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我感覺不舒服……」白以茹說話的時候,感覺自己頭更暈了。
「哪裡不舒服?」顧冬甯掩藏著眼裡得意的笑。
「頭暈,身子燒,好熱……」白以茹拉著顧冬甯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處,「你的手冰一些,放在這裡才舒服……」
「小狐狸!那就給你摸一個遍,叫你舒服夠!」顧冬甯說著繼續手上的動作,好好享受自己的洞=房花燭夜。
這一晚白以茹十分熱情,顧冬甯很滿意,他覺得自己總算是沒有白費力氣,而且雲裡霧裡只管叫自己舒服的她,都沒有叫他帶小帽子做措施。
第二天將近中午的手,白以茹才睜開眼,她看了看混亂不堪的房間,又聽見浴室裡傳來水聲,頓時腦袋要炸開了——昨晚他們是有多激烈,才叫這整齊美好的房間一片狼藉!而且貌似昨晚自己是很主動來著麼?那個追著顧冬甯要個不停的人一定不是她!不是她!不是!不!
「你叫什麼?」顧冬甯聽見白以茹的尖叫聲,從浴室裡出來問道。
「沒、沒什麼……」白以茹捂著臉,「大清早的,拜託你先穿好衣服,不然至少也圍一條浴巾吧!」不然那個讓人犯罪的東西太礙眼了!一大早就翹那麼高,是想鬧哪樣!
「都中午了,哪裡是清早?」顧冬甯走過去,掀開被子鑽進去,摟著白某只,「你睡暈了?這都該吃中午飯了。」
「那我們去吃中午飯吧!」白以茹只聽見了顧某人話語中對自己有利的字眼。
「嗯。吃吧。」顧冬甯說著壓倒了白以茹。
「喂!不是吃飯嗎?!」白以茹暈。
「你就是我的飯。」
「那我的呢?我吃什麼?」肚子真的好餓啊有沒有!不帶這麼坑人的好嘛!
「我這麼厲害,還餵不飽你?」顧冬甯以為老婆不滿足,於是更加賣力了。
這一折騰已是午後兩點半,白以茹終於洗好澡,可以愉快的穿衣服去吃正兒八經的飯了!
她穿好衣服,顧冬甯還在洗手間,就先在房間裡轉了轉,昨晚某人猴急的,讓她都沒有時間好好欣賞一下美麗的裝飾,結果今天就全部被毀了。
拉開一點窗簾,白以茹看了看外面的陽光,深呼吸一口,真是好一個冬日裡的艷陽天,這下子應該是春天要來了,再也不會下雪了吧?
合上窗簾,回頭的時候,她發現窗簾一角下面蓋著一個小小的香爐,便好奇的拿出來看了看,那裡面散發出來的味道十分熟悉。
「這不是我昨晚聞見的那股子味道嗎?」白以茹蹙眉,昨晚聞見這個味道,後來就覺得頭暈了,現在這香爐裡的東西燃燒乾淨了,要不是拿在手裡,也不會再聞見這個味道。
「在看什麼?」顧冬甯神清氣爽的出來,一邊拿著領帶打領帶。
「這個是什麼?為什麼味道會叫人頭暈?」白以茹搖了搖香爐。
「估計是香薰,我也不知道。」顧冬甯裝傻,「會頭暈嗎?我不知道。」
「對啊。為什麼你不頭暈?」白以茹看著顧冬甯,忽然有種猜測在腦中形成,她又低頭聞了聞,頭就暈起來,身子也有些發燒,「顧冬甯!你居然敢用這種東西!」欺負她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
「嘿嘿。」顧冬甯一笑,「這不是為了增加情趣嗎?昨晚很享受吧?」
「顧冬甯!你……!」白以茹放下香爐,離開的遠遠的,不然真怕自己又跟昨晚一樣變成狼了。
「就放了一點點,誰知道你抵抗力這麼低。」顧冬甯昨晚故意在香爐裡放了cui情的香薰,白以茹不知情,所以才會那樣主動熱情。
「以後不許再用了!不然我真的會生氣!」白以茹蹙眉,顧冬甯真是越玩越大了。
「好。不用了。但你要主動點,別那麼害羞。」顧冬甯趁機提出交換條件,他可是不會做虧本的生意的。
「……」白以茹氣的一跺腳,在顧冬甯的光著的腳上狠狠的踩了一下,「為什麼你沒有頭暈?」
顧冬甯彎腰抱著腳,老婆真是一點都不心疼他這個老公啊!
