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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IP 243、還能再無恥點 文 / 無尾夏

    「好香。」

    童曉欣開了門,白以茹走進來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然後一雙因為流淚而變得通紅的眼睛才在屋裡掃了一圈。

    「你半夜在做衛生啊?」她把包放在茶几上,舒舒服服的做下去,暗道還是在朋友這裡比較好,做什麼都不用端著,也不需要看誰的臉色,只要自己舒適就行了。

    「嗯。最近幾天課程比較多,家裡亂的不忍直視,明天週日,想睡懶覺,所以就現在收拾了。」童曉欣邊說邊去給白以茹倒水,順便使勁兒的嗅了嗅,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味才稍作安心。

    白以茹接過童曉欣遞過來的水杯,兩隻手捧著,手心的溫度並沒有將暖意傳到全身,身上還是覺得寒涼。

    「以茹,到底怎麼了?」童曉欣在白以茹身邊坐下來,拉著她的手腕,輕輕的問,剛才電話裡不方便說,她還沒有問清楚狀況。

    「爺爺要冬甯聯姻,跟我離婚後,在外面把我當小的養……」白以茹說著又開始落淚,心裡的屈辱真心沒法形容。

    「這、這也太狠了!」童曉欣也覺得震驚,哪裡有家長這樣直白的教育孩子養女人的,而且還是把正妻離了當小的,「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以茹,堅決不能離婚!也不能妥協!顧冬甯好歹是愛你的,只要有顧冬甯就行了,別的人不要管了。」

    「他太辛苦了。」白以茹歎氣,顧冬甯就像夾心餅中間的那一層,被她跟顧老爺逼得,只能艱難的呼吸,辛苦度過每一天。

    「辛苦只是暫時的。再說了,顧老爺現在年歲已高,能活幾天,誰知道呢!」童曉欣心直口快,倒不是想顧老爺死的快,她只是說了個大實話而已,「等到了那一天,他走了,這家裡上上下下不都是顧冬甯一個人說了算,誰還敢說半個不字。媳婦熬成婆,一切都好了。顧老爺愛折騰,就讓他一個人折騰去,你跟顧冬甯都假裝不知道吧。」

    「沒法假裝。爺爺從來都是有什麼都當著我跟冬甯的面直說的。」白以茹很清楚,今晚她偷偷聽到的話,只是顧老爺提前告訴顧冬甯了而已,他遲早也是要親口告訴她的,只是還沒來得及說。

    「那你的意思是要放棄了?」童曉欣一臉替朋友不值的表情,落在白以茹身上的目光中帶著心疼跟憐惜。

    「我不知道了。就是覺得冬甯太辛苦了。」白以茹放下杯子,一個勁兒的抹眼淚。

    童曉欣扯了抽紙給她,「你是怕顧冬甯堅持不下去,成了最先說出放棄的那一個吧?」

    白以茹怔愣的看著童曉欣,撲進她的懷裡失聲痛哭,能瞭解自己的果然是自己的閨蜜。

    「顧冬甯不是還沒有說放棄嗎?」童曉欣輕輕的拍著白以茹的後背,心裡也不斷的歎息,她彷彿從自己好友身上看見了未來的自己,如果自己真的嫁給了寧修霽的話。

    「可是我擔心他說了放棄,我一個人堅持還有什麼意義。」白以茹無法說出口那時候顧冬甯的猶豫,就彷彿自己只要不說出來,顧冬甯就從來沒有猶豫過一樣,那件事也從來沒發生過似的。

    「但是如果你現在說了放棄,這對顧冬甯來說是不公平的。」

    「我知道。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甚至連一個讓爺爺接受我的辦法都想不出來。」白以茹恨惡自己的沒用,

