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占愛·總裁,放過我!,164你的求婚好寒酸5000+
他的大掌劃過她平坦的小腹,白淨的指尖細碾著那柔軟的觸感,若有所思了良久,唇角終於揚起清淺完美的弧度,認真地叫她:「舒沐晚……」
「嗯?」她動了動身子,終於成功地讓他退出來。舒愨鵡琻
她想起身拿紙擦拭腿間滑下的濕膩,卻被他先一步按了下來:「我們盡早辦婚禮吧?」
他太想讓全世界都知道,她是屬於他的!
他太想讓他們之間的一切變成「名正言順」,太想讓她成為別人眼中的「南宮太太」…眇…
「你……」她訝然地抬頭看他,目光直視入他深邃的眼底,撞上的滿滿都是認真。舒沐晚就這樣僵硬地停滯了良久,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你這算是求婚嗎?」
因為南宮辰「下手」了,所以他也等不及?
南宮墨微微一頓,看了看兩人的現狀——一上一下,不著寸縷。沒有玫瑰、沒有鑽戒、甚至連個鼓掌叫好的見證人也沒有……這個「求婚」現場還真是太標新立異量!
硬著頭皮,厚著臉皮,他終究還是微微點了點頭:「……算。」
「你……」舒沐晚不由失笑,她挪了挪地方,身體往上躺了躺,小手覆上他俊逸的側臉拍了拍,略帶無奈地挪揄,「堂堂南宮墨,沒想到求婚這麼寒酸吶……」
「雖然我也不需要什麼昂貴的聘禮,但是……」她是挪揄上了癮,蔥白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戳著他,「但是你也不能嘴上說說,讓我隨隨便便就嫁給你吧?」
他不由微笑,下一秒突然環住她的腰,摟上她仰躺下來。
「啊!」舒沐晚驚呼,身體已被他帶了過去……變成趴在他胸膛上的姿勢。
「我有更珍貴的聘禮。」他親了親她的紅唇,「一個兒子,加一個我。」
「這個不算!」舒沐晚忍不住在他的胸膛捶了一下,忿忿地脫口而出,「兒子本來就是我的!你也……」說到一半,她的小臉驟然一紅,再也說不下去。
差點就……
她羞得埋在他胸口,感覺到他的胸腔在顫,然後聽到他終於憋不住笑出聲來……
「對!」他好笑地點頭,得寸進尺地補充完整了她的口誤,「我也本來就是你的!」
「南宮墨!!!」
漫漫長夜,有和諧的地方,當然也有不和諧的角落——
「f.u.c.k!」酒店的奢華套間裡,陡然爆發出坦斯塔夫的一聲怒喝,他瘋狂地將茶几上的一隻酒瓶砸在牆上,然後憤怒地指著田甜,「你說有南宮墨精神分裂的證據呢?拿出來!我要公開!」
他今天差點就被南宮墨殺了!
而且他在那個男人面前害怕得差點發抖,差點就跪地求饒……他的臉都丟盡了!他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這麼大的屈辱!
「你今天居然沒能解決掉他,破壞了所有的計劃!」田甜也是一臉怒氣,焦慮地在房間內踱來踱去,「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他會記仇殺了我的!」
她清晰地記得:南宮墨是何等的殘忍冷漠。
「所以我要公開他的精神病!我要讓他身敗名裂!」坦斯塔夫氣憤地叫囂出來,急得想要拍桌子,「毀了他我就回歐洲去了!這什麼鳥地方,每一件事順心的!」
田甜自然不肯:這個時候公開,不是引火燒身麼?
她還沒有明著和南宮墨對抗的勇氣!
「不行。」對於坦斯塔夫的提議,她一口拒絕,思忖了兩秒,終於做出了另一個決定,「我要先公開舒沐晚的醜聞!先把她毀了,只要把她毀了……」
到時候能不能再打擊南宮墨都好!
她從一開始,最想要的就是舒沐晚去死!
幸好,天助她也:她偷到的那本日記,看起來毫無用處的舊本子,卻成了扳倒舒沐晚的關鍵……
「靠!」坦斯塔夫忍不住咒罵出口,衝上去拎著田甜的衣領便將她提起來,「那我今天所受到的屈辱算什麼?你要報仇,老子的仇就不要報了嗎?」
「你幹什麼?」田甜嚇得尖叫出聲,坦斯塔夫一發火,她就不由怕了。
畢竟對方是男人,而她只是個身材嬌小的女人!而且想到畢竟坦斯塔夫還有黑道的背景,田甜的態度頓時就軟了下來,驚呼著抓住了他的胳膊:「有話好好說,你嚇我做什麼?」
坦斯塔夫冷哼了一聲,直接將她扔了下來。
田甜踉蹌了一下才勉強站穩,她咬了咬下唇將所有的委屈都嚥下去,小心翼翼地蹭上他:「好了好了,今天我們不是出來放鬆的嗎?不提這種事了,我們慢慢想辦法,恩?」
她討好地環上坦斯塔夫的脖子,親暱而主動地在他脖子上摩挲著,一點點挑撥著這個冷清的男人,心中卻在想著另一個問題:怎麼才能利用到坦斯塔夫的權勢,並且不被他左右?