「到底為什麼?」白以茹很好奇,兩人在同一間屋裡,居然有人『中毒』,有人卻安然無恙。
「因為我提前喝了解藥。」顧冬甯說完,立馬單腳往後跳了兩步,怕白以茹會招呼自己的另外一直聊。
「你趕緊收拾好,回家了!」白以茹嘟著嘴,坐在一旁等顧冬甯,不再理會她。
顧冬甯收拾著自己,見白以茹不說話,就一直不停的說著:「老婆,幫我拿下西裝外套。」
白以茹假裝沒聽見。
「老婆,一會兒去吃什麼?」用點兒吃貨來引誘小狐狸上鉤。
白以茹翻看手機,完全當顧冬甯不存在,哼,居然欺騙她!她就那麼傻,那麼好騙麼!
「老婆,我給你做德國菜,吃不吃?」繼續用美食來引誘。
白以茹換了個姿勢,低頭繼續看手機。
「以茹,你幫我看看我的領帶戴好了沒有?」顧冬甯走到白以茹眼前。
白以茹又換了個坐姿,背對著顧冬甯。
「老婆,我的皮帶呢?是不是在你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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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不理。
「老婆,我有樣東西丟在你哪裡,你看看有沒有,就是我的精——」顧冬甯一計不成再來一計,「子!」
「顧冬甯!你要不要臉!」白以茹扔掉手機,鬱悶的抓著自己的頭髮,自己為什麼就嫁給了這樣一個在外面死正經,在家裡不正經的,兩面派的男人了呢!
「不生氣了?」顧冬甯把風衣掛在左臂上,右臂將白以茹拉起來,帶進懷裡攬著,「走了。我們回家。」
「……」白以茹瞪了一眼顧冬甯,「我喜歡那個香爐……」放在書房,點一點香薰,清醒腦子又放鬆。
「喜歡?那下次……啊!」顧冬甯話沒說完,腰就被白以茹毫不留情的擰了一下,真是疼死個人了。
「我是要放在書房,作為收藏,誰像你一樣不正經!」白以茹沒好氣說道。
「哦。好。那我們帶走吧。」顧冬甯去拿了香爐,出門找酒店工作人員要了一隻盒子裝起來。
這只香爐是顧冬甯特意買的,小小的剛好可以捧在手心,樣子小巧,花色美麗,白以茹只一眼就喜歡上了。
白以茹是學國畫的,對中國古典化特別喜歡,見到像香爐這樣古色古香的小東西,忍不住就想買來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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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過去了一個星期,白瑤瑤一家終於被放了出來。
「手續都辦好了,趕緊走吧。以後都安分點。」送白瑤瑤一家人出來的警務工作者對他們說道。
「知道了。」趙麗被拘留的期間,因為傲氣又嘴不饒人,可是被好多人打了,現在不但臉部爛的慘不忍睹,身上也是大傷小傷佈滿了。
「是不是冬甯來說清楚不是我們胡亂鬧事了?」白瑤瑤出來後的就一直有個疑問在心裡,本來警局的人說要拘留半個月的,可現在才七天就放他們出來。
「無可奉告。」警務工作者說。
白立行看了一眼白瑤瑤,雖然清楚些什麼,可是不想被趙麗打罵,所以就裝死,一個字都不說。
趙麗眼珠子轉了兩轉,「我們這次接二連三出怪事,會不會是白以茹那賤蹄子搗的鬼?為什麼我們都這樣了,她卻安然無恙的嫁給了顧冬甯?」
「對呀!媽,我而已覺得奇怪呢!一定是白以茹搞的鬼!」白瑤瑤覺得趙麗說的十分在理,「她一定是因為嫉妒冬甯要娶我了,要跟她離婚了,所以才害得我的臉這樣,叫冬甯跟他的家人嫌棄我!她跟那個寧修霽絕對有不可告人的關係,不然寧修霽怎麼那樣配合她呢!」她分析了一下,能給白以茹做同夥的,只能是寧修霽,因為他一直聽顧冬甯的命令負責自己的事情。
