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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IP 086、疼了才能長記性 文 / 無尾夏

    「病人心事可能太多,想得多心累,發燒後整個人看著就虛脫了。」莫少淳對顧冬甯說完,叫醫生加了幾種藥,回頭又的顧冬甯說,「這些不算是藥品,說營養品更準確些,吃多了不好,兩盒就差不多了。」

    「好。」顧冬甯跟莫少淳握握手,表示感謝。

    莫少淳點點頭,先離開了。

    顧冬甯出來的急,沒帶阿七,醫院裡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親自處理,取了藥出來天都快黑了。

    「媽讓我們去她那裡吃飯,你想不想去?」

    白以茹吃了藥,現在好一些,也有了點精神,「嗯。直接過去吧。」

    顧冬甯點頭,開車到湘南道,寧可嫆已經到樓下來接他們了。

    「怎麼發燒了?好點沒?」她等著兒子停下車,就過去開了門,心疼的牽著白以茹的手下車,兒媳婦身體不好,懷孕可是個麻煩!

    白以茹微微一笑,臉色還是不不太好,「媽,好多了。可能是最近天氣變冷了,我穿衣服沒太注意。」

    「唉,年輕人就是不會照顧自己!以後多穿點,別為了好看不要身體健康的!」寧可嫆叫顧冬甯去停車,自己跟白以茹先上樓了。

    白以茹沒什麼胃口,晚飯隨便吃了點,就被寧可嫆安排到顧冬甯的臥室去睡了。

    「好了。讓以茹休息吧。」寧可嫆關上臥室門,對站在門口的顧冬甯說。

    顧冬甯跟她一起回到客廳,沉默了一下,還是開了口,「媽,馬上就爺爺生日了,你回去嗎?」

    寧可嫆臉色一沉,歎了一口氣,「我回去不回去有什麼差別。倒是你,早點回去,多住幾天再回來。」

    「我哪年不是這樣。」顧冬甯無奈的笑笑,「以茹身體不好,我要是走了,就讓她住你這邊。」

    「讓我照顧你媳婦啊!」寧可嫆打趣兒子,但是對兒子牽掛白以茹的做法卻很是贊同,她發現兒子對白以茹的態度變了很多,以前都不願意喊人家的名字,先在一口一個以茹叫的很自然順溜。

    「她最近睡眠不好,好像心事很多,我這一走,沒時間問她,你剛好可以跟她談談,問問其中的緣由。」顧冬甯發現,最近白以茹睡覺的時候總做惡夢流眼淚哭,白天有時候也是愛走神,思想不怎麼集中。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的回去吧,記得好好跟爺爺相處。」寧可嫆跟顧老爺關係不和,但是卻一直教導顧冬甯要對顧老爺好,要尊重老人家。

    顧冬甯點頭,他都多大了,母親這些嘮叨居然還是一成不變。

    「我明天跟大梅去準備點禮物,你帶回去給爺爺,還有你爸。」

    「我叫阿七去準備,你別累著了。我去看看以茹。」顧冬甯懂事的說完,站起來往臥室走去。

    白以茹的燒退的快,第二天早上就差不多好了,整個人看著也精神多了。

    顧冬甯送她到學校,在她下車前,拿出兩隻藥盒來塞進她的手裡。

    白以茹看了看藥盒上寫的藥名,臉一紅,小聲說:「我不是已經買了嗎,怎麼又買?」

    「這種事後藥效果好,副作用小。以後就吃這種。」顧冬甯把白以茹包裡的藥瓶拿出來打算扔掉,「家裡的那一瓶,我也換了。」

    「哦。」白以茹點頭,她在包裡準備一盒,就是因為顧冬甯總是會出其不意的就開始做那件事了,而且也是為了有時忘記吃藥,不管哪裡記起來方便補吃。「我去上課了。再見。」

    「以茹,下午我叫阿七接你直接回家吃飯,我明天一早的飛機出差。」顧冬甯搖下車窗,對已經下車的白以茹說道。

    白以茹點點頭,「今天下午三點半就結束課程了。」

    「按時吃藥。」顧冬甯點點頭,揮揮手掉車頭走了。

    白以茹這才抱著包飛快的往教室跑,想著這幾天收到的短信,她真怕會遇見白立行。

    可偏偏不想什麼就來什麼,白立行一直找不到白以茹,就查了她的課表,專門等在她的教室門口。

    「以茹,你這段時間到哪裡去了?宿舍的人說你沒在宿舍住。」白立行一副關心女兒的樣子,笑嘻嘻的問她。

    「跟你沒關係。你走吧,我要上課了!」白以茹不悅的低聲說,不想給別人知道自己的事情。

    「我已經給你請好假了,我們去談談好嗎?」白立行態度十分好,是對白以茹說話語氣最好的一次,「我知道我以前對你跟你媽不好,可是那畢竟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別提我媽!」白以茹冷冷的打斷白立行,「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

    要她跟他談賣掉自己的事情,那簡直是做夢!

