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宓抱著包谷回到房裡才將包谷放下,冷聲問道:「你對玄月兒有意?」
包谷自然明白玉宓在想些什麼,她說道:「師姐,如果沒有玄天劍,我現在還是靈雲峰小院裡的一個煉氣期外門弟子,不會有小猴子、不會有靈兒跟著我,我不會得到你、風師伯、掌門師公、小師叔的青睞,沒有經營買賣的本錢,賺不來修仙資源,不會有這麼多的修仙資源,我什麼也不是,也許終其一生都只能當個沒有出息的外門弟子,或者成為一個花五枚下品靈石就能雇我干一個月活的雜役。即使讓我把自己掙的一半家業分給玄月兒,我也願意,這是她應得的,這是她父親留給她的財富。」
玉宓冷然地睨著包谷,說:「就這樣?你第一次見到她時……哼!那時你就知道她是祖師爺的女兒麼?」
包谷想起她師姐當時吼的那句「你當我是死人麼」就知道她師姐當時就想歪了,說:「想聽真話?」
玉宓冷冷地點頭。
包谷說:「我第一眼見到她的感覺就是感覺她的戰力極強,我的腦子裡下意識地劃過一絲她比靈兒要強大的,擁有靈兒的天賦但體魄比靈兒更為強大的強烈直覺,一眼看中。」
玉宓的臉色依然森冷。喜歡,不就是從欣賞開始的麼?
包谷說:「我感覺到她身上有五行靈力氣息,我用神念去探、用眼睛去看都探不到,但我就是感覺到她身上有五行靈力氣息。我當時就覺得她和別人不一樣,再加上她有一半的天狐血統,收為己用是很強大的助力,稍加培養就可成為獨當一面的強者,可以放在外面當成比孫地龍厲害的第二個孫地龍用。」
玉宓問:「你不覺得她很美麼?」
包谷聞到滿滿的酸味,心情卻莫名地好。她上前摟住玉宓的腰,說:「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你知道嗎?在我心裡,誰都及不上你。祖師爺對我的恩情,我願用一半家業來還,最多也只能還一半家業和看在祖師爺的份上對她照顧一二,如此,祖師爺的恩情也算是能還得了的。可是對你,你知道嗎……」她的話語在這裡頓住,眸中有霧氣浮現,她怔怔失神地說道:「你就像融器一樣融在我的筋骨血肉五腑六肺和魂魄裡,動一下都得疼,只有你好好的我才能好好的。」
玉宓的眼睛泛紅,低聲問:「你不是說心淡了不再對我動情了嗎?」
包谷歎了口氣,說:「是啊,突然之間一下子就什麼都不想了,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無所謂了。無悲無喜無傷無痛無哀無樂,沒有情緒,也沒有情感,只為活著而活著。對你也放下了,甚至有些不願去想你,不願提起你。後來,你回來了,總在我身邊徘徊,我挺不想面對你的,但出於習慣,仍會替你張羅籌備。其實我明白,你在我心裡還是有很深的位置,不僅因為你是我的師姐不僅因為我們曾經共同經歷了那麼多的生死相依,更因為我曾經耗盡所有去愛你,那麼多年時間,你早融在了我的生命中成為生命裡割捨不去的習慣,習慣照顧你、習慣護著你、習慣為你謀劃張羅。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的腦子裡就總有一種念頭,那就是當你在外面奔波拚鬥累了倦了的時候,可以回到我這裡來,我便像此刻這般摟著你,讓你安心地窩在我的懷裡,不用時時警惕不用擔心誰會傷害到你。又或許哪天你在外面扛不住了,我可以去保護你,去護在你的身後對你說『師姐,不怕,有我』護你周全無恙。」
玉宓窩在包谷的懷裡靜靜地聽著。
