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混血男子最帥,果然是真理。
「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看清你的長相的時候,我心裡想這世界上怎麼能有這樣好看的人,這張臉簡直叫女人都嫉妒。」白以茹斜靠在顧冬甯懷裡,撩著水繼續說道,「等到我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我就更加嫉妒了,覺得上天好不公平,給你好看的臉皮,還要給你這樣強大的家庭,真是要貌有貌,要錢有錢。」
「覺得我帥,還沒有一見鍾情?不是說女孩子見到帥哥就想撲倒?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你都沒撲過來。」顧冬甯的表情有點委屈,那時候他是真的忍了許久,這女人還無動於衷,新婚之夜大姨媽也要來礙事。
「我矜持唄。」白以茹大言不慚的說道。
顧冬甯也不戳破,當時她的心裡還住著一個溫思浩,他知道她沒法很快的愛上自己。
「現在應該不用矜持了,來吧,老婆,撲倒我。」顧冬甯張開懷抱,嘩啦一下坐進浴缸,作出一副任君采拮的樣子。
「我又不是se女。」白以茹失笑,顧冬甯孩子氣的時候蠻好玩的。
「那我來撲倒你。」
「不要……」白以茹的拒絕,化成了柔柔軟軟的細碎嚶嚀,被某人抱著瘋狂的啃咬著嘴唇。
顧冬甯雖然瘋狂,但是也時刻注意著白以茹的傷口,不碰到,也不讓沾上水。
「我不要,好累,睡覺休息吧。冬甯,我們休息,行不行?」白以茹軟綿綿的好似沒骨頭一樣的倒在顧冬甯懷裡,她就知道他不安好心,說是洗澡,每次都能洗出一堆事情來。
「行。一次就睡。」顧冬甯本來是不想做的,畢竟白以茹今天累了,但是礙於美景在眼前,而她身上好聞的牛奶味陣陣襲來,讓他實在是沒法忍受了。
「不要,胳膊會碰到水的。」白以茹還想用傷口博同情,可是已經化身為狼的某人,怎麼可能還有同情心!
「回臥室。」顧冬甯抱著白以茹出來,兩下子擦乾了她身上的水珠,又抱著她出去,放在被單上,輕輕的壓在身下。
「胳膊疼。」白以茹甕聲甕氣的耍賴,「冬甯,胳膊好疼,你幫我看看是不是又出血了。」
「好,我幫你看看。」顧冬甯執起白以茹的胳膊,沒看傷口,卻是一下子吻住了她腋窩下的地方,在美好邊緣來回。
溫熱的氣息,伴著他舌尖上的溫度,讓白以茹一陣一陣的顫慄。
他一定是屬狗的,她想,不然怎麼會把她全身都添了個遍!
「是不是昏昏欲醉了?」顧冬甯看著某人迷離的雙眼,笑呵呵的握著她的腰肢,擺放好位置,輕而易舉的就開始動作起來。
某人嚶嚶嚶,昏昏欲醉,我看是婚婚欲醉吧!真是一朝嫁總裁,終身被欺壓啊!
打算好好休息的一晚,結果成了被壓搾的一晚,白以茹牙癢癢的踢了顧冬甯一腳,「你個騙子!我就不該相信你的!說好的一次,你都幾次了?」
「誰叫你味道好。」顧冬甯吃飽喝夠當然心滿意足,心情大好。
滾!團成一團,圓潤麻溜的滾粗!
白以茹真心想爆粗口了好嘛!
第二天,白以茹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頭了。
她拖著疲憊的身軀,帶著愧疚的神色下樓來,就被大家的眼神來來回回的問候著。
「嫂子,聽說你累著了?」寧修霽不怕死的笑著打趣白以茹,「大哥特地交代,讓我們不要打攪你休息。」
白以茹臉紅紅的,燒呼呼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顧冬甯這是要逆天嗎,怎麼什麼都敢說。
「以茹,真的很累吧?你看你那兩隻黑眼圈,都快趕上熊貓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煙熏妝呢!」童曉欣不懷好意的輕笑,她是跟寧修霽來看白以茹的,沒想到自己在這裡坐了三個小時了,人家女主人才從樓上慢吞吞的下來。
「我最近老是失眠,沒辦法。」白以茹乾笑著解釋,猛給童曉欣遞眼色,寧可嫆他們都在呢,他們就不能說點正經點的話嗎?
