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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IP 232、一樣不正經 文 / 無尾夏

    「你怎麼不幫幫我?」白以茹滿臉淚痕的盯著半老頭,他居然可以那樣坐視不管。

    「呵呵。追不上。」半頭老擦了擦口水,慢悠悠的說道,臉上掛著憨傻的笑容。

    「你壓根就沒有去追。」白以茹難過,氣自己沒用,卻沒來由的,忍不住的對一個路人發起火來。

    「追不上。」半老頭繼續笑呵呵的說得完,轉身往一邊走,而且是一直朝著一個方向走,目中無人、無物似的,幾次差點撞到電線桿都不知道讓一讓。

    白以茹皺眉,腦中電光石火,那晚的顧冬甯就像這個老頭一樣,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彷彿一直沒有看見她的存在,從始到終,都沒有看她一眼,也沒跟她說話,就算在她那包打他的時候……他當時的反應有一點兒遲鈍……

    一定有哪裡不對。

    白以茹飛快的往十字路口跑,她要去機場,要回去,弄清楚那晚的事情。

    她跑了好遠,才擋下一輛計程車,去酒店拿了東西,又擋車去機場。

    「去機場。」對司機說完,她又拿出好幾天沒開機的手機,打給顧冬甯,可是他卻關機了。

    去機場的路上,她一直給他打電話,卻一直都打不通。

    「怎麼回事?為什麼要關機?」急的焦頭爛額的白以茹衝進機場,她知道自己中了鄧維娜跟顧老爺的計,孩子是顧老爺帶走的,一定不是顧冬甯,她必須去找到他挽回一切。

    飛機在一個小時後起飛,白以茹在飛機上如坐氈毯,心裡惦記著兩個孩子,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裡怎麼樣了。

    顧七夕跟顧嘉義被吉米帶走後,哭了好久,慢慢接受了事實,他們見不到白以茹了,這些人就是為了不讓他們見白以茹,所以才帶走他們的。

    「嘉義。」顧七夕坐在房車裡,拉著顧嘉義的手,小眼睛四處轉動著觀察車裡的幾個人,好久之後才開口,趴在弟弟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會兒。

    顧嘉義疑惑的看著顧七夕,眼角還掛著未干的淚水。

    「想不想見媽媽了?如果想的話,就聽姐姐的話。」顧七夕又小聲的告訴顧嘉義。

    吉米跟他帶來的人,見兩個小孩子說悄悄話,也沒有在意,兩個幾歲大的孩子,能做什麼呢?

    「叔叔,我們現在去哪裡?」顧七夕眨巴眨巴眼睛問吉米。

    「小小姐,請叫我吉米。您是主人,我是下屬。」吉米不敢接受顧七夕的稱呼,「我們現在要送您跟小少爺回家。」

    「哦。」顧七夕兩隻腿踢來踢去,坐在那裡,「吉米,我要吃提拉米蘇。」她像個主人一樣的使喚下屬,「還要一杯果汁,鮮搾的橙汁。嗯——」她又看向顧嘉義,「弟弟,你來點兒什麼好呢?」

    顧嘉義搖頭,「不知道。」

    「那就一杯荷蘭進口鮮牛奶,蛋糕要哪家的呢?蒂娜。卡爾頓的吧。」顧七夕幫顧嘉義做決定。

    吉米恭敬的回答,「小小姐,您的要求,我現在就能做到,但是關於蒂娜。卡爾頓……這裡還沒有加盟店,買不到。」

    「不管,反正我們要吃。我現在要跟嘉義一樣的東西。不吃提拉米蘇了。」顧嘉義圓圓的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快點去。不然我就要跟太爺爺告狀,說你們虐待我們。」

    顧嘉義看了看顧七夕,又望著吉米,使勁的點頭,「不給我吃,我就告訴太爺爺,還要告訴爸爸。」

    吉米額頭冒汗,這兩個孩子年紀雖小,可是卻精明的要死,霍夫曼家族最大的兩個人,他們都記住了,告狀都不找別人,專找老大!

