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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IP 118、情敵拉來打一頓 文 / 無尾夏

    「嗯。真的。我先回去了。」童曉欣怕被好友看出來什麼,就急匆匆的要走。

    白以茹卻拉住她的胳膊,擔心的看著她,「曉欣,是不是寧修霽欺負你了?」

    童曉欣驚訝的抬頭看了看白以茹,確定她只是猜測後,才鬆了一口氣,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怎麼可能!我能叫他欺負我?他現在可是剛手術完,完全沒有殺傷力,我隨隨便便就能完爆他!」

    「是麼?」

    「難道不是麼?你看他那個喊痛的樣子,好娘的有沒有!」童曉欣說完,又指指不遠處的顧冬甯,「你家老公已經擋到計程車了,快走吧!拜拜!」

    「嗯。那我先走了。你也趕緊回家吧!有空我給你電話,一起逛街去。」白以茹看了一眼顧冬甯後,對童曉欣說完,就先走了。

    童曉欣茫然的點點頭,站在那裡看著白以茹他們走了,好久後才去擋了計程車回家。

    「童曉欣怎麼了?」在車上,顧冬甯隨口問道。

    「沒事吧。問她她也不說,那就應該是沒事了。」白以茹也弄不清楚狀況,反正她是覺得童曉欣哪裡不對勁,但是說出來,這種不對勁從上一次在天緣就開始了,她有種直覺,好友的不對勁一定跟寧修霽有關。

    「那就是又跟修霽吵嘴了。」顧冬甯說著拉住白以茹的手放在自己腿面上把玩。

    回到家,時間也有點晚了,保姆早做好了飯,兩人吃了,又確定不需要給寧修霽送飯去醫院,才各自去幹各自的事情。

    顧冬甯在書房辦公,看了看對面房間的白以茹,她正在畫畫,估計是在畫要比賽的畫作,畢竟時間也快到期限了。

    白以茹拿著毛筆,點了一點顏料,在宣紙上塗染,一筆一筆甚為小心,也甚為仔細。

    這畫室以前是一間客房,白以茹住過來後,顧冬甯叫人重新裝修了一下,就弄成了畫室。

    平日裡,白以茹沒事的時候,就喜歡一個人在畫室裡待著,就算不畫畫也喜歡在這裡聞一聞紙墨的馨香。

    當初,她堅持要把自己看書學習的地方也設計在畫室裡,隔開一小間來,但是顧冬甯卻不同意,堅持要她學習看書的時候就去他的書房。

    顧冬甯說他的書房大,容得下一個白以茹。其實白以茹不知道,某人是存了私心,想她坐在他對面兩人能在一起而已。

    顧冬甯對著電腦搗鼓了好久,終於完成了手頭的工作,起身去了隔壁房間看白以茹。

    白以茹聽見腳步聲,依舊彎著腰畫了一筆,才抬頭對顧冬甯笑笑,「工作忙完了?」

    「嗯。快畫完了嗎?」顧冬甯看著那半成型的國畫,明晃晃的日出,逼真到讓他想到當日在華山看日出的場面來。

    「還沒有。你要是累了,就先去休息。」白以茹換了一支筆,沾染了濃墨繼續在宣紙上塗抹,一筆一筆下去,沒幾下就能看出那是華山上的嶙峋的山石。

    「我等你。沒你我睡不著。」顧冬甯笑著在一邊坐下來,隨手翻看白以茹的書本。

    「油嘴滑舌。」白以茹抿嘴笑了笑,繼續畫畫。

    「以茹?」

    「嗯?」白以茹忙著手裡,沒抬頭的硬了一聲。

    顧冬甯兩根手指夾著那書裡的一張信封,嘴角動了動,迅速把信封拿起來裝進了自己的衣袋裡。

    「學校裡有人追你沒?」他聽起來很隨口的問道。

    「問這個幹什麼?」白以茹回頭看了一眼低頭翻書的顧冬甯,又移動一下-身子,繼續畫畫,「我都結婚了,誰追我,你覺得我還會理會嗎?」

    「那是。你是我老婆了,國家認證的。」顧冬甯翹著嘴角,放下書本,站起來出去了。

    白以茹沒停下手裡的動作,隨便看了一眼顧冬甯,心道這人怎麼這麼奇怪,忽然就問有沒有人追她這樣的問題,問完自說自話一句就走了。

    顧冬甯回到臥室,拿出那封信,看了看落款,然後又打開信看了一遍,憤怒的把信撕碎扔掉,給阿七打電話。

    「明天去以茹的學校找一個叫趙文哲的男生,給我打一頓。」

    「……」阿七有些懵了,老闆打一個學生幹什麼。

    「聽見沒?」顧冬甯聲音抬高了幾分,該死的小男生,居然敢惦記他顧冬甯的女人!

