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碌中快樂和痛苦並存著,葉雪飛突然感覺自己的時間不夠用。
「唉,要是一天能當成兩天用就好了。」葉雪飛癱軟在書桌前的椅子上,望著堆滿書籍的桌子感慨。
突然,身後傳來敲門的聲音,讓葉雪飛頓時打起精神,繼續埋首於課業之中。
很快,臥室的房門被推開,進來的人是端著水果盤的葉芝嵐。
安定的生活,讓葉芝嵐越發的年輕,之前因為窮迫的生活導致的勞累,早已經消失不見,本就年紀不大的她,如今更顯出了成熟女人的魅力。
小心的關上門,葉芝嵐帶著溫柔的笑容走到女兒身邊,將手中端著的水果盤輕聲放在書桌的空白處。
望了一眼桌上堆積的課本,葉芝嵐眼中劃過心疼。
她抬起手,在葉雪飛的頭頂摸了幾下,在葉雪飛看過來時,輕言細語的道:「媽媽知道你學習任務重,但是不要太過勞累了知道嗎?」
葉雪飛自然是乖巧的點頭。
「好了,我不打擾你,記得把水果吃了。」葉芝嵐見女兒點頭,也不再多說什麼,囑咐了幾句便轉身出了門。
在她關門的瞬間,葉雪飛聽到了葉芝嵐和肖翰山說話的聲音。
「肖先生,最近你的精神不錯啊,看來還是家鄉能養人。」
葉芝嵐的聲音,隨著房門的關閉而消失,這句話落在葉雪飛耳中,只是讓她淡淡一笑。
的確,泰勒沙離開之後,經過細心的調理,肖翰山的精神和虧空的陽氣已經慢慢恢復,整個人看起來也要神清氣爽許多。
這麼明顯的轉變,自然逃不過本就細心的葉芝嵐雙眼。
對此,葉雪飛和肖翰山也沒有藏著掖著的意思。
肖翰山最近也忙於完成對葉雪飛的承諾,在教授葉雪飛一些商業運作的基礎知識之外,一直都在研究葉氏集團的情況。
雖然,他並不清楚葉雪飛為什麼要對付葉氏集團這個不算小的敵人,但是職業的道德和操守,讓他保持了沉默。
在m國和那麼多大人物打過交道,肖翰山自然明白什麼事可以問,什麼事最好不要知道。
針對葉氏集團的計劃中,肖翰山最開始提議,如果葉雪飛手中有資金的話,可以先在股市裡悄悄的開設多個賬戶收購葉氏集團的散股,另外也可以購買其他優質的股票將資金升值,加大對付葉氏的力量。
畢竟,在目前的經濟環境中,除了一些非法交易之外,正道上的生財之道,還沒有什麼行業能夠比得上炒股。
只不顧,炒股的風險更大,想要贏,首先就要輸得起。
正好,葉雪飛再次收到了喬爺匯過來的錢,應該是後來她取出來的東西,賣出去了一部分。
不多不少,正好三百萬人民幣。
這筆錢,對於很多人來說,已經是一筆天大的財產,但是對於股市,對於擊潰葉家的第一步來說,只是微不足道的啟動資金。
葉雪飛一股腦的將所有錢都丟給了肖翰山,肖翰山用其中的兩百萬陸陸續續購買了葉氏的散股,而剩下的一百萬,則留給葉雪飛實踐操作。
整個過程中,肖翰山沒有指點一次,哪怕新手葉雪飛操作失誤,導致投資失敗,他都沒有多說什麼。
按照肖翰山的話來說就是,想要賺錢,就要先學會輸錢。
很多經驗,都是從失敗中積累而來的,沒有血的教訓,就無法刻骨銘心的記住,時刻提醒自己不要犯同樣的錯誤。
這種心態的歷練,雖然對葉雪飛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在實踐過程中不斷積累和快速成長的知識,卻讓她認同了肖翰山的安排,並且極力配合。
另外,肖翰山為了實現自己的承諾,向m國的公司提出了延長假期的要求,不得不又在國內多呆一個月。
至於如何向葉芝嵐解釋,十分的簡單,只要說身體還未完全調理康復,醫生建議他再停留一段時間也就可以了。
這段時間,葉雪飛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學校和家中的學習,當她第一次靠自己的能力在股市中賺到十萬塊的時候,那種成就感讓她平靜的心跳都有些過快起來。