「失眠那就找點事情做。」寧修霽要死不死的又開口了。
「媽,這都快中午了,我給舅媽打電話,讓舅媽過來吃飯怎麼樣?舅媽好久都沒來家裡玩了。」白以茹腹黑笑著,頭轉向寧可嫆,聲音悅耳動聽。
「不必了,姑媽,我媽忙著呢,沒時間過來。」寧修霽趕緊制止,自己老媽過來,鐵定要給自己上思想教育課,還要欺負童曉欣,他可以忍受被念叨,可是不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被欺負。
童曉欣聽見白以茹說舅媽二字,眼皮子就開始亂跳,什麼不好的預感全來了,可是她有沒有立場阻止,就只能偷偷的瞪白以茹。
好朋友不帶這樣坑人的好嘛!
好朋友不坑人就不好玩了!
白以茹對童曉欣的眼神視而不見,「你是總裁都有空,舅媽還能有多忙?」
「就是。再忙來吃頓飯的時間總是有的吧?」寧可嫆順著白以茹的話說。
oh,no!
寧修霽跟童曉欣的心裡同時蹦出來這樣一句話。
「曉欣也來了,我們就一起吃個飯,人多了熱鬧。」白以茹生怕童曉欣跟寧修霽走了,自己沒得好戲看了。
「我還有事,要先走了。」童曉欣乾笑,白以茹你個白眼狼啊白眼狼,居然坑自己人!
「吃了飯再走。」寧可嫆開了腔,她是真的想留孩子們一起吃飯。
童曉欣不好拒絕寧可嫆,只能笑著點點頭,無奈的表示好吧。
「修霽,你去吩咐廚房,午餐除了爺爺的不做,加上你們的,別忘了還有冬甯。」寧可嫆向來當寧修霽是自己人,指揮他做事情也習慣了。
「好。我這就去。」寧修霽牽著童曉欣的手去廚房的方向了。
「我給舅媽打電話。」白以茹坐到座機電話跟前去,伸出白皙的手指撥號。
陸婉儀本就沒事,在跟幾位太太們打牌,接了白以茹的電話,收了牌攤子,就叫司機送自己過來了。
「舅媽,來了。」白以茹招呼道。
寧修霽叫了一聲媽,童曉欣喊了一聲『阿姨好。』
陸婉儀就對白以茹一個人笑了笑,回了個好臉色,剩下兩人直接無視了。
「別介意。有我呢。」寧修霽在童曉欣耳邊輕聲說。
「有你怎麼了?我是狼,會吃人不成?」陸婉儀把兒子的小動作看的一清二楚,慍怒的開口質問。
「不是。媽,你怎麼能這樣想?」寧修霽趕緊賠笑臉。
「那你十天半月不回家是幾個意思?」陸婉儀好不容易逮著寧修霽了,抓緊時間教育一番。
「我不是怕你看見我心煩嗎?」
「你少油嘴滑舌,再不回家,就從家裡給我滾出去!哪裡好,去哪裡,一輩子別認我這個媽!」陸婉儀已有所指的說道。
「回回回,一定回。」寧修霽頭疼。
「妹妹這是又說教開了?」寧可嫆在樓上忙了一會兒才下樓來,老遠就聽見陸婉儀數落寧修霽,不覺失笑,這對母子真是見不得的離不的。
「姐姐啊,你可是不知道我的難處。」陸婉儀歎氣,本來家事不好再外面說,可是寧修霽跟寧可嫆的關係不一般,她也就忍不住要多言幾句,「遲早給我氣死。」
「妹妹自己想不開而已。」寧可嫆過去坐在陸婉儀身邊,「修霽也是極懂事的,曉欣也沒有哪裡不好,你就偏要成天端著架子,不給孩子們好臉色,孩子們還敢回去見你嗎?」
