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還這麼霸道?」
「我霸道看對象。」一臉傲嬌的顧冬甯勾勾嘴角,「也就對你一個人霸道了。」
「……」白以茹小臉通紅,可不可以別在這種時候霸道?她已經受不了了好嘛!
「再叫聲老公聽聽。」顧冬甯的動作不停止,一手挑著白以茹的下巴,做起了單手俯臥撐。
「每天都叫,你還沒聽膩?」白以茹彷彿醉醺醺的似的目光落在顧冬甯臉上,他總叫她喊老公,又不是還在跟她談戀愛,地位沒穩定。
「聽一輩子都聽不夠。」顧冬甯略帶危險的眸子微微瞇著,使得那雕刻般的臉龐更加的動人心魄。「快叫。」
「偏不。」就是不叫!為什麼每次都被你吃的死死的!我也是會抗議的!
「叫不叫?」顧冬甯的動作忽然停止,然後趁著白以茹不注意的時候,又重重的一撞。
「啊!」白以茹驚叫一聲,就在她以為他要開始瘋狂的時候,他卻沒有,反而是慢慢的研磨,就是不給她更多。
「感覺不舒服了?」顧冬甯笑著明知故問,你不叫我舒服,我也不叫你舒服,我們就互相折磨吧!
「顧冬甯,你討厭不討厭?!」白以茹的確是感覺不舒服了,他挑起了她的情動,卻又這般吊著她的胃口,不給她吃飽,這人怎麼能這樣。
「叫老公,立馬給你。」顧冬甯聲音溫柔的在白以茹耳邊輕輕說道,那兩片唇瓣之間噴出來的溫熱氣息撲灑在她脖上的肌膚上,讓她微微顫動。
「老、老公……」好似被下了蠱似的,白以茹顫巍巍的喊出三個字,微微合了眼睛,兩排長長的好似扇貝似的睫毛輕微的抖動,微弱的忽閃忽閃,儼然一對兒蝴蝶的翅膀。
「這才是我的小乖狐狸。」顧冬甯滿足的又動作起來。
男人對女人,特別是在某件事上,從來都是不肯妥協的。他們想成為上位者,想成為佔領者,想成為主導者,想顯示自己對一個女人的佔有,想宣告自己對一個女人的擁有權。
顧冬甯自然也不會例外。
他可以在別的任何事情上跟白以茹商量,可以依著她,但唯有在這件事上,他無法放棄自己男人的尊嚴與驕傲。
過了許久,兩人才歡暢淋漓的結束了一切,互相摟抱著躺在一起休息。
累壞了的白以茹來不及等到顧冬甯給他收拾好,就已經睡過去了。
顧冬甯笑著搖搖頭,望著白以茹的雙眸裡全是心疼與憐惜,小狐狸上一次受傷之後,身體素質是跟不上以前了。雖然他已經叫人每天專門照顧她的飲食,給她補身體,可還是沒有補回來。
窗外的月亮在雲層裡穿行,星星不斷眨眼,夜色安靜祥和。
漸漸天色亮了,太陽的金光又透過雲層,照耀著這座美麗的城市,萊茵河上碧波蕩漾、水光閃閃。
白以茹送走顧冬甯出門上班,又送兩個孩子分別去學習,自己才回到書房去準備好了參加大賽的報名表。
認真的填寫了報名表,她滿意的收起來,只等自己手下這幅畫完成,就一併郵寄出去。
大賽還沒有正式啟動,所以她不急,有很多時間完成並完善自己的作品。
「少夫人,您的電話。」
白以茹剛打算動筆,外面的傭人就來敲門了,她只好又放下畫具,一邊解開圍裙的帶子,一邊往外走。
電話是童曉欣打來的,一開口就問白以茹怎麼不接聽手機,害她又開始擔心了。
白以茹解釋說手機放在臥室忘記拿到書房,還說自己在家裡,不會有事的。
「那就好。真不知道顧冬甯得罪了多少人,每次遭罪的人都是你。」童曉欣走在校園的小路上,一手抱著課本,她剛結束了一節課,要去圖書館了。
