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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IP 318、證人 文 / 無尾夏

    比爾博士的助理來提醒時間,疑惑的看向她。「你怎麼在這裡?不是告訴過你,這裡不允許來的嗎?」

    「我忘記了,這就走了。」實習生小姑娘一臉膽小如鼠的模樣,看著比爾博士的助理,「我以後不敢亂跑了。對不起。」

    「沒事了。你先下去吧。以後沒有比爾博士的允許,不要到處亂跑就是了。」助理見人家一個小姑娘,驚慌失措的顯然是受怕了,也就沒再說什麼。

    「知道了。」實習生小姑娘飛快的轉身往樓下跑。

    助理上樓來,告訴比爾博士時間到了,可以結束治療了,但念及實習生是初犯,所以就沒有告訴他。

    童曉欣跟白以茹離開醫院,各自上車回家。

    回去的路上,白以茹接到尼克拉斯的電話,說他正要去醫院見白立行,問她要不要一起去。

    「我就不去了。全權交給你來處理就好。」白以茹想了想,還是不打算去醫院,免得見到白立行難受,見到趙麗更難受。

    「那有關證據材料跟索要的賠付款額,我已經按照之前跟您和少爺少量過的整理出來,發到您的郵箱了,您有空看看,有問題我再修改。」尼克拉斯也在車上,手裡抱著筆記本還在看案件資料。

    「好。那我現在看看,看完給你電話。」白以茹順手從包裡拿出來掌上電腦,又問尼克拉斯,「給冬甯發郵件了嗎?」

    「還沒有。我剛剛整理出來,先給您發了一份。」

    「沒關係,我來發就是了。等會電話聯繫。」白以茹說著掛了電話,打開郵件,轉發給顧冬甯一份,又電話他看看。

    顧冬甯在辦公司,仔細的看了看白以茹發來的郵件,覺得基本上沒什麼問題,就是那個賠償金有些少。

    他倒不是多麼想要錢,只是想逼死趙麗而已,誰叫她三番五次的來欺負白以茹了。

    「以茹,你看完了?」他打過去,問白以茹。

    「嗯,看完了。我覺得沒什麼了,你覺得呢?」白以茹心終究是軟,只想到走法律途徑來保護自己,但是卻沒有想到用法律途徑來喂自己報仇解恨。

    「金額有點兒少。這樣吧,我跟尼克拉斯聯繫一下。回頭我們再商量商量。」

    「……」白以茹想了想,這些法律方面的東西,她接觸的少,特別又是德國的法律,她就基本上沒接觸過,所以還是打算聽顧冬甯的,便隔著電話點頭,「行。那回頭再說。」

    顧冬甯答應,掛了電話,又打給尼克拉斯。

    「少爺,有什麼吩咐?」尼克拉斯恭順的開口。

    「先去會會白立行,但是賠償金額得再加點兒,按照法律條款,以及我們手裡的這些證據,賠償金太少了。」顧冬甯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的扣著桌面,眼神幽幽的盯著電腦屏幕,「這不是一件平常的案件,尼克拉斯,你應該明白我找你來的目的。」

    「好的,我明白了,少爺。」尼克拉斯應答道,之前他是沒有多考慮,所以只是按照最常規的程序在走,但是現在老闆都發話了,他只能改變策略。

    病房裡。

    趙麗皇太后似的躺在病床上看電視,將白立行趕到一邊去,坐在椅子裡打瞌睡,而且連一條毯子都不給。

    「趙麗、白立行,有人找。」護士帶著尼克拉斯走進病房。

    尼克拉斯跟護士道謝,走到趙麗跟前,「我是白以茹小姐的律師,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來通知你,請你盡快找好律師,或者不找也可以,如果你覺得你自己可以為自己辯護的話。」

    「找了律師會怎樣?」趙麗一聽說是律師,蹭一下從被子裡鑽出來,做的端直,望著尼克拉斯。

    「律師給你辯護,至於結果你心知肚明。」尼克拉斯淡淡的說道。

    「這位律師,真的要起訴?麗會不會坐牢?」白立行比較關注這個,所以被驚醒了的他,就直接問這個問題。

    「法官會告訴你們答案。」尼克拉斯依舊簡單回答。

    「哼!坐牢?!真是好笑!我不就是說了實話而已嗎?!居然叫我坐牢!」趙麗本來心慌,但是一想到自己跟眼鏡男的計劃,就不再懼怕,反而很張狂的說,「有本事叫她白以茹送我進監獄去一個看看!看看我們誰的結果悲慘!」

    「至於是實話還是誹謗,我們庭上見。」尼克拉斯回頭看白立行,說出此行的目的,「我是來找你做庭上證人的,對於趙麗如何對待白以茹小姐,沒有人比你更清楚了。」

    「可是……」白立行看看律師,又望望趙麗,再回頭來看律師,「我能不能不去?作證人我也說不出來什麼。」

    「你可以不去。那你將會變成趙麗的同夥。」尼克拉斯略帶威脅的口吻說著。

    「我……再想想。」白立行已經差距到趙麗那憤恨跟警告的目光了,所以懼怕的不敢答應律師,卻又不想成為她的共犯,所以正在謀劃兩全其美的方法。

    「給你五分鐘,我時間有限。」尼克拉斯連坐都沒坐下,公事公辦的站著說話。

    白立行捏著拳頭,焦躁不安。

    「白立行,你是要給白以茹那小賤蹄子做證人,不要我這個老婆了是不是?!你就巴不得我進監獄是不是?!我進去了,你就是死了被狗吃了,都沒人管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趙麗望著白立行,已經十分擔心他會叛