「他要是懂事就好了。」陸婉儀捏著帕子的手指了指寧修霽,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不懂事能依著你的心思,把家業給爭取回來?妹妹你要學學我,老思想什麼的該是放一放的時候了。」
「唉。」陸婉儀不斷的歎息。
「舅媽,你這樣該是不喜歡我吧?我可比曉欣的條件還差呢!」白以茹裝作一臉無辜的看向陸婉儀,「舅媽,你都能接受我,為什麼不接受曉欣呢?我一想到這個就好難過。」
「這孩子,你想太多了。不是這樣的。」陸婉儀沒想到白以茹會這樣說,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了。
「那你就接受曉欣吧。拜託了。舅媽,你最好了!」白以茹撒嬌的說道,她跟童曉欣鬧著玩歸鬧著玩,但是心裡卻還是十分在意對方的。
「舅奶奶,曉欣姨姨最好了,你就接受吧!」顧七夕跟顧嘉義接收到白以茹的眼神暗示,一人一邊拽著陸婉儀的胳膊嚷嚷著。
陸婉儀哪裡招架的住這個,沒聽幾句就頭大了,只能不住點頭先妥協。
「接受了。接受了。舅奶奶接受了。你們快別搖了,我這個頭暈的厲害。」
白以茹跟童曉欣還有寧修霽對視一眼,三人低頭偷偷地笑。
「噢耶!舅奶奶接受曉欣姨姨嘍!曉欣姨姨要做我們的嬸嬸了!」顧七夕跟顧嘉義開心的拍手,歡呼道。
「可是我還是習慣叫曉欣姨姨怎麼辦?」顧嘉義歡呼完,一臉疑惑的望著白以茹,心裡糾結啊。
「那就繼續叫姨姨就好了。」白以茹笑著摸摸孩子的頭,叫什麼都一樣,反正大家關係好。
「耶!」顧嘉義做了個剪刀手,表示自己不糾結了。
「那我也要叫曉欣姨姨。」顧七夕抱著胳膊看向寧修霽,「表叔叔,你以後只能娶曉欣姨姨喲!要是娶了別人,我才不叫嬸嬸,連你也不叫叔叔了!」
「遵命,小女王!」寧修霽笑著抱起顧七夕轉了幾個圈。
「說什麼呢,這麼熱鬧?」顧冬甯還在門外就聽見大廳裡說說笑笑的。
「表叔叔要娶曉欣姨
姨了!」顧嘉義激動的告訴顧冬甯。
顧冬甯點點頭,看了看在場的人,笑了笑沒說話。
其實在場的人都知道,陸婉儀剛才的話根本不可信,她沒辦法這樣快就接受童曉欣的,也就只有這兩個孩子天真的信以為真了。
結果真的如大家心裡所想的一樣。
吃了飯,寧修霽跟童曉欣有事要先走,出門的時候,陸婉儀小聲的在兒子耳邊說:「別以為我真的接受了,叫我認可她,沒門!」
寧修霽皺眉,「媽,就這樣吧。我知道你不認可,我自己認可就行了,總之是我找過日子的女人,我自己覺得行就行。」
「混賬!你……」
陸婉儀話沒說完,寧修霽已經跨步,去追前面走的童曉欣了。只留下她一個人在原地生悶氣。
顧冬甯繼續回集團去上班,晚上有應酬很晚才回來。他喝了一點酒,臉色有點發紅,眼睛裡的光芒卻是愈加的晶亮了,手臂上掛著外套,一邊松領帶,一邊往大廳裡走來。
「去把醒酒湯拿來。」白以茹吩咐傭人,迎上去主動拿過顧冬甯的衣服,攙著他的胳膊,「今天喝的有點多了吧?那些人可真是難纏。」
「沒辦法。」顧冬甯坐下,扭扭脖子,舒展筋骨。
「喝點醒酒湯,一會兒洗了澡,給你按摩放鬆。」白以茹從傭人手裡拿過湯碗,試了試溫度,用勺子送到顧冬甯嘴邊。
顧冬甯就著白以茹手裡的勺子喝了一口,看看那隻大大的掛鐘上時針已經指向十一點半多了。