    「聽、聽見了。」阿七摸摸額頭的冷汗,老闆好久沒發火,這一發火,自己果然是招架不住啊!

    「好好的打一頓!」

    「是,顧總,明白了。我明天一早就去。」阿七聽著那邊老闆掛了電話,他才收了手機,老闆這是受啥刺激了,怎麼半夜發火?

    顧冬甯鬱悶的抽了一支煙,先去洗了澡。

    白以茹收拾好東西回來,聞見臥室裡一股子煙味,難受的咳了咳,見顧冬甯沒等自己先洗了澡,她一愣,然後想他既然先洗了,也好,不然跟自己一起,自己哪一次能好好的洗了。

    「怎麼在臥室裡抽煙了?」她過去把窗戶打開透透風,兌換屋裡的空氣。

    「想抽了。」顧冬甯斜靠在床頭,看著白以茹在屋裡來來回回,直接命令道,「去洗澡,該睡覺了。」

    白以茹疑惑,顧冬甯這陰晴不定的毛病看來是改不掉了,那她還是學著習慣吧,所以就默不作聲的拿了衣服去洗澡。

    顧冬甯鬱悶,又掏出來一支煙,剛點燃,想起窗戶還開著,白以茹不喜歡臥室裡有煙味,就起來把煙捻滅,將煙頭一併收拾了拿到客廳去扔掉了。

    白以茹洗了澡出來,顧冬甯已經睡了,她又是一驚,今晚的顧冬甯抽風抽的不是一星半點,簡直太太太太不正常了!往常這個時候,她盼著他趕緊睡覺,他卻跟喝了雞血似的,精力旺盛的可怕!但是今晚卻安安靜靜得自己睡了。

    她走過去,在他身邊躺下,輕輕撞了撞背對著自己的顧冬甯的肩膀,「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嗯。」顧冬甯淡淡的應了一聲。

    「哪裡不舒服?我去找找看有沒有藥。」白以茹說著又坐了起來,伸手摸了摸顧冬甯的額頭,「不燙,應該不是發燒。」

    「哪裡都不舒服。」顧冬甯動也沒動的說道。

    「那要不去看看醫生吧。」白以茹擔心的說道。

    「不去。」

    「可是你不舒服,萬一明天嚴重了呢?」

    「那也不去。」

    「顧冬甯,你怎麼這麼幼稚?難不成你也跟寧修霽一樣怕打針嗎?」白以茹沒好氣的抬高了幾分音調,她最不喜歡的就是身體不舒服卻不按時吃藥看醫生的人了。

    「說不去就不去!」顧冬甯忽然一轉身,白以茹還沒搞清楚狀況,自己就被他壓在身下了。

    「你不舒服還不消停?」白以茹蹙眉,瞪著顧冬甯。

    「再瞪我就把你吃掉!」顧冬甯面無表情冷冷的說道。

    「噗!」白以茹笑出了聲,「原來顧總也會耍二啊!」

    「你說二就二,不管怎樣我都要吃了你!」顧冬甯依舊面無表情,傲嬌的說完,就開始上下其手。

    「呀!你輕點!顧冬甯,你抽什麼風!」白以茹看著比平常明顯瘋狂了好多的顧冬甯,捶打他的後背,他也沒反應,就只能無奈的承受著。

    顧冬甯這種陰沉沉的臉色一直持續到第二天上午,在對員工發了一通火後,被白以茹給拉著扯進了辦公室後,還沒消下去。

    「顧冬甯,你到底怎麼了?」白以茹不接的看著顧冬甯,剛才就是一個員工沒太注意個人形象,就被他從頭到尾罵了一遍,那女員工最後都哭了,她看著也是難受,才用力把顧冬甯給拽回來。

    「我要喝茶。」顧冬甯不解釋,翹著腿靠在沙發裡,也不去辦工桌後面的轉椅裡坐。

    白以茹給他泡了茶送來讓他消消火,「是不是工作哪裡出問題?要不你跟我說說,看我能不能幫忙吧?」

    「沒有。」顧冬甯喝了一口茶,將白以茹抱進懷裡,抱得緊緊地。

    「你抱這麼緊,我都被你勒疼了。」白以茹不舒服動了動身體。

    「哼!」顧冬甯在白以茹的嘴上輕輕咬了一下,「我不舒服——」所以你也別想舒服!