    「以茹,當一個人不被另一個人接受的時候,並不全是這個人本身的問題。顧老爺不接受的不是你,而是你的家庭背景。所以這不是你想到了辦法,就能讓他轉變對你的態度。你想的辦法,不能改變他的門第觀念,只能讓你更優秀。可是這不是你更優秀,就能解決的了的問題。反而,你想想,你越想變得優秀,就越過的不快樂,顧冬甯心裡也就越不是滋味,他覺得你已經不再依靠他了,覺得你在漸漸遠離他,你無形之中給你們之間的感情製造了許多看不見的障礙,這比顧老爺製造的要可怕的多。」童曉欣認真的給白以茹講道理,雖然這些話聽起來十分容易,但是真的做起來卻是非常苦難,但她不能讓自己的好友因為這點兒困難,就失去了一個原本完美的家庭,一段讓人羨慕的婚姻。

    「那我應該怎麼做?聽冬甯的?一直依靠他?」白以茹似懂非懂的看著童曉欣,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現在心裡一片煩亂,根本理不出事情的頭緒。

    「嗯。」童曉欣點頭,給白以茹擦了擦眼睛下的淚水,「聽他的安排,不要給他添亂子,必要的時候再提出你的看法。對顧老爺,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就當你今天沒聽到那些話一樣。以茹呀,你現在捨不掉的不是顧冬甯一個人,你還有兩個孩子。」她又抱著她,像姐姐一樣的開導她,「顧冬甯跟孩子們也都不能離開你。你們是完整的一體,離開了誰都不行。」

    「我懂了。」白以茹甕聲甕氣的答應,從童曉欣懷裡出來,「那我現在回去吧。」

    「不用了。今晚你就在我這裡休息。」童曉欣將白以茹推進衛生間,「洗澡,我們睡覺休息。你現在突然又回去,顧冬甯一定會起疑心的。」

    白以茹想了想,的確是這樣的,就乖乖去洗澡,在童曉欣這裡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白以茹就起來,準備了兩人份的早餐,見童曉欣還沒起來,就留好早點,一個人先走了。

    她剛走出去,門口就過來一個人,對著她恭順的鞠躬問好。

    「少夫人,早上好。我來接您回家。」阿七昨晚派來的人一/夜未歸,今天一早就候在童曉欣家門口,等著白以茹出來,一道接了她回去。

    「是冬甯讓你來的?」白以茹目光落在遠處的汽車上,走過去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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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是的,少夫人。」