    「快去。餓死了!」顧七夕嚷嚷一句。

    顧嘉義在顧七夕的眼神中,也開始拚命的嚷嚷肚子餓,還使勁額哭。

    車裡亂成了一團。

    吉米頭疼,叫司機停車,下車去跟他帶來的人商量,決定買點兒看起來還不錯的蛋糕,先來哄哄孩子們。

    顧七夕趁著吉米他們在車外,就拉著顧嘉義從另一邊偷偷下車,然後撒腿就跑。

    等到吉米發現車裡沒人的時候,顧七夕已經跟顧嘉義跑到馬路中間去了,在車流裡有點兒不知道所措的東張西望。

    交警看到兩個孩子,急忙指揮車輛讓一讓,衝過來抱起兩個孩子。

    「叔叔,我們要回家。可是找不到媽媽了,我爺爺是公安局的童局長,我媽媽叫童曉欣,你能送我們回家嗎?」顧七夕說著從衣兜裡翻出來一個小錢包,錢包裡有幾張照片,其中一張是童曉欣跟她還有顧嘉義的合照,「你看這是媽媽跟我們。」

    交警抱著孩子過馬路,雖然有些不可信,但是人家有照片,有說的名字十分正確,他想誰騙人也不會隨隨便便欺騙局長的,就叫人先把孩子送到警局去,就算是騙人,反正而已是公安局,就地解決了不是更好。

    吉米他們追過來的時候,交警已經把孩子們送上了警車開走了。

    「同志不好意思,剛才兩個孩子,是我們的,我們要送她們回家。你把他們送到哪裡去了?」吉米問交警,沒想到這兩個孩子人小鬼大,一點都不好對付。

    「先跟我去做個登記。」交警警覺的盯著吉米,這男人看上去就不是好人,而且要騙人也得看人啊,局長也敢騙,還是公安局長,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可是找孩子很重要,孩子沒了怎麼辦?」吉米

    最怕的就是聽人說登記,這個登記完就是那個,那個完了還有,等到所有的登記做完,黃花菜都涼了。

    「不登記沒法找到孩子。」交警非要吉米登記,萬一這就是個騙子,一會兒公安局那邊來消息,也好把這個人送過去,給他一網打盡。

    吉米無奈,只能跟交警去做登記,登記完了,還不讓他走。他那個氣,早知道就不登記了,現在不讓他走,是幾個意思?

    交警繼續出去值班,把吉米關起來不管了,反正公安局那邊還沒有傳來什麼消息,所以人麼,就先管著,還不能放。

    公安局童曉欣父親,也就是童局長的辦公室裡。

    顧七夕跟顧嘉義站在童父跟前,「童爺爺好,其實我們不是曉欣姨姨的孩子,我們的媽媽是白以茹。我們跟媽媽走丟了,所以來這裡求助你。」

    「以茹的孩子都這麼大了?」童父仔細的看著兩個孩子,長得的確像白以茹,但是他還是不確定的給童曉欣打了電話,確認這是不是白以茹的孩子。

    童曉欣聽說孩子們在自己父親的辦公室,驚訝的下巴都要掉了。

    「爸爸,你把電話給七夕,我有話問她。」她說完,捂著話筒,看身邊的寧修霽,用唇語說孩子們在我爸那裡去了。

    「曉欣姨姨!」顧七夕聽見童曉欣要跟自己說話,摟著話筒開心的叫了一聲,「你快聯繫我爸爸跟媽媽,媽媽丟了,找不到了。吉米不要我們跟媽媽在一起。」

    童曉欣手機按了免提,寧修霽也聽見了孩子們的話,猜到這是顧老爺去搶孩子了。

    「七夕,我是表叔叔,聽話,現在童爺爺那裡玩會兒,等下爸爸就會去接你們。」寧修霽代替童曉欣回復顧七夕,又叮囑她,「千萬不能亂跑,不然爸爸就找不到你們了,聽懂了嗎?」

