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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IP 205、吻了會得禽流感 文 / 無尾夏

    「你……」鍾果靠著門板,無力的閉閉眼睛,低下頭小聲的挫敗的說,「做你的女友一年可以,但是我不做真正女友該做的任何事情。」

    「你指的是什麼?」david明知故問。

    「牽手、擁抱和其他親密的舉動,都不行!統統都不行!」鍾果忽然覺得這個david好噁心,讓她止不住的對他產生厭惡感。

    「那我找你來幹什麼?」david反問一句,在鍾果因為受驚而充滿訝異的目光中繼續說,「牽手跟擁抱這種最簡單的舉動,不會對你造成什麼損失,做了也沒什麼。其他的你想做,我也不會跟你做。」

    「你……」鍾果張口結舌,她的伶牙俐齒在遇見david之後怎麼都不見了呢?誰來幫她組織語言,好好的痛罵一頓這個無恥的人?

    「就這樣吧。我會治好白以茹。一年之內,你若是毀約,我可是隨時有辦法再讓她昏迷的。」

    「你最好說到做到,要是你敢亂來,我就……」鍾果抬起手,瞅著david的某個地方,做了個剪刀剪東西的動作。

    david低頭在自己的褲子拉鏈處一看,然後抬頭笑了,「我倒是希望你動動這裡。」

    「流-氓!」鍾果拉開門就跑,david簡直是不要臉到家了。

    臉紅紅的跑下一層樓,鍾果靠在樓梯口邊休息區的椅子扶手上,劇烈的呼吸著。她疑惑為什麼david跟個妖孽一樣,總能說出叫她無法招架的話,而且她還居然害羞的逃跑了?原本她是想威脅他的好嘛?!為啥沒威脅到,還被人家給嚇跑了?!

    「果果。」

    「啊?」鍾果半彎著腰,臉紅的不怎麼敢低頭,聽見顧冬甯叫自己才站直了身子去看他。

    「你今天到底怎麼了?眼睛都哭紅了,可不是你的作風。」在顧冬甯的印象裡,鍾果幾乎是沒有哭過的,自從她的母親去世後,她難過到極致的時候,臉憋得比紙張都白,嘴巴烏青,都不會掉眼淚。

    「沒事了。想我媽了。」鍾果知道顧冬甯瞭解她,她是那種只有談到母親才會難過的人,「大哥,我下午又去問david了,他說要給嫂子換一種治療方法,這種方法不會叫嫂子神經錯亂的。」

    「真的?」顧冬甯正打算上樓去找david,說自己同意他的治療,卻不想鍾果帶給自己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

    「嗯嗯。」鍾果點頭如搗蒜,「大哥,嫂子有希望醒來了,開心不?」

    顧冬甯點頭,「當然。我盼這一天已經很久了。」他激動的幾乎要落淚了。

    鍾果笑了,慢慢轉身,往病房的方向走。

    沒走幾步,她的手機響了,一條短信進來——「雖然你為了那個男人才答應我的條件,可是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女友。如果你敢為了別的男人哭,我就有權毀約。」

    好長的一條短信,看的鍾果眼睛痛,她抬頭四處張望,卻沒有望見david的影子,就只能仰頭把眼淚逼回去。

    手機再次響起,第二條短信進來。

    「存了我的號碼。有事就打給我。要哭也只能在我懷裡哭。」

    鍾果臉色不悅,但是又不敢惹david,所以只能不情不願的存了號碼,剛輸入完他的名字按了保存鍵,就又有信息進來。

    「上醫院a幢頂樓等我。現在就去。別不聽話。」

    醫院a幢頂樓。

    鍾果愣了一下,這裡是a還是b?好像是b吧?嗯,是b。她往電梯走去,按了下行鍵。

    david在監控前扶額,這女人連ab都分不清?那電梯門口不是寫著a幢2號電梯嗎?

    「這是a幢,直接上行。」寫下短信,他發了出去。

    鍾果還沒等到電梯,等來了一條短信,她看了之後,直接撥了號碼出去,接通後就小聲吼道:「你到底在哪裡?再裝神弄鬼試試看!」

    「脾氣這麼大,辣的夠味。」david在監控畫面裡看著幾乎要踹電梯門的鍾果,忽然笑得很開心,這是她第一次打給他,雖然情緒不好,但是有了第一次,就總會有第二次,那麼三四五之後還遠麼?