包谷又說道:「剛踏進修仙界時,我很窮,那時候你需要的,有時需要花盡我的一切。我覺得你用得上,把那些花在用得上的地方,也算是花在刀刃上沒有浪費,花得值,花完了再掙,也就花了。那時候小,年輕,覺得未來的路還很長,沒了,再掙,有的是時間和機會再掙,所以用在你身上,我一點都不心疼。我只想著對你好,只想著讓你多看我幾眼、多在乎我一些,只想著讓你知道我也是個有本事的,只想著你也能喜歡我,卻沒想,給了你好大的壓力和負擔。」
玉宓低聲問:「那現在呢?」
包谷低聲說:「現在總想把你壓在身下品嚐和折騰你。」
玉宓的俏顏一紅,咬牙低聲道:「你——」
包谷在玉宓的耳邊說:「你不知道你融化在我懷裡動情時有多迷離多嫵媚,有多誘人。」她說話間,原本放在玉宓腰間摟住玉宓的手去解玉宓腰間的玉帶。
玉宓深吸口氣,叫道:「青天白日,你想做什麼?」她趕緊扣住包谷的手不讓包谷亂動。她又羞又惱又怒地叫道:「包谷,休要放肆。」
包谷放開玉宓,轉身踏出院子。
玉宓長長地鬆了口氣。她將近中午才爬起來,這才過了多久,就又要被按倒,實在……臉面無存吶。
包谷取水將手洗淨。其實她想沐浴淨身,不過怕師姐趁機跑掉,她只能悄悄地用明體淨身的功法用靈力將身子沖涮了遍,然後又回到房裡。她來到玉宓的跟前貼在玉宓的面前,眼波流轉有暗香盈動,清冷的容顏泛著輕淺的笑意,面色柔得能泛起水光。
玉宓豈能不知道包谷要做什麼?這臉,這神情,這眼神,處處透著撩人之意。玉宓的心肝都在顫。她沉聲說:「不許胡鬧!」可那俏生生嫵媚生姿的容顏實在太過動人,便是那玄月兒與包谷一比都失了顏色,迷得她移不開眼、邁不出腿離開這危險之地。她色厲內荏地斥道:「你若再這樣,便休怪我……」她的話沒說完就聽到包谷低低地喚了聲:「師姐,可想要我?」玉宓的話生生地頓住,驚愕地看了包谷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包谷是要說什麼,那驚愕瞬間轉為驚喜。青天白日,若是將包谷按倒,倒也無妨。她看著包谷這容顏,再想到包谷動情的模樣,玉宓頓覺一陣激動,那地方都要湧出濕意。
包谷低聲問:「可否等我沐浴一番?」
玉宓自然是知道包谷的習慣的,她點頭應道:「好。」臉上漾著宛若春日裡被陽光照耀被春風吹拂湖面般的笑容。她的視線跟著包谷移動,見到包谷調製沐浴湯,見到包谷背對著她輕解羅衣,隨著衣衫的褪下,那誘人的身段、那白皙的玉背,那纖玉的身姿畢顯無疑。她見到包谷緩步踏進浴桶裡,緩緩地沒入水中。玉宓的心都快化成了那浴桶裡的水。
包谷輕輕地合上眼,她靠在桶壁上,頭枕著桶沿,渾身放鬆。她朱唇輕啟,問:「師姐可否要一同沐浴?」
玉宓怕自己把持不住,在浴桶裡就對包谷做出那什麼事來,她說句:「不用。」她見包谷成天沐浴,自己處在包谷身邊若只用明體淨身的功法清理身子似乎不妥,就好像不沐浴一番就那麼對待包谷有些對不住。她在儲物戒指裡一通翻找,終於找到一個許久派不上用場的玉製浴盆,放置在與包谷遙遙相對的屋子的另一側,取水沐浴。
包谷沐浴慢,玉宓自然也不著急,渾身放鬆地清洗著自己的身子。待包谷從浴桶裡起身,略施手段將身上的水汽清除裹住長袍走來,她才從浴桶裡起身,身子一展,一道火屬性靈力從身上一閃而沒,身上的水汽便被蒸發得乾乾淨淨。她抬臂將來到身旁的包谷橫抱於懷,走向床榻。
玉宓樂得嘴角直往上揚,頗有翻身當家作主的快意感。她要讓包谷也在她的身下如她一般……她想到包谷那模樣,都覺有些癡了。
包谷從沐浴時就開始憋笑,憋到現在只覺腸子都快打結了。她面上不敢有絲毫顯露,否則,她師姐還不惱羞成怒,萬一一把南明離火燒出來,這院子可就毀了!忍住,為了玉修羅家的院子,忍住!
