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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IP 312、做得很好 文 / 無尾夏

    「哦,我記住了。」白以茹被阿七那嚴肅的神情也弄的嚴肅起來,很認真的點頭說自己記住他的名字了。

    「少夫人,我哥就是那樣一個嚴肅的人,你不用這樣的。」小九甜甜一笑。

    「好了,你們先出去。」顧冬甯吩咐阿七,「小九的辦公室是畫室,你帶她過去看看。」

    白以茹的畫室被顧老爺毀了,但是後來顧冬甯又派人重新裝修,又開辦了起來。

    阿七應了一聲,帶著自己的妹妹走了。

    小九雖然是阿七家最小的一個姑娘,可是在顧冬甯家的公司上班好幾年,也被鍛煉的不是一般人等了。別看她笑容甜甜的,說話聲音也甜甜的,但是遇到事情的時候,手段絕對不比鍾果弱,這也是為什麼顧冬甯會選擇她來給白以茹當助理的緣故。

    當然,除了小九的實力跟能力以外,顧冬甯更看中的是她跟阿七一樣不會背叛自己。

    阿七跟在顧冬甯身邊很多年,一點二心都沒有,這個大家都看的出來。

    「小九,跟了少夫人,你就要更加的用心了,樣樣事情,都得對少夫人負責。」去畫室的路上,阿七又開始叮囑自己的妹妹了。

    「我知道。放心吧,哥,我丘小九可不是白眼狼,少爺對我們的恩情,我忘不掉。少爺最在意的就是少夫人,我就一定會幫他守護好少夫人的。」小九拍著心口對哥哥宣誓似的說道,她不止一次的聽他說起顧冬甯對白以茹是如何如何的好,所以心中自有掂量。

    「嗯。好好幹。我們兄妹能得到少爺的賞識,來到他們身邊工作,是我們的福氣。我們要知福。」

    「知道了。哥,你嘮叨起來就跟個小老頭一樣,難怪都快三十了還沒有女孩子喜歡。」小九對著阿七做鬼臉。

    「你別說我。我們男人結婚本來就可以晚,要以事業為重。」到了畫室附近,阿七停了車,望著小九,「你一個女孩子,二十六七了,怎麼也還沒人追?你不著急,我都替你著急。」

    「誰說我沒人追了?」小九驕傲的一笑,解開安全帶下車,指著遠處的一個人,對阿七說,「看,給我送花的來了。那可是我眾多追求者中最牢靠的一個,百戰百敗,卻從不言棄。」

    阿七下了車,扶著車門順著小九的指頭看過去,直接給他嚇一跳——那人不是阿穆麼?這小子怎麼追他的妹妹,都不給他說一聲,這叫他情何以堪!

    「阿穆!」他甩上車門,大步衝到阿穆跟前,從人家手裡搶過來那束紅玫瑰,揪下來兩朵聞了聞,「這味道,一看就是假的吧?你追我妹妹居然用假玫瑰?」

    「哥……」小九走過來,聽見阿七的話,沒忍住笑了。

    「別吵。」阿七不讓小九開腔,自己則又對著阿穆說,「我看你這根本就是月季花!你當我妹妹這麼廉價?連一束真玫瑰都不值?才十朵!」人家追女孩子都買九百九十朵好不好!

    「那個……其實是十一朵,你手裡揪掉了四朵,不是三朵。」阿穆等到阿七說完了,才插空開了口,指著對方手裡的花束,「裡面還有七朵。」

    「十……」阿七低頭一看,果然十一朵,可是十一朵不是九百九十朵,所以他還是不開心,直接給丟到一邊去了。「這麼小氣,難怪百戰百敗。」

    「哥,你是帶我來看辦公室的吧?」小九推了推阿七,完全不理會阿穆。她對阿穆的出現一點兒也不意外,反正他已經追了她好久了,但是她還沒打算要戀愛,特別是沒打算要跟他談戀愛。

    「對。我們去看辦公室。」阿七拽著小九就走,也不理阿穆,邊走邊給妹妹說,「找男人要找個捨得為你花錢、對你好的。現在都不肯為你花錢,以後你就跟著受罪去吧。」

    「哥!」小九掙脫自己的手,哭笑不得看著十分疼愛自己的這個哥哥,「我知道。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你別再什麼都管到底成麼?」

    「……」阿七看了一眼小九,沒說話,先走了,那眼神真是怨尤中帶著委屈——我這麼心疼你,你居然還嫌棄我這個哥哥管太多。人家很傷心的有沒有?

    阿穆:人家也很傷心的好不好?花不在多,有心就行啊!

    小九:有個妹控哥哥還能說啥呢?還有一個一根筋的追求者還能再說啥呢?