這個男人,著實不太好利用。
「你不專心!」他陡然在她頭頂開口,手指輕佻地扶起她的下巴,另一手則直接從她的衣領伸進去,大力地揉搓著她的柔軟,「想著別的事情,我們的交易很難進行下去……」
「哪有?」她嫣然一笑,索性直接撥開了自己的腰帶,「我說過……親密的關係,誰都不會出賣自己的情人!」
田甜看到他滿意一笑,下一秒,她便感覺到身體一輕,人已被他抱了起來,走向了浴室……
她的身形比較嬌小,而坦斯塔夫的身形則比較粗\壯,她本能地用兩腿環上他的腰,便能感覺到他腰間緊實恐怖的肌肉——幸好剛剛服軟了!要不然她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她的身體直接被他抱上洗手台,田甜原本以為他是想帶著她先洗洗,卻沒想到他會突然俯身,直接扯下了她的褲子……打底\褲連著短褲,被他一併扯下。
「把腿分開!」他突然退後一步冷然命令。
「你還挺惡趣味的……」田甜嫵媚地輕笑,索性靠在洗手台的鏡子上,擺出一個個誘人的姿勢,卻遲遲不見他撲上來,不由蹙眉,「你來呀!怎麼啦?」
「再張大一點!」他再度命令。
田甜只能照做,臉上的表情卻越來越不耐煩,終於忍不住要繼續問出來時,他才陡然衝上來,拉下自己的褲子拉鏈,按住她的纖腰直接闖了進去……
「啊!」被他這樣橫衝直撞地直接頂入,田甜痛得仰頭尖叫。
這個男人,不懂什麼叫技巧的嗎?
混蛋!
痛死她了……
剛剛還讓她擺來擺去的,還以為他是動「情趣」的人……
「這樣的情人關係,我比較放心。」他不等她適應,身下已經開始緩緩動了起來,同時附耳在她就旁邊冷冷出聲,「我忘了告訴你,我剛在這裡放了監控……」
「……不想你剛剛那種『漂亮』的照片流露出去,我們就好好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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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時分,田甜臉色灰白地走出酒店,臉上卻全然沒有雨露滋潤的神采。
她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昨晚真是糟透了!她想利用坦斯塔夫,沒想到卻被對方拿到了把柄,逼著她今天必須公開南宮墨精神分裂的消息,讓他今天就身敗名裂……
可是她要怎麼做?
一旦她公開了,萬一南宮墨馬上就來殺她怎麼辦?
賠上她的命為坦斯塔夫報仇?想都別想!
「媽咪!」苦思冥想找不到萬全之計,田甜終於哭著撥通了南宮傾的電話,在電話裡哭哭啼啼地抱怨著坦斯塔夫這個人有多差勁,然後可憐兮兮地詢問,「媽咪,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聽完她的哭訴,南宮傾在電話那段憤然地低咒出聲。
她思忖了良久,細碎地嘟噥重複著「別著急,讓我想想辦法」,終於聲音一停,歡喜地叫出來:「……我想到辦法了!不僅可以把事情鬧大,還能幹掉坦斯塔夫!」
這天,南宮墨和舒沐晚都起得很早——他要去公司,她要去接venki。
用南宮墨的原話說就是:「南宮辰出現的那幾天,公司被他弄得很糟,必須回去看看!」而舒沐晚則是去接venki回來,打算……徵得venki的「同意」後,他們下午就去領證。
沒有拖延症的人,辦事就是這麼迅速自然。
舒沐晚在出門之前,特意打了jack的電話:「venki醒了嗎?問問他想吃什麼早餐,我順便帶過來!」
「恩……」jack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語氣有些沉悶。
舒沐晚不免懷疑他也還在睡著:「你還在睡?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懶……」
「舒沐晚!」jack突然出聲,打斷了她的挪揄,凝重地開了口,「你去看一下新聞。」
「什麼?」
這個時候,能看的只有同步新聞的網頁,上面出現的大標題,便讓舒沐晚的心沉了下來——「本市發現隱藏多年的黑幕」、「反黑組織重新成立」……
新聞沒有指名道姓,但是熟悉事件的人卻能一眼辨認:主要就是說有人突然爆料,當年在a市出現大型黑暗勢力團伙,進行各種違法交易,還派了人混進警局當臥底,包庇了很多犯罪事件……
此事一出,轟動警界!
因為「材料真實性已被確定」,「此事驚動中央上層」,所以,在今天上面已經下達了命令,對這件事要嚴查到底!相關人員一定要嚴懲不貸!!
舒沐晚的心中太過愕然:爸爸的事情,到底是誰「爆料」出去的?
還有誰知道當年的事情?
混蛋!
爸爸明明是個好警\察,怎麼能說他是臥底,專門為了包庇而來的……
「好像已經開始追查了。」jack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過來,語調微微有些凝重,停頓了良久,才接著說下去,「我不確定他們能不能查到黑暗的根源,但是他們下一個找到的……一定是你。」
從警局查一個臥底,只要時間和年齡提供,篩除方法並不難!
一旦查到了舒子文,那再找到舒沐晚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誰把這件事爆出去的?」舒沐晚恨得咬牙,拳頭已經捏到最緊:簡直就是搬弄是非!
「新聞網頁的最底下有,說是……一個不願透露姓名的時尚界外國人士。」jack蹙著眉頭停了停,已經想到了一個人,「為覺得……是坦斯塔夫。」
只有他有背景和實力知道這件事!
而且只有他這個「時尚界外國人士」,閒的蛋疼和他們有仇……
「混蛋!」舒沐晚猛地拍案而起,「你幫我照顧好venki,我晚點再去接他!我要去找坦斯塔夫!」說完,不等jack反應過來,她直接憤然地掛斷了電話……
坦斯塔夫還沒有離開a市,他在a市也算是個「公眾人物」,她想找到他並不難……
而此時,坦斯塔夫還在臨時公寓裡整理東西。
他看不懂太多中文,自然也不會關心那些中文新聞,更別提知道那個含沙射影的新聞爆料人是他自己了……所以,他遠不知危險的降臨,還在耐心等待著:田甜怎麼還不把證據公佈出來?
但是很快,該找上來的,還是找了上來!而且有人比舒沐晚還快了一步——
「乒!」
一聲巨響,他公寓的大門被人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