而肖翰山也露出了詫異和讚賞的神情。
他的詫異,自然是來自於葉雪飛的快速進步,讚賞則是對她的天賦。
猛鬼酒吧那邊,因為有秦壽幾人看著,倒也沒有出什麼大事,不過小摩擦不斷,不少勢力都派人來探虛實。
一開始,還都是當場鬧事,想要破壞酒吧的生意。
後來,乾脆來陰招,想要收買酒吧內部的人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柳玉書也是聽之任之,將計就計的剔除一些靠不住的人,又重新從職中招募新人,不斷投入這個試煉場中,進行大浪淘沙般的精挑細選。
因為,葉雪飛的要求第一點就是,忠心。
對九天盟絕對的忠心,在她的勢力中決不允許有背叛的發生,更不希望事業還沒開始,就從內部開始分化。
秦壽那邊按照葉雪飛的吩咐,也在附近各省的孤兒院裡尋找適合的孩子,雖然離完成目標還有一定距離,但是也有了不錯的進步。
一切,都在獨自的運行著,平靜順利的下面,卻藏著洶湧暗波。
在葉雪飛他們各自忙碌的時候,被強行丟到掛牌公司,陰陽顧問室的極品也迎來了開業之後的第一筆生意。
這筆生意,還是通過秦壽的父親秦昊介紹來的。
據說,這個顧客是一位生意人,雖然實力不如葉氏,但是在容城也算是小有名氣了。秦昊和他認識,卻也算不得深交,只是有一次兩人在一個宴會上偶遇,隨意閒聊的時候,那人說起了自己的麻煩。
秦昊想起自己兒子的交代,當下就靈機一動,將人介紹到了極品這裡。
這個人,自然也是抱著試試看的想法過來詢問的。
陰陽顧問室的價格都是明碼標價,這些也是葉雪飛刻意安排的,不然她還真怕別人三言兩語就把極品忽悠了,免費幫人家解決問題。
一棟別墅外面,汽車緩緩停下。
先下車的人,是開車的司機。他很快就轉身到後座的位子,恭敬的打開了車門。
隨後,走出一個穿著西裝,發頂微凸,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這個形象的人,一般來說都是非富即貴,但是他的眉宇間帶著不難察覺的憂愁和陰鬱,神情也顯得十分的憔悴,若不是有著多年積累而來的氣勢壓著,恐怕看起來會更加的糟糕。
「道長,這邊請。」中年男人下車之後,並未離開,而是轉身對著車裡的人邀請。
很快,車裡便走下了一個穿著道袍,五官清俊,氣質出塵的年輕道人。
他,自然就是被無良師父丟給葉雪飛『照顧』的小清新,極品。
極品一下車,便揚起下巴,仔細觀察別墅四周的氣場,神情沒有半分倨傲,這也讓一旁的中年男人心中舒服了些。
實際上,他並不怎麼相信眼前這個年輕道士的能力,只不過處於秦昊的面子,他才硬著頭皮把他請過來看看情況。
心中,早就已經做好了沒有結果的打算,更是早就準備好了一個紅包,等極品離開的時候,好給他。
這樣一來,就不會折損了秦昊的面子。
自己嘛……就當是破財消災吧。
「咦?」正在觀察氣場的極品,突然輕咦了一聲,打斷了中年男人的思緒。
他立即湊上來,緊張的問:「道長,可是看出了什麼?」
雖然心中不太相信極品的能力,但是卻不妨礙他內心的恐懼。
有時候,人爬得越高,害怕的東西也就越多。而鬼神,一直以來在人們心中都是帶著神秘和恐怖之感的。
那種畏懼心,與生俱來。
「不對啊。」極品好似沒有聽到男人的話一般,糾結著眉頭,眼神依然看著這棟死氣沉沉,寂靜無人的別墅。
這樣的反應,讓中年男人頓時更加緊張,甚至感覺到四周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盯著自己,渾身的汗毛立即炸了起來。