    這段時間,白立行總是給白以茹打電話發短信,白以茹從來不接他的電話,他就短信沒有停止過,說來說去都是叫她嫁給程司宇。

    每一次白以茹看完短信,總是毫不猶豫的刪除,生怕被顧冬甯發現,她每天都提心吊膽,只能極力裝作什麼事都沒有。

    「白以茹,你怎麼在這裡,你父親已經幫你請假了,你今天都不用來上課。」輔導員跟白立行打過招呼,又對白以茹說道。

    「王老師,我這就走了。再見。」白以茹對輔導員笑笑,打算還是先離開教學樓,不然白立行不走,兩人僵在這裡也不是個辦法。

    白立行跟著白以茹下樓,一路追著她,近乎於哀求的說:「以茹,程司宇沒什麼不好,你看瑤瑤死了心的想嫁我還不同意呢,為的就是讓你嫁過去好過點。這些年我們虧待了你,後半輩子你跟著程司宇去過好日子去,嗯?」

    「過好日子?!」白以茹嗤笑,「每天想到父親為了跟小老婆生的兒女,還有小老婆,把我賣了三百萬,我還真值錢,我的日子可不就過的好!」

    「你不要這樣,爸爸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難道你想看著爸爸露宿街頭?你就那麼狠心的不管我?以茹……」

    「先生,請出示您的圖書卡,否則不能進入圖書館。」

    白立行還在嘮叨,卻被圖書館負責人擋在了大門外,而白以茹已經走進圖書館,進了左邊的大廳。

    「不是,那是我女兒,我跟她有事要說!你讓我進去。」白立行跟圖書館負責人說情,可負責人就是不買他的賬。

    圖書館是有規定的,沒有圖書卡是不能進館的,也正是因為這個,白以茹才躲到這裡來的,不然去別的地方,白立行都會跟著她。

    馬上就要元旦了,元旦一過沒幾天,便就是研究生考試了。學校已經給了白以茹保研的名額,但是她怕會被保送到自己不喜歡的學校,所以兩手打算,保送不去,她可以自己考進去。

    「白以茹,該去吃午飯了,一起吧。」

    「哦,你們先去,我看完這道題目就去。」白以茹對招呼自己一起吃飯的同系學生小聲說道。

    「那我們先去了,拜拜。」

    「拜拜。」她目送同學離開,這才看看時間,早都過了十二點了。

    又看了兩道題,白以茹收拾了包下樓,她沒想到白立行居然還等在樓下,她一出圖書館大門,就被他拽到一邊去,怎麼樣都不放手了。

    「放手!」白以茹小聲喊道,已經有行人往她這邊看了。

    「以茹,跟我回家!你必須聽我的!這次不管怎樣都得嫁給程思宇不可!」白立行軟硬兼施,一會兒軟,一會兒硬,總之是鐵了心要賣女兒。

    「我不回去!那不是我的家!」

    「不是你的家,你的家在哪兒?!我養活了你十幾年,你居然肯心狠的對我見死不救!真是反了你了!」白立行一生氣,抬手就給了白以茹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引來路人注視,白以茹又生氣又羞惱,咬著嘴唇,還是沒忍住流了淚。

    「以茹。」

    白以茹聽見熟悉的聲音,臉抬頭看溫思浩一眼的勇氣都沒有,時隔幾年,她居然又叫他看見了自己的狼狽。她難過,真是各種不順心的事情遇在一起了。

    「你是誰?」白立行看著身邊站著的男人,雖然是一身運動裝,但是戴運動帽跟墨鏡的時尚氣息,讓他覺得有些眼熟。

    「跟你沒關係!」白以茹在溫思浩開口之前對白立行說完,然後對溫思浩說,「你現在立馬從我眼前消失,徹底消失,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眼前!」

    「我走了,叫他再打你?」溫思浩說話間將白以茹拉倒自己身後,然後對白立行放狠話,「白立行,你最好對以茹好一點!不然你也別想好過!」

    白以茹站在溫思浩身後,恍惚有種回到幾年前的感覺,那時候白立行對她不好的身後,溫思浩也是這樣站在她的前面替她擋著,然後安慰她陪著她……

    「跟我走。」溫思浩自然的牽著白以茹的手,拖著她離開。

    「你鬆開我。」白以茹走了兩步,恍然驚醒,她跟他已經結束了,再也不能有什麼了。

    「不想被圍觀,就乖乖的跟我上車,不然我的粉絲出現,可不保證會出現什麼事情。」溫思浩說話間又壓低了一些運動帽。

    「我自己會走!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行!那你被白立行帶走毒打,不要怪我沒救你!」溫思浩淡淡的說著,白立行毒打白以茹的次數不多,但是動了手的那幾次的確是很嚴重的,有一次她被打的鼻青臉腫好幾天都沒敢出門。