    自從有了助理,白以茹覺得自己的日子總算是過的沒有那麼手忙腳亂沒頭緒了。

    小九阻截了很多記者,也婉言謝絕了很多電視廣播節目,這讓白以茹有了很多時間繼續潛心畫畫,跟陪孩子。

    「少夫人,剛才有個廣播節目請你去參加他們下週三的錄製,我看了一下,覺得不用去了。」小九正在安排行程,看見白以茹來了畫室,就對她說,「還有這幾個我都覺得不用去了。他們都不是什麼大的廣播公司,做出的節目水平很低。」

    「嗯。你看吧。盡量少安排。」白以茹隨便看了看,她對這些公司不瞭解,對參加節目錄製也沒有興趣,倒是寧願在家畫畫。

    「我知道了。對了,少夫人,今天收到法蘭克福大學寄來的邀請函,邀請你去做個講座。這是第一次有人請你做講座呢!」小九在桌子上翻了翻,找到邀請函給白以茹,「我覺得這個你可以去參加,跟你的專業有關,比參加那些只顧著問你個人經歷什麼的作秀節目好多了。」

    「我沒做過講座。」白以茹收到這個邀請函,當然是很激動的,可是也很緊張。她因為帶孩子,自修研究生還沒畢業,學歷就是個本科,怎麼去給那些名校的學生做講座?

    「哎呀,少夫人——」小九推了推椅子讓白以茹坐下,「你沒做過講座,總是看過講座的吧?找別人那樣做就是了啊。還有,我可以請專業人士幫你。放心吧,沒問題的。」

    「那好吧。」白以茹點頭,決定去做講座了。

    「ok。那我就跟學校那邊聯繫,安排時間,然後請人來幫你準備講座。」小九笑著立馬投入工作狀態。

    白以茹坐了會兒,去忙別的了。

    去法蘭克福大學做講座的事情很快就敲定了,有知情的朋友打電話來恭喜白以茹,一傳十十傳百的,好多人就知道了。

    simon當然也聽到了這個消息,他陰狠的笑笑,暗暗計劃著下一步的行動。

    「主人,學校人多,會不會不好行動?」ben有些擔心,如果事情失敗,自己在被顧冬甯抓住,那就是必死無疑了。

    「人多的地方才好,那麼雜亂,正是動手的好機會。」simon想了想,又對ben吩咐了幾件事情,「就按照我說的去做。早點兒準備,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

    「我知道了。」ben聽了simon的計劃,覺得還行,而且正如主人說的,人多的地方雜亂,到時候情況不妙,他就趁著人多跑走,再也不回來杜塞爾多夫,就不用前怕顧冬甯後怕simon了。

    「今天周幾了?」simon忽然忘記了日子。

    「週三了。」

    「週五去把emilia接回來。」simon原本打算前幾天就叫本接emilia回家的,但是拆石膏的時候出了點兒問題,所以就又讓她在醫院住了幾天。

    「主人,小姐最近還在想著要找您恨她的原因,如果接回來,會不會破壞您的計劃?」ben常常去醫院看emilia,自然知道她的細緻情況,而且醫生跟護士都被simon買通了,時刻監視著小姐,怕她想不通了會離家出走。

    simon思忖了會兒,說:「接回來先送到鄉下去住幾天。等到事情結束再讓她回家來。這次的事情一定要小心,不能走漏了風聲,特別是emilia。她現在對我是心懷記恨,恨不得我做什麼都失敗。」

    「明白了。」

    「今天就這樣吧。你先去做你的事情。」

    「好。那主人我先走了。」ben出去,關上simon的書房門。

    simon咬著牙,腮幫子鼓起來,從抽屜翻出來一份遺囑,仔細的看著上面的內容,卻是越看牙齒咬的越緊,而且抓著遺囑的手也十分用力,骨節都泛白了。

    如果不是這一份遺囑,自己也不會走到今天,他還真應該感謝這份遺囑。不過沒有這份遺囑,自己也不會要跟顧冬甯鬥爭上,給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他也恨死了這份遺囑。

    「一切都會結束了。很快。」simon咬牙狠狠地自言自語一句,臉上掛著嘲諷的笑容,眼裡是狠絕殘忍的神情。

    講座在緊張的籌備著,小九請的人很專業,給了白以茹很多指導,讓她準備的井井有條。

    「少夫人。」艾威有話要告訴白以茹,但到了畫室,見到小九等幾個人後,就沒說什麼。

    白以茹心領神會的放下手頭的工作,「小九,大家先休息下。我去取個東西,讓艾威帶給冬甯。」

    「好。我去泡茶去。」小九答應著。

    白以茹笑笑,先轉身去了畫室裡自己的辦公室。

    艾威跟著她進去,關上門,才說道:「少夫人,趙麗果然是跟記者們聯繫過了。記者那邊我已經派人去交涉處理,但趙麗要怎麼辦?」

    「她人在醫院?」白以茹皺眉,趙麗真是越來越過分了,真心當她的忍讓是好欺負麼。

    「嗯。在醫院,最近沒怎麼出去,我估計她是怕事情暴露。」

    「備車。我們去醫院。」白以茹果斷的決定。

    「用不用告訴少爺一聲?」

    「不用。你先去備車,我這裡交代一下就來。」

    白以茹從櫃子裡找出來自己的包包,出去跟小九他們說了聲,就直接上車到醫院。

    跟上一次一樣,還在門外的白以茹,就聽見了趙麗在謾罵白立行。

    用力的推開病房門,她氣場十足的走到病床跟前,眼神犀利的盯著趙麗。

    「拿了我的錢,還不照顧我爸,就算是個保姆,也太不負責了!況且你還是我爸的小老婆,照顧他原本就是你應該做的!」

    「你說誰是保姆?!」趙麗開口之前,先往門外看了看,沒見著顧冬甯,說話的語氣瞬間就不好了很多,「你不照顧你爸,你以為你孝順了?你拿著錢光顧著享受,你爸要死要活的,如果不是我送他來德國治療,他現在早就死翹翹了!」