    「miststueck!」鍾果走到另一邊的電梯門前進去上行,沒忍住用德語罵人了。

    「lisa,如果我真的下流卑鄙,也只是對你一個人。你知不知道,很久前,我就想對你做下流的事情了?」david說完,不等鍾果反應,就先掛了電話。

    鍾果聽著電話裡的嘟嘟聲,一顆心沒來由的慌亂,david說很久以前,可是很久以前她有見過他嗎?

    來到醫院頂層,鍾果走到欄杆前,看著二十幾層下面的花園。

    風從高空吹來,有些冷,可是卻很舒服,她索性閉上眼睛,仰著頭感受著風吹過的感覺,彷彿這些年來的雜亂心緒都被吹走了一樣。

    david推開頂層的門來到樓頂,遠遠就看見鍾果張開翅膀享受風吹的陶醉樣子,真心不忍心打攪她,就靠在門口那裡一直欣賞她的背影,想像那張臉上的精緻眉眼。

    像是過了很久一樣,鍾果緩緩睜開眼睛,漸漸適應了光亮,回頭找david,卻找不到他的影子。

    「找不到我很著急?」

    忽然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鍾果嚇得驀地轉身,就看見david笑吟吟的看著她,那笑容溫柔的都可以滴出來水了。

    「當你找不到我的時候,我一定在你身後,關注著

    著你。」david說完,上前捏了捏鍾果的臉蛋,手指尖立馬傳來舒服的感覺,讓他捨不得離開她的臉頰了。

    「放開。」鍾果一掌打開david的手臂,她越來越覺得他是腦子不正常了。

    「你是我女友,這種動作應該不會傷害你吧?如果這個你都不接受,那這個呢?」david忽然胳膊一揮,瞬間就將同樣是練家子出身的鍾果摟進懷裡,並狠狠的覆上她的唇,技巧嫻熟的抵開她的牙齒,在她的嘴巴裡攻城略地。

    鍾果被嚇的不輕,等到有意識要推開他的時候,卻被他問得無法呼吸,大腦嚴重缺氧,身子就軟了,根本沒有力氣推開他。

    davide終於吻到鍾果了,心裡的是什麼滋味,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狠狠的吻著她,緊緊的抱著她,彷彿要將她捏碎了,全部吃進肚子裡去才會覺得安心一樣。

    一個吻持續了很長時間,懷裡的人因為不會呼吸而憋得臉色通紅,軟綿綿的站不住了,david才放開她,扶著她靠在自己懷裡,看著她,嘴角是玩味的笑。

    鍾果劇烈的咳嗽了幾聲,才慢慢緩過來,心裡一直在罵人,自己的命差點就葬送在這個神經病的手裡了!確切的說是嘴裡!

    「lisa,你很乾淨。真好。」david很滿意,也很欣慰,一個吻就看出來鍾果是個自愛的女孩。

    「混蛋!」老娘現在已經被你給弄髒了啊!鍾果咆哮,緩過勁來的她,立馬從david的懷裡出來,靠在欄杆上,使勁兒的擦嘴巴,一想到嘴巴裡還有他的口水,她就忍不住想吐!

    「臥槽!會不會的禽流感?」她用德語低聲說道。

    david家裡跟顧冬甯家一樣,有中國血統,可是david從小生活在德國,也從來沒有回過中國,所以不會說中,鍾果跟他在一起,總是說德語。

    「難道不是得性病?」david反問,一臉無邪,可是話卻十分邪惡。

    鍾果那個羞憤啊,恨不得拿把殺豬刀立馬宰了這傢伙。

    她又用力的擦了擦嘴巴,還毫不講究形象的,低頭吐了兩口口水。

    david眉頭稍微皺了皺,面上有些不悅,鍾果發現了,立馬不再擦嘴巴,也不再吐口水。

    她看了兩眼,生氣的問:「叫我來幹什麼?」

    「不幹什麼。女朋友心情不好,我這個男友不是應該陪著?」david走到鍾果身邊,跟她一樣背靠著欄杆,兩手搭在欄杆上,看著黃昏的法蘭克福。

    「david我警告你,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如果你敢再做什麼,我就死給你看!」反正活著也得不到愛的男人,與其痛苦,還不如死掉來的痛快不是麼?