「季總,你看……」司機走到中年男人身邊,小心的詢問似乎要撕開別墅外的查封線。
季長河抬起手輕擺了一下,示意司機安靜。
兩人站在極品身後,都默不作聲,靜默等待著極品的下一步動作。
極品雙唇緊抿,目露深思之色看了半晌也沒有看出原因,不由得面色一窘,對季長河報澀的道:「季老闆,我仔細看了這裡的環境,這裡除了新亡之人殘留的氣息外,並無厲鬼作祟。」
「這,這不可能啊!」季長河臉色驟變,說話也帶著顫抖。
極品有些尷尬的站著,他說了實話,別人不信,一時之間他也沒有辦法解釋,心中無數次的感歎,要是師叔在就好了。
「這不可能,如果沒有厲鬼作祟,我的兒子怎麼會殺了自己的親生母親?」季長河的情緒有些激動起來。
「季總,季總……」身邊的司機連忙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避免他倒下。
「這個……」極品清俊的五官浮現糾結之色,他也不知道這其中原委啊。
「道長,我不求你能救我兒子,我只是希望你能驅除惡靈,保我家宅平安。」季長河突然抓住極品的手,苦苦哀求。
他不是第一次帶和尚、道士、或者民間裡口口相傳的那些捉鬼能人來此。但無論是誰,他們來了之後,都是先做法,然後統一口徑都是他的兒子是被厲鬼纏身,才會殺害了自己母親。
當然,這些話無法讓關入監獄的兒子擺脫罪行,但是卻讓季長河這段時間一直都生活在心驚膽戰之中。
畢竟,他不知道那『厲鬼』為什麼要控制自己的兒子殺母,又會不會就此放過自己家。
如今,他已經失去了妻子和兒子,只剩下一個女兒,他絕不能讓她再出事。
而且,他也不會相信警方的說法,說他兒子是吸食毒品過量,導致產生幻覺,誤殺了母親。
天底下吸毒的人那麼多,為什麼其他人沒有產生幻覺,偏偏是他的兒子產生幻覺,而且這個可怕的幻覺還殺了他的妻子?
可惜,每個來的高人,都說厲鬼太猛,無法驅除,只能克制,能不能保命也只能看天意。
到頭來,錢收了,事情卻得不到解決,弄得季長河整天都坐立不安,提心吊膽。
但此刻,極品卻對他說,沒有厲鬼作祟。
這,如何能讓他相信?
不由得,他心中氣憤,更加覺得極品是個浪得虛名的人。
氣憤之下,心中對秦昊的那點忌憚,也消失得無影無蹤,讓他對著極品大吼:「明明是你自己法力淺薄,道術不精,看來就是一個騙吃騙喝的神棍!」
「季總,您冷靜些。」司機心中駭然,忙拉住情緒激動的老闆,不斷提醒。
可是,這個時候季長河哪裡聽得進司機的勸說,雙手伸直,就想去扯極品的道袍,微凸的雙眼,也佈滿了血絲。
這一幕,變化極快,極品根本不知道前一秒還在對自己苦苦相求的人,為什麼後一秒就對自己惡言相待。
但是,他也看出了季長河情緒的失控,皺了皺眉,他趕忙埋頭,雙手伸入自己的八卦袋中翻找一通。
沒一會,他就掏出一張淡綠色的符菉,開心的道:「啊!找到了。」
說完,也不理會掙扎的季長河,更不在乎司機急迫的眼光,口中唸唸有詞,『啪』的一下就將手中的符菉拍在了季長河的額頭上。
頓時,在司機驚詫的眼神中,綠色的符菉化為一道柔和的綠芒,緩緩流入季長河的腦中,從頭頂蔓延全身。
當綠芒將季長河全身包裹時,他瞬間就安靜下來,司機也被嚇得鬆開他退了兩步,臉上驟白,大顆大顆的虛汗從頭頂冒出來。
「這……這……哎呀!神仙啊!」這詭異的變化,讓司機雙腿一軟,就跪倒了極品面前,拚命磕頭。
他自問跟在季長河身邊,也看到了不少『高人』施法,但是,卻沒有一人能像眼前這個年輕道士這般神奇。
那紙做的符菉,居然就在他眼前這麼消失,化為綠光,這樣詭異的畫面,恐怕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
這才是真正的高手吧!