    白以茹沒忘記自己對顧冬甯的承諾,一直掙扎著要躲開溫思浩,不想跟他拉扯。

    「你真的想上明天的頭條?」溫思浩忽然取下帽子,連墨鏡也摘了。

    白以茹咬牙,一下子來兩個無賴,她已經沒有心力跟他們較勁了,她含著淚,不情不願的坐進溫思浩的車。

    「哭什麼!我又沒欺負你!」溫思浩將帽子跟眼鏡扔到座位上,他來找白以茹又急事,也正因為有事心裡一直窩火。

    「停車,我自己走。」白以茹一直看著外面,感覺白立行追上來的可能性不大了,就要下車。

    「我正事還沒說!」溫思浩早就沒耐心了,剛才要不是在公眾場合,他絕對要跟白以茹發火,「上次在上海吃飯,我的錢夾丟了,後來所有的證件都丟了,是不是你弄的?」

    「你有毛病?我為什麼要你的東西!」他東西丟了,居然來質問她!

    「那就是顧冬甯!你給他打電話,叫他有事當面說,別背地裡害人!」

    溫思浩在南麓·浙裡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是對的,一出南麓·浙裡的門,他就各種辦事不順,接著重要的證件全丟了,他香港演出的時間眼看就要到了,沒證件去不了,接著就是澳洲的一大單廣告……想到這些,他就著急窩火,但又找不回證件,沒法了只好來找白以茹。

    「溫思浩,你真的是毛病了吧!我跟顧冬甯為什麼要害你?!如果你有迫害妄想症,就叫助理送你去醫院!」白以茹聽了溫思浩的話,突然十分生氣,他誣陷她就算了,為什麼還要連帶上顧冬甯。

    顧冬甯那麼好,才不會是做那種事情的人!她相信他!

    「他那麼老神在在的,怎麼可能不是他!你趕緊給他打電話!」溫思浩氣急,他拉不下面子去找顧冬甯,就叫助理去處理,結果助理連顧冬甯的面都見不到,還能處理個屁!

    「我相信他!他不是那種人!」白以茹伸手扶住車門把,「別把每個人都想的跟你一樣無恥!停車,我要下車!」

    「不停!如果顧冬甯不給我證件,我就不會放你回去!我要他拿證件來換你!」溫思浩一手掌握方向盤,一手控制著白以茹。

    白以茹生病剛好,本來就沒有多少力氣,被他按著就動不了了。

    她恨恨的瞪著他:「別忘了你現在什麼證件都沒有,報警會更麻煩,耽誤了通告只能算你運氣不好!」

    溫思浩捏著白以茹手腕的手用了力氣,一腳踩了剎車,撲過去搶她的手機。

    白以茹在他剎車時降低了對她的控制力的時候,掙脫了他的手,他一停車,便開門跳下了車。

    ******

    晚飯後,顧冬甯在收拾行李,白以茹拿過他手裡的衣服,放在被單上折疊收拾了,往他的行李箱裡裝。

    「我來收拾這些,你看看還需要拿什麼,記得一併拿出來,別落下了。」

    「該裝的都差不多了。我就去五六天,路線還不確定。」顧冬甯剛才吃飯的時候告訴白以茹他要出差,其實是回去給爺爺過生日。

    「天漸漸冷了,多帶點衣服,冷了就穿暖和點。」白以茹囑咐顧冬甯,卻沒發現自己像個十足的管家婆。

    「知道。你幫我收拾,我還能挨凍?」顧冬甯躺下來,將白以茹的手機拿在手上顛著玩,看她給自己收拾東西。

    白以茹不知道,顧冬甯出差從來都是輕裝上陣,衣服什麼的很少拿,反正到了別的地方可以買得到。

    「你拿出來的東西,我都裝上了。這個箱子裡是衣服,這個小袋子裡是一些小用品。」白以茹站起來,捶了捶因為彎曲時間長而有些發酸的腰。

    「記住了。」顧冬甯笑盈盈的答應。

    這些白以茹收拾好的東西,顧冬甯原本是想明天走的時候,叫阿七帶去餐廳放著,自己什麼都不帶就走的,畢竟回家什麼沒有,還需要這些。但現在他卻忽然改了心思,打算全部都帶上。