「回家吧。車來了。」白立行擋了計程車,對那兩個胡亂猜測的女人說。
「回家!對先回家,我們再商量對策!」趙麗推著白瑤瑤上車。
那天白瑤瑤一家被警局的人帶走,但是卻放走了趙雯雯,因為畢竟她沒有傷害白以茹。
趙雯雯知道妹妹跟妹夫要放出來,就打來電話關心了一下。
趙麗跟白瑤瑤分別接了電話,沒給白立行說話的機會。白立行聽見電話那頭趙雯雯的聲音,心思就又飛了,打算回家洗了澡,就找借口去找趙雯雯,免得聽老婆跟女兒的嘮叨跟胡言亂語。
他計劃的倒是很好,可是到了家門口,看見門口站著的人就蔫了。
「白立行,欠我的錢該還了吧?這都多長時間了?你真的等著我要你的手指?」程司宇手裡夾著一隻煙,對著白立行吐了一口煙霧。
「黃世仁。」白瑤瑤低聲嘀咕了一下,程司宇的語氣跟台詞,怎麼跟黃世仁一樣一樣的呢。
「你說什麼?」程司宇咬牙,把白瑤瑤拽到自己身邊,「你這個出去買的女人,怎麼樣,要不要我找幾個人滿足一下你?」
「你先放開我女兒。」趙麗怕程司宇對白瑤瑤做什麼,只能先說好話,「剩下的事情,我們好商量。」
「是呀,好商量。你放開我,我又不是白以茹。」白瑤瑤也害怕的說道。
「你當然不是以茹了,你連她的千萬分之一都不如。」程司宇吐掉煙頭,一手抓著白瑤瑤,一手抓著趙麗,問白立行,「還錢不還?不還我就先處理了她們兩個,叫你叫破人亡!」
「別啊!」白瑤瑤膽小的哭起來。
「你不要這樣對待我們,錢是白立行欠你的,不是我跟我女兒。」趙麗遇到事情就會撇清自己這邊,才不會管白立行的死活,有時候她其實恨不得他能早點死去,好把ktv跟錢都留下來給自己跟女兒和兒子。
「這我不管,我只知道你們是一家人。」程司宇望著一言不發,臉色蒼白的白立行,「你他媽不會說話了?」
「錢我會還的。但是能不能寬限幾天?」白立行十分著急,這段時間程司宇沒有找自己,他還以為對方已經忘記這件事了,所以就沒放在心上,而且又覺得白瑤瑤把白以茹賣給溫思浩的主意也不錯,就一直很放心,卻不想人家現在又找上門來了。
「寬限?也行!寬限一天,一根手指!你老婆女兒的,一個一個的來,你的也討不掉!」程司宇惡狠狠地說道,其實他也就是仗著自己有幾個錢,真真的是有心無膽,真不敢做太殘忍的事情,要不然也不會拖了這麼久才又來找白立行要錢。
「錢我會還的!你放心,就再給我們一個月……」白瑤瑤語
語氣堅定的說道,但看見程司宇那要吃人的眼神,就立馬改口,「半個月也行……」
「哼!就再給你們半個月!不然你們手指頭,還有ktv,都小心著!」程司宇討不來錢,也是很生氣的,早知道自己就不要白以茹那個女人了,現在是人財兩空,錢也要不回來。
「那您慢走。」白立行點頭哈腰的送走程司宇。
趙麗打開門,就把白立行罵了個狗血淋頭,外加砸了幾鞋底子,才坐下來擔心的問白瑤瑤,「你怎麼敢跟程司宇打包票?萬一我們還不上,到時候可怎麼辦啊?」
「媽,沒關係。還記得我之前說的主意嗎?」白瑤瑤眼裡冒著狠毒的光,「叫白以茹跟溫思浩先睡了,傳出緋聞,顧冬甯一定會跟她離婚。這樣一來我們就能從溫思浩手裡拿到錢,而且還可以報復她把我們弄成這樣了。」
「對!一石二鳥!簡直好主意!」趙麗被白立行氣得不輕,現在白瑤瑤說出一個主意,她也沒心思多想,聽起來不錯就是不錯了。
「那我們就這樣實行吧。我過兩天去找溫思浩去。」白瑤瑤咬咬牙,一副要把白以茹吃了的樣子。
「明天去不行?」白立行也是走投無路,默認了白瑤瑤的意見。
「溫思浩在拍電影,要預約的。」白瑤瑤沒好氣的說道,「誰叫你生下那個狐狸精的!到處禍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