「這也不能怪冬甯,說不定是我的原因呢?」白以茹知道好友這是在擔心自己,畢竟自己出了很多事,遇到了很多危險,想想蠻嚇人的。
「你有什麼原因?難不成還真是哪家的大小姐,落魄了,現在被人追殺?」童曉欣沒好氣的反問,「我現在都不對著小說幻想了,你也該醒醒了。」
「我可從來都沒幻想過好不好?從來就不相信這些玩意兒。」白以茹好笑,一直以來總說她是豪門千金的人可是童曉欣,現在對方還反過來說是她自己幻想了。
「其實也是可以相信一點的。比如你一個灰姑娘,不是遇到了顧冬甯這個白馬王子,轉眼就過上了公主的生活?」童曉欣在那頭笑哈哈的說道。
「你真是沒救了。對了,你的這些思想,以後可別教給我家七夕,特別是你的邪惡思想。」童曉欣時刻警惕,怕童曉欣影響了自己女兒,帶著自己女兒走上一條『歪路』。
「我說你家七夕還用我教?這孩子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好嘛!一看就很邪惡,邪惡的可愛死了!」
「這麼喜歡我就愛七夕,你是不是心動,打算要生了?」
「才不是。誰愛生,誰生去,我又不是母雞。」童曉欣最近提到寧修霽就覺得心累,再想到還躺在家裡的陸婉儀,就直接心塞塞到想消失。
「母雞那是生蛋,不是生孩子。我說你趕緊生一個吧,不早跟你說了,舅媽可想抱孫子了。我那天還聽見她跟我婆婆說來著。」
「
萬一生了個女兒怎麼辦?又要遭人嫌棄。唉——」童曉欣歎口氣,生孩子什麼的果然是讓人頭疼的問題,關鍵是還不能決定生男生女。「還是跟你說正事吧。下個星期三晚上,能不能幫我來表演一個節目?」
「聯誼活動?寧修霽肯讓你去?」白以茹問道。
童曉欣是在聯誼活動上認識郭梓銘的,寧修霽因為這個,就不樂意她去參加各種跟『聯誼』二字沾上邊的活動。
「這次沒辦法了。老家來人,驕陽的學生來,我作為他們的學姐,能不出馬?修霽答應陪我一起去。」
「怕你又去惹桃花,監督你去了吧?週三幾點見面?不需要提前排練?」白以茹跟童曉欣開開玩笑,又看看日曆,時間上允許,其實就是不允許,她也會調整自己的行程,去幫閨蜜演出的。
「週三晚上七點,圖書館樓下見。我們『以愛之名』的人表演,還學要排練?」
「你居然湊齊了我們?」白以茹有些驚訝,不過童曉欣說的沒錯,就算是不排練,以他們四個人的默契,也是可以輕而易舉的hold住全場的。
「我們怎麼著也是前輩不是?」童曉欣毫不謙虛的說道,「到時候就別帶孩子了,表演完了,我們好去聚餐,男人們什麼的也要提前打發走。」
「知道了。那到時候見。」白以茹笑著掛了電話,童曉欣最近忙畢業,他們已經好長時間沒見面了,一通電話不免就聊的時間長了一些。
傭人等到白以茹結束了電話,才又過來跟她說話。
「少夫人,少爺說您要畫畫,就讓夫人帶小小姐跟小少爺出去玩了,中午不在家用餐。老爺的午餐,您也不用管。」
「我知道了。」白以茹很感動顧冬甯的細心,連給她畫畫的時間都計劃出來了。
「少爺還說了,廚房今天給您準備了滋補湯,您別忘了喝。」傭人把顧冬甯吩咐的事情,一項一項的匯報給白以茹聽。
白以茹點點頭,笑了笑。
「少夫人要是沒有什麼吩咐的,我就去工作了。」
「沒事了。你先去吧。」白以茹轉身往書房走了兩步,忽然又站住腳步,回頭叫住傭人,「你這會兒去給廚房阿姨說買點兒扇貝回來,晚上我要給冬甯焗扇貝。」
