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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2 任由她折騰的耐心 5000+ 文 / 殷千城

    獨家占愛·總裁,放過我!,182任由她折騰的耐心5000+

    「一起玩?」

    夜店金腰帶們遲疑了一秒,下一刻立馬又是滿血復活,摩拳擦掌——尼瑪是你自己要跟我們玩的啊!尼瑪酒桌上無父子啊!尼瑪今兒個灌醉了你就一筆勾銷了啊!

    於是抱著種種「扭曲」的心態,一張桌子再度被擠滿。舒愨鵡琻

    舒沐晚看著旁邊那一瓶瓶清亮的伏特加,心裡委實擔憂:南宮墨會玩這個嗎?他萬一輸了,得喝多少酒,或者得被她的那些同事們整成什麼樣啊……

    「墨少,這局真心話還是大冒險?」金腰帶一號把酒瓶遞過來,眼底揚著輕敵的得意,「來!第一局讓你!瞑」

    「不太熟悉這個……」南宮墨謙虛地接過空瓶,如外行一般晃了晃瓶身,然後把瓶子橫壓在了桌面上,「要不玩個簡單點的,瓶口對的那位喝酒,瓶底對的那位繼續轉瓶怎麼樣?」

    這個新規則,果然簡單粗暴!

    「好啊!」越是簡單的規則,金腰帶們越是興奮,幾乎是異口同聲地答應——大家都是這種遊戲玩慣了的人!只要瓶子輪到他們手上,還怕瓶口對不到南宮墨珥?

    轉瓶子,太好控制了!

    完全小意思!

    今晚還怕喝不倒南宮墨?

    可是他們忽略了一點——想要扳倒南宮墨,有一個前提是他們必須先得到「轉瓶權」!

    第一輪——

    「真巧……」瓶口正對南宮墨對面的那個,他故作詫異地感歎了一聲,微微一笑,「請吧。」

    第二輪——

    完全是第一輪的重複!

    然後每輪都是一樣……

    坐在南宮墨對面的那位金腰帶終於被灌吐了!他搖搖晃晃地指著瓶身,滿臉都是不甘心,說話卻已經開始大舌頭:「這……這不可能!怎麼……回回都是我喝!」

    還想欺負南宮墨「新人」,看起來這傢伙的本事不在他們之下啊……

    嘔!

    受不了了!他要去吐了……

    ******

    「下一位呢?」指了指對面的空位,南宮墨淡然自若地詢問,「還繼續麼?」

    眾人慫了!

    誰坐在他對面絕對是被灌死的節奏啊……

    於是某位金腰帶弱弱地提議:「墨少,骰子玩不?」

    「好啊……」他不動聲色地推開空酒瓶,來者不拒……

    玩什麼結果都是一樣的!

    各類「遊戲」,南宮墨給他們的結局都是一通絕殺,把那些人引以為豪的技藝全部殺了下去,幾乎把每個人都灌到吐為止……而他自己,滴酒未沾。

    「不玩了!不玩了……」除了那幾個喝趴下的,另外幾個迷迷糊糊的都搖手投降,嘀嘀咕咕地嘟囔了幾句,也趴在沙發上睡了過去,「玩不過你……」

    一室狼藉,像是一片戰場,他以最後唯一的勝利者傲然而立。

    「你很會玩這個?」舒沐晚納悶地朝他看了兩眼,又狐疑地多瞪了他兩眼——這些娛樂遊戲可都屬於夜場啊!她不擅長是因為她不在這種地方玩,他那麼擅長,莫非……

    「不會。」南宮墨據實以告,隨意地拿了個空瓶在桌上一轉,「但是轉這個的原理,和轉筆應該是一樣的!至於其他的,我在澳門賭場玩過幾次,骰子算簡單的……」

    簡單概括,腦子好用的人,放在哪方面都很好用。

    「走了!」他率先站起,撈起了還坐在沙發上的她,眼底已是得意,嘴上卻還不忘陰測測地加上一句,「下次,他們總不該再隨意找你玩大冒險了……」

    舒沐晚失笑,終於明白過來!