「不是讓你別等了,早點休息?」他自覺地拿過湯碗,幾口就喝完了裡面的湯,那速度快的,就連讓她說一句『小心燙』都來不及。
「沒關係,我白天就帶帶孩子,沒工作,沒學業,又不辛苦不累的。」白以茹讓傭人拿走湯碗,兩人在客廳坐了會兒,才上樓去。
放好了洗澡水,白以茹叫顧冬甯去洗澡,她已經洗過了,就在臥室等著他出來,給他做按摩。
顧冬甯最近工作量大,各種應酬也很多,每天回來都渾身散發著疲憊的氣息。白以茹每次等他回來,望著他那充滿紅血絲的雙眼,一陣一陣的心疼,就吩咐廚房做他愛吃的,有營養的東西。
「閉上眼睛,放輕鬆,我給你按按太陽穴。」白以茹坐在躺著的顧冬甯身邊,認真的給他按摩。
「老婆,我們聊會兒天吧。」顧冬甯閉上眼睛,但是卻毫無睡意,這樣舒服溫馨的時光,他不想就此睡過去,那簡直就是浪費。
「聊什麼?」
「隨便什麼。」只要能聽著她那好聽的聲音,在他耳邊,他就滿足了。
白以茹想了想,還真有一件事要給顧冬甯說,就開口道:「冬甯,過段時間,我打算回h市一趟,想去看看媽媽,好久都沒有去看過媽媽了。」
「嗯。等我忙完手頭這個案子,我們就回去。」顧冬甯心裡大致算了算,忙完這陣子,他剛好可以休息幾天的。
「你要是忙的話,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如果你不放心,讓果果跟我一起,反正她現在也不用去你哪裡工作了。」
「沒關係,就當是休假了。到時候帶著家人一起去,還住我們臨江道的房子。」
「那也行。」白以茹知道h市的房子都在,顧冬甯說不賣,回去了就是自己的家,住家裡方便舒服。
「以茹,有些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別想太多,想多了累。」
「嗯。沒想了。」白以茹自然知道顧冬甯的意思,他一定是以為她因為ben的那件事,而一直耿耿於懷、心存愧疚,所以才想見母親。
顧冬甯是真的困了,說著說著話,均勻沉穩的睡眠聲就響起來,他的手中還抓著白以茹的手沒放開。
白以茹輕輕的把手退出來,扯過被子給他蓋上,自己也躺在他身邊,緊緊地抱著他,笑著閉上眼睛睡了。
接下來的幾天,顧冬甯每天起早貪黑,加班加點,總算是把案子搞定了,能在家裡休息一番。
早上白以茹起來,他還睡著,她就輕手輕腳的去顧七夕的房間洗漱,沒打攪他,讓他繼續休息。
顧七夕當然開心一睜開眼睛,白以茹就在她的屋子裡。
「媽媽,你是來幫我梳頭髮的嗎?我今天想梳個好看的小辮子,要公主那樣的。」她從被窩裡爬出來,連鞋子都不穿,就跑到白以茹跟前,站在鏡子前挽著自己的頭髮臭美。
「你是在考驗媽媽,想讓媽媽成為全能型選手?」白以茹失笑,自從有了這兩個孩子,她以前沒做過的事情現在多做了,而且還學會了不少手藝,比如做頭髮、做手工等等。
「媽媽本來就是全能型的啊!」顧七夕笑著掰著指頭一樣一樣的數,「媽媽會畫畫、會唱歌、會刺繡、會給我梳頭髮、會給爸爸按摩……好多,手指頭都不夠用啦!」
「坐好,別亂動,不然公主頭做出來可就成了berta的髮型了。」白以茹笑得
