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怎樣?」顧冬甯按了聲喇叭,前面一輛車竄進來,讓他不悅。
「然後就有錢了!顧冬甯,我現在也可以喊你的外婆為外婆了吧?」白以茹迅速轉移話題,「成為大師的親人,這種感覺還不錯!可惜外婆……」
「嗯。哪天我們去給外婆掃墓。」
顧冬甯的外婆去世已經有幾年了,他從來沒有見過她,除了在電視跟雜誌上,他對外婆的認知就是那些寧可嫆收藏回來的畫作。
「好啊!」白以茹露出了這幾天來最開心的一個笑容,但心裡卻可惜上天帶走了這麼好的一位天才畫家。
「你笑起來很好看,多笑笑。」顧冬甯聽著白以茹的笑聲,也跟著笑了。
「其實我很愛笑,只是這幾天笑不出來而已。」
「為什麼?」
「因為這個!」白以茹假裝大咧咧的笑著,晃了晃自己受傷的手,「誰受傷了還能成天笑!」
「以後沒人敢欺負你了。」顧冬甯憐惜的看了一眼白以茹,沒再說什麼。
白以茹心事重重,靠在椅背上索性裝睡,也再開口,到了拍婚紗的公司,她卻是真的睡著了,顧冬甯叫了她好幾聲才醒過來。
「到了嗎?」她有些迷糊,搖搖昏沉沉的頭。
「到了。下車。攝影師已經在等我們了。」
顧冬甯扶著車門讓白以茹下車,泊車小弟去停車,他便牽著她的手往公司裡走,依舊是面無表情。
「哎喲喂!顧總,你可是來的晚了一點兒喲!不過沒關係啦!」
他們一進去,攝影師傑森就熱情的過來要擁抱顧冬甯,但是看見顧冬甯那一臉嚴肅的樣子,便轉移目標到白以茹身上,猛地撲了過去。
白以茹完全沒搞清楚狀況,也不知道傑森是男是女,就被顧冬甯一下子擋在身後,躲過了傑森的熊抱。
「咳咳!顧總,你真不厚道!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取向,禮貌的擁抱一下也不行嗎?!就你知道心疼老婆!哼!等我找到老公,我也讓人疼!」傑森尷尬的豎著蘭花指。
白以茹只覺得渾身惡寒,傑森明明有喉結好麼,為什麼這麼娘!
「不用理他,他性取向有問題!」顧冬甯回頭撫了撫受驚了的白以茹的臉蛋,「我們去換衣服。」
「哦。好。」白以茹被顧冬甯拉走的時候,又回頭看了看傑森,覺得這人貌似有點兒眼熟,好像在哪個言情劇中扮演明星助理,也是這樣娘娘的感覺。
兩人換好衣服,上樓去拍內景照,傑森也已經拿著相機上了樓。
「哎喲!你們這是什麼表情,那麼嚴肅幹什麼?!要smile啊!smile懂麼?就是笑啦!」傑森甩了甩他的一頭長卷髮,豎著蘭花指指著嘴角,「笑的要甜!這是結婚照,ok?」
顧冬甯勉強彎了彎嘴角,白以茹也不知道為什麼笑不出來,明明那個傑森很搞笑的。
「唉!還是我來教你們擺pose好啦!」傑森單手叉腰,扭著細腰走到顧冬甯他們面前,「最好kiss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