    南宮墨啊南宮墨……

    原來剛剛那麼久,他都是在……報復!

    是麼?

    ****

    南宮墨拉著她走到角落的那張小桌子旁,那邊venki還坐著和幾個人打橋牌——venki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目不轉睛地盯著桌面上的牌和自己的牌,似乎還在計算;而旁邊那幾個,紛紛臉色通紅,急得額頭冒汗……

    他們是有苦說不出!

    尼瑪誰來解釋一下:這個小孩真的只有四歲嗎?他真的真的沒有開外掛嗎?

    上帝啊!誰來安慰他們一下,即將輸給一個四歲的小孩不會是件丟人的事……

    「叔叔,你們怎麼不動了?」venki等了半晌,依舊不見旁邊的人有任何動靜,於是納悶地抬頭催促,卻看到一張張著急焦慮的臉,「怎麼了?」

    「我們……」

    「好了!」只需一眼,南宮墨就輕鬆地看出了戰局,他摸了摸venki的小腦袋,「我和你媽咪要回家了!你要不要一起走?」

    「要!」他瞬間就牌局中清醒,毫不留戀地扔下既定的勝局,轉而牽住了舒沐晚和南宮墨的手,「我要走你們中間!我們回家吧……今天吃什麼?」

    至於被遺留在原地輸掉的人,則長長地歎了口氣……

    ******

    於是這場所謂的「單身派對」,在極度慘烈的狀態下結局。派對的主角毫無影響,配角們卻全軍覆沒……這種具有「劃時代意義」的派對後來在圈子裡被傳得很開!

    當然,南宮墨父子絕殺現場的事跡,同樣在圈子裡被傳得出神入化……

    又過了幾天。

    田甜因為「不雅視頻」事件處於拘留之中,她這幾天情緒持續低落,也沒有「招供」任何毒\品源和其他吸\毒者!她沉默地抗議,堅持那是一場被陷害的視頻,她在畫面裡和那麼多男人發生關係,都是被強迫的……

    「田甜,田甜寶貝?」南宮傾心急火燎地趕過去,抓著田甜的雙手細細查看,「他們跟我說你今天不舒服,哪兒不舒服啊?來跟媽咪說!媽咪給你請醫生進來!」

    這種拘留所裡,能有什麼好醫生?

    「媽咪!」田甜目光呆愣地轉過頭來,看清楚是南宮傾時,眼眶一紅猛地撲入她的懷裡,「我好冷好冷!好難受!你救救我……救救我吧……」

    「冷?」南宮傾一愣,連忙脫了自己的外套往她身上批,卻聽到田甜更嚴重的哭訴——

    「我感覺身上有無數的螞蟻在爬,媽咪你幫我看看……它們好像在我的骨頭裡爬……」她哭著把自己的胳膊撩起來,上面都是交錯的紅痕,無疑都是她自己撓出來的,很多都已經撓出了血……

    「你……」南宮傾又心疼又無助,遲疑了兩秒,終於把心一橫,直接拽著女兒站起來,「走!媽咪帶你去醫院!媽咪請美國的專家過來給你看!」

    「等等!」剛走到門口,面無表情的看守便攔住了她們,丟下同樣毫無情感的一句話,「你們不能離開這裡!」

    「我女兒病了!!」

    「她這是在過渡期……」看守睥睨了她們一眼,看著田甜的目光不禁多了分輕蔑,「吸\毒的人在這裡關幾天,能不犯癮麼?等著,我去叫人!」

    「你!」南宮傾怒急,但是人在屋簷下,又不得不低頭。

    她堅信,自己的女兒是被陷害的!

    人很快就被叫了過來!

    卻不是南宮傾想像中的醫生、護士、護理員,而是幾個拿著繩子的粗壯警員。他們衝進來不由分說地推開南宮傾,然後直接把田甜捆了起來,看他們熟練的樣子,根本不是第一捆人……

    「你們幹什麼?這是限制人身自由!這是非法的!」南宮傾憤怒地想要去搶繩子,可她哪裡是這些男人的對手?直接被推開到一邊,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女兒被綁起來!

