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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IP 235、不怕給別人看見 文 / 無尾夏

    來到沙灘中間,她盤腿坐在沙堆裡,打開木盒子,從裡面拿出幾本泛黃的日記本。

    「berta,你要不要聽我的日記?」鍾果半靠在berta的身上,隨手翻看一本日記,那還是初中寫的。

    berta慵懶的趴在沙灘上,腦袋東張西望,似乎並沒有在聽鍾果說什麼。

    鍾果翻開日記,一頁一頁的看,目光落在1994年3月21號的那一頁。「今天是春分,春天來了,陽光很好,沒有風,我跟在lukas身後,他說要帶我去打檯球。我像個小跟班,雖然他不怎麼跟我說話,可是我很快樂。

    檯球室的阿姨說我個子長高了不少,變得更漂亮了,還問我是不是lukas的女朋友。我低頭笑,什麼都沒說,可是那一刻我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跳跟往常不一樣。

    lukas調整好手裡的檯球桿,一桿出去,告訴阿姨說我是他的妹妹,不是女朋友。我眼巴巴的看著他的身影,連續打進去好幾球,抿嘴不說話,丟下球桿跑了。

    一整天我的心情都不好受,抱著berta偷偷哭了好久。lukas一直以為我不會哭,其實只是他沒看見而已。」

    看完這流水賬一般的日記,鍾果抿嘴笑了笑,跟berta聊天,「berta,你還記不記得那天我抱著你哭了?你用舌頭舔我的眼淚,讓我想起了媽媽溫暖的雙手。」

    不管berta心裡有沒有關於那天的記憶,鍾果的心裡卻一直記著,一晃就過了十幾年。

    1994年3月21號。

    她徹底的明白了自己對顧冬甯感情的變化,從親情、友情變為了愛情。十幾歲的年紀,剛剛懂得男女之間的感情,每次看見他都怦然心動的感覺,讓她每每想起來都會臉紅心跳的同時,在心裡種下一顆小小的種子。

    一顆愛的種子。

    她日日夜夜的盼望,種子能夠生根發芽、開花結果。

    在這種盼望中,她的內心從熱情到無奈,再到失望,最後絕望,沒有一刻不是充斥著痛苦跟難過的。

    「1996年6月16號。

    下雨了,窗外淅瀝瀝的雨聲敲打著誰的窗?或者是誰的心房?

    此刻我正坐在窗台前,樓下的汽車剛熄了燈,lukas從車裡下來,氣宇軒昂。同樣是十幾歲的年紀,他已經出落的十分標誌了。不可否認,他的身上充滿了男人的氣息,只要稍微一靠近他,我就沒辦法正常呼吸。

    我喜歡lukas。很喜歡。非常喜歡。

    但是他對我是什麼樣的心態呢?

    今天是莉莉安的生日,她舉行小型派對,邀請我們參加。lukas從到了莉莉安家,就跟她單獨在一起,對我不理不睬。跳舞的時候,我想請他,他不答應。莉莉安請他去她的閨房,他卻笑著開心的跟她去了。

    或許他喜歡莉莉安?

    應該不會。他說過,他喜歡的女孩子要很乾淨很乾淨,莉莉安不符合他的標準。

    那麼,難道是他在委婉的拒絕我對他的心思?

    他一定早就知道我對他的心思了。只是他從來不願意面對罷了。

    莉莉安說我是孤兒,讓大家不要跟我玩。

    來參加派對的人都跟著她嘲笑我。

    lukas大聲的告訴她們:『lisa是我的妹妹,我的父母、爺爺都是她的親人。她不是孤兒。別再讓我聽見你們說lisa的壞話!』

    我躲在他身後偷偷的笑,不管別人怎樣嘲笑我,只要他對我好,這就夠了。

    我喜歡他保護我的感覺。

    可是,我不喜歡他只當我是妹妹。」

    從這天開始,顧冬甯都再也沒有理會過莉莉安,直到去年回來德國後,同學聚會,他才象徵性的跟她打了招呼。

    莉莉安問顧冬甯是不是喜歡鍾果,但是礙於從小一直長大,所以才沒有在一起,而娶了別的女人。

    顧冬甯果斷的說不是,並且不做多解釋。

    鍾果暗暗笑,顧冬甯居然這樣記仇,可是他對她的好,她寧願不要。

    如果他不給於她哥哥對妹妹的好,她就不會沉溺於他的好中不可自拔。

    他從一開始就該狠心的,就像大學之後。

    「2001年8月29號。

    lukas最近跟鄧維娜走的十分近,眾所周知鄧維娜暗戀他很久了,但我沒想到他們真的會在一起了。

    鄧維娜依舊不附和他找女友的標準,但他們在一起了,或許這就是真愛。

    他警告我不許接近鄧維娜,我說好,夜裡一個人偷偷哭。

    雖然很嫉妒鄧維娜,可是我真的不會去傷害她,因為她是他的女友。

    我那麼喜歡他,怎麼可能傷害他在乎的人呢?