    變自己,可是又不想說出來求他的話,畢竟她一直都是這樣趾高氣昂的對待他的。

    「我不做證人。」白立行忽然開口,對著律師果斷的做了決定。

    「你可是想好了?不是證人,就是共犯。」尼克拉斯反問道。

    「想好了。」白立行點頭,很是果決。

    趙麗臉上表情一鬆,心裡也稍微輕鬆了一些,接下來,她就得去找律師,讓白立行成為自己的證人。

    尼克拉斯沒再說什麼,轉身走了。

    趙麗回頭看向白立行,「你得給我當證人,聽見了沒有?」

    「誰知道你要不要證人。」白立行模稜兩可的回答到。

    「我怎麼不需要證人了?反正你必須得給我做證人,不然我要你好看!」

    「你還是先找律師吧。」白立行不想個趙麗談論這個問題,就各種不表明態度。

    「對。我先去找律師。」趙麗經過白立行的提醒,忽然緊張起來,趕忙拿了東西去找律師。

    白立行淡淡瞅她一眼,彷彿事不關己似的爬回床上去睡了。

    在德國,人生地不熟,趙麗基本上沒有認識的人,而且語言溝通也有很大的障礙,要求助人,想了半天,也就只有眼鏡男一個了。

    她打給對方,人家卻是不接她的電話。

    她短信過去,人家直說在外地,要事在身,不方便跟她聯繫,要她不要再聯繫他。

    無奈,趙麗只能自己去律師事務所,見過她的律師紛紛說很忙,沒有空閒時間幫她出庭辯護。

    轉眼就是開庭的日子。

    趙麗拉著白立行往法院拉,「你就是我唯一的證人,必須出現,當庭作證。」

    白立行拗不過趙麗,只能跟著她一起去。

    被告席上,趙麗坐在那裡,身邊沒有一個律師,她找不到律師,要自己辯護了。

    原告席上,只有尼克拉斯一個人,他手裡有特別授權委託書,受白以茹的委託而全權代理,所以不需要原告人親自出面。

    白以茹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親自出庭,一來是為了自己的名譽,而來是為了顧冬甯的顏面,再來就是整個霍夫曼家族的聲譽了。她將所有的一切都委託給尼克拉斯,相信顧冬甯推薦的人不會讓她失望。

    「被告——」尼克拉斯問趙麗,「關於你捏造我的當事人殺死了你女兒一事,你是否承認?」

    「不承認!」趙麗激動的站起來,瘋狂的拍桌子。

    「請被告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法官出聲提醒趙麗。

    「好的,法官。」趙麗繼續往下說,這回聲音小了很多,「我不承認我是捏造事實。我有證據,如果不是白以茹這個賤人逼迫……」

    「庭上,被告這是在侮辱我的當事人。」尼克拉斯站起來說道,「根據我國法律條款規定,被告辱罵我的當事人,已經構成侮辱罪,要負刑事責任。」

    「再一次提醒,被告請注意你的言辭,請勿發表過激言辭。」法官望著趙麗發出第二次警告。

    「我……」趙麗還不知道在德國,隨便一句罵人的話,就可以構成誹謗罪、惡言毀人名譽罪、侮辱罪等罪名,所以被法官提醒警告,讓她覺得不可理喻。

    「被告請繼續陳述你的證據。」法官嚴肅的提醒道。

    「好。是這樣的,白以茹逼迫我女兒,讓我女兒生不如死,又逼瘋了我,我錯當女兒是白以茹,才失手殺死了我女兒,但是這一切歸根到底都是白以茹的錯。她才是罪魁禍首。」趙麗不動法律,也沒有律師,所以只能自己辯護,但是卻辯護的一塌糊塗,前後矛盾,又詞不達意。

    顧冬甯交代給手下的事情,沒有人敢怠慢,尼克拉斯知道少爺的意思,自然是要阻斷趙麗找律師的道路。

    因此,趙麗才會各處找律師都找不到,大家都以忙碌為由而不答應做她的辯護人。

    他們不想得罪顧冬甯,而且作為一個必然要輸掉的案子,他們去代理辯護,實在是太丟份兒,他們都覺得都不起這個人。

    「被告這是強詞奪理。」尼克拉斯手裡拿著一份資料,「庭上,這是被告殺死她女兒的證據,至於殺人當時她是否神經正常,這是醫院給出的證明……」

    「我也有證據,而且我還有證人!有人能證明我失手殺死女兒,都是因為白以茹。」趙麗打斷尼克拉斯的話,面對法官站著,「法官,我要請證人作證。」

    法官頓了頓,「請帶被告人的證人出庭作證。」

    趙麗得瑟的看一眼尼克拉斯,一臉的挑釁,眼裡全是『你找的證人到頭來卻成了我的證人,看你還能把我怎麼樣』的意思。

    尼克拉斯眼神淡淡,面無表情,一派淡然,對付趙麗這種人,他根本不需要費力氣。

    白立行被帶上法庭。

    「證人,對於你即將要證明的事實,說出的證詞,你敢保證都是真的嗎?如果你自己都不確定是否是事實,而卻堅持替被告作證,你將會犯作偽證罪,甚至我的當事人也可以告你誹謗。」尼克拉斯走到白立行跟前,眼神清冽的看著他,「你確定要給被告作證了嗎?」