    司機啟動車子。

    白以茹坐在後座,神色比昨天好了很多。

    城堡。

    已經吃過早點在大廳玩耍的顧七夕跟顧嘉義,在看到白以茹走進來後,都飛快的跑過去,一左一右的抱著她。

    「媽媽,你昨晚去哪裡了?為什麼早上沒有給我穿衣服?」顧嘉義眼巴巴的看著白以茹,「我還以為你不喜歡我們了呢!」

    「媽媽怎麼可能不喜歡我們?你動動腦子好不好!最愛我們的人就是媽媽了!」顧七夕皺著鼻子假裝凶顧嘉義。

    「就是因為媽媽是最愛我們的人,所以我才不要跟媽媽分開嘛!」顧嘉義據理力爭。

    「難不成你還想媽媽給你穿一輩子的衣服?笑死了!顧嘉義,等你跟爸爸一樣大的時候,也叫媽媽給你穿衣服吧!」顧七夕不屑的看著顧嘉義。

    「就要!」

    「丟人!」

    白以茹看著兩個你一句我一句的孩子,自己完全是一句都插不進去,只能寵溺的笑著摸摸他們的頭。

    「媽媽,你陪這個幼稚鬼玩吧。我去找berta了。」顧七夕懶得理會又快要哭了的顧嘉義,對他吐吐舌頭,轉身叫著berta的名字跑開了。

    顧嘉義一癟嘴,眼淚就掛在眼角,要哭又覺得丟人不敢哭,可憐兮兮的抱著白以茹的大腿。

    「好了,姐姐跟你開玩笑的。其實姐姐最愛你了。」白以茹蹲下來安慰顧嘉義,捏了捏他的小臉蛋,「爸爸呢?」

    「爸爸在書房。」顧嘉義手裡揪著自己衣服上的毛球玩,稚嫩的聲音聽起來讓人覺得很舒服。

    「那嘉義去找大梅奶奶玩,媽媽找爸爸去好不好?」

    「好吧。就允許你去吧。」顧嘉義想了想,才好像皇上批奏似的說道。

    「那麼謝謝嘉義的允許嘍!」白以茹失笑,捧著他的小臉蛋左右各親了一下。

    「不客氣。應該的。」顧嘉義對白以茹揮揮手,朝著大梅那邊跑去了。

    白以茹笑著去煮了一杯咖啡,上樓推開顧冬甯的書房門,笑盈盈的走過去。

    「咖啡。」她把咖啡杯送到他面前,靠在他的椅子扶手上。

    「什麼時候回來的?」顧冬甯整夜未眠,疲憊的雙眼有些紅血絲,輕輕的捻起白以茹的手把玩。

    「我什麼時候回來的,你還不知道?」白以茹笑著反問,早上去接她的人那樣不晚一秒也不早一秒的剛剛好,如果不是他派人守了她一晚上才怪。

    「還不是擔心你。」顧冬甯也笑了。

    「謝謝你,冬甯。」白以茹調整姿勢,靠在書桌上,面對著顧冬甯,微微彎腰低頭,笑著在他的唇角印下輕輕的一個吻。

    「這就算是感謝了?怎麼夠!」顧冬甯手上力道一變,就將眼前的人帶至自己懷裡,讓她倒在自己腿上,低頭含住了她的唇,舌尖靈巧的撬開她的貝齒,竄進她的小口裡,與她的舌來回的嬉戲玩鬧,品嚐著她的香甜美好。

    身子軟綿綿的白以茹感覺到一隻手在自己身上遊走,從衣服下擺探進來,貼上自己的肌膚,粗糙的手掌帶著她熟悉的暖融融的溫度。

    她迷濛的微微合著眼睛,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遊走,而她也主動的攀上了他的脖子,輕輕的一顆一顆解開他襯衫的扣子,手掌覆上他的心口,感受他肌膚的滾燙。

    對於白以茹的主動,顧冬甯當然十分滿意,他毫不猶豫的幾下子脫乾淨她的衣服,一把推開桌上的件跟筆記本電腦,將她放在桌上,讓她坐在自己眼前,把一切都呈現在自己眼前。

    「冬甯……」白以茹羞赧的勾著顧冬甯的脖子,渾身一片緋色,那兩頰更是像開了映山紅般的美艷,唇上仿若月季含苞未放切帶著晨間的露珠,飽滿又剔透。

    顧冬甯忍不住的再一次含住她的唇,狠狠的吸取那幽香馥郁的晨露。

    「門、門……」白以茹在換氣的瞬間,破碎的發出聲音,她剛才進來只是關上了門,但是卻沒鎖,萬一有人推門進來,那就丟死人了。

    顧冬甯看了一眼門板,放開白以茹,飛快的過去反鎖了門,走過來的同時褪掉襯衫,迅速的解開皮帶扣,褪掉褲子。

    他站在她的眼前,她分開的兩隻膝蓋的中間,書桌的高度剛剛好讓他進入她。

    「嗯~~~」白以茹身子一顫,拚命的摟住顧冬甯,指尖深深的摳著他的後背,留下不深不淺的紅色印記。

    「以茹,我只給你昨晚一次機會,你離開,想清楚了,自己回來了,以後就不允許再有半點猶豫,也不能再有放棄的念頭。我不允許你離開我。」顧冬甯重重的撞擊,摟著懷裡的人讓她更好的承受自己。

    「唔……嗯,我、我知、知道了……」白以茹笑著,眼角落了淚,原來她所做的一切都沒有逃脫他的眼睛。

    「以茹,我對你永遠都不會放手,哪怕你恨死我,我也會把你捆綁在我身邊一輩子。」

    「捆吧。冬甯,我反正是賴上你了,我哪裡都不去,只去有你的地方。」白以茹的頭靠在顧冬甯的肩窩,低頭在他肩頭狠狠的咬了一口,「你也不能放棄我。不管別人說什麼,你都不能丟下我。」