    「懂了。」顧七夕點頭,顯擺似的對寧修霽說,「幸好我記住了曉欣姨姨的爸爸是警察哦!媽媽說了,有事找警察,一定會得到幫助的,果然是耶!」

    「七夕最厲害了。聽話,照顧好嘉義,不許影響童爺爺工作。」

    「知道啦!」顧七夕看了一眼滿臉疑惑的童局長,掛了電話,「童爺爺,我們得待在你這裡,等下爸爸就來接我們了。」

    童父點頭,右手摸著下巴,「小朋友,你曉欣姨姨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我不叫小朋友,我笑顧七夕,媽媽說我是七夕那天被她發現懷上我的,而且七夕是中國的情ren節喲!」顧七夕認認真真的解釋,又指著顧嘉義,「這是我弟弟顧嘉義,他是在嘉義出生的,那時候我們全家都在台灣,陪媽媽去寫生。」

    「嗯,姐姐說的很對。我不做補充了。」顧嘉義對顧七夕的話十分贊同,表示沒有什麼可以挑剔的,也不需要糾正。

    童父點頭,笑,真是可愛的一對孩子,他什麼時候才能抱上孫子或者孫女呢?

    「七夕,你曉欣姨姨有寶寶了嗎?」他把顧七夕抱起來問道,孩子小,估計不知道什麼是男朋友,但是小寶寶他們總歸是認識的吧?

    顧七夕點頭,「有了啊。」

    「有、有了?!」童父差點咬到舌頭,「男寶寶還是女寶寶?」

    顧七夕被問傻了,那一對情侶樹究竟是男的還是女的呢?沒有人告訴她,連樹木都要分男女的呀?

    童父疑惑,這孩子還分不清性別?他決定教她認識一下性別之分。

    「男的就是你弟弟這樣的,我這樣的,這就叫男人。女的呢,就是你這樣的,還有你曉欣姨姨,你媽媽都是女人。懂了嗎?」他覺得自己已經解釋的十分清楚了,但願這孩子能聽懂,不然自己還要怎麼解釋這樣高深的人類性別問題?

    「我懂。可是——」顧七夕歪著頭,「童爺爺,一棵竹子怎麼分男女?」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童父覺得自己好像跟這個孩子不在一個頻率啊!這要怎麼交流?

    「就是童爺爺,我告訴你,曉欣姨姨的包包就是跟表叔叔一起種的一棵竹子,叫情侶樹。我不知道它是男的還是女的。」顧七夕百思不解的看著童父。

    「咳咳。」童父差點嗆住,「這個……這個就……不分了。你表叔叔是曉欣的男朋友嗎?他們以後會不會生小寶寶?就像你跟你弟弟這樣的?」他及時抓住顧七夕話裡的重點。

    「會不會?」顧七夕回頭看顧嘉義。

    顧嘉義兩手一攤,「不知道。不過應該會的吧。爸爸不是說男的跟女的睡一起就會生寶寶麼?」所以都不叫他跟媽媽睡一起,好委屈,嗚嗚……

    「!!!」白以茹的老公是怎麼教育孩子的,這麼叫就灌輸這種思想了?是不是太早了?

    「你怎麼了,童爺爺?」顧七夕目光落在童父那一臉驚悚的臉上。

    「沒事。」童父搖頭,他還是繼續抓重點好了,「嘉義,曉欣有沒有給你表叔叔住一起?就是你說的睡在一起?」女兒出國這麼久,私人問題一直不考慮,他這個做爹的都捉急死了,但是人家跑的太遠,他又管不著,現在有了兩個情報員,他得好好抓住機會問問清楚。畢竟小孩子什麼的最愛說實話了嘛!