    「啊!」

    「放開我!!」

    得不到發洩,身體也越來越難受地田甜開始肆意尖叫,整個人在床上翻滾起來,繩子卻怎麼都不松。看著旁邊的警員,她的腦海裡完全混沌了,甚至忘了南宮傾在場,便直接懇求起來——

    「給我!求求你們救救我!」

    「我什麼都願意!」

    「只要救救我,隨便你們怎麼上都可以……就算讓我用嘴給你們……」

    「啪!」

    一聲響亮的巴掌,打斷了田甜卑微而赤\裸的懇求,南宮傾站在一邊,渾身都在顫抖,連手掌打麻了也毫無所覺!她怎麼能容忍女兒說出這種毫無廉恥的話來?

    「求求你們……」

    「啪!」

    又是一巴掌。

    就這樣持續著惡性循環,只要田甜說出露骨的詞,南宮傾就哭著給她一巴掌,直到把她的半張臉都扇腫了,看守所的人才看不過去,叫來附近的醫生給她打鎮定劑、抽血化驗……

    按照程序來:至少要等她血液中毒素的含量減少了,她才有被保釋的機會!

    南宮傾就在旁邊等著,全程沒有說個一句話,直到……一個讓她更震驚的爆炸性新聞傳過來——

    「根據血液化驗的結果……田甜小姐,懷孕了!」

    *****

    田甜在經歷一番鬧騰後終於安靜下來,她側躺在床上,髮梢中儘是一片汗濕。

    南宮傾面無表情地坐在旁邊,拳頭緊了又緊,腦海中還在不停迴旋著那個化驗結果「田甜懷孕了」……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什麼破事都集合在一起了!

    這種時候,她當然不會傻了吧唧地問:「這個孩子是誰的?」

    那段視頻她也知道——這麼多男人,誰tm分得清楚孩子是誰的!

    隱忍了許久,她能問的問題只有一個:「那個事情,到底是誰指使人對你做的?」

    田甜迷迷糊糊地睜著眼,聽到她的這個問題,全身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太可怕了!她不敢說!那個男人真的太可怕了,一點都不講道理,像是突然出現的魔鬼,就這樣把她推入了地獄……

    「你說話呀!」

    田甜無聲地掉眼淚,搖了搖頭沒開口。

    南宮傾一下子就怒了:「是南宮墨對不對?除了他還有誰會做這樣的事情!你等著!我這就跟他拼了!」

    說話的同時,她猛地站起了身,因為動作幅度太大而踢翻了旁邊的椅子,但她卻渾然不覺得腳痛,直接衝動地往門外沖……她是真的氣瘋了!

    「媽咪!」田甜怔了兩秒鐘,才猛然叫出來,可房間裡哪還有南宮傾的身影?

    今天是週六,原本定好了去參加秦亮的生日宴,宴會定在晚上,所以他們睡夠了才起身準備,也不遲。

    正午剛過,venki還趴在地毯上看書,而舒沐晚則在旁邊為南宮墨搭配領帶——他平時習慣了嚴肅淡漠,今天參加熱鬧的生日宴,應該改改了吧?比如換條亮色的領帶?

    「我去衣帽間拿條其他顏色的……」搭配了幾條灰的綠的都不滿意,舒沐晚搖了搖頭,決定去換顏色。

    「聽你的。」南宮墨耐心極好,站著當模特,任由她折騰。

    對一個男人來說,有人操心你的衣著,其實是件幸福的事……

    舒沐晚轉身離開,他的電話就在下一秒響了起來。

    「喂?」他不動聲色地接起,卻在聽到對方的匯報時,眉頭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但是表面上,他把所有的情緒都壓制了下去,只是靜靜地聽對方說完,淡然地囑咐,「不要慌張……我馬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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