    「絕對不會。」顧冬甯也在白以茹的肩頭狠狠的咬了一口,留下一道深深的痕

    跡,「你現在有多疼,我現在就有多疼。疼痛讓人保持清醒,我們都不能忘記今天說的話。這是承諾,不守承諾的人是會遭報應的。」他狠狠的緊緊地摟著她,用發毒誓來捆住彼此。

    「好。不守承諾的人會遭報應。」白以茹笑著哭,又哭著笑。

    顧冬甯抱著白以茹離開桌面,站在椅子邊要她,她像一隻無尾熊一樣掛在他身上,感受他帶給她的溫暖。

    「以茹,說你愛我。」他在她耳邊輕輕的低語,好似誘惑一般,讓人無法抗拒。

    「冬甯,我愛你。我、愛你……」白以茹零碎的聲音斷斷續續,「老公,我愛你……」

    顧冬甯笑著踢開椅子,轉過身子,坐上去,讓她坐在自己身上,扶著她忘情的動作著。

    從桌上到椅子上,再回到桌上,,白以茹的輕吟一陣一陣。

    在享受過那幾十秒的餘韻後,顧冬甯滿足的放開白以茹,抱著她笑,兩人身上都掛著星星點點的汗水。

    「我要去洗澡。」白以茹身上汗水半干,微微察覺到一襲涼意,不舒服的貼在顧冬甯懷裡。

    「衣服髒了。」顧冬甯在地上掃了一圈,剛才太投入,所以衣服都被自己跟白以茹踩了好幾圈,雖然看起來跟乾淨的一樣,但是終究是有細菌的,貼著皮膚穿定然會生病。

    「那怎麼辦?」白以茹面紅耳赤,早知道剛才就應該要求他回房間去的,至少不用擔心沒有衣服出不去。

    「我叫人送衣服來。」顧冬甯也只能這樣了。

    「別。」白以茹抓住已經拿著手機的顧冬甯,「叫人送衣服來,那不是……」就等於告訴別人,她跟他在做那個什麼事情,那樣子不是更丟人了麼?

