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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4章 一百四十五冷戰 文 / 兀兀

    「奶奶,」燕兒跟常相逢的時間最長,常相逢又對她最好,平日除了跟著常相逢出門,並不叫她再做其他,不過也正是因此,吳媽媽反覆提點過她,要比旁的丫鬟多長雙眼睛,多長對耳朵,多一顆忠心,「奴婢今早看公子出去的時候不咋高興。」

    「不高興?他?」常相逢有些生氣,「我還不高興呢,你別管他,我就當不知道,」明明今天自己被狠狠佔了把便宜,差點兒就出了大事,好嘛,他不道歉就算了,還不高興,難道沒叫他得逞?

    燕兒跟常相逢說這個可不是叫兩位主子生氣的,可就自己一句話,連奶奶都生氣了,急的小臉扭曲,「奴婢可不是這個意思,奶奶,公子是您的夫君,夫君不高興了,您不得想辦法哄哄麼?奴婢的意思是,您早點回來下廚給公子做幾道愛吃的菜?奴婢看只要您下廚,不但公子,連老太太跟太太都胃口好了許多呢。」

    不過是因為自己不像廚上那樣,這麼熱的天還要幾冷幾犖的備的齊全,烏壓壓的一桌子送上,看得人都急躁,而常相逢走的是自家吃飯,舒心開胃最佳的原則,連半個店經常吃的過水面紅薯葉菜饃都做出來給她們吃了,沒有一個不叫好的。

    「我知道了,你肯替我操著這份就是個好孩子,」常相逢捏捏燕兒的小臉兒,「不過呢,咱們水席樓有多忙你也是知道的,不是我說能早回就早回的,這不新店馬上就要開張了?」常相逢這個理由對跟燕兒解釋,也是給自己找借口,她覺得自己沒有立場去向令狐儼那個流氓服軟兒,當然,當時孤男寡女的躺在一張床上,一時沒有把握自己常相逢也能理解,連她都差點就這麼叫令狐儼得逞,可是事有不遂就跟自己鬧情緒就不對了,現在需要安慰道歉的不是她嗎?

    話雖這麼說,等回了府裡,常相逢還是進了大廚,給大家做菜,可是一桌菜餚上陣,等來的卻是令狐儼晚上有應酬,需要陪客人的消息。

    「這孩子,現在是越來越忙了,這樣吧,你做的這幾道涼菜給他剩過去,反正咱們娘兒幾個也吃不完,」百氏心裡都在暗罵令狐儼了,媳婦都把飯做好了,這拿架子不回來是要幹什麼?

    她就不應該聽了燕兒的話回來做一桌的菜!常相逢如何還肯再給令狐儼留,笑道,「就咱們三個吃著也不熱鬧,不如請谷蘭也過來吧,這藕丁剩的久也不鮮脆,咱們都給它吃完嘍!」

    王谷蘭聽到請她到福壽堂一起吃飯,便知道令狐儼沒有回來,她不由想起昨天跟令狐儼在浣星湖邊遇見的事兒,常相逢並沒有說她什麼,對她的態度也挺好,可是王谷蘭卻最有一種心思被人看破的疑慮,因此到了福壽堂,並不敢多話,只安靜的陪著三人吃完飯,在一旁聽她們聊天。

    因為知道了王谷蘭的心思,也知道令狐儼對她並沒有多少意思,常相逢卻已經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將她當做親戚談笑無忌了,陪著百氏跟王氏說了會兒外頭的事情,便起身告辭回了汀蘭小築。

    而到了晚上,飛雪過來稟報說是令狐儼喝多了,晚上直接宿在逃墨齋,常相逢也只是嗯了一聲,表示知道,再沒有多說什麼。

    谷水新店開張的日子選在七月十九,現在算算也沒有多少天了,常相逢就連中午自己上灶都把齊勝元跟喬雲朋帶在身邊,親自指點他們,而其他幾個徒弟無形中就疏忽了許多,不過大家都知道新店的事兒更重要,都沒有說什麼,只是董時照的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起來。

    常相逢顯然顧不上這個大徒弟的情緒,她也因著新店的事情上火呢,有時候覺得他備的料不合適了,還罵上幾句,絲毫不顧忌董時照立在那裡也是七尺高的漢子,年紀還比她大上許多!

