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宓見到一向淡然、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包谷此刻竟是這般羞得無地自容的模樣,再加上那任她為所欲為的縱容,令她心跳加快、思緒翻滾,惡膽橫生。她忽然很想看包谷因她的動作、她的佔有而失態失控。她的手指落在那已有濕意的兩山夾縫中的山澗裡,手掌落下,掌中一片柔軟。她的手掌輕輕地揉著那片柔軟,她看到包谷低下頭。她的神念探到包谷閉著眼、貝齒咬住下唇、粉顏因羞憤而變紅、雪白的嬌軀因緊張而微微顫慄。她掌間動作撩起的觸感又令包谷呼吸變亂、又仰起頭,那被她揉撫的地方也隨著她的動作而抬高。
她手上的動作略略加重的幾分也加大了些幅度,她的左手拂上包谷那光滑、被青絲半遮半掩的玉背,她看著面前的人兒,此刻,她正被自己握在掌中,掌控在手裡,她的呼吸、她的情緒,都因自己手上的動作而變動。她故意時輕時緩,時疾時重,包谷的呼吸也隨著她的動作時急時緩時長時短。她低聲說:「原來你說讓我注意你的呼吸是這樣。」掌中更加濕滑,她更是探見包谷的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有忍耐,更有想要無視她的意味。
這時候能無視?玉宓之前被包谷那樣折騰,可知道那落在身上的滋味想無視、相抗拒實在太難。包谷能讓她那樣,她便不能讓包谷也那樣?那要怎樣才能讓包谷那樣呢?玉宓一時無計可施,她可沒包谷那麼多花樣,而且,包谷的反應和她似乎也不一樣。她想了下,覺得包谷似乎挺喜歡她的舌在那的動作,於是,便將手移開,曲膝俯身在包谷的身後,將唇舌探向包谷那地方。
包谷驚叫道:「師姐,別……」太難為情了!那地方怎麼能上口……她的話音未落,心念未了,玉宓的唇舌便已經攪在了上面,那燙熱的舌一陣攪動!包谷用力地咬住唇,手腕被捆,她的雙手只能緊握成拳,任由玉宓在那攪風攪雨,任由那觸感所浪潮般一潮接一潮一浪接一浪地湧上。她師姐要怎樣,她還能不讓不成?
玉宓卻覺怎麼都不夠。她將舌尖探進了那兩山夾縫中有汩汩濕意溢出來的地方,去汲取更多的靈泉。
包谷「嗯」了聲,下意識地想要夾緊身子,卻被玉宓按住,還聽到玉宓低斥一聲:「別動。」她師姐在她的身後胡來,還不讓她動?那舌,撐得她那通往體內的通道微疼,又有些撐起的脹感,令她有些不舒服,內裡又有些渴望被填滿的感覺。
玉宓的神念探到自己舌頭肆掠之地被弄得泛紅,她怕弄疼包谷,便抽身退開。她見到那呈現在自己面前的兩片雪白挺俏,舌尖在那雪玉之地輕輕拂過。
包谷幾近央求地喚了聲:「宓兒」,用唇舌去碰觸那地方,實在讓她太為難情。她低聲說:「你怎樣都好,但別這樣行麼?」
玉宓的眉頭一挑,說:「你即說怎樣都好,又說別這樣,豈非自相矛盾?」她又重重地道出三個字:「你濕了!」
包谷聽出玉宓不高興,便不再作聲。
玉宓見到包谷沉默,感到包谷可能是真不喜歡這樣,便讓包谷趴了下去。她想了想,對包谷說:「我一會兒要你,你不許使壞,不許有令人分神的動作。」
包谷點頭。
玉宓便將縛在包谷手上的繩子解開,她的手掌又覆在包谷那地方,說:「你的身體喜歡我用舌,你又不讓,你說你這是要怎樣?嗯?這麼難伺候?」
包谷簡直欲哭無淚。難伺候的是誰啊?她寧肯她師姐直接將手指探進去要了她,也好過這樣啊。這簡直就是漫長的煎熬啊。她起身,跪立在玉宓的面前,將手臂攬在玉宓的頸間,低聲說:「師姐,要我。」
玉宓皺眉,問:「怎麼要?」
包谷說:「右手,中指,探進我的體內。」
玉宓詫異地問:「你確定?」她感覺到似乎有什麼不對。
包谷「嗯」了聲,低聲道:「濕了你還不進,難道你想等干了再進麼?」
玉宓一想,也是。她將手指緩緩來到包谷的身下,手指沿著那濕滑之地朝裡前行,很快便來到一處很窄的小洞前,問:「這?」她知道是這,只是不確定要不要進,太緊太窄了,除了洞口被她舌頭稍微撐開了點,裡面連一指的寬度都沒有。
包谷低聲說:「手指別動。」她深吸口氣,屏住呼吸,她閉著眼,咬住牙,慢慢地將自己的身體迎向玉宓的手,讓那指尖一點一點地探進自己的體內。
玉宓的指尖傳來又濕又燙的觸感,她的指尖被裹得緊緊的,她的神念不由自主地探到了她手指裹覆之地,只感到包谷將她的手指全部包裹住,她的指尖一直觸到一塊有著小孔的薄壁才停下。包谷停住,深吸口氣,說:「宓兒,往裡面去。」玉宓遲疑,她問:「那是處、女膜?」
包谷「嗯」了聲。她都已經動到這了,總不能讓這一步還得自己來吧?
