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傳媒界的百事通,娛樂圈政界都會給些面子,面對任何新聞都能淡定如常的陳曉曉在接到雜誌的初稿時,一向笑嘻嘻的臉頓時變得異常的嚴肅,周圍的氣場也暗上幾分。坐在陳曉曉隔壁的周俊頓時渾身打哆嗦,他從來沒見過平時跟他們勾肩搭背的陳曉曉會出現這種表情,就連總編跟她抬強,也沒這麼黑暗過,恍然地下羅剎爬出來。
雜誌的初稿都被陳曉曉握得有破爛的趨勢,可是周俊不敢出聲提醒,就怕自己成了出氣袋。
等陳曉曉架著一副類是全家被殺的恐怖相,朝著總編室走去。周俊才鬆了口氣,他按幾下堅硬的肩膀,剛才他動都不敢動,陳曉曉離開座位,他才敢放鬆一下。
「喂,周俊,陳曉曉今天怎麼了?臉色那麼恐怖?」坐在周俊對面的張帆這時才從文件中抬起頭來,周俊瞧了眼他手中的文件,竟然倒轉了,看來張帆也是被陳曉曉的氣勢嚇到,不敢抬頭。
周俊舒展一下筋骨,低聲道:「我也不知道,她的表情比吃錯藥還要恐怖,我怎麼敢問,要不你去問問,你平時跟曉曉不是很哥們麼?」
其實陳曉曉脾氣雖然火爆,不過夠義氣,不矯情,是女人,卻可以當成男人用,搬搬抬抬也肯做,跟普通女人很不一樣,所以她是雜誌社裡所有男士的哥們,女士們的最強依靠。
張帆翻了下白眼,繼續說道:「曉曉跟我們誰都那麼好,又不是只跟我一個好,她只有跟一個人不好而已。」
陳曉曉討厭舒總編,這是總所周知的事,只是他們都不知道曉曉為什麼會那麼討厭總編,其實總編人挺好的,只是毒舌了點,有能力的人總會有那麼點高傲,他眼光很獨到,凡是經過他挑選出來的新聞,都會大賣,自從總編來了後,他們每個月拿到手的獎金都翻了好幾番。
說到陳曉曉最討厭的人,周俊不禁好奇心氾濫,打聽道:「話說好像自從舒總編來雜誌社的第一天,曉曉就已經對他有偏見了,這其中有什麼奧妙不?」
八卦雜誌的記者,怎麼能少得了好奇心,況且陳曉曉為什麼會討厭舒東捨,這是《東張西望》雜誌社最神秘的一個領域,每個人都想知道,可又無法得知,這種想知而不得知的感覺就好像羽毛在心裡不停地撓,很癢,卻無法阻止。
「這事我怎麼知道,不過據聞舒總編曾經在曉曉的家鄉住過一段時間,也許他們以前就認識,還發生過不少事哦。」張帆抒發完一大段感想後,再加上一句總結:「愛情劇都是這樣寫的,可是我們這裡每天都上映著戰爭片,所以,傳聞不能全信啊。」
「呸,說了等於白說。」
就在張帆跟周俊從不同橋段來推測陳曉曉跟舒東捨的恩怨情仇,陳曉曉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破門而入。
舒東捨的視線沒有離開過筆記本電腦,他淡淡說道:「出去,敲了門再進。」
若是平時陳曉曉雖然不滿,還是會乖乖地敲門,可這次,她非常的不淡定,她覺得自己的情緒就像洪水一樣,一發不可收拾,已經超出她可以控制的範圍。
啪的一聲,被捏得像鹹酸菜那樣皺巴巴的初稿扔到舒東捨跟前,美目裡滿滿都是怒火。
「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她要回來了?那他呢?」陳曉曉一想起稿子上的標題,她就來氣,什麼金童玉女,什麼邵氏集團邵帥攜未婚妻回國早就一段驚世愛情故事。
我呸,那對狗男女配得上那麼美好的詞語麼?莊詩雅那個第三者回來了,還大張旗鼓的,怕別人不知道麼?
如果換作是她自己的事,也許她還沒這麼生氣,可如今,牽扯到鄭錚,她可是比鄭錚本人還要生氣,難道這就是皇帝不怒太監怒?
陳曉曉的怒火並沒震懾到他,他還是堅持同樣的話:「想知道,就出去敲門再進來發文。」
陳曉曉心有不甘,可是毒蛇的性格她還是比較清楚,走出門,用腳狂踢幾下門,堅固的紅木門被踢得震動不已。
「這樣可以了麼?」陳曉曉咬牙切齒道。
舒東捨這時才抬起頭來,恍惚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也不把陳曉曉用腿踢門當一回事,「可以了,進來吧。」
陳曉曉狠狠地盯著舒東捨,她跟他八字不合,這是舒東捨來東張西望的第一天,她就有這種感覺,她還覺得毒蛇是衝著她來的,曾經她也困惑過許久,難道她什麼時候得罪過他而她又不知道的?經過幾次的交戰後,她發現這個世界有種厭惡是沒有任何道理的,所以她把他們之前的恩仇斷定為天注定。
「這事到底是怎麼樣的,你給我說清楚。」
舒東捨不回答,反問道:「這事跟你有關係?」
靠,何止跟她有關係,跟她們一班閨蜜都有天大的關係,那對狗男女是她們天天詛咒的對象,以往大仇不能報,如今他們竟然回來了,她們可以報復了。只是他們有必要如此高調麼?況且這裡還寫著莊詩雅以邵南未婚妻的身份加入妍麗會?妍麗會不是只有在名流界有一定地位的已婚女士才能加入麼?
本來這些也不至於讓她生氣成這樣,只是莊詩雅回來了,她即將擔任妍麗會跟享樂集團合作的智芸城項目的設計?
享樂集團的項目不是鄭錚一直在洽談的項目麼?
這個壞女人,總是喜歡搶別人東西,搶了邵南不說,如今還要跑回來跟鄭錚搶項目?真特麼的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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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抱歉,這麼晚才發文,今天某二考試了,裸考不合格,回來拚命碼的,撒嬌賣萌打滾求原諒,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