    他警告的話語,真的讓我很傷心。

    我以為他知道我是心善的,可我終究還是錯了。

    他們感情很好,金童玉女,整個學校的模範情侶。

    二哥說我應該祝福大哥。

    我點頭。

    是該祝福。

    除了祝福,我還能做什麼呢?

    哭吧?可

    是為了他哭,他又看不見我的眼淚,所以又有什麼用呢?」

    鍾果看了看已經迷上眼睛昏昏欲睡的berta,繼續翻看自己的日記。

    「2002年10月3號。

    彷彿才一眨眼,其實時間已經過了一年多。

    三百多個日子晃過去,我才發現自己跟lukas還有二哥走的越來越遠。

    他們的聚會,我不會參加。

    他們暑假旅遊,我說要看陶器展。

    他們帶berta散步,我捧著書坐在沙灘上睡覺。

    ……

    所以的邀請,細細一算,都是二哥來通知我的。

    自從有了鄧維娜,lukas再也沒有主動聯繫過我。或許他覺得不聯繫我,我就不會接近鄧維娜,也就沒有傷害她的機會。

    可是有誰知道,我從來都沒有傷害鄧維娜,就算她在學校裡到處散佈我是孤兒、是剋星、是不祥之物的謠言,我也默默地忍著。

    我希望lukas能像對待莉莉安那樣,站在我身邊。

    明顯,我多想了。

    莉莉安什麼都不是,而鄧維娜是他的女友。他不會為了閒雜人等,跟女友吵鬧。」

    手機在衣兜裡震動,鍾果放下日記本,看了看手機來電,心裡說不出來的滋味。

    她以為是david,實際上是白以茹。

    「嫂子?」她接通電話,還沒聽見白以茹的回答,就聽見那頭顧七夕跟顧嘉義吵鬧的聲音,兩個孩子每天精力旺盛,吵鬧一天也不覺得嗓子疼。

    「果果,berta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孩子們在找berta,纏著我不放。」白以茹頭疼,孩子們年齡越大,吵得越厲害,而且以前是顧七夕一個人搗蛋,現在顧嘉義也會模仿姐姐了,兩人一起搗蛋。

