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師伯沉著臉怒聲叱道:「玉宓,你當這裡是雲城嗎?來到玄月古城也不知道收斂一二,怎麼就跟秦無恥動起手來呢?你才進入金丹期幾天就去跟一個突破元嬰末期五百年的修仙者拚鬥,你有幾條命來搏?要不是老子來得快,你有十條病都不夠死!」越罵越氣,抬腿就朝玉宓踹去,罵道:「給老子滾去靜思堂面壁三個月!」
包谷看到風師伯抬腿去踹玉宓,趕緊擋在前面,抬起雙手抱住風師伯的大腿,叫道:「師伯,是先有五個碰瓷的來訛我們,跟著便有太陰門的人認出我們說我們身上有師門出土的至寶,要殺人奪寶。」
風師伯聞言暴怒,傳音怒喊道:「什麼?奪寶!秦無恥,你跟老子滾出來!你要臉不要臉!知道你五百年突破不了元嬰末期心裡著急,你若要猴兒酒,來我玄天門好言相求我派掌門,給你幾杯又何妨,欺負兩個小輩先什麼意思!入門不到半年、才煉氣三階的黃毛丫頭你也好意思欺負!你要打架是吧,來,我陪你打!」那怒喝聲吼得響若驚雷,聲音傳出去好幾里。
玉宓知道身上的至尊猴兒酒是保不住了,低著頭,取出來,把至尊猴兒酒雙手奉給風師伯,愧疚地說道:「弟子無能,保不住師伯踢下來的至尊猴兒酒,還請風師伯代為收回。」
風師伯的臉色稍緩,恨鐵不成鋼地盯著玉宓,訓道:「你啊,有寶在身也不知道收斂,如此張揚,也別怪你師伯我說你!掌門閉關,正在衝擊化神境,不日就要出關,這酒我便先代掌門收回。」說話,大袖一捲,果斷地將玉宓奉上的至尊猴兒酒收進了自己的袖子裡,又環顧一圈左右,問:「那只墨猴妖獸哪裡去了?」
包谷應道:「回師伯,我讓它回去搬救兵去了。」
風師伯的臉色微微變了又變,最後盯著包谷看了好一會兒,才沉沉地歎了口氣。
一個聲音從空中傳來:「喲,風賢弟,何故如此大的火氣?」一位身穿錦袍的中年秀士馭風而來,落在風師伯的跟前。
風師伯聞言頓時笑逐顏開,叫道:「呂兄,你也在這裡!」撇下包谷和玉宓上前,很是熱絡地一拳打在那人的肩膀上,笑道:「上次一別也有十載了吧?」親切地抓住他的胳膊,說道:「走,我們去喝上幾杯!」
呂秀士笑道:「好啊!」他又將視線落在玉宓和包谷的身上,問道:「這二位是……」
風師伯說道:「我師弟明晟的兩個不成器的弟子!他閉關未出,托我照看。」
呂秀士說道:「我瞧她二人都是根骨極佳,想必將來大有所為!走,風兄,去我那喝酒。」他又看著玉宓說:「傷勢不輕,得好好調理,我那裡靜,是個養傷的好地方。」
玉宓抱拳道:「多謝呂前輩!」她見呂秀士和風師伯相處熱絡,想必是故交好友,實力又是在元嬰末期。若有他們在,她也不怕太陰門來找麻煩。
虛空忽然破開,一座座傳送陣台浮現在空中,驚得正在離開的呂秀士和風師伯一起回頭。
先後有八座傳送陣台幾乎同時從虛空中衝出,來者全中元嬰境中後期的修仙者。
玉宓見狀頭皮瞬間發麻,趕緊一一抱拳行禮:「見過武師叔、見過朱師伯、見過水師伯……」一水的師叔師伯,跟著還看到一個俏生生的女子站在走到面前,大喜過望地叫道:「小師叔,你出關了!」
這女子一襲雪白的裙裝、風姿綽妁,腰肢纖細得盈盈一握,身材阿娜、線型優美,美得令人不敢直視。她抬起纖纖玉指往玉宓的額頭上一戳,低聲叱道:「就知道惹事生非,老娘上午剛渡完化形劫,傍晚就得趕過來救人!」一隻通體墨黑靈氣十足的小猴子從她的頭髮中鑽出來,沖包谷「吱——」地得意叫喚了聲,落到包谷的肩膀上。
包谷被面前這強大的陣勢嚇得直髮傻。
呂秀士也是大驚!這玄天門是抽哪門子的瘋,為著兩個小輩竟然是連出九大高手!他看向風師伯,說道:「風兄,這是……這二位莫非大有來頭?」
風師伯搖搖頭,說:「這包谷……五靈根,整整齊齊的五靈根,和我派開代祖師一樣,被祖師爺選為隔代傳人!祖師爺之命,豈敢不尊?」
呂秀士驚叫道:「貴派祖師不是在三萬多年就隕落了嗎?」
風師伯說道:「我們也本以為是!結果祖師爺一直在靈雲故峰……只是出了些變故,一言難盡!」三萬多年前便已是合體期的玄天祖師爺,哪怕只是一縷殘魂都足以震懾所有元嬰境、乃至化神境的修仙者。玄天門的實力不比太陰門,如今有至寶出事的消息又傳出去,不妨借祖師爺的名頭來唬一唬人。包谷見過祖師爺的那道殘魂,此事不假,只是不知祖師爺遺願完成後是否還有能力支撐下去,玄天門上下都在猜測祖師爺的殘魂已消,但未經證實確實消散,便權當作祖師爺還在,那也是一種無形的震懾。否則今日給了太陰門難堪、又有重寶出世,難保明日太陰門就糾眾殺上門來奪寶。