    好不容易忙完中午的高峰期,常相逢偷空捧了盞共喘口氣,她招手叫過鎖住,「你去看了沒?荷花巷那邊兒?」

    「我今天一大早就去看了,二叔跟二嬸兒東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我沒敢往裡去,就堵跟在幾個上工去的街坊後頭聽了幾句,」鎖住悄悄看了常相逢一眼,他偷聽來的可沒有好話,只是不好跟常相逢實說,他也想勸自己師傅,明明跟二叔嬸親的很,可是怎麼一點活路都不肯給他們留,「師傅,您真的要叫他們走?」

    「唉,你還太小,有些事情不清楚,現在說開了大家還是好姐妹,你二嬸兒那性子,哪裡是當得起家的人?回去守著幾十畝地不好?」常相逢低聲道,「你得空回去一趟,跟竇七爺也解釋一下,還有,叫你娘也多看著他們一些,要是有什麼事,早些送消息給我。」

    看來師傅還是顧念著二叔跟二嬸兒的,轉念想想,二嬸兒也確實不是那種在外頭跟人說說笑笑做生意的人,回家當個地主婆兒挺好的,鎖住點點頭,笑道,「師傅您放心吧,我一準兒帶到嘍!」

    「行了,你去吧,一會兒要是再有單子,叫明珠過來叫我,」常相逢擺擺手。

    中午一打烊,董時照沒有像往常一樣跟大夥一起吃飯,而一個人跑到廚房後頭葡萄籐下坐著出神。

    一直留意著後廚一切的林志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端了碗燴菜又抓了兩個蒸饃過來,將東西放在旁邊的石桌上,先點了袋煙遞給董時照,「忙完了?來,抽袋煙,」

    董時照看了一眼林志手裡的長竿煙袋,遲疑了一下,常相逢的規定,所有進後廚的人都不許抽煙的,原因無它,嫌身上的煙味沾到菜了,叫菜品串了味兒,可是現在他卻不想再管她的什麼爛規定,接過來狠狠抽了一口,結實卻被老辣的煙葉給嗆的眼淚都崩了出來,連忙將煙袋遞還給林志,「我不成,看著你們成天吸的挺高興,可這味兒,太嗆人了!」

    「哈哈,你是才第一口,品不出這裡頭的神妙滋味,我這可是最好的煙葉了,他們抽的那些,嘁,樹葉渣子罷了,」林志得意的在煙嘴兒呷了一口,深深的嚥了下去,慢慢的吐出一個煙圈兒道,「這個你得多抽幾回才能明白。」

    「我哪有那閒錢?也是您老兩個兒子孝敬您,」董時照從桌上端過燴菜,挾了一口塞到嘴裡,「我啊沒啥別的偏好,就愛這一口兒,這東西聽著貴,可我那兩個外甥不是跟著大東家跟南邊的海船打交道麼?」林志曖昧的一笑,「托大東家的福,我也多個享受。」

    董時照已經領會了林志話裡的意思,林志再能抽,一個人兒又能燒多少?不過人家連這種事都沒有瞞他,也確實是當他兄弟一樣了,董時照歎了口氣,「真羨慕老哥,兒女又全,跟林媽媽一家又是嫡嫡親的,哪像我,父母死的早,又沒有兄弟幫扶,家裡頭的身子又不中用-」

    「弟妹也就是身子虛點兒,旁的也沒多大的事兒,」聽到董時照訴苦,林志心裡一喜,多日的水磨功夫算是見到希望了,他對董時照的要求也不多,董時照再孤身一人,也是令狐家的奴才常相逢的徒弟,叫他逃離水席樓那是叫他死,而且也不可能將他的作用發揮到極致,「其實咱們做這個的,也不能一味兒困死在這小小的酒樓裡,只要肯出去走動走動,也是能賺些零碎銀子的。」

