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小明和包飛揚頓時面面相覷,也有些尷尬。塗小明驚訝地低聲問包飛揚道:「這、這算怎麼回事,飛揚啊,你尚姐不是千杯不醉的嗎,今天才喝多少酒啊?」
包飛揚看得很清楚,曾靜祥剛剛試圖將尚曉紅灌醉了,一人一杯地喝,大概都喝了有一斤白酒,然後曾靜祥就徹底趴下了。
在塗小明的印象當中,尚曉紅喝酒就像喝水一樣,三五瓶白酒也不在話下,喝一斤白酒就像喝一瓶啤酒似的,完全沒事,可是今天這個狀態明顯不大對勁。
包飛揚知道尚曉紅千杯不醉的秘密是因為有家傳的秘方。雖然她本身也挺能喝的,也能喝一兩斤白酒,不過今天的心情可能並不好,有些想要借酒消愁的想法,所以才醉得特別快。
包飛揚剛要阻止尚曉紅喝酒,她已經揚起脖子,一口將酒喝下,然後亮出了杯底:「飛揚啊,姐都喝了,你也喝!」
包飛揚來不及阻止,只好喝了一口酒,還沒等他將杯子放下來,尚曉紅又倒了一杯酒,揚起脖子喝了下去。
「尚姐,咱們今天不喝了。」包飛揚連忙伸手按住尚曉紅的酒杯,不讓她繼續倒酒。
「飛揚,你怎麼不喝酒,是不是看不起姐,你是不是不相信姐說的話?姐告訴你,姐真的還是處女……」尚曉紅扒著包飛揚的手臂,熱氣騰騰的吐息帶著酒味噴在包飛揚臉上。
包飛揚抵受不住,只好又喝了一杯。再抬起頭的時候,只見尚曉紅幾乎整個身子都趴在自己手臂上,似乎已經睡了過去,只有口中還不停地喃喃低語:「你要相信我……」
包飛揚不由苦笑著搖了搖頭,抬頭對塗小明說道:「得,咱們也別吃了,將人都送回去吧!」
塗小明眨了眨眼睛,有些戲謔地說道:「怎麼送?」
包飛揚看了看曾靜祥。又看了看尚曉紅,苦笑著說道:「不行了,我也喝了不少酒,今天不能開車。我們還是打個車,先將尚姐送回去,再送曾哥。」
塗小明搖了搖頭:「那太麻煩了,還是打兩輛車,你送尚姐回去,我送曾哥,我看曾哥這個樣子,還是早一點送回去比較好。」
包飛揚看了看趴在桌上,鼾聲如雷的曾靜祥,不由點了點頭:「那好吧!」不過他又看了看趴在自己手臂上的尚曉紅。頓時頭疼起來:「哎,怎麼就喝醉了呢?」
塗小明笑了笑,起身出去叫了兩輛車,然後兩個人費了老大的力氣,才將曾靜祥和尚曉紅弄進車裡。臨走的時候。塗小明有些意味深長地對包飛揚說道:「飛揚啊,我看尚姐也挺沉的,到時候你小心點。」
包飛揚今天也喝了不少酒,而且他也沒有吃尚曉紅家祖傳的解酒藥,他本來以為幾個好朋友一起吃飯,喝酒隨意,不需要做這方面的準備。誰知道曾靜祥起了別樣的心思。想要將尚曉紅灌醉,尚曉紅就像故意求醉一樣,沒有吃藥,也跟曾靜祥拼酒,結果兩敗俱傷,最後還灌了包飛揚兩杯。弄得他也有些暈乎乎的。
包飛揚讓司機將他送到宿舍樓下面,好不容易將尚曉紅弄下車,他本來還想請司機幫忙,一起將人弄到樓上去,不過那個司機沒等他們站穩。就開著車一溜煙跑掉了。
包飛揚看了看昏暗的樓道,索性將尚曉紅背到身上,一直背上了五樓,饒是他堅持鍛煉,身體健壯,也有一些吃力。
包飛揚從尚曉紅的身上找到鑰匙,打開門後,他將尚曉紅放到床上,然後喘了口粗氣。再一看躺在床上的尚曉紅,頓時心裡一跳。
尚曉紅雖然一直以包飛揚的大姐姐自居,而且也結過婚,實際上她的年齡並不大,也就二十六七歲。
想當初包飛揚剛剛見到尚曉紅的時候,也被她的美艷震驚了一把,尚曉紅是那種長相甜美、大眼睛,看起來特別驚艷,加上她的身材又特別火辣,所以在她和陽紅兵離婚的事情被公開以後這段時間,著實惹了不少的麻煩。
此刻她躺在床上,手腳張開,躺成了一個大字形,完全沒有形象可言,可能是因為搬動過程中牽扯的原因,襯衫上面的幾個紐扣都解開了,露出大片粉膩的肌膚,更要命的是,竟然還露出了半邊渾圓的雪球。
包飛揚心跳了跳,連忙轉開目光,給她脫掉鞋子,脫鞋子的時候,觸摸到那雙柔軟嫩滑的腳掌,心裡不由一蕩,變得心猿意馬起來。
包飛揚連忙將尚曉紅的腿放到床上,拉過一張被子蓋好。然後拿出下午剛買的電熱水壺,燒上了水。趁著燒水的功夫,他又用濕毛巾幫尚曉紅擦了擦臉,可能是喝過酒的緣故,尚曉紅的臉蛋一片嫣紅、嬌艷欲滴,兩片豐潤的紅唇微微張開,吐出溫熱的氣息,弄得包飛揚心頭又是一陣狂跳。