包谷非常乖巧順從地被玉宓抱著,再很配合地被玉宓放在床上,躺平。她一雙眸子目不轉睛地凝視著玉宓的容顏,又在心裡刻畫著玉宓的眉眼唇鼻,這模樣怎麼看都是不夠的,每看一次都想用手輕撫。她的眼神柔柔的,唇角噙著淺淺的柔柔的笑意。
玉宓的視線落在包谷身上,看得有些癡了。
包谷低聲說:「師姐,吻我。」
玉宓「嗯」了聲,她側身坐在床邊,俯身將唇落在包谷的唇上。她輕輕地合上眼,唇瓣觸著包谷的唇,笨拙地親吻著。
包谷伸過胳膊,摟住玉宓的纖腰,將玉宓往床上帶。
玉宓順勢上了床,很配合地壓在了包谷的身上。她睜開眼,凝視著身上那泛著柔柔笑意的人兒,只覺這笑容如春風般化成了自己的心裡。她問:「怎麼這會兒又這般愛笑了?」
包谷低聲說:「在師姐的懷裡,自然是要笑的。」她閉上眼,仰起臉,說:「吻我。」
玉宓再次吻在了包谷的唇上。她的唇含住包谷的唇瓣,輕輕地吮、吸。包谷的唇感覺好極了,只是似乎比起包谷吻她時要少了些什麼。她凝神想了想,才想起舌也要動。只是,似乎有點難為情。她用力地閉緊眼,把心一橫,用舌尖掠過包谷的唇瓣,再悄悄地放出神念去探包谷的反應,神念剛探出,包谷的玉掌便扣在了她的腦後,按住她,然後唇舌齊上壓住了她的唇、勾住了她的舌。她的耳邊還響起包谷的低語聲:「笨師姐!」
玉宓心說:「我笨?」唇舌間的感覺太過美好,令她心神有些恍惚。她輕撫在她背上的纖玉輕掌貼著她的背脊、順著她的脊樑骨一截一截地往下滑,那指腹按在脊椎的穴位上,輕重觸感剛好,不輕不重,掀起一片舒適的軟麻之感,令她難以自抑地在喉間發出一聲低鳴,香肩不由自主地聳動,身子虛軟地趴在包谷的身上。她的唇舌被包谷的唇舌攪動,宛若那在花海中嬉戲的翩翩蝶兒。包谷的雙掌覆在她的身上遊走,指尖時不時地在她身上的穴道上輕點按壓,那或游或點間撩起一陣陣令她眩暈、悸動的觸感,她渾身的力氣都似被抽去了一般,酸軟地癱在包谷的身上,思緒逐漸被身體的觸感所取代。
包谷的唇從玉宓的唇間移開,低聲說:「師姐,抬頭。」說話間,手指挑起玉宓的下巴,使玉宓露出那泛出一層粉色蜜意的玉頸,她張嘴,輕輕地咬在了玉宓的咽喉上。舌尖,在貝齒間的那方圓之地划動。
「唔!」玉宓渾身一顫,仰起頭,渾身繃得緊緊的,咽喉被咬的她本能的一動也不敢動。
隨著那仰頭抬高的身子,胸前那兩團柔軟挺立了起來。包谷的手掌從兩人身體的間隙間擠進去,握住一團柔軟便是一番狠狠的肆掠,她如狂風暴雨般的動靜使得玉宓難以自抑地夾住了她的腿,那幽海密林落在她的膝蓋上。膝蓋觸及那無比柔軟又帶著一片濕滑的雨林,輕緩的以無比撩人之勢一次、一次、再一次慢慢地輕觸。
包谷低聲問:「師姐,想要我嗎?」
咽喉以得解放的玉宓暗鬆口氣,她的頭埋在包谷的肩膀,顫顫地喘著氣,咬牙道:「要!」話音方落,包谷的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入了那雨林深處的禁地之中。
一股強烈的刺激盪然襲捲,激得玉宓再次仰起頭,渾身一片激顫。那宛若蛟龍在海中翻騰的玉指攪得她一陣接一陣地暈眩。玉宓的腦子裡劃過一絲疑惑:「這到底是誰要誰?」
包谷在玉宓的耳畔低聲說:「師姐,要我。」
被包谷帶上雲端又按進海裡起起伏伏的玉宓此刻都快被包谷掀起的那些觸感所淹沒,縱然她想要包谷也有心無力。她索性對包谷的聲音充耳不聞。
包谷躺在玉宓的身下,她的一手雙在玉宓的身上狠狠地發肆,撩得玉宓喘氣連連不由自主地曲起*弓起身子俯趴在她的身上,向她敞開那花間密地。那花間密地一片濕濘,就連處在下方的纖細玉掌也染得一片濕潤。偶爾,她撩得狠了,玉宓還會情難自抑地迎起身子撞向她。零亂的呼吸伴隨著低碎的低鳴。當她師姐稍有緩和時,她便在師姐的耳畔使壞地說一句:「師姐,要我!」她可是一直在讓師姐要她,師姐若不要,她亦無法,秋後算賬可算不到她頭上。
好幾次過後,忍無可忍的玉宓咬牙低道一句:「我只能給你——」
包谷愣了下,反應過來的她用力的死死地咬住唇才沒讓自己爆笑出聲。為了掩飾自己那因悶笑而顫抖的雙肩,那只能加大動作,將笑意轉化為動力狠狠地「只能給她」的師姐。大概是她的動作過於激烈,她只感到師姐顫動得愈發激烈,跟著便聽到「啊——」地一聲難以自抑的顫聲,那身子顫得幾呈失控狀態,她托住那花海密林的手掌沾滿了濕滑,滑滑沾沾的晶瑩絲線混成珠子從指縫間往下滲去。她瘋狂地要著她師姐,要得她師姐直起身子,一對膝蓋分別曲立於她身子的左右兩側,那花間密林毫無遮掩地展開在她的上方,那楊柳似的細柳宛若被捲入狂風中的楊柳,那壓抑的低鳴止也止不住地連綿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