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占愛·總裁,結婚吧!,202不用防著我,你又防不住!6000+
秦歡顏驚異的目光讓唐堯不禁覺得好笑,他輕嗤一聲,坦言:「睡覺。舒愨鵡琻」
「你……我……」沒等他亮出隔壁的房卡,秦歡顏的臉率先白了,慌亂和尷尬瞬間來襲,她磕磕巴巴地抓著自己的衣襟後退,「我不知道你晚上要睡這裡……我就洗了個澡,你等等,我馬上把房間還給你……」
可是她現在要穿什麼出去?
「行了行了!」看著她的窘態,唐堯的陰鬱竟也跟著緩解,他不耐地出聲打斷,同時直接將手裡的那個大塑料袋子往她懷裡一塞,「你睡你的,我住隔壁。」
「真的?」秦歡顏反射性地接手,心中不由竊喜,剛剛還緊蹙的眉頭瞬間便舒展了開來盥。
唐堯卻莫名地不甘,暗自挑了挑眉:有必要高興得這麼明顯麼?因為他不和她住一個房間?!
「那你就趕緊去睡吧,謝謝!」抱緊了懷中的大塑料袋,秦歡顏防範都往後退了兩步,禮貌而疏離,一手已經作勢要關門,「晚安,唐……啊!」
話音未落,唐堯卻驟然衝上來,猛地一把推開了半關的門扉瀘!
秦歡顏驚得尖叫一聲,根本來不及阻攔,只覺得身體一輕,整個人都被唐堯抱起來,快速地退向身後的那張大床——房間的門被「碰」地一聲甩上,瞬間隔離了屋內外的兩個空間,讓秦歡顏頓時恐懼起來……
「幹嘛……嘶!」
身體被重重地扔向那兩米二乘兩米的chuang面,她的後背撞入柔軟的被褥中,帶動了被瘋婦撓到的傷口,疼得秦歡顏不由抽了口涼氣……她咬牙撐著被罩想爬起來,他卻更快一步地覆上來,將她整個人置在身下……
「唐堯你走開!」秦歡顏瞬間就急了,也不管形象問題,當即衝著他就拳打腳踢。
但是武力上,女人怎麼可能是男人的對手?
她的憤怒牴觸根本抗衡不住他的蠻橫力道,終於雙手被他扣住,兩手被抓在他的一隻大掌中,高舉過了頭頂,而他的膝蓋也趁亂擠ru了她的雙腿之間,徹底制住了她……
「你不是說,你的房間在隔壁的麼?」秦歡顏怕得聲音微顫,視線都隱隱有些模糊。
他想幹嘛?
混蛋!
唐堯這個人渣!
她今天真的是倒霉透頂了!真的是把人生中沒嘗過的悲哀都嘗一遍了……
「嗯哼。」唐堯淡淡地應了一聲算是回答,他好笑地俯身,慢條斯理地去抽她浴袍腰間的那根帶子,輕而易舉地掌握了主控權,「裡面穿了麼?」
秦歡顏咬牙沒有回答。
她裡面可是什麼都沒有!!
綁成蝴蝶結的繫帶被他解開,他的動作很慢,慢得每一秒鐘都如同是凌遲的折磨,他欣賞著她的每一個表情,他的每一個問題都直擊她的心理:「害怕麼?」
唇角微揚,唐堯的俊臉上帶著情\欲的魅\惑和撩\人……他原本就擅長掌控心理,這樣的手段加方式對他來說可謂是輕而易舉!
秦歡顏用力掙了掙卻沒有成功,眼看著他一點點地俯身下來,只能絕望地閉上眼,帶著哭腔哽咽出聲:「唐堯,你混蛋!」
他的距離越來越近,她看不見,也能感覺到他的頭俯到了她的耳邊,屬於他的溫熱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廓上……她急得甚至想要和他同歸於盡!
耳邊的溫熱越來越清晰,秦歡顏絕望地以為他會親她或者咬她,卻沒想到唐堯只是靠近她,用這種親暱的方式緩緩告誡:「有一點原則我想重申一下。」
她瑟瑟地睜眼,正好撞上他黝黑深邃的眸:「我不會和我的合作夥伴發生性關係。」
這點,之前他就說過。
在她呆愣之際,唐堯稍稍起身,抬手拍了拍她震驚地小臉,臉上沒太大的情緒,說話卻是十足的警告:「所以,別老用一種防\狼的眼神盯著我,我不喜歡。你不用防,我不會動你。」
傲然而笑,他理所當然地補充:「當然,如果我想動你,你也防不住,明白了麼?」
剛剛的行為,已經證明了一切。
雖然他只是嚇唬嚇唬她而已,但事實的實力懸殊就是如此!