    「還有這樣的事兒?我除了會炒幾個菜,旁的也不會啥了?」董時照是真缺錢,聽到有閒錢掙,情不自禁的來了精神,「可是這樓裡的規矩,沒人敢這麼做的。」

    「你傻啊?你出去做御膳,說是仿的,你一個水席樓的二灶,福滿樓管的著麼?而你又沒有做水席,你師傅還能不叫你拿自己的本事出去給媳婦掙個養病的錢?」林志沖董時照擠擠眼,悠然的在石桌邊兒上敲了敲紫銅煙袋鍋,「我也是這麼一說,這種巧宗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有了你跟你師傅說一聲,一中午不來,她還會想到哪兒去?可是這一趟最少都是一兩銀子入賬了,你算算,一月一次,也不錯了。」

    一個月一兩,頂上自己自己干七八天了,想到妻子蒼白的臉,董時照意有所動,「大哥有這樣的門路?啊不,看我說的,你們一家都是做這個的,我怎麼好搶你們的財路。」

    看來魚兒是上鉤兒了,林志心裡一陣兒得意,臉上的表情卻十分的生氣,「你這個人咋還小看你老哥咧?說啥搶不搶類,都是自己人,我是年紀大了不耐煩出去,你兩個兄弟手上功夫還不如你呢,再說,唉,我那天一看你家裡那情景,心酸啊!」

    「那謝謝大哥了,要是有這茬兒還請大哥多想著兄弟,我叫我那兩個小的給大哥磕頭,」董時照起身沖林志到地一揖,有了這一兩,他家能寬鬆不少。

    「行啦,你跟我客氣啥?我也是看你老實,不像某些人就玩一張嘴了,咱們這行,現在不比手藝了,比嘴皮子了,嘿嘿,真是怪事年年有啊,」林志拍了拍腿站起身,「快把飯吃了,我也累了一中午,去歇會兒,人老了,頂不住一站一天的。」

    有了頭一天令狐儼不回來的經驗,今天常相逢硬是在水席樓待到了月亮升起,才帶了燕兒上了令狐家的馬車,等到了福壽堂,百氏她們都用過飯了,看到常相逢回來,百氏嗔了她一眼道,「就那麼忙?我就不喜歡你們這些年輕人,這世上的銀子是能賺完的?像咱們這樣的人家兒,你賺回來了也只能爛在家裡,倒你是,人累病了怎麼辦?」

    見百氏嫌自己回來的晚了,常相逢赧然笑道,「勞祖母惦記了,這不是新店馬上要開了,是事兒最多的時候,我不放心,這頭三腳要是踢不好,這新酒樓就廢一半兒了,」說著她看向空蕩蕩的屋子,「母親已經回去了?」

    「吃了飯我就叫她回去了,你不必往她那邊去了,這天兒太熱了,想吃什麼叫人去廚上說一聲,我沒叫人歇灶,」說到這兒百氏沖常相逢招招手,將她叫到自己身邊,「這外頭好像不止咱們一家要開店啊!」

    「祖母您真是,這個,」常相逢沖百氏一比大拇指,看來令狐儼這經商的才能也是有基因在呢,「我跟執信不想您老操心,商量著沒跟您提呢,沒想到你居然收到信兒了?」

    不跟自己提就能瞞住她?不想想這麼些年她是怎麼過來的,百氏冷哼一聲道,「不是我本事大消息靈,是這想再開酒樓的跟咱們關係太近,我不想知道,也收到些風聲了,」三房早些年沒少被長房那兩兄弟坑,百氏對他們的防備在本能的,到現在那邊都安插著三房的人呢。