    「唉!」白以茹歎口氣,孩子氣的男人真的不好對付,「你到底怎麼了?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說吧,說不定說出來就好了。」

    顧冬甯不說,卻是摟著白以茹就瘋狂的吻了下去,直到自己的手機響了,他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還霸道的對她說:「你是我的!」

    白以茹眉梢挑了挑,她是他的,跟他不舒服有半毛錢關係嗎?

    顧冬甯放開白以茹,接通了電話。

    阿七在那頭有些頭疼的說著自己去找人的情況,「顧總,學校沒有趙文哲這個人。我都找遍了。」

    「沒有?」顧冬甯瞅了一眼白以茹,又對阿七說,「每個系都找了?」

    「嗯。就連三年內畢業的畢業生我都叫人找了。」阿七抹抹汗,這大冬天出汗也不是一件好事!自家老闆昨晚太可怕,今天這口氣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等下!」顧冬甯就不信找不出來一個人了,他回頭望著白以茹,「你們學校有沒有一個叫趙文哲的男生?你認識嗎?」

    「趙文哲?」白以茹重複了一邊名字,是有些耳熟,可是自己好像並不認識,便說,「不認識,我也不知道有沒有這個人。我平常總是打工,都沒時間認識新朋友的。」

    顧冬甯點點頭,回頭對阿七說:「你先回來。等我確定了再說。」

    「……」阿七無語望天,老闆你沒確定就叫我找人,你這是刷我玩麼?要知道我都從昨晚提心吊膽到現在了啊!

    顧冬甯收了電話,又望著白以茹,「你真不認識?」

    「不認識。怎麼了?那個人很重要嗎?」白以茹不解,但想到顧冬甯這樣找一個人肯定不是一般人,所以又用力想了想,可還是沒想到學校裡這樣一個人自己認識的男生,「要不我叫曉欣給你打聽一下吧。曉欣朋友圈子挺廣的。」

    「不用了。」顧冬甯擺手,阿七都找不到,童曉欣能找到才怪。

    他喝光了杯子了茶,靠在沙發裡半瞇著眼睛,白以茹知道他在思考,便沒出聲,自覺地給他添了一杯茶。

    顧冬甯沉默了一會兒,才又問白以茹:「昨晚我看的那本書你是什麼時候買的?」

    「嗯?」白以茹一時沒緩過來,顧冬甯的思想跳躍的太快,她跟不上了。

    「就昨晚我在畫室看的那本《中國畫教程》,你什麼時候買的?」

    「哦,那本書啊,大概是高一還是高二吧。去書店裡看見了,就自己買了來看的。怎麼了嗎?你要找的人跟這本書有關?」白以茹昨晚還疑惑,自己那本書好久都沒看了,顧冬甯卻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來在看。

    「你確定是高中?」顧冬甯眼角跳了跳,自己這情敵出現的也太早了點!

    「嗯。是高中。那時候我在給你孩子補習課程,第一個月發了工資,我就去書店買書,就買了這本。」白以茹肯定的說道。

    「那就對了。」顧冬甯把白以茹又抱到懷裡來,手在她腰上摩挲,「高中時候有沒有認識叫趙文哲的?」

    「記不太清了。」白以茹搖頭,那時候她每天除了打工,就是自己去補習班學畫畫,還要忙著學校的課程,連自己班上有多少學生都不清楚,還哪裡有時間去關注這個。

    「哼!」顧冬甯的手已經從白以茹的衣服下擺探了進去,在她的美好上捏了一把,看她微微吃痛,他的臉上才露出了一些笑意,「人家給你寫情書,你都不記得人家?」他敢確定白以茹是沒有看見那封信的,因為那信封都沒拆封,還是他昨晚拆開的。

    「……」白以茹無語,看了顧冬甯一會兒,忽然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他居然是為了這個才找人家的,可是他找人家做什麼。

    「是不是好奇我為什麼找人?」顧冬甯沒停下自己的動作,壞壞的笑著。

    「嗯。」白以茹有些迷茫的點頭,自己身子軟軟的,靠在顧冬甯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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