秦歡顏完全是被他嚇到了,她怔在那邊,被他逼問的目光盯了良久,才木然地點了點頭,然後下一秒她便感覺到身上一輕,他已放開她站了起來。
他站起來了,秦歡顏連忙也翻身而起,急急地從chuang沿滑下來,卻因為動作幅度太大,一下來就不小心撞上了他,不小心踉蹌了一下……因為他的扶持,她才免於摔倒。
她連忙站穩,急急地整理被扯松的衣襟,心情「複雜」得根本無法抬頭看他一眼……
而唐堯卻能恍若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動作熟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鎮定自若地告辭:「精力有限,我困了……晚安。」
看著他轉身離開,秦歡顏的一張臉始終是「苦」的:他困了?她卻睡不著了!剛剛他的「玩笑」,她真是被嚇得不輕……
正當她的「凝視」轉化為「瞪視」時,唐堯的背影猛地一停,打了個響指回身:「對了!」秦歡顏被他嚇得又是一顫,本能地抬頭看向他,眼底只剩驚恐——
「後天的a市機場,早上八點飛機去香港。」唐堯微笑,提前便告知了去向,因為他很清楚,「我想,你現在應該是沒有其他退路了……恩?」
事到如今,這是她唯一的選擇——
和他合作
翌日。
劉子凱在劇烈的頭痛中醒來,宿醉的不適讓他扶額了良久,才從睏倦中睜眼——陽光從落地窗灑進來,明亮了整個屋子。他在秦歡顏的公寓裡,他睡在她的沙發上……
只是一秒的遲鈍,劉子凱徹底清醒了!
他記得自己昨晚喝了很多的酒,然後跑到她的公寓門口來堵她,看到她回家開門,他就不顧一切地抱住她進了屋,當時他的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得到她!
因為只有這樣,歡顏才是他一個人的!
至於後來呢?
頭疼得厲害,他完全想不起來……
他慌亂地站起來,看到滿房間的狼藉,才隱約想起昨晚她的掙\扎,他蹙了蹙眉,低頭看了自己一眼:還好,他的衣服還是昨天那樣皺巴巴的套在身上,至少他沒有真的趁著醉酒欺負了她!
要不然他會自責一輩子!
「歡顏?」劉子凱著急地站起來,跌跌撞撞地跑到臥室去找她,但是……臥室是空的!
被子疊得整整齊齊地放著,他不知道她是早上疊好了出去的,還是……昨晚後來根本就沒在這裡睡?床頭櫃上、桌面上、茶几上……沒有留下任何的便簽,她沒有給他留任何訊息。
所以,昨晚的事情……她生氣了?
劉子凱一下子就慌了起來!
比他懷疑「她外面有了別人」更慌!
他著急地拿起手機,快速地撥通秦歡顏的號碼,卻始終都是關機的狀態……壞了!肯定是生氣了!劉子凱擰眉,正無措中,手機卻「叮咚」一聲先響了起來——
是他訂閱的每日新聞。
這種時候,他哪有看新聞的心情,點開訊息想也沒想就打算關掉,但是看到上面醒目的紅色標題時,又不禁愣住了——「秦氏千金被掌摑」?
是在說她麼?
劉子凱連忙點進了那個新聞——有記者偷\拍的照片,還有八卦記者天馬行空,添油加醋的敘述,這篇網絡新聞的點擊量已經好幾百萬!劉子凱看完完整的,手心不由出了一層細細的汗。
原來,他的歡顏,昨晚被欺負了。
他捧在手裡寵著的女人,竟然被扇了巴掌……
而他呢?
他竟然喝醉了酒,還堵在她的家門口,想要對她做那種事?!
這已經不是歉疚不歉疚的問題了!!他甚至覺得他劉子凱壓根就不是個男人!!憤怒、自我憤怒……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劉子凱下意識地捏緊了手機,打算去找她,電話卻在下一刻又吵了過來——
「劉隊,您快回局裡一趟!上次的案子,我們找到目擊證人了。」
警局。
早上八\九點,正是最忙碌的光景——外出調查的案子差不多都在這時候出警,需要研討的案件也在這個時候集合,第一批審訊基本上也是這個點……警局裡忙忙碌碌,都是奔波的人影。
劉子凱擠過蕪雜的人群,手下也正好在這個時候迎上來:「劉隊,您可來了!坦斯塔夫謀殺案的目擊證人就在裡面,我還沒來得及問,您要不先去看看?」
「嗯。」劉子凱隨意地應了一聲,接過手下遞來的筆錄本便走向裡面。
「咦?劉隊,你身上好重的酒味啊!衣服皺巴巴的好像也沒換,連鬍子都沒刮,你昨晚沒回家吧?」劉子凱在前面走,手下就跟在身側,八卦因子忍不住地往外冒,「昨晚可沒需要盯梢的案子啊!嘿嘿,劉隊,你不會是住嫂子那裡了吧?」
劉子凱有個女朋友,大家都知道!