    「庭上!」趙麗忽然站起來,「這是原告的律師在威脅我的證人。」

    「請原告代理人退回。」法官提醒尼克拉斯。

    尼克拉斯回頭瞟一眼趙麗,對法官點點頭,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來。

    「你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讓大家聽聽看,我究竟有沒有誹謗、侮辱白以茹。」趙麗站在白立行跟前,等著他給自己作證。

    白立行回頭再空蕩蕩的法庭裡掃了一圈,沒有人來聽,只有當事人、律師、法官、法官助理等幾個人。

    「證人可以作證了。」法官又提醒白立行。

    「我能保證我說的都是實話。」白立行慢悠悠的開口,不去看趙麗,反倒是看了看尼克拉斯,又望著法官,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能證明白以茹是被害,所有的錯都跟她沒有關係,人不是她殺死的……」

    他的話一出口,所有人的臉色都有一瞬的變化。

    尼克拉斯淡淡的一笑,對白立行的行為跟言辭不予置評,反正他知道對方遲早是要來給白以茹做證人的,因為就算是給對方一百二十個膽子,白立行也不敢得罪顧冬甯。

    趙麗皺著臉,指著白立行的鼻子:「你是我的證人,你到底咋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白立行畏畏縮縮的,「我不想作偽證犯罪。」

    「什麼叫作偽證?!你……」

    「請被告不要打斷證人的話,回到你的位置上。」法官再一次給趙麗給出提醒。

    趙麗無語,氣的差點兒暈厥過去,只好回到自己的座位去。

    「我親眼看見被告將刀子扎進了白瑤瑤的身體……」白立行不敢亂說,就只挑揀自己看見了的來說,只把趙麗之前怎麼樣欺負白以茹、最後又跟白瑤瑤聯合要搶顧冬甯的事情都說出來,而且很多細節。

    沒有律師、沒有證人、沒有正規的證明材料跟資料,最後趙麗官司輸得慘不忍睹。

    「根據我當事人的意思,她必須得在三天之內見到賠償金,不然後果自負。」尼克拉斯最後提醒趙麗。

    趙麗看著那巨額數字,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但是為了拖延時間,她終究還是假裝低聲下氣的求尼克拉斯。

    「能不能拜託白以茹寬限幾天?我手頭沒有那麼多的錢,我得去借,想辦法籌錢。」她做出一副拜託人的姿勢來,心裡卻在想著別的計劃,「就寬限幾天而已。」

    「罪過只能再給你寬限一天。」尼克拉斯耿直的說道,「這是我的當事人能做出的最大讓步。四天之內,我希望我的當事人能見到你的賠付金。」

    趙麗剛想說什麼,但是手機響了,就說先出去接個電話。

    電話是眼鏡男打來的,很簡短的幾句話就說清楚了他的意思。

    「我知道了。那明天見面再說。」趙麗這回學聰明了,怕被人聽見了,就假裝大聲說,「你準備好錢吧,我就問你借七萬,剩下的我再想辦法。」

    眼鏡男聽了,心知肚明這是趙麗在哄人,也就沒說什麼掛斷了。

    趙麗將手機裝起來,回到房間,對尼克拉斯說:「好吧。你說再寬限1天就寬限1天,我現在就去籌錢。」

    尼克拉斯望了趙麗一眼,收拾了東西先離開,趙麗數罪並罰,被判處的罰金可不少,而且還被判處了四年零六個月的自由刑,等到上述期過後,她就要進監獄了。

    離開法庭,回去的路上,尼克拉斯打電話給顧冬甯跟白以茹匯報了今天的開庭狀況。

    顧冬甯很滿意,決定給尼克拉斯加薪。

    白以茹不知道加薪的事情,但在電話裡對尼克拉斯先表示了口頭感謝,打算過兩天請他吃飯。

    對於趙麗用各種手段欺騙白立行的錢財,白以茹最終還是沒有起訴,畢竟這是人家夫妻之間的事情,她作為一個嫁出門的、又跟父親關係不親的女兒,不該管這些的。

    也正是白以茹在這一點上手下留情,才讓趙麗沒有獲得更多的罪行。

    趙麗不服這個裁決,想再上述的,可是接到眼鏡男的電話後,她的一切決定都改變了。

    與上述相比,她更應該做的是聽眼鏡男的安排,做接下來的事情,一勞永逸。

    等到那個時候,就算是她要進監獄,也有眼鏡男來撈人,所以壓根不會在監獄裡待太久,賠償金什麼的也不用再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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