    「不知道。」顧嘉義說完,似乎是思索了一下,又說,「不過呢,要是要生小寶寶,他們就必須睡一起,不然生不出來。」

    童父有點被繞暈了的感覺,這到底是睡了?還是沒睡?還是準備睡了?還是壓根不會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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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顧七夕從童父懷裡下來,拉著顧嘉義坐到一邊的沙發上去,又對童父說,「童爺爺,你工作吧,表叔叔說了,不讓我們影響你的工作。」

    童父見到這兩個懂事聽話聰明的孩子,想抱孫子的心情越加的迫切了。

    「嗯。」他點頭,又叫人來送孩子們去同一個單位上班的童母那裡,讓自己老婆也見見白以茹的孩子。

    童父副局長辦公室裡商量事情,聽到人說有人找自己,暗想一定是顧七夕的父親來了,就先回去。

    已經站在辦公室裡的顧冬甯,見到童父先伸手握手打招呼,「童局長,你好,我是七夕的父親。」

    「啊。我這就叫人去帶孩子們回來。」童父跟顧冬甯寒暄幾句,告訴他孩子在老婆那裡。

    「真是太感謝你了。」顧冬甯坐下等孩子們回來。

    從飛機上剛下來,他就接到寧修霽的電話,說孩子在童曉欣父親這裡,而白以茹還是聯繫不上,他就只能先來找孩子。

    「粑粑~」顧嘉義畢竟小,比顧七夕跑得快,撲進顧冬甯的懷裡,憋著嘴開始哭起來,「粑粑,嘛嘛不見了。」

    顧七夕嫌棄的看著顧嘉義,「你不要哭了好不好?還說自己是男子漢大丈夫,整天都知道哭。」

    顧嘉義也不管顧七夕說了什麼,只是抱著顧冬甯哭。

    「好了,嘉義不哭了,爸爸來了,媽媽也會找到的。」顧冬甯一手抱著顧嘉義,一手拉著顧七夕,「七夕,你做的很好。好樣的。」

    顧七夕咧嘴笑,小腦袋晃了晃,「我是姐姐呀,要保護弟弟。而且我們要媽媽,不想離開媽媽……」說著她也不笑了,眼巴巴的看著顧冬甯,「爸爸,媽媽一定會找到我們的是不是?」

    顧冬甯點頭,「一定。」

    把孩子們從警局帶走,顧冬甯給白以茹打電話,很久之後,總算是等到她開機了,話筒裡傳來了彩鈴聲。

    白以茹已經上了出租車,她放好行李,才接了電話。

    「冬甯,你在哪裡?我現在去找你。那天是我不好,沒弄清楚狀況就走了,結果還叫吉米搶走了孩子,對不起……」她抱著電話,聽見顧冬甯的聲音後,心裡很難受,忍不住就掉眼淚,「我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冬甯,離婚協議在我手裡,我沒簽字,我要見你……」

    顧冬甯聽白以茹說完,頓了頓才開口,「我只問你一句,你說對我無條件信任是話,到底算不算數?」

    白以茹隔著電話急忙點頭,「算數。我一直都相信你,那天是我太衝動了,是我不好……」

    「以茹,別哭,我知道了,不怪你。」顧冬甯臉上的情緒終於放鬆了一些,「孩子在我這裡,我馬上帶回去。離婚協議不是我給你的,你不必管。」

    「嗯。我不會簽字。」白以茹吸吸鼻子,慶幸自己及時發現了問題,不然自己當時簽了字,那就麻煩了。「孩子們都好嗎?」

    「很好。回去再說。我們馬上要上飛機了。你先別回家,去童曉欣那裡等我去接你。」顧冬甯說完舒了一口氣,所有的謎團都解開了,他是需要好好的整頓一番家族裡的人事調動了。

    白以茹到童曉欣家,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童曉欣一邊開門,一邊講電話,看見白以茹之後,指著電話用唇語說:「我老爸。」