「真是紅顏禍水啊!」包飛揚搖了搖頭,所謂秀色可餐、君子好逑,不過包飛揚對尚曉紅一直都很敬重,他和孟爽的感情也很好,所以有些事情必須要守住底線。他歎了口氣,剛要轉身,冷不防尚曉紅突然翻了個身,一把抱住他的腰,然後整個人都貼了上來,口中呢喃著道:「飛揚,你要相信姐,姐真的還是一個處女,我的身子是清白!」
包飛揚頓時滿頭大汗,還好這裡沒有別人,要不然的話,事情可就大條了。
可是現在他也不好過,他本來是坐在床邊幫尚曉紅擦臉的,現在尚曉紅抱著他的腰,似乎覺得很舒服,竟然又貼了上來,然後將頭放在他的大腿上,喘息如蘭,正好噴在包飛揚的敏感部位,很快就有了反應。
醉酒當中的尚曉紅抱得很緊,手臂壓著包飛揚的命根子,隔著薄薄的布料,包飛揚似乎能夠感受到女人彈性十足、光滑柔嫩的肌膚。
不但是身體,包飛揚的心裡也蠢蠢欲動,他以前一直將尚曉紅當成姐姐,但畢竟不是真的姐姐,現在被尚曉紅一再撩撥。加上他也喝了不少酒,酒勁上湧,立刻就產生了許多異樣的想法。
不過他的腦海中又總是有另外一個聲音在提醒自己不能夠亂來,一定要克制。不能夠犯錯誤。
包飛揚伸出手,想要將尚曉紅推開,手碰到尚曉紅的身體,忍不住一陣戰慄,恰好在這個時候,尚曉紅又呢喃著喊了一聲:「飛揚……」然後整張臉都埋了下來。
「轟」地一聲,包飛揚體內的酒精和血液瞬間都被點燃,他低下頭去,要去親吻尚曉紅,突然看到尚曉紅臉上掛著兩滴晶瑩的淚水。頓時渾身一震,如同一桶冰冷刺骨的涼水兜頭澆了下來。
「好險,差點做了禽獸。」包飛揚連忙直起身子,將尚曉紅扶正躺好,心中再無一絲邪念。他為尚曉紅蓋好被子。不再去看那具充滿誘惑力的身軀,等到水燒開以後,將開水灌進暖瓶裡,又倒了一杯水放在冷水裡。
做好了這一切,看著躺在床上的尚曉紅,包飛揚陷入了兩難當中。醉酒以後的尚姐需要人照顧,看她孤孤單單的一個人。也讓人十分憐惜,可是剛剛發生的事情,又讓他十分警醒,生怕自己再犯錯誤。
想來想去,包飛揚終於想到一個主意,他退到門口。拿出大哥大,給遠在美國的孟爽打了一個電話。由於時差的關係,美國那邊還是上午*點鐘,誰知道孟爽剛好有事情,說了幾句就掛了。
包飛揚想了想。又撥通了塗小明的電話,聽到包飛揚的聲音,塗小明似乎長出了一口氣:「飛揚啊,你怎麼還有空給我打電話?」
包飛揚苦笑道:「這不是剛消停下來嘛,你那邊怎麼樣,曾哥送到家了嗎?」
塗小明說道:「到了,嫂子在家,送到我就回來了。尚姐那邊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沒想到尚姐也會醉酒,而且睡得那麼沉,我等會給她吃點醒酒藥,再不醒的話我就先回去了。」包飛揚說道。
塗小明笑道:「那可不行,你怎麼能夠扔下你尚姐不管呢,再說一個大美女躺在那裡,你還真捨得離開啊!」
「明哥,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正因為那是一個大美女,我才更要離開啊,萬一我控制不住,犯了錯誤,那不是完蛋了?」包飛揚看了一眼尚曉紅睡的房間,這句話聽起來像是開玩笑,其實都是他的心裡話,他是真的害怕自己犯渾,才會想出打電話這樣一個分散注意力的辦法。
這種辦法的效果不錯,可是他總不能拉著塗小明在電話裡面聊天,畢竟現在也很晚了,塗小明說了幾句就要掛電話,他原本也確實有些擔心包飛揚和尚曉紅之間會發生點什麼,特別是他看出尚曉紅對包飛揚的情感有些炙熱,包飛揚打電話的時候,他也在考慮要不要打個電話提醒一下。不過接到包飛揚的電話,他就知道自己白擔心了,包飛揚還是有原則的。
結束和塗小明的通話,包飛揚看到杯子裡的水已經冷下來,連忙將尚曉紅扶起來喝了一點水,並且吃了一顆醒酒藥,其間又付出了很多努力,才沒有再次出醜。
尚家祖傳的解酒藥確實神效,包飛揚拿著大哥大正在考慮給誰打電話,躺在床上的尚曉紅已經低吟了一聲,緩緩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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