「知道了,少夫人,我這就去。」傭人立馬往廚房去了。
白以茹也去了書房繼續畫畫。
跟顧冬甯結婚後,她就不怎麼動手做飯了,因為顧冬甯不讓,說廚房油煙味兒大,對身體不好,做飯燒菜還會傷了手上的皮膚。
在臨江道的時候,她偶爾還跟保姆一起做做飯,來到德國之後,又生了孩子,她就基本上沒有了做了。不過時不時她還是會主動下廚,做一兩道顧冬甯愛吃的菜色。
焗扇貝這道菜,是白以茹在h市的時候,經常做給顧冬甯吃的。他喜歡吃,她就常做,做的也好。
晚餐只有白以茹跟顧冬甯兩人在家吃。
顧老爺跟朋友下棋,在外面小聚,不回來。
寧可嫆帶著兩個孩子去了陸婉儀那邊,順便也就吃了飯才回來。
「飯菜送到樓頂花園。」顧冬甯吩咐廚房的人。
「怎麼到樓上去吃?」白以茹不解的問顧冬甯。
「致。」顧冬甯微微一笑,捏了捏白以茹的臉蛋,把回來時候買的花給她,「準備紅酒、蠟燭去,沒有玫瑰,就用百合。」
「好。」白以茹看著顧冬甯一邊上樓,一邊解衣服扣子的顧冬甯,低頭聞聞一大束百合,笑得那叫一個開心,她跟他可是好久都沒有吃燭光晚宴了呢!
顧冬甯去洗了澡,換了衣服,樓頂花園的一切都準備就緒了。
「冬甯,走啦!」白以茹從另一邊臥室走出來,身上穿著一件露背深v字的細肩帶半身連衣裙,一雙裸色的細跟魚嘴鞋,頭髮也收拾過了,還化了淡妝,嬌羞的看著顧冬甯。
顧冬甯微微一怔,穿這麼好看的裙子,等下還不是要毀在他的手裡。
他笑著走過去,紳士的執起白以茹的手,讓在自己的臂彎,讓她挽著自己的胳膊,他撫著她的手,兩人如同要參加隆重活動似的去了樓頂。
樓頂花園燈光柔和,不過分的明亮,也不過分的幽暗,桌上的蠟燭亮起來,從紅酒杯中折射出來迷幻的光芒。一束百合花雖然沒有玫瑰的妖冶,但跟白以茹的性子很相符。
顧冬甯鬆開白以茹的手,挪開椅子,照顧白以茹坐下,才走到她對面去坐下。
「你看什麼?」白以茹粲然一笑,顧冬甯看著她的目光幽幽的,帶著深邃的光芒,好似黑曜石似的。
「美人。」顧冬甯莞爾,親自拿了紅酒瓶倒酒,他剛才吩咐了其他人,晚餐不需要人伺候,所以任何人沒有他的允許,都不能來的。
「cheers!」白以茹不好意思的低頭舉起酒杯,跟顧冬甯輕輕碰了一下,小小的喝了一口,那本就紅的唇瓣更是濕潤紅艷了。
顧冬甯放下酒杯,從衣袋裡拿出一個盒子送到白以茹眼前,朗朗的笑著,「我是不是好久沒有買禮物給你了?」
「不是。你買給我的禮物我都用不過來。」白以茹巧笑,打開盒子,是一隻胸針,樣式很簡單,就是一支葉上開了一朵花,但全部鑲嵌了紫色的碎鑽。「好看。剛好可以搭配我那件黑色的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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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顧冬甯笑著點點頭,黑色毛衣是他買給白以茹的,他也是念著要搭配衣服,所以才挑選了這枚小巧的胸針。
白以茹把胸針收起來,小心翼翼的放到一邊,這枚胸針雖然不是訂做的,也不是限量版的,可是也是奢侈品,而且她最在意的是顧冬甯對她的心意,她要保護的是他對她的愛。