劉隊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和嫂子那什麼一下,夜不歸宿……很正常啊!
「嘿嘿嘿,劉隊,真看不出來啊!」挪揄地用手肘捅了捅劉子凱,手下笑得更歡了。
劉子凱的面色卻不由沉了下來,想起他昨晚差點對秦歡顏輕薄,他的怒火就冒了上來:「閉嘴!」
「呃……」
「良好」的氣氛頓時被吼斷,手下措手不及,納悶又驚懼地看了劉子凱一眼,識相地選擇閉嘴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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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的審訊室分為好幾間,從外到裡一字排開。
經過其中一個房間的時候,手下忍不住嘟噥了一句:「這個昨天晚上打人的案子,到現在還沒錄口供啊……拖得時間可夠長的!」負責社會案件的人可真是懶,哪像他們負責刑事案件的,都是第一時間到崗!
手下只是隨意這麼一說,劉子凱卻因為「打人」兩個字停了腳。
「她打的是什麼人?」瞥了眼坐在裡面的中年婦女,劉子凱轉身詢問。
「好像是秦氏的什麼人吧?他們昨晚聚眾鬧事,砸了秦氏不少東西,都是昨晚被帶回來的……我也是聽人說的……誒,劉隊!您別進去啊!」手下的八卦還沒有報完,劉子凱竟逕自開了審訊室的門走了進去。
手下站在門口一臉為難:這可是別人的案子啊!
他們這樣進去……不好吧?
「劉……劉隊?」他想勸劉子凱離開,可是劉子凱哪裡聽得進去,一個警告地冷眼掃過來,就把他打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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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裡面的中年婦女原本正在打瞌睡,聽到動靜立馬睜眼,看到劉子凱站在對面時,更是慇勤地要站起來,「我是無辜的!我是受害者,你們昨晚真誤會抓錯人了……」
受害者?
想起網上流傳的那張她揪著秦歡顏打的圖片,劉子凱不禁覺得憤怒又好笑!她這是當他傻子嗎?
「昨晚你是不是打人了?」省去拐彎抹角、前因後果,劉子凱直接提問,冷冰冰的嚴肅語氣讓中年婦女的氣勢一下子就焉了下去,「都老實交代!」
「我……」她扭動著她肥碩的手指,忐忑又不甘地嘟噥,「我就扇了她一下,輕輕地一下……我兒子人都沒了!我是真傷心過了頭,我也是受害者……」
說到這裡,她的眼眶也跟著紅了。
劉子凱只覺得更加憤怒——這也叫「輕輕地扇了她一下」?她的兒子死了是可憐,但是憑什麼要讓歡顏為此買單?他捧在手心上的人,就該被這樣糟蹋嗎?
「其實真不是大事,都誤會……」
「那什麼才是大事?」劉子凱終於忍不住發了火,手上的筆錄本被他「乒」地砸在桌面上,外殼當場裂成了兩份,「你難道也要殺了她,出了人命才是大事嗎?!!」
咆哮,劉子凱首次大聲咆哮。
驚到的不止是中年婦女,還有站在門口的手下,以及來來往往的同事……後者的震驚心情都是一樣的:劉隊不是平時都很溫和親\民的麼?今天怎麼?
「俺……俺……」中年婦女都快被嚇哭了,磕磕巴巴地連家鄉話也蹦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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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腳步聲從走廊裡傳來——
負責社會案件的警員聽說劉隊在他的審訊室裡發了火,立馬揣了本筆錄便衝過來,急得連眼鏡都有些歪:「劉隊,不好意思,我來晚了!這……這我的案子,我……我來處理吧?」
警\政\廳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分門別類,互不干涉。
對方既然這麼說了,劉子凱也只能作罷,他執起桌上那個已經被砸裂的筆錄本離開,而那個中年婦女一明白情況,立馬「又來勁」了,開始在劉子凱身後嚷嚷——
「嘿!他不是審我這個案子的啊?」
「你狗拿耗子衝我凶什麼凶!扇她怎麼了!!你什麼玩意兒……」
「……」
「坐下!」她罵得著實難聽,直到警員一聲怒吼,她才乖乖歸位坐下
秦氏。
早上九點開始,公司就繼續召開危機處理會議——概括起來的回憶內容,就是把昨天的成果匯報,當然也把昨天發生的「動態新聞」拿出來分享,共同出主意……
最大的新聞,當然是關於秦氏昨夜被砸。
以及……晦暗不清的打人圖片。
「不用認了。」秦歡顏拍案而起,將眾人的注意力從圖片上轉過來,「被打的那個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