    「住嘴!」白以茹想也不想直接給了趙麗一巴掌,「你來德國什麼目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你居然敢打我?」趙麗火了,抄起手邊的空吊瓶就朝著白以茹砸過去。

    「茹茹……」白立行嚇得可不輕,目瞪口呆的,就擔心萬一白以茹被趙麗打出來個好歹,自己的日子也別想好過了。

    「少夫人小心——」在門口站著的艾威聽見情況不妙,踢開門,就衝過去,推開白以茹,接住了空吊瓶,順勢往趙麗後腰上踢了一腳。

    趙麗吃痛,呼喊著倒在了地上,一時半會兒動不了。

    艾威這才鬆了一口氣,回頭問白以茹:「少夫人,您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謝謝你了。」白以茹回答了艾威,又目光狠戾的看向趙麗,「向記者亂說我虐待你,虐待你的女兒白瑤瑤,說我母親是不自愛的歌女,說我逼瘋了你,說我父親生病住院我不來看一次也不給錢……趙麗,你還能再編點兒故事,這些很快就會變成你誹謗我的證據,也不用我請律師找找證據,豈不是更好?」

    「你什麼意思?」趙麗暗道事情不妙,所以決定裝傻。

    「從昨天開始,你總共出去醫院了三次,見了兩家報社、三家電視台、一家雜誌社的記者,一共十名記者,我沒記錯吧?」白以茹將艾威叫人拍下來的照片扔到趙麗眼前的地上,「如果你要撕掉就撕吧。反正我已經備份了很多次,專門留作當證據的。」

    「這不是真的,我為什麼要撕掉,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趙麗繼續裝傻,雖然照片上的內容,全是她去見記者的場面。

    「要不要聽聽錄音,回憶一下你跟記者們都說了什麼?」白以茹打開手機,裡面立馬就開始播放趙麗跟記者見面後說的詆毀她的話。

    「你跟蹤我?!」趙麗見事情包不住了,就氣急敗壞的逼問白以茹。

    「這個跟你沒關係。我今天只是來告訴你,我已經請好了律師,打算以誹謗罪、詐騙罪向法院起訴。」白以茹關掉手機,「這些既是證據,我想你沒有必要再聽了,因為你是當事人,應該比我們還清楚你做了什麼。」

    「白以茹!你個白眼狼!別忘了我來白家的時候,你才三歲多,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掉了,你不但不知恩,還要起訴我?」趙麗指著白以茹,又開始了潑婦樣,「你說我誹謗,我哪裡誹謗了?你敢說你媽不是歌女?敢說你沒有不管你爸?還有了,我怎麼詐騙?我詐騙了什麼?」

    「詐騙了我爸的錢。我爸不知道,我可是很清楚的。這幾年,我打給我爸的錢,多少是被你以各種理由騙走的,你心裡不清楚,我卻很清楚。」白以茹這一次是被逼急了,完全不像連累了顧冬甯,所以打算跟趙麗動真格的,就叫艾威提前調查了很多事情。

    「你胡說!」趙麗死不承認。

    「我胡說,還是你胡說,我們說了都不算,法庭上見吧。」白以茹說話的語氣很強硬,一點兒都沒有往常的柔弱猶豫。

    「茹茹……」一直保持沉默的白立行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叫住了白以茹,「要不算了吧?麗好歹還是我老婆……」

    「你能保證她以後不來找事了?她能從h市到德國來招惹我,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白以茹十分生氣,這時候了白立行居然還偏向趙麗說話,「她詆毀我媽你怎麼不說一句?我媽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不清楚嗎?我媽是怎麼死的,我不提,不代表我就忘記了!」

    「不是,茹茹,你聽我說,瑤瑤死了,以璋現在也不知去向,麗一個人心裡難受,難免做出點兒什麼過激的事情。我會勸她,不讓她再這樣對待你了。」白以璋並不是真心想幫助趙麗說話,而是擔心事情真的上了法庭,律師來調查,將自己跟趙雯雯的事情暴露出來。

    「我為什麼要聽你說?!我媽是因為你而死的,你是怎麼對待我媽,又是怎麼對待我的?別以為我對別人說你是我爸,心裡就真的承認你是我爸!」白以茹被氣得不輕,對白立行說話也就不客氣了。

    這幾年她結了婚,離開白家,試圖忘記母親的死,忘記自己小時候受的罪,漸漸的不怎麼記恨白立行了,可他卻還是一點都沒變。

    「以茹。」顧冬甯忽然出現,進來病房,摟住白以茹,「做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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