    「放心吧。不會讓人知道的。」顧冬甯吻了吻白以茹的唇角,拿出電話打給阿七。「送一套以茹的衣服到書房來,她的衣服上灑了墨汁。」

    「好的,少爺,馬上就來。」阿七在那頭毫不懷疑的回答,少夫人每天畫畫,哪裡能離開墨汁,衣服被染上墨汁是經常發生的事情。

    顧冬甯掛了電話,笑盈盈的看著白以茹,「阿七不會起疑心的。」

    白以茹抿嘴笑,又擔心的問他:「那你怎麼辦?你的衣服也髒了。」

    「我有老婆。」顧冬甯在白以茹的美好上抓了一把吃豆腐,「老婆穿好出去了,再給我送衣服,怎麼樣?」

    「討厭!」白以茹推開顧冬甯,從他懷裡出來,躲到書櫃那邊去,免得給阿七看見了。

    顧冬甯等她躲好了,才過去給阿七開門,當然也只開了一條縫隙,剛好對方能把衣服遞進來。

    「沒事了,你可以走了。」他收了衣服,就馬上關上門,回頭望著面色通紅的白以茹,「老婆,過來穿衣服。」

    白以茹跟做賊一樣心虛的小跑過來,一看可是好,衣服是一套,但是沒有貼身的。

    「怎麼穿?」她哭笑不得的看著顧冬甯。

    「先穿了外衣,再回去穿內yi。」顧冬甯拿著衣服往白以茹身上套,「快穿,小心著涼。」

    白以茹撇嘴,「剛才怎麼不擔心我著涼了?」

    「剛才在運動,你不是都出汗了?」顧冬甯嘴角噙著一抹壞笑的看著白以茹那緋紅的臉蛋。

    「你少來!」白以茹沒好氣的在顧冬甯胳膊上擰了一下,「有理沒理都讓你佔了。」

    顧冬甯笑而不語。

    兩人隨便穿戴了一番,開門看外面沒人,就匆匆的往臥室跑。

    白以茹回到臥室後,直接感覺比做賊都心虛多了,一個勁兒的喘氣,心跳的飛快。

    隨後進來的顧冬甯失笑,「又不是第一次在外面做了,你應該更有經驗才是,怎麼還這樣害羞?」

    「我不跟你說。」白以茹去衣櫥裡找衣服,懶得跟顧冬甯說,反正他的臉一向比城牆都厚就對了。

    「老婆,給我找睡袍。」顧冬甯往浴室走的時候對白以茹喊道。

    白以茹抬頭看他一眼,他居然穿著剛才髒掉的衣服回來了,不過跟她一樣都沒有穿貼身的……

    「喏,睡袍。」她找了自己的衣服,又給顧冬甯找了,過去敲浴室門。

    顧冬甯把門打開,連人帶衣服一起扯了進來。

    「哎哎哎!你……呀!」白以茹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拉倒花灑下淋了一頭一臉的水,差點兒嗆到她了。

    「一起洗。」

    「睡袍都打濕了。」白以茹看著自己手裡的睡袍,剛找來就穿不了了。

    「反正還有那麼多,又不差這一件。」顧冬甯不以為意。

    「奢侈!」白以茹咬著牙吐出兩個字。

    「這不叫奢侈。知道做什麼事最奢侈的事情嗎?」顧冬甯挑著白以茹的下巴,將她推到牆上,圈在自己的手臂跟牆壁之間,微微低頭對上她那沒水霧渲染的有些迷濛的雙眼。

    「什麼?」白以茹反問,顧冬甯做過的奢侈的事情那是多不勝數,誰知道最高級的那一件是什麼。

    「就是做——」顧冬甯笑著,迅猛的低頭,咬住白以茹的耳朵,吐出最後一個字,「愛。」

    「……」白以茹羞惱的捶打顧冬甯的肩膀,這人

    人真是沒個正經。

    「實話而已。」顧冬甯抓著白以茹的手,放在自己唇上,一根一根的舔舐她的指尖,「跟你做,就是最奢侈的事情。」

    「你無恥不無恥?」白以茹撇過頭,不去看顧冬甯,只覺得自己的手指彷彿帶了電流一般的,竄過五指,竄上胳膊,竄滿了真個身體。

    「我還能再無恥點。要不要嘗試?」顧冬甯面上的笑容如霽雨初晴,讓人根本就無法忽視。

    「不要。」白以茹當然知道某人的再無恥是什麼意思,她也是佩服他的,每一次都那麼精力好。

    「那就留著晚上。」顧冬甯放開白以茹,開始好好的洗澡。

    出了浴室,白以茹要換衣服,卻被顧冬甯抓著不讓。

    「我得出去了。」她可不想一整天都跟顧冬甯在臥室裡親密糾纏。

    「陪我睡會兒。好睏。」顧冬甯拉著白以茹一起躺倒在被單上,緊緊的摟著她不放開。

    白以茹掙扎了一下,見顧冬甯已經閉上了眼睛,就沒有再掙扎,而是伸出手給他按摩太陽穴。

    「好舒服。老婆,你好久沒有給我按摩了。」顧冬甯聲音慵懶,微微拖長的尾音,顯示出他的確很舒服。

    「那你睡。我來給你按摩,嗯?」白以茹頓了頓手上的動作,問顧冬甯。

    顧冬甯的頭稍微點了一下,「嗯。我睡了你也不能走,要陪著我。」

    「好。不走。你放手吧。」白以茹心疼的目光落在顧冬甯的臉上,他摟著她的臂膀十分用力,好像怕她會飛走似的。

    顧冬甯的手過了一會兒才緩緩地鬆開,呢喃道:「老婆,別走,陪我。」

    「我不走。在這呢。」白以茹哄孩子一樣輕語,坐起來給他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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