包谷嚇了一大跳,忙叫道:「風師伯,鬼大爺……啊不,祖師爺又出來嚇人了?」話音一落,周圍的師伯師叔們齊齊瞪來,嚇得她趕緊閉嘴。
多寶靈猴對「鬼大爺」的稱呼很不滿似地揪了揪包谷的頭髮,又掄起小爪子敲敲包谷的頭。
朱投師伯環顧一圈四周,自然是把那打鬥痕跡看在了眼裡。他沉著臉問:「乍乍呼呼地把我們都叫來,到底出什麼驚天大事了?」
玉宓抱拳上前,把來到玄月古城的事簡明扼要地說了遍。
朱投師伯怒道:「豈有此理!欺我玄天門無人!玉宓師侄莫怕,師伯替你撐腰。」
玉宓行了一禮,道:「多謝師伯。」
呂秀士說道:「諸位道友,此地人多嘴雜非談話聊天之所,我等換個地方如何?」
風師伯說道:「那便叨擾呂兄了。」
呂秀士說道:「哪裡,能得識貴派諸位道友,實乃在下之幸!請!」在眾人前面領路,飛往空中。
包谷被玉宓提到飛劍上,由玉宓載著她飛行。玉宓身受重傷,飛劍飛得搖搖晃晃的,令包谷心驚膽戰,跟著見到小師叔輕輕抬手一托,那搖搖晃晃的飛劍當即飛得四平八穩。包谷睜圓眼扭頭朝明艷動人的小師叔望去,眼裡充滿了好奇。大白蛇所化的小師叔居然這麼好看。
小師叔的美眸一掃,似笑非笑地瞅著包谷,又意有所指地瞅了兩眼包谷肩膀上的多寶靈猴。誰的面子都沒有多寶靈猴肚裡乾坤裡面子大,當各峰長老都是白跑的?
玉宓自然也明白!她惱得真想把多寶靈猴暴打一頓!你搬一兩個師伯過來就好了啊,一下子叫這麼多來,一會兒怎麼打發?玄天門上上下下除了包谷這憨貨,個個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請打手不花錢?請元嬰境的長老當打手——玉宓想到那開銷,牙疼心疼!
不多時,包谷便見到大家都跟著呂秀士落在一座比皇宮還要漂亮的大宅院前。她抬頭望去,只見宅子門匾上寫著:清風閣
宅子前還整齊地列著兩排穿著飄然瀟灑的白色服飾頭戴華麗玉觀、腰懸寶劍的弟子把守門前。
呂秀士道:「請!」逕直將一行人請往宅內。
包谷跟在玉宓身後進門,好奇地打量四周。進門後即是一個很大的院子,有人在院子中盤膝打坐,有人在修行兵器技能,武器有劍、有扇子、有筆、墨盤等五花八門,但使得來都很漂亮,翩然飄逸,端的是仙人之姿。
進客廳之後,包谷聽得有人喚呂秀士「閣主」。
呂秀士招呼眾人落座,又安排弟子帶玉宓下去療傷休息,還特意給了玉宓療傷靈藥。
包谷本欲跟著玉宓去,被攔下,只好乖乖地跟在小師叔身後。相比其他各峰長老,她覺得呆在小師叔身後比較有安全感。
風師伯從中為大家引見,眾人皆是一翻寒暄。
呂秀士很識趣,攀談一陣過後,便差人給玄天門的人安排了一座獨立的院落,他則藉故走了。
包谷在心裡喊道:「呂前輩,您倒是和大家多聊一會兒啊!」眼巴巴地看著呂秀士離開,可憐兮兮地跟在小師叔的身後進到呂秀士安排的院子裡。
多寶靈猴鬼頭鬼腦地縮在包谷的頸後頭髮中,一雙靈動的大眼睛閃個不停,屢次想逃,但幾次傳音又讓它猶豫:它若逃,下次包谷遇險我們誰都不來救!
多寶靈猴只能揪著自己的耳朵「吱——吱——」那「吱吱」聲吱得從未有過的可憐。
諸位長老們進入院子後,十分有默契地齊齊動手,把院子裡三層外三層地布下防止外界窺探的法陣。
多寶靈猴一見這架式,發出十分淒慘的一聲「吱——」緊緊地摀住自己雙眼。
包谷也在心裡一聲哀嚎,在心裡叫:「師姐,你別療傷了,出來救命啊!」她可憐兮兮地看著諸位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的各峰長老,弱弱地說:「師叔師伯們,為什麼我們門派有至寶的事太陰門會知道?」
朱投師伯說道:「此事你不必管,我等自會查清。」他重重地「咳」了聲,盯著多寶靈猴,說道:「多寶靈猴啊,你光顧我水雲澤藥田一趟,可令我水雲澤損失慘重啊!」
多寶靈猴「吱」地一聲,躲在包谷的頭髮後不出來,只有低緩似哭泣的「吱吱吱」的低泣聲響起。
包谷把手伸到脖子後輕輕地拍了拍多寶靈猴,說道:「小猴子,再過半年我們就能進太古遺跡,裡面有好多好東西可以得,不哭啊!」她也心疼啊!可不給不行啊!她只能勸道:「小猴子,你看這麼多位師伯師叔特意為我們趕過來,咱們得好好謝謝他們!」淚,我不想謝啊!你們就這樣回去行嗎?
作者有話要說:=。=這還真是逗比猴子請來的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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