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鳥話,有種再說一次。」
幾個小混混從男子車裡走了出來,手指著封三,意圖上前動粗。
「你算什麼東西,膽敢這樣跟我們雄哥說話。」走在最前面的男人五指相握,發出咯咯咯的聲響。食指中的骷髏形狀的戒指在陽光照耀下更加隱深。
剛才說話的那個男人是雄哥的頭馬,綽號癲馬,做事瘋癲,不管後果,道上很多人都忌憚他。其他人見癲馬發瘋,雄哥也沒阻止,心也都大了起來,再看看封三那邊,十個人已經趴地,站著的只有兩個美女花瓶和封三一人。封三的實力他們見過,他是很強,以一敵五。可他們現在人多,封三還要照顧兩位大美女,怎麼會是他們的對手,所以他們說話的語氣頗為輕佻難聽。
「大爺,年紀大就回家呆著,有事沒事都別出來,外面的世界不適合老人家。」
「話說大爺,你的體力行不行啊,身邊帶著兩個大美女,別中看不中用啊。」
「還是說大爺想讓我們雄哥幫幫你。」說話的小子最會拍馬屁,一看對面那兩個女的那麼極品,就知道對雄哥胃口。
這話一出,周圍幾個混混都笑了起來,笑聲裡帶著不屑和色情。
剛才他們笑話封三時,謝紫煙還抱胸看笑話,沒想到這群不要臉的,連看人的眼光都木有,前面躺下那麼多人,他們不都不動動腦子,那些人怎麼倒下的。她最不能接受別人用這種猥瑣的眼神看她,這樣會激發她身子裡的暴力基因。
「去你大爺的,你說什麼。」封三像匹被激怒的野獸,雙眼發紅,五指緊扣。
男人充滿*的眼神,語氣的輕佻,話語裡的張狂,無一不刺激著脾氣火爆的封三和謝紫煙。
兩個剛才還是火星撞地球的人在這一刻,同仇敵愾,兩人相視,用眼神進行戰略謀算。
一直沉默的鄭錚這時笑了,「這位雄哥是吧,大家和氣生財,不必為了這些小事鬧翻面子。剛才聽封三提出賭約,雄哥想必是個喜歡尋求刺激的人,要不咱倆賭一賭?」
吳佳雄這時才把視線從鄭錚胸前慢慢上移至她說話時動來動去的粉嫩紅唇,他狠狠地嚥了口唾液,真特麼想上前一親芳澤。
「哦?怎麼賭,看看你的賭注是否合我心意。」
吳佳雄已經做好打算,這個尤物他要定了。
吳佳雄的眼神極具侵略,同時又富有興趣地盯著鄭錚伸出的一個玉指,她的膚色偏白,在陽光下,指尖凝脂如玉,他一開始略帶*的眼神此刻都變成是審美。
「一個要求,輸的答應贏的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都可以?」他不管是興趣,還是性趣,都被提了起來。
在場的人都知道吳佳雄話裡的意思,封三更想衝上去賞他幾拳,緊握的雙拳被身邊那個可惡的女人扯住,如果不是她扳倒了他那麼多小弟,吳佳雄那小廝豈敢趁人多來羞辱他。
封三用力地把手從謝紫煙手裡抽出,小臉微紅地別開,謝紫煙覺得這二貨又在給她臉色看,嘴邊抱怨幾句,又覺得自己大人有大量,不跟他斤斤計較。
「別動,看小錚錚怎麼對付這色胚。」
謝紫煙比封三有眼色多了,她覺得鄭錚會這樣說,肯定內裡有乾坤,他們儘管看戲,不易插手,免得好事多磨。再說,以她的身手,就算封三隻能出一丟丟力,她都有把握帶著鄭錚安全離開。
鄭錚媚眼如絲,自然嫣紅的嘴唇輕輕吐出:「對。」
鄭錚露出的風情使他像被點穴般愣住,她這種自然而露的風情沒有一絲做作,相反帶著點睿智和妖艷,攝人心魂。吳佳雄也不是蠢貨,不然在道上也混不下去,他當然知道鄭錚提出賭注是有目的的,不過就算有那又如何,她現在就像網中的美人魚,做的只是無謂的掙扎,再說,這樣給了他一種征服的*。
「好,別想耍賴,大哥雖然是憐香惜玉的人,可是眼裡容不下把我當傻瓜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