    「以茹。過來。」顧冬甯一伸手,將白以茹拉倒在自己身邊,摟著她慢慢貼了過去。

    「我要去洗澡了。」白以茹當然知道顧冬甯要做什麼,她推拒著他,小聲的說道。

    「一會再洗,讓我抱會兒。」顧冬甯抱著白以茹,卻也沒有那樣簡單,一雙手不安分,嘴巴也安分。

    他輕輕的吻著她的臉頰,溫柔的對她說:「以茹,我出差回來,我們就舉辦婚禮,嗯?」

    「還沒跟媽說好,你回來了,我們去跟媽商量時間。」白以茹聽見婚禮兩個字,忽然心跳就加速了。

    「媽說聽我們的,我回來了,我們自己決定。」顧冬甯眼裡全是深深的笑意,等到婚禮的時候,他要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嗯。」白以茹微微點頭,想起白立行跟溫思浩,心裡就越發的發慌了,「我去放洗澡水。」

    她要起身,顧冬甯不放手,一拽她就又倒下了,腿碰了一下,她就『嘶』的一聲,眉頭也蹙了起來。

    「腿怎麼了?」顧冬甯心中一動,她下午不上課,忽然跑到餐廳去找他,一下午不怎麼說話,莫非是又被白家的人給欺負了?

    「沒事。就剛碰了一下。」白以茹笑著掩飾,其實她的腿很痛,中午從溫思浩的車上跳下來摔倒了,她以為會沒事,卻不想晚上疼的更厲害了。

    「我看看。」顧冬甯去拉白以茹的褲子,她卻拉住他的手不叫他動。

    「又沒事,有什麼好看的。我去給你放洗澡水,你早點洗了休息,明早的飛機,別誤了事。」白以茹堅持著,要躲開。

    「你說沒事就沒事?」顧冬甯將她又拉回來,她剛才那『嘶』的一聲,真是叫人聽了擔心。

    「呀!」白以茹呼痛,顧冬甯褪掉她的褲子的時候,不小心蹭到了傷口。

    「還說沒事?!你自己看看,都成什麼樣子了?!」顧冬甯放下白以茹的褲子,看了看她右腿上一大片烏青不說,皮也破了,血粼粼的,「別動,我去找醫藥箱。」

    白以茹抿著嘴,她自己也沒想到會出血,以為就是撞了一下,被撞疼了而已。

    「先消毒,有點疼,你堅持下。」顧冬甯拿了醫藥箱過來,取出酒精,用面前沾了輕輕的塗抹白以茹的腿,「到底怎麼回事?」

    「上教學樓的時候摔了一跤,有點疼,老師就讓我回家休息,我就去餐廳找你了。」

    「走路都能摔跤的事,也就只有你能幹得出來!」顧冬甯說話語氣不怎麼好,但是手上的動作卻很輕,「疼不疼?」

    「疼……」白以茹嘴一癟就哭了,覺得自己委屈極了,什麼人都能來欺負她,她就真的那麼好欺負嗎!

    「疼了才能長記性!下次再摔了,別指望我給你處理。」顧冬甯隱隱的威脅著白以茹,伸手給她擦擦眼淚,又接著處理傷口。

    「不會了。」白以茹能感覺到顧冬甯對自己的關心,嘴角又不自覺的向上彎起來。

    「果然年紀小。」顧冬甯看看她又哭又笑的樣子,寵溺的說道。

    「顧冬甯——」白以茹望著低著頭的顧冬甯,心裡明明那麼相信他,可還是不由自主的問出了口,「溫思浩說他的證件全丟了,懷疑是你做的,你一定不會做這樣沒品的事情,對不對?」

    顧冬甯頓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白以茹,又低下頭,幽幽的反問一句:「你認為我有這個能力嗎?」

    白以茹搖頭,微微一笑,「沒有。我就知道不是你做的。」

    顧冬甯只是個餐廳經理,雖然沒有溫思浩那麼豪氣出名,但是最起碼他心地善良,不會做壞事。

    「好了。小心點,別在碰著。」顧冬甯情緒很好,總算這小女人又良心,知道偏向他這一邊,況且那事情真不是他做的,他只給阿七一條短信,誰知道阿七會做什麼。

    這種小事情,顧冬甯交給阿七後,向來是不過問的,而阿七也知道什麼該給顧冬甯匯報,什麼就不用告訴他惹他心煩。

    「我不在家的這幾天,溫思浩再找你,你就去找阿七,他會幫你。」放下醫藥箱,顧冬甯叮囑白以茹,溫思浩能找她一次,就會找第二次,看來他有必要走之前好好交代一番阿七跟寧修霽了。

    「嗯。」白以茹點頭,「媽說你出差了,叫我住她那邊去,我可以不去嗎?」

    「怎麼了?你不是很喜歡外婆的畫,在媽那裡可以隨時臨摹。」

    「這個自然是好,可是我認生,過去休息不好,影響上課,馬上就考試了。」白以茹擔心跟寧可嫆住一起,她會發現自己跟白立行之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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