兩人好久沒有這樣清閒的共度晚餐時光了,所以心情都很好,一邊吃著,一邊聊天,氣氛很好。
用餐結束,白以茹站在欄杆跟前,仰頭看著夜空,顧冬甯走過去,從後面摟住她,下巴輕輕的抵在她的肩窩。
「要是每天都能這樣多好。」他身心舒暢的感概。
「等嘉義長大了,能幫你分擔事業了,我們就可以天天這樣了。」白以茹側頭,笑看著顧冬甯。
「那還要等很多年。」顧冬甯在白以茹的唇上點了一下,那裡還留著紅酒的香甜。「而且還得兒子早點結婚。」
「你都結婚晚,誰知道嘉義會不會學你。」白以茹笑。
霍夫曼家族的規矩就是,繼承人必須要先結婚生孩子後才能擔任下一任族長。老祖先們說,只有結了婚的男人才能把心定下來,好好的、老老實實的工作,才能管理好一個家族跟企業。
這也是為什麼顧老爺非要顧冬甯結婚生子,才讓他繼承家業的原因。
老祖宗的話,只要不是錯的,就都會堅持下去,因為這也是一個家族化的表現。
一個家族要有自己的堅持,自己的規矩,才能成為一個完整的家族,也才能更好的發展、生存。
到了顧冬甯這裡,沒有例外。到了顧嘉義這裡,他也不想自己的兒子例外。
「讓兒子結婚早可以,但是你可不能干涉太多,犧牲兒子的婚姻。」白以茹早就想過,要做個跟寧可嫆一樣的好婆婆,好好的對待兒媳婦,也希望顧冬甯不要跟顧老爺一樣滿腦子的聯姻思想。
「我是那種有門第觀念的人?」
「不是。」白以茹甜甜一笑,快速的在顧冬甯唇上親了一下,「我就是提醒你下,萬一你以後變了呢?」
「我可不會老糊塗。」顧冬甯挑眉,不滿足的低頭又吻上了白以茹。
白以茹不想破壞了這樣的好氣氛,也就沒有推拒,慢慢的回吻著他,心中卻暗想:顧冬甯的意思是說顧老爺是老糊塗了麼?
她可不認為顧老爺是老糊塗了,那麼精明一個人,聰明了一輩子,哪裡還會因為老糊塗了才有門第觀念。
顧冬甯的一個深吻並沒有持續很久,就將白以茹抱起來,走到一邊的角落裡去。
樓頂花園的角落,有一家鞦韆,剛好在一家花籐的背後,而兩外兩邊都是牆壁,還有一邊是落地玻璃窗,這裡的隱蔽性很好。
顧冬甯放下白以茹,自己坐在鞦韆上,又抱著她壓倒在懷裡,繼續剛才沒有足夠的吻。
「冬甯,別在這裡……」白以茹忽然感覺自己的裙子被撩起來,一隻手在自己的臀周圍遊走,她急忙壓住顧冬甯的胳膊,退開他的吻,小聲的說道。
「放心,不會有人來。每次都在臥室,今天好不容易清淨了,我們嘗試一下不一樣的感受,嗯?乖。」顧冬甯輕輕咬了下白以茹的小鼻尖,低頭咬住她裙子的肩帶,慢慢的拉下來,而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一邊撫摸她,一邊拉裙子的拉鏈。
白以茹緊張的東張西望,根本就沒法靜下心來投入,她不安的扭著身子,想躲開顧冬甯那一雙有力的臂膀,但是卻哪裡都躲不掉,反而被他更緊的抱進了懷裡。
裙子的拉鏈在後背,顧冬甯嘗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的拉下來,他再也沒有耐心,索性就斯拉一下將裙子給撕破了。
「你……」白以茹看著被扔在地上的裙子,確切的來說是一堆碎布,那叫一個心疼啊!這裙子可是上次胡蝶來參加party的時候,送給她的新款,她今天也是第一次穿!