    「嗯。在河邊。」

    「那我帶孩子們過來。」

    「好。我等你們。」鍾果掛了電話,將日記重新放進盒子裡,先收起來,不再看。

    白以茹要帶孩子們去沙灘,寧可嫆跟大梅說也去,她索性就不去了,留在家裡安靜的畫畫,準備參見一個比賽。

    「孩子們交給你我們,你就安心畫畫吧。」寧可嫆十分樂意帶顧七夕跟顧嘉義出門玩。

    在家的顧正豪也過來,說跟寧可嫆一起。

    寧可嫆笑了笑,沒說話,隨了他去。

    顧正豪走之前,又看了一眼白以茹,彎腰抱起顧七夕。白以茹跟那個她十分相像,七夕跟白以茹又十分相像。

    白以茹去畫室,一待就是一下午,抓緊時間完成自己的作品。

    晚飯時間,顧冬甯回來,她還在畫室。

    「快要吃飯了,以茹。」他親自來喚她吃飯。

    「這一點馬上就好。」白以茹伸了伸腰,彎腰太久,腰疼。

    「腰又疼了?」顧冬甯走過去,在她身後,慢慢的、輕輕地捏著她的腰,「晚上給你敷敷。」

    「嗯。」白以茹點頭,手裡的毛筆在畫紙上走了一筆,仔細的端詳幾秒,又添了一筆,「孩子們呢?」

    「樓下跟爺爺玩象棋。」

    「左邊點。」白以茹指揮顧冬甯給自己捏腰。

    顧冬甯一切行動聽指揮,「這裡疼得厲害嗎?」

    「嗯,稍微右邊一點吧。」白以茹笑呵呵的回頭,在顧冬甯唇角啄了一下,「你比按摩儀舒服多了。」

    「顧冬甯牌全自動按摩儀,全世界僅此一台,為你擁有。」顧冬甯開玩笑,也在白以茹嘴角啄了一下,「剛才吃抹茶蛋糕了?」

    白以茹點頭,繼續揮動手裡的毛筆。

    「味道不錯。」顧冬甯說著,又歪著頭,一下一下的偷襲白以茹的唇。

    「別亂動,一會兒筆鋒走偏了就壞了。」白以茹可不想自己辛苦幾天的成果,被一筆給敗壞了。

    「等下再畫就不會壞了。」顧冬甯索性從白以茹的手裡拿過畫筆放在一邊,扳過她的身子,狠狠的覆上了她的唇。

    「唔……你別……」白以茹趁著呼吸換氣的時候,斷斷續續的說,「一會兒傭人上來喊吃飯了,叫人發現了怎麼辦?」

    「不會。沒我同意,他們不敢進來。」顧冬甯大膽的進攻,強勢的托著白以茹的腰將她抱起來,放到一邊的書櫃上。

    「呀!」白以茹嚇得一下子扶住顧冬甯的肩膀,兩隻腿踢著,不想就範。

    「就一次,一會兒就好,保證很快。」顧冬甯說的實話,馬上就吃飯了,他跟白以茹要是不出去,爺爺會生氣,而且大家都能猜到他們在做什麼,白以茹面皮薄,會覺得不好意思。

    「不。」白以茹捶打顧冬甯,「現在不行。我要出去了。」

    「不准。」顧冬甯霸道的捧著白以茹的腦袋,一邊吻著她,一邊將她的裙子推上去。

    白以茹穿的是樣式簡單的連衣裙,倒是方便了顧冬甯。

    他連褪下她的小內內的時間都等不及,直接從一旁拿了剪刀,卡擦拉擦幾下剪碎了她的小內內,將破布片扯開,拉開自己的褲子拉鏈,就把自己送進了她的身

    身體。

    白以茹臉紅紅的,繼續捶打顧冬甯。

    「你瘋了是不是?」小內內被剪碎了,她一會兒怎麼出去見人?

    「嗯。一見到你就瘋了,誰叫你味道這樣好?我就好你這一口。」正在吃肉的顧冬甯笑吟吟的,說話雖說話,但是卻一點兒都沒有影響自己的動作。

    「啊!我的背!」白以茹的後背撞在了書櫃的格子上,疼的倒抽氣。

    顧冬甯動作停了一下,摟住她,摩挲著她的後背,又開始慢慢動作起來。

    「少爺,少夫人,吃飯了。」門外傳來傭人的聲音,伴隨著敲門聲。

    白以茹急忙摀住嘴巴,怕自己一不小心發出聲音,洩露了自己跟顧冬甯正在做的好事。

    顧冬甯邪惡的一笑,使勁兒一動,嚇得白以茹驚呼一聲。

    「少夫人?你還好嗎?」傭人聽見了,擔憂的問白以茹。

    「我、還好……沒、事。」白以茹蹙眉,不悅的瞪著顧冬甯。

    「哦。那少夫人,該吃飯了。」

    「好、的。就、就來。」白以茹盡量平穩自己的呼吸,使勁的掐著顧冬甯的肩膀,忍著不叫出來。

    顧冬甯卻一直在笑,覺得這樣比平常刺激,也有感覺很多。

    「你快點,結束了,我還得去收拾一下。爺爺他們都在等著嗯!」白以茹看著眼前衣冠整齊的顧冬甯,完事後他倒是不用整理,可是她還得整理。

    「有感覺嗎?小狐狸?」顧冬甯忽快忽慢,自己很滿足,也希望眼前的小女人也能滿足。

    「……」白以茹不回答,直接忽視。

    顧冬甯也不再問,反正他對她的身體已經十分掌握,只要看她的表現,就知道她是不是有感覺。

    終於等到顧冬甯釋放了自己,白以茹從書櫃上跳下來,看著地上的破布,恨恨的命令他:「你來收拾。」

    顧冬甯點頭,「沒問題。」

    白以茹這才摟著裙子,跑到門口,打開一條縫,左右看看,沒人,才飛快的打開門衝出去,跑回臥室收拾自己。

    兩人下樓後,還是有些遲了。

    顧老爺不悅,當然不是針對顧冬甯,而是針對白以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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