玉宓凝神想了想,手指卻輕輕往外退去。
包谷咬住唇,憤憤地瞪住玉宓。
玉宓卻是不管,手指在包谷的體內進進出出,深度總在探到那道膜時便退出。
好在她的手指如筍尖般纖細,白皙細滑,動作又輕又緩,如此進進出出倒也沒讓包谷難受,反倒令包谷緊繃的身子放鬆了下來。
玉宓的一隻手攬住包谷的纖腰,一隻手探在包谷的身下在裡面進進出出,她低聲說:「我倆做這事的反應似乎不一樣。」包谷總能保持平穩,哪怕是這事,都能比她沉穩。她在這事時,早被包谷折騰得死去活來了。哪怕包谷此刻,安安靜靜地跪立在她的身側,還能有那閒心輕輕地用手輕撫她的發。
包谷「嗯」了聲。她只覺這煎熬好漫長,不疼,她師姐還弄得她微癢,可這慢悠悠的進進出出,何時是個頭?
玉宓見包谷太氣定神閒了,再加上那通道在自己的指尖下又寬鬆了一點點,手指進去至少沒有緊迫感,她的手指緩緩地來到那道薄膜前,指尖緩緩推進,穿破那道薄膜一路往裡推進,包谷的呼吸在她的手指刺中那道膜時便突然屏住了同時繃緊身子,待她的手指一直探到無法再進去,包谷才長長地舒出口氣,如釋重負的模樣。玉宓不敢動,她探到有血漬順著那道膜破裂的地方滲出來。她問:「疼嗎?」
包谷搖搖頭。她攬住玉宓頭,輕聲說:「要我,要完這次沒下次了。」
玉宓「嗯哼」一聲,問:「沒下次?」
包谷說:「如你如說,我倆的反應不一樣。你現在做的事,更適合我來做。你沒發現,如果是我在你的體內如此,你早把持不住了麼?」
玉宓覺得包谷說的有些道理。她想問,那這事就這麼完了?又覺得意猶未盡。她說:「包谷,你動你沒有反應,不如,我將手指放在你的體內,你動?」
包谷:「……」
玉宓說:「我挺喜歡被你裹緊我手指的感覺。你動,行嗎?你總不能讓這事就這麼完了吧?」
包谷:「……」
玉宓問:「不行麼?」
包谷很認命地暗歎口氣,她閉上眼,咬住唇,忍住淚奔的衝動,將自己的那地方貼在玉宓的手掌間,體內吸力裹住玉宓的手指,腰肢輕動,讓玉宓的手指隨著自己的動作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
破、處,得自己來。破完了,後面的事還得自己動。她師姐只需要負責攬住她的腰,將手指抵在她的體內不動就行了。
包谷覺得在這事上,很難找得到比自己更悲慘的了。
包谷深知她還不能馬虎,自己不動出個成果來,她師姐指不定還覺得她不賣力沒夠份。她還得用心地感覺自己的身體,讓自己將被碰觸得舒服的地方迎向玉宓的手指。
玉宓的手指被包谷緊裹著,那一道道濕熱軟滑的觸感順著她的手指蔓延開來,她能夠清楚地碰觸到包谷體內的濕滑。隨著包谷的動作,包谷那隨意彼散在身上的青絲長髮如水波般輕輕晃動,那清冷的雪顏襯著淡淡嫵媚,彷彿隨時要漾開的水光。她突然無比慶幸,慶幸自己能被包谷愛上,慶幸自己能夠擁有。她用力地攬緊包谷的腰,手指狠狠地抵在包谷的最深處,她說道:「包谷,狠狠地迎向我,讓我用力地要你。」
包谷狠狠地把玉宓按倒在床上,用力地吻住玉宓的唇,狠狠地吻了好一通,才氣叫道:「你可真是祖宗。」
玉宓不解,問:「為何?」她的手指不滿地動了動,說:「你別停啊。」
包谷氣得想死。她咬咬牙,低頭看著玉宓,狠狠地瞪了玉宓幾眼,認命地閉上眼。她下身貼合在玉宓放在小腹上抵在她那地方的手上,她發洩似地吻住玉宓的唇用自己的身體撞向玉宓的手指,狠狠的用力的一擊比一擊重地撞上去,以最大的力氣將玉宓的手指裹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