    顧冬甯跟寧修霽不知道,很久以前,鍾果曾經試圖自殺過一次,喝了一瓶的安眠藥,最後被手下送到醫院救了過來。從那以後,她沒有再喝藥,可是卻從來沒停住過想要死的念頭。這種念頭,在她為救白以茹而受傷住院那段時間,跟顧冬甯說自己要忘記過去了,才稍微收斂了一些。可是,如果現在david要逼迫她,她絕對會第二次走上極端的。

    「lisa,不要試圖觸及我的底線。」david眼神跟語氣裡都充滿了警告的意味,他是愛她,愛了很多年,可是這不代表他可以縱容她為所欲為。

    「你也不要觸及我的底線。」鍾果心裡都是想死的人了,所以也沒什麼可以害怕,這也是很多次她能不顧一切的去保護顧冬甯愛的女人的原因,有時候她也會想,如果那一次被撞了,大出血,寧修霽沒有輸血給他,她就那樣死了,該多好。

    多好。

    死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他的冷暖,皆與她無關了。

    徹底無關。

    「lisa,我不是跟你鬧著玩。如果你再敢像上一次一樣尋死,我就毀了你在乎的一切。」david也知道鍾果喝藥自殺的事情。

    鍾果沒想到他會知道這個,心裡的驚訝跟疑問越來越多,她看著他的雙眼,想看出一點兒暗示,可是卻什麼都看不出來。

    「以後你就知道了。」david現在並不想說起過去的事情,他不想用過往逼迫她把感恩當愛情送給他,他要的是她愛他的真心。

    一年而已,就用一年來賭一輩子的幸福吧。

    一年以後,他希望所有的事情都朝著自己的預想發展。

    如果,真的真的有意外,那麼就放手吧。

    david心裡苦笑,其實他跟鍾果都是同樣的人,死心眼,鑽進一條死巷子裡,明知道沒出路,卻就是不願意退出來。

    鍾果忽然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陷阱,david挖好的陷阱,她無力地轉身,重新看著樓下,有幾輛車駛進醫院來,停在a幢的大門前,有人下車,車又被開走。

    一輛黑色的轎車上下來一個小女孩,看起來十五六歲,她穿著最普通的法蘭克福某一所高中的校服,慢慢走進a幢。

    她的手裡捏著手裡,手機上有白以茹的病房號碼。

    準確的找到樓層跟病房號碼,她沒發現門口有人,就推開門走了進去,看見白以茹躺在那裡,她身邊的男人正是顧冬甯。

    「你是誰?」顧冬甯警覺的在門開的一瞬間,就回頭看向門口,進來的是一個小女孩,驚慌的對他搖搖頭。「說話!」他不耐煩的說道。

    小女孩繼續搖頭,然後伸手比劃著。

    顧冬甯大致明白了,這是一個找人走錯地方的

    女孩子,「出去!」

    小女孩轉身就跑。

    顧冬甯追到門口,忽然警覺起來,立馬喊人去追,卻是沒有追上那女孩。

    「當時是誰在門口守著的?為什麼有陌生人進來了?」沒找到人,顧冬甯把輪守白以茹病房的人叫來問話,清雪很不好,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難道是因為有了孩子,所以對孩子的防備就降低,才會沒有及時懷疑那個小女孩麼?

    「是我。我那時候肚子疼,沒人幫忙看著,我就叫了護士幫忙。」一個人膽怯的舉起手站起來,「少爺,我不是故意的,人有三急啊,您要理解我。」

    「我理解你,誰來確保少夫人的安全?如果以茹出事怎麼辦?如果孩子們出事怎麼辦?」顧冬甯這次是真的生氣,直接叫阿穆把這人拖走去收拾,又再一次強調了輪守的人要盡職盡責,不能有一點兒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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