「回頭給你買新的。你要喜歡d-p的衣服,我給你多訂做一些。」顧冬甯反正是不會心疼錢的,特別是給白以茹花錢的時候。
他最喜歡對她說三個字——「隨便花!」
他還喜歡對她說一句話——「我掙錢你花錢,天經地義,誰叫你是我老婆!」
白以茹為衣服默哀,她在乎的不是衣服,是人家胡蝶的心意,顧冬甯到底懂不懂?
顧冬甯笑盈盈的吻過白以茹的唇,含住她的下巴,手指伸到她的身後去,但是半天卻摸不到bra的扣子在哪裡。
白以茹偷笑,就是不給顧冬甯提示。
顧冬甯還是摸不到,就推開白以茹,看著她偷笑的臉,在順著下巴、脖子、鎖骨往下看,在身前找到了一排金屬扣。
「穿了前面的,還不告訴我,你就想故意看我著急?」顧冬甯笑著解開那一排扣子,把白以茹的bra取下來,放在鼻尖聞了聞,又送到白以茹鼻尖下。
「你幹嘛?」白以茹往後退,差點兒摔倒,幸好顧冬甯用力摟住了她,她才沒倒地上去。
「奶香。你的味道。一直就沒變過。」顧冬甯鬆開bra,溫厚的手掌握住白以茹的美好,「這裡也沒變過,大小合適,也沒下垂。」
「你……閉嘴!」白以茹羞得臉都紅透了,她還是放不開,跟顧冬甯說這些開放的話題。
「閉嘴還能吃到肉?」顧冬甯呵
呵呵一笑,抱著白以茹跨坐在自己身上,「幫我解皮帶。」他輕聲的命令她的時候,微微俯身含住她的美好。
白以茹身子晃了晃,終於坐穩了,猶豫了會兒,才慢悠悠的照著顧冬甯說的做。
顧冬甯的皮帶扣解開,但沒有褪掉褲子,只是釋放出自己的某物,扶著白以茹坐了上來。
「不行。有點疼。」白以茹皺了眉頭,不敢再往下坐。
「等著。」顧冬甯放開白以茹,回身去拿了紅酒杯來,裡面還裝著半杯紅酒。
「拿這個幹什麼?」白以茹抱著破了的裙子擋在身前,疑惑的望著顧冬甯。
「潤滑。」顧冬甯神秘笑笑,這次讓白以茹坐到鞦韆上去,而他則扶著她的身體,將那一杯酒順著她的肚臍往下到。
冰涼的液體滑過肌膚,而且還流經了某個最羞人的地方,白以茹的身子不住的顫抖,很快就動了情,眼神微醺,雙臂拚命的拉著鞦韆的繩子,才不至於讓自己縮在一起,滑倒在地上去。
「小狐狸動情了。」顧冬甯將酒杯裡的酒都倒乾淨,又身後摸了摸白以茹那羞人的地方,濕噠噠的一片,並且散發著紅酒的香味。
白以茹難受的非要合攏膝蓋,顧冬甯卻偏偏不讓,他分開她的膝蓋,用紙巾稍微擦拭了一下。
「別動……」白以茹難受的喘息著,這樣的經歷,她還是第一次,所以根本承受不了太多,只覺得身體裡面空空的,特別是被顧冬甯碰觸的時候,那種空空的感覺更加的明顯了。
「別急,馬上就給你。」顧冬甯抱起來白以茹,自己重又坐回鞦韆上,恢復到她跨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勢。「現在坐下來。」
「嗯~~~」白以茹軟軟的靠在顧冬甯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