「欸,你快起來,你跪我做什麼?」司機誇張的舉動,讓極品手足無措,一邊走上去啦他起來,一邊雙頰泛紅的解釋:「我,我不是什麼神仙,我就是一個發力微薄的小道士。」
可是,這謙虛在司機眼裡看來卻是另一番解釋。
他固執的不肯起身,心中想著,肯定是之前自己老闆無禮的話,激怒了眼前的活神仙。
忙哭著臉解釋:「仙人,您可別怪我們老闆,他也是一時情急才無禮的,您大人有大量,別跟他一般見識哈。」
「哎呀!怎麼就解釋不通呢?」極品無奈的跺腳。
誰知,他這一動作,讓司機一頓,以為惹怒了仙人,忙順從的站起來,不敢再大呼小叫,只是怯怯的看著他。
極品也是一愣,他也沒想到這個咋咋呼呼的司機,突然就變得安靜下來。
不過,他也沒喲深究,只是有些疲憊的歎了口氣,指向安靜下來,目光呆滯的季長河道:「你還是看看你們老闆吧。」
被極品一提醒,司機這才反應過來,看向季長河。
但是看到他雖然安靜了,卻一副失魂落魄,對外界絲毫沒有反應的樣子,司機心中又是一跳,小心的靠近極品,神情古怪的壓低聲音:「仙人,我們老闆是不是被髒東西附身了?」
「我不是仙人,就是一個小道士。」極品頗為無奈的糾正司機的話。
說完之後,他才反應過來還未回答司機的問題,忙道:「他沒事,剛才我是見他情緒激動,怕他氣血攻心,所以用了一張凝神符,使他安靜下來,你先扶他到車裡坐一會,他一下就會醒了。」
聽到這番解釋,司機似懂非懂的點頭,走過去將季長河拉入了車中暫時休息。不過,極品之前的解釋,直接被他忽略了。
安頓好季長河之後,司機諂媚的跑到極品身邊,弓腰屈膝的道:「仙人,您還有什麼吩咐?」
極品臉頰上的肌肉抽了抽,咬牙再次解釋:「我不是仙人。」
「哦!我明白了。」司機突然大叫一聲,眼珠左右望望,看到四下無人之後,才湊近眼神茫然的極品:「仙人的身份是不可以隨便暴露的,小人明白了。仙人放心,除了小人,不會有人知道仙人的事。」
尼瑪!