    見常相逢歪頭認真聽她說話,百氏也有了談興,「我又不傻,這洛陽是重鎮,這歷朝歷代開的酒樓飯鋪少了?遠的咱們不說,也說不著,就說這十年,真正在洛陽站住腳的大酒樓有幾家?」

    「盈樽樓,福滿樓,還有令狐任的快意樓,」知道百氏跟那邊是結著仇的,常相逢也不叫令狐任大哥了,「再有就是李巡撫夫人那邊開的詩月樓,不過那是個風雅的所在,拼的不是手藝。」

    這個媳婦倒是查的挺清楚,偌大個洛陽酒樓自然不止這些,再說個十間八間也可以,只是這幾間是令狐家需要放在心上的罷了,「盈樽樓不說了,現在明家長房都進了京,靠明經那小子管著,若不是有明奕這個探花郎的招牌在,只怕長久不了,詩月樓就算是只賣清水,也照樣有人搶著去,咱們也不比,能跟福滿樓一直扛著的,也就快意樓了,要說這個令狐任麼,也算是個人才,只可惜心不正!」

    成天覬覦旁人的東西,只得個「不正」的評語已經算是百氏厚道了,這一說很明白了,這個時候開酒樓的也只有令狐長房了,「這次是快意樓再開分號?」打常巧姑的主意,在水席樓挖角,快意樓這次是要大幹一場了,只是用什麼名頭?「他們要是用水席,不是打自己臉嘛?」

    這是常相逢一直沒有想通的,如果是其他的姓氏來做,成功之後頂多是惡性競爭,她手裡也沒有專利,告都沒地方告去除了在品質跟味道上下功夫,以圖後計之外,還真是拿對方沒有辦法,可是令狐長房就奇怪了,應該不會直接甩出水席的招牌吧?應該有個不被噴的名頭才行,他們的酒樓裡敢賣水席,那直接就是將自己送到了道理的最低點了,現在這個時代,商人沒了名聲,將來的路可就不太好走了。

    「我也納悶呢,就叫人仔細掃聽了掃聽,」百氏看著一臉迷惑的常相逢,也樂意跟她多說說話,「據說以後人家酒樓要賣正宗的『常』家菜,這是當初你爹常秀才得來的,後來你娘帶了你們姐妹出來的時候,就給裹了出來,你姐人實誠,認字也不多,這東西呢,被你得了去,你呢心大,就弄出個什麼游龍宮當福女兒的戲碼,出來糊弄人,現在人家常家跟你姐一道兒,要給常家姐正名呢!」

    「哈哈哈哈,」常相逢再次仰天長笑了,「祖母,這是誰想出來的本子,腦洞好大,當初為了個綠豆涼粉,常家營的人被我姐夫帶了人都砸了個稀爛,怎麼?收拾好了準備再叫砸一回?真是醉了!」這些人真是一點兒新意也沒有。

    百氏沒領會常相逢為什麼醉了,還以為說常家人喝多了呢,「反正這些是我打聽出來的,你們要多做準備,」雖然知道自己孫子跟孫媳婦是肯定吃不了虧的,可敢提醒的百氏還是要說到前頭,有個萬一,常相逢的名聲可就沒了。

    「嗯,我知道了,萬變不離其宗,他們是把寶壓在我姐跟我姐夫身上了,嗯,得在加上水席樓的幾個,這樣一來,上中下三等席面他們都能做全了,」常相逢微微一笑,好吧,看誰最後耍了誰?