    白以茹瞭然的點頭,進屋關門,自己先去洗手間洗臉去了,一臉灰塵,好難受。

    童曉欣坐在客廳沙發上,懷裡抱著寧修霽買的抱枕,跟那頭的童父打哈哈。

    「你好好交代。」童父嚴肅的的聲音傳過來。

    「爸,你又不是在審訊,什麼叫好好交代?」童曉欣最頭疼的就是父母說起婚事,她這頭一個陸婉儀還搞不定,想結婚什麼的都只能是空談,連浮雲都不算。

    「你別東拉西扯,你這樣的我見多了。」童父用工作經驗判斷,只要是喜歡東拉西扯的,一般都是犯了點兒什麼事情的,因為想隱藏事實嘛!

    「爸,我不是你抓的嫌疑犯。」童曉欣撇嘴,山高皇帝遠,童父想管她也管不著,這種感覺真好。

    「童曉欣!你又開始打哈哈了是不是?」童母親自上陣,從童父手裡接過電話,「你別以為你跑的遠我就管不著,信不信我明天就把你弄回來,我叫你在外頭招搖過市!你看看以茹的孩子都多大了,你是想叫我跟你爸老死了,都看不見你結婚生孩子是不是?你是貼了心要當不孝子了?你個沒小沒良心的!跟你爸一樣不知好歹!」

    童母一鼓作氣,跟打機關鎗似的說完。

    童曉欣早已經把電話舉的遠遠地,不聽這所謂的『震天吼』。

    童父在童母身邊,摸摸鼻子,他怎麼就不知好歹了?家中當家的是老婆,工資月月一份不少交給老婆,逢年過節給老婆的衣服鞋子什麼的一件都不少,家務多半也是他做的……

    「童曉欣,你聽沒聽?明天就捲鋪蓋給我滾回來!在我眼皮子低下,我看你如何得瑟!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了!你爸我都能治的服服帖帖的!」童母繼續『開機關鎗』。

    童曉欣舉著電話,東晃晃西晃晃,「喂?喂!什麼?」她拉長了嗓音,提高聲音大叫,「說什麼啊,媽,你說什麼聽不見,唉,手機怎麼回事?居然聽不見了。」

    童母還沒應接一句,那邊掛了,她看著電話,瞪童父,「都是你養的好女兒!人家女兒都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我的是什麼?」

    「老婆,別生氣。女兒大了嘛。」童父趕緊跟上老婆的腳步,走進臥室,打算用實際行動來給她消消氣。

    「你過去,別碰我,煩人死了。」童母裹著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一點被角都不分給童父。

    童父干坐在老婆身邊,趁著童母不注意,手伸進被子裡,使勁兒對著她的臀捏了一把。

    「童xx!」童母嘩啦一下坐起來,踢了老公一腳,「今晚你睡沙發!」

    「嗯嗯。」童父點頭,好說的樣子,但是卻一下撲到了自己的老婆,「先做完,再去睡沙發。」

    「你走開。起來。」童母已經被剝桔子似的,剝光了。

    「我這會兒起來,你能舒服?」童父壞笑,完全沒有白天工作時候的嚴肅模樣。

    童母錘了一下老公,任由他為所欲為。

    男人都一樣,不管白天工作的多正經,晚上在老婆身邊,都會變得一點都不正經。

    童曉欣掛了電話,望著從洗手間出來的白以茹,一臉的無奈,「被逼婚的感覺可真不好受。以茹,你真好,都沒人逼婚。」

    「我怎麼沒被逼了?這是逼迫的方式不同罷了。」白以茹羨慕的捏了捏童曉欣的臉蛋,「我到是想我媽還活著,來逼我結婚呢。」

    「雖然阿姨不在了,可是你婆婆對你很好,你不吃虧的。」童曉欣用肩膀擠了擠白以茹,笑盈盈的問,「你說是不是?」

    白以茹點頭,完全贊同。

    「舅媽其實也不是壞人。」

    「我也不是壞人。」童曉欣拉著臉,一副委屈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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