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占愛·總裁,放過我!,145他對她有需求了6000+
身旁的她久久不再有動靜,只傳來均勻而粗重的呼吸,唐堯不由蹙眉,將手搭上她的額頭……好燙!她的體溫比自己的這點低燒要燙得許多……
終於沒有了躺著等待的心情!
他猛地翻身坐起,一把掀開她身上的被子……她還被包裹在那身*的衣服內,床單上沾上了不小的一塊水漬,而她就躺在這樣的濕氣之中,瑟瑟發抖。舒愨鵡琻
「麻煩!」唐堯不耐地低咒,終於伸手上去,決定幫她脫掉身上的衣服。
白淨的指節勾起她上衣的衣扣,只是才解開兩顆,房門陡然被人粗暴地推開,下屬急促地衝進來,看到裡面的情景,不由尷尬地愣住——他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打斷唐堯的「好事」了?澩!
「唐少,我……」原本打算匯報的話頓時卡在喉嚨中,下屬支吾著不敢抬頭,而床上的唐堯早已收了手,臉色自然地從床沿起身,站到了一邊。
「什麼事?」
「……我們上個月的投資項目,出了問題。」有了他的授意,下屬才敢說明來意,同時再度恢復了急促的模樣,「是南宮墨搞的鬼!現在已經有警方調查我們的資金來源……銚」
看上去只是一個小口子,但如果真的讓他們調查出什麼,那可牽扯到整個唐家……
該死!
南宮墨果然是玩得陰!
「……我去處理。」這種事情,他不親自出馬不行。
唐堯拉了拉衣服,忽略自己那點小小的低燒,直接大步跨出了臥室,走到長廊盡頭的時候,才看到提著醫藥箱姍姍來遲的醫生——「唐少……」他急著開口,卻被唐堯止住。
「把她交給你了。」指了指房間的方向,他逕自踏入電梯,頭也不回地離開。
此時,唐堯還堅定地認為:舒沐晚尚在他的掌控之中!南宮墨既然花錢撼動了他的生意跟他「玩」,那他就好好奉陪一場!和南宮墨死磕到底!
只是有一點唐堯錯了:南宮墨這次一擲千金,只有一個目的……引出他的下落,找到她
房間內的空調被開到最高,卻依舊不能驅散舒沐晚身上的寒意,她在昏沉中本能地伸手抱住自己,想要蜷縮成一團,卻又被人強行把手掰開,拉到一邊……
誰?
是唐堯?
那個混蛋!
她在心裡狠狠地咒罵,身體卻使不上任何力氣,直到手背上傳來一陣清涼,然後又是一下地刺痛……她能清晰地感覺到有針刺入她的血管,然後冰涼的液體很快順著血管灌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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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鹽水配置的退燒消炎藥,醫生給她紮好了針,正打算起身向身旁的下屬交代些什麼時,酒店的房門被「碰」地一聲被人從外面踹開。醫生嚇得一顫,而下屬已本能地蹙眉衝了出去:「誰?」
這是唐堯的地方,沒有人敢這樣硬闖!
「你是……啊!」
三秒鐘後,房間內的醫生便聽到一聲慘叫,然後便是「碰」地巨響——像是有人被提起來,然後再狠狠丟出去,砸碎不少傢俱的聲音……所以被丟出去的人是?
「碰!」
還沒等他細想,房間的門同樣被人粗暴地推開,醫生嚇得瑟縮了幾步,正好站在舒沐晚的床邊,驚恐地看著門口……一個滿身戾氣的男子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頎長的身形覆蓋在一件黑色的大衣中,他整個人都含帶了死神的暗沉,一雙墨色的眸充斥著冰冷,只是從醫生身上掃過,醫生便感覺看到了死神的宣判……
這個男人,很可怕!
「恩……」舒沐晚無意識地在夢中嗚咽,輸液的冰涼讓她本能地動了動手臂,南宮墨的視線也瞬間被帶到了那根輸液的皮管上……於是,原本還似陰天的臉色,瞬間轉化成了狂風暴雨!
「該死的!」他低咒一聲,大步上來直接拔了她手上的針,另一手猛然扣住醫生的脖子——醫生根本來不及逃脫,整個人都險險地被他提了起來!
「你給她用了什麼藥?」強烈的憤怒和恐慌侵襲而來,南宮墨大聲地吼了出來。
他不會忘記唐堯的卑鄙——
唐堯曾給她注射過毒\品,好在伎倆並不大,那麼這次呢?這次到底又是什麼!!