甜蜜,扶著女兒坐好,拿了梳子慢慢的打理著她的頭髮。
「媽媽,今天給berta也梳辮子好不好?我那個粉色的蝴蝶結髮卡,可以給她用哦!」顧七夕喜滋滋的說道。
「那你自己去,看看我們七夕會不會梳頭髮行不行?」
「好耶!」顧七夕拍手答應。
過了一會兒,顧七夕的公主頭總算是做好了,她對著鏡子臭美了一會兒,扭頭問白以茹:「媽媽,你的唇彩呢?我要用!」
「媽媽的唇彩不適合你,小孩子要用小孩子的。姑姑前兩天給你買的這支不是很好看,味道也很好嗎?」白以茹從顧七夕的梳妝台上,拿起一隻唇彩給顧七夕塗抹。
「可是我還是覺得媽媽的好看,亮晶晶的,我的都不亮晶晶。」顧七夕的唇彩是無色的,白以茹的當然有顏色,所以她就覺得媽媽的好。
「小孩子是不能用亮晶晶的唇彩的。等你長大了,媽媽給你買好多好多好看唇彩補償你。」白以茹捧著顧七夕的臉蛋,在她唇上親了一口,「水果味,好甜。」
「好吧。那就等我長大吧。」顧七夕不大樂意的點頭,但是狡猾的她卻沒這樣聽話,總是趁著白以茹不在,偷偷的溜進她的化妝間使用唇彩跟口紅,甚至戴上她的戒指、項鏈什麼的。
白以茹去忙了,顧七夕就去白以茹的化妝間了。桌子上放著一隻超大顆鑽戒,她開心的戴上,得意了好長時間。
白以茹忙完,回去找戒指,怎麼都找不到,那可是她跟顧冬甯結婚的時候,寧可嫆送給她的。
「冬甯,你看見我的戒指了嗎?媽給我的那隻。」她著急的問顧冬甯,雖然寧可嫆說那是假的,但是代表的意義卻不一樣。
「沒有。」顧冬甯搖頭。
「你結婚時候,媽給你的那只超大限量版鑽戒?」鍾果聽見了,眨眼望著白以茹,她弄丟的可不是鑽戒,那可是半個高爾夫球場好嘛!那麼值錢的東西!
「限、限量版?」白以茹忽然覺得自己舌頭變大,說話都不順溜了,「不是假的嗎?」
「你還以為是假的呢?」鍾果作出一副『你簡直無藥可救』的樣子,「嫂子,你覺得媽會給你假的東西嗎?媽那麼金貴你好不好!那戒指是當年爸給媽訂做的,價值連城!」
「這……」白以茹望著一言不發,只顧低頭摸鼻頭的顧冬甯,「顧冬甯,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幸虧她不是大意的人,不然這麼幾年,一枚戒指早就不知道丟到哪裡去。
「你沒問我。」顧冬甯裝無辜。
「我怎麼沒問你?」白以茹白眼,當初被同學誤會說那戒指是限量版的時候,她回家說給他聽,他一口否定,說那是假的好嘛!
「我不記得你問過我。」顧冬甯繼續裝傻,那時候告訴她了,她還會跟著他麼。
「停!」白以茹深呼吸三口,順順氣,努力接受事實——自己把一枚價值連城的戒指給整丟了!
「不行,當務之急是要找戒指。我去找找,明明就放在梳妝台上的,怎麼就不見了?」白以茹火急火燎的往樓上衝。
「找不到就算了。一顆戒指而已。回頭我再叫人給你訂做一個就是了。」顧冬甯不以為意,為了一顆戒指,讓自己老婆折騰半天,不值得。
「你錢多燒的慌?再說了那戒指能跟媽的比嗎?」白以茹回頭瞪顧冬甯一眼,有錢就不能低調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