    「祖母放心吧,咱們這邊兒也預備著呢,」常相逢沖百氏眨眨眼,「再過幾天,我親自去半個店兒一趟,那邊兒既然想了這麼好個創意,咱們也幫著給他們煽煽風,叫洛陽人都知道才好呢,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除了這丫頭跟自己孫子不好好過日子這一點,百氏倒是對常相逢越來越滿意了,她的孫媳婦就應該是這樣的,你瞪我一眼,我就要還給你一拳,令狐家怎麼可以任人欺負?「那我等著嘍,菜來了,你快吃飯吧,反正天還早,你吃完了再回去。」

    「嗯,好,我也餓的很了,」處的久了,只要不說她跟令狐儼的夫妻關係,常相逢跟百氏也挺融洽,「相公沒回來麼?」常相逢最終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這兩人是又怎麼了?說好將來不一起過,可還今兒你不理我了,明兒我不理你的成天的置氣?令狐儼是百氏親手養大的,早上他明顯過來晚了,來的時候看著跟往常一樣,可是百氏還是從他眉間看出了怒意,叫人打聽只說小兩口在屋裡起的晚,還聽到常相逢在屋裡笑的挺大聲,後來不知道令狐儼惱了就出來了,原因汀蘭小築的人沒人清楚,「他中午就叫人捎信兒回來了,說是晚上要見江南的客人,晚些才回來,你只管吃了回去歇著,晚上不用專門等他。」

    又有應酬,怪不得,常相逢點點頭,三下五除二將飯菜吃了,看丫鬟們收拾了,才悄聲問道,「祖母,這麼具體的事兒您是從哪兒打聽出來的?」長房的整個策劃居然一早被百氏掌握在手中,這老太太也太神奇了,自己跟令狐儼知道是誰幹的,要挖哪些人,可是人家的打的什麼招牌根本沒有猜出來,原來令狐任一開始就將自己擺在了正義一方了,常相逢還真是小瞧了他。

    「哼,這有什麼重要的?左右只要你姐不出來說話,他們的戲唱的再紅火,都是白搭!」百氏不屑的一笑,「長房的那幾個人,成天一肚子壞水,還老是要擺出一副智珠在握全天下就他聰明的樣子,若不是想著滅了他們幾個,令狐家在洛陽就太單薄了,執信能留他們到今天?」

    只怕還有滅了他們不利於令狐儼的光輝形象吧?雖然洛陽城沒有人不知道令狐儼足智多謀是個搖錢樹,可也同樣知道令狐家是修橋鋪路的大善人,如果令狐儼一翻身就收拾了曾經將三房逼到絕處的長房,日子久了,只怕還會有「聖父」們出來罵令狐儼不念舊情了,可是這麼叫他們半死不活的留在洛陽,反而會叫大家提起的時候,將當年他們坑害三房的事拿出來再嚼嚼,順便誇一誇令狐儼有多麼的大席跟仁義。

    見常相逢坐著出神,百氏也不吊她胃口了,「你還記得前些日子來咱們府上請安的慧珍不?就是我那個侄孫女兒?」

    「啊,記得啊,說是被她娘送給知府當小妾了,」常相逢點點頭,這世上賣女求榮的父母還真不少,「我當時還心裡想著呢,親娘也能答應,家裡又不缺吃穿的,女兒養大了就是要賣個好價錢麼?」

    「那姑娘也不是傻的,將她賣了還幫爹娘數錢?這消息是她跟我說的,」說到這兒百氏沖常相逢伸出一個巴掌,「要了我這個數。」

    「五百兩?」常相逢挺肝疼,「嘖嘖,早知道是這麼個信兒,三百兩就夠了,我水席樓得干半個多月呢,」這丫頭真狠!

    這丫頭手可真緊,「五百兩咱們就當結個善緣了,畢竟她現在在錢知府那裡還挺得寵的,」左右送的也不是百氏的孫女,用仇人的孫女給自己拉關係,頂多就花點兒銀子的事兒,百氏覺得挺合算。

    「祖母說的是,想來慧珍那姑娘在知府家裡要用銀子的地方也多,咱們這些當親戚的能幫襯也幫襯一些,」原本常相逢還挺同情令狐慧珍呢,可人家已經走出了一條另類的路,那她剛好省省心,以後需要幫忙的時候大家真金白銀的交易,倒比攀親情要來的可靠的多。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踴躍給打個分兒留個言唄?我週一力爭雙更,一萬二啊,我是好作者哈。上午10點和中午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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