極品在心中已經一片無語,差點就把從秦壽他們那學來的髒話給用上了。
好在,他多年修習養氣口訣不是假的,深深的呼吸了一下,也不再去解釋什麼,既然人家願意這麼誤會,就誤會吧。
『無量天尊,反正小道我沒有承認,也解釋過了。』在心中安慰了自己一句之後,極品的臉色才恢復了正常。
不過,這更讓司機心中更加堅定了這個想法。
同時,他內心激動得顫抖,仙人啊!這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有的緣分。
「咳咳,你跟我說說,這裡到底怎麼回事。」被司機火辣辣的熱情眸光看得渾身不自在,極品只好轉移話題。
來之前,季長河並未詳細說明,只是大致介紹了一下,就告訴他到了別墅再說。此刻,季長河還未清醒過來,自然只好向這個司機詢問。
被『仙人』垂詢,司機眼中一片激動,連忙把自己所知道的事都仔細說了一遍。
其實,事情也並不複雜。
司機說,季長河有一子一女,因為家境富裕,所以對兒女的管教頗松,基本上要什麼給什麼,特別是已故的夫人,更是對家中獨子寵愛無比,對他的要求就從未拒絕過。
這樣的人家,原本是令人羨慕的。
但是,誰知道突然有一天,這個季家的少爺急急忙忙的衝回家中,說是看到有人殺了自己母親,並且將其分食,他便拿著刀回家為母親報仇。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居然說自己的母親就是其中一個兇手,亂刀砍死了自己的生母,甚至還想殺了父親。
好在家中傭人看到情況不對,及時報警,才救了季長河一命。
事後,這位季少爺被警察帶走審訊。
得到的結果是,這位少爺吸食毒品過量,導致產生了幻覺,所以殺害了母親。
這個結果,季長河無法接受,因為他並不知道兒子吸毒的事情。在他心中,兒子雖然有些富二代的紈褲,但是也不會去吸毒。
之後,警察又告訴他,兒子吸毒的毒資都是有妻子提供的。
應該說,這個兒子染上吸毒的惡習之後,妻子因為心疼戒毒的痛苦,所以就一直用毒品養著兒子,畢竟在她看來,以季家的情況,而不是吸不起那點毒,卻不想,最終還是惹來了禍事。
「原來是這樣。」極品聽完之後,清俊的臉上泛起唏噓之色。
這樣的結果,也難怪季長河不願接受了。
兩人正說著話,車裡的季長河已經清醒過來。
隨著他輕聲的呻吟,司機忙跑過來,將他迎出車外。過程中,還快速的向季長河解釋了一遍之前的經過。
在司機的暗示下,季長河看向極品的眼神已經不同。
他大步走過來,一把抓住極品的道袍,老淚縱橫的哀求:「道長,求您救救我們家。」
極品被他這樣一看,一求,臉色頗為尷尬,有些害羞。
他還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情況,心中暗道:果然,師叔說得對,必須要歷練,看盡百樣人生,才能對自己的心境有所幫助,否則他永遠都是躲在山中修行,不通人情世故的人。
「你先別急,我們先進去看看再說。」極品安慰。
其實,他心中大概有了結果,只是怕說出來刺激到季長河,所以只好先拖延一下,等回去後找師叔商量之後,再作打算。
聽到極品的話,季長河頻頻點頭,吩咐司機去打開別墅的門,然後陪著極品進去。
極品進入別墅,裡面的擺設完整,在客廳的地板上,有一個用白線框出來的人形。
季長河跟在他身邊,也看到了那個人形的框,眸中傷感而悲痛的道:「這裡,就是我妻子死亡的位子。」
提起亡妻,季長河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極品不會安慰人,只好獨自在別墅裡走了一圈。
這一圈走下來,讓他更加確定了心中的想法。等他回到季長河身邊,看到他還是呆呆的望著那個人形的白框,心有感觸的歎了口氣。
「道長,如何?」極品的動靜,驚擾了季長河,激動的看向他。
「這件事並非不能處理,不過我需回去斟酌一二,想出妥善之法,季總明日可來我的辦公室尋我。」極品將心中早已經想好的說辭說了出來。
他既然這樣說,季長河也沒有繼續追問,反而聽到有解決之法後露出欣喜之色。
之後,三人才離開別墅,返回市區。
剛下了車,極品就急急忙忙的跑回自己租住的屋子,想讓暫時也住在裡面的刑皓幫他聯繫葉雪飛。
刑皓是個修煉狂人,自從葉雪飛讓極品輔導三人修習古武之後,他便搬到了這裡與極品同吃同住,抓緊時間練武。
而極品,因為還不會用手機,所以暫時沒有給他配置。
等葉雪飛接到刑皓的電話,又從極品口中得知事情的經過時,已經是晚上的七點半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