滔天,除珈藍皇室和一兩個勢力外,無人敢惹。
不知道魏明澤想幹什麼,但為了破神丹,再說自己也是為了公務,所以張天彪沒有懼怕魏明澤,當下對魏明澤道:「三公子,卑職奉公,抓捕這兄妹二人,還請三公子成全卑職。」
「哼!」
魏明澤道:「奉公,奉個屁的公,你和我搶拍破天丹,這事我還沒給你算,不過稍後再算。」
一個禁軍大隊長,魏明澤還不放在眼裡,當下鄙視一眼,不予理會,對陳二旦道:「我魏明澤也不是拿不出錢的人,只是沒想到你會把破天丹的價格弄到這麼高,當時沒帶那麼多錢,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先給我賠禮道歉,然後把破天丹交出來,我就放過你兄妹,當然,你花了多少錢,我會如數給你,我魏明澤不是拿不出錢的人。」
陳二旦知道接下來不好辦,還是離開為妙,當下沒理會魏明澤,準備祭出符骨,先離開再說。然而魏明澤身後的老者看了陳二旦一眼,只是這一眼,陳二旦神識癱瘓,便不能祭出符骨。
草!老狗居然這麼強,符骨祭不出來,要完蛋了。
陳二旦心中想著,沒有說話,倒是張天彪擔心破天丹被魏明澤霸佔去,當下對魏明澤道:「他兄妹二人是要犯,必須立即抓捕。」
/>
張天彪說著,竟是不顧魏明澤,一張皇符護身,出手擒拿陳二旦。
皇符,是一種珈藍皇室專屬的法寶,皇符護身,代表珈藍皇室,攻擊張天彪,等於是攻擊珈藍皇室,所以張天彪底氣十足。
「哼!張天彪,你想死?」
見張天彪出手,魏明澤一下子攔在張天彪身前,呵斥道。
「卑職不敢,不過卑職奉公辦事,還請三公子讓步。」
張天彪皇符在身,也不懼怕魏明澤。
魏明澤和張天彪僵持,陳二旦準備趁機走人,然而被魏明澤身後的老者盯著,陳二旦不敢妄動,生怕對方逼急,立即出手就不好辦了。
正在陳二旦著急之時,天下商會來人,來人是一名中年人,他一來,便道:「他兄妹二人是天下商會的貴賓,誰敢亂來?」
魏明澤回頭看去,道:「我要動他,你管得著?」
「三公子,你可是看清楚,這裡是天下商會的地盤,所以天下商會有權利管,也管得著。就算是皇室,在天下商會的地盤,也得給天下商會留三分餘地。」
中年人十分強勢,話是說給魏明澤聽,也是說給張天彪聽。
被中年人一說,魏明澤和張天彪也無言。天下商會,不比魏家差,而且像他們這種大勢力,在他們的地盤上,皇室確實也是要給面子的。
「貴賓,好一個貴賓,老子一直守著,有種你一直呆在天下商會。」
魏明澤惡狠狠的對陳二旦道。
陳二旦皺眉,魏明澤說的不錯,自己不可能一直呆在天下商會,還真他瑪沒辦法了。
但被魏明澤如此說,陳二旦很不爽,當下罵道:「草泥馬,有種你又來抓我呀,我去你媽逼。」
「你∼∼∼好好好。」
魏明澤被罵得說不出話來。
「嘿嘿!」
天下商會的中年人笑了起來,當下對陳二旦道:「不如進去喝杯茶?」
雖然此時得勢,但不是長久之計,陳二旦哪裡有心情喝茶。突然,想著天下商會牛逼。陳二旦悄悄問中年人道:「有沒有辦法聯繫到公主?」
「哪個公主?」
「婉君。」
中年人眉頭一跳,難不成與皇室有關係。當下道:「稍句話還是辦得到的。」
「很好,就說有人請她喝蜈蚣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