「我……咳咳!」脖子被他扣得喘不上氣,醫生的整張臉都憋得發紅髮紫,他揮舞著手臂掙脫不開,只能艱難地從牙縫中擠出解釋,「沒有……害她……」
「到底是什麼藥?」手上的力道緊了緊,他差點當場捏斷醫生的脖子。
「退燒……退燒藥……」醫生急急地喊出來,感覺到脖子上的力道猛然一輕,自己的雙腳重新回歸地面,他這才鬆了口氣,劇烈地嗆咳起來,「咳咳……她發燒了,我只想給她退燒……」
南宮墨的眉頭蹙了蹙,這才轉身仔細看向床上的人——
舒沐晚的雙眸緊閉,她的眉心不安穩地緊蹙著,他抬手覆上她的額頭,果然……好燙!混賬!到底是怎麼搞成這個樣子的?
於是,他在下一秒徑直掀開她的被子,在看到她渾身潮濕的衣服時眉頭皺了皺,然後毫不猶豫地彎腰抱起她——舒沐晚,不要怕,我來了……帶你回家。
「你!」南宮墨旁若無人,醫生卻不由急了。
他怎麼能把舒沐晚交出去?
唐堯說好了把她交給他的!
萬一等會兒唐堯回來……他還要不要命了?
「你不能把她帶走!」他的大吼大叫不能引起南宮墨絲毫的回應,在他著急得幾乎跳腳之時,南宮墨已抱起了舒沐晚,旁若無人地朝門口走去……
「不能走!」
最後一聲徒勞的「挽留」之後,醫生終於咬牙,猛地拿起醫療箱中的小針筒,狠狠地朝南宮墨背上扎過去!
正中肩膀,晶亮的液體在瞬間被推注進去。
「是什麼?」南宮墨的腳步停了停,沒有回頭,只是冷然問他。
醫生得意地勾起唇角,這才敢慢慢靠近南宮墨,已經等待著他當場倒下的畫面:「……是鎮定劑。」所謂的鎮定劑,有一定的麻醉作用,他就不信南宮墨被注射後,還有傷他的力氣!
「這樣……」依舊是背對著的方位,南宮墨不屑的輕哼傳來,然後在下一秒,醫生只覺得眼前一黑,南宮墨敏捷而迅猛地一腳橫掃過來,直擊他的面門……
他毫無防備!
甚至連慘叫出聲的反應力都沒有,他整個人便被踹飛出去,後背撞上床頭櫃,疼得當場暈了過去……
俊眉微斂,南宮墨冷冷地收回目光,給那個已然綿軟的身體留下一句話:「那種東西……對我根本沒用!」
任何的藥物,都是會產生耐藥作用的!鎮靜劑對他沒用,是因為……因為四年前他憤怒的時候,他們對他用得太多,最終變得一無用處……對,關於四年前的記憶,在他腦海裡一點點甦醒
賓館的樓前,停著完全一致的黑色轎車——整齊劃一的外觀,陣勢不小的數量,外表嚴肅的隨從……這樣的陣仗,難免引來不少過路者的矚目。
這裡是住了哪位大人物了麼?
「雷哥,讓墨少一個人上去,合適嗎?」下屬不安地湊過來,捅了捅同樣神色不安的翌雷。
「……閉嘴。」
他也知道不合適!
但是人家墨少堅持!墨少的決定,是他們能隨意更改的嗎?
於是,縱使心中有再多的不安,翌雷也只能筆直地站著,目光緊盯著酒店大堂的方向——當看到南宮墨抱著衣服濕漉漉的舒沐晚從裡面出來時,翌雷委實嚇了一跳!
這是怎麼回事?
「墨少?」他本能地衝上去幫忙,伸了手卻又尷尬地縮回去。
對方是舒沐晚,肯定是不能「接過來」的!
「開車。」唯一而簡短的命令,南宮墨冷聲開口,抱緊了懷中的女人,逕自朝著為首的那輛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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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給她帶換洗的衣服,更沒有開寬敞舒適的房車。窄小的車廂後座,他只能緊緊抱著體溫滾燙的她,用手臂的力度給她無聲的安慰和保護……
她已燒得意識不清!
身體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她緊蹙著眉頭,身體一下又一下地輕顫著。
南宮墨終於看不過去!
「翌雷,把後視鏡移開!」只是半秒鐘的停頓,他冷聲命令。
「嗯?……啊!好!」翌雷疑惑地抬頭,在撞上南宮墨暗沉的視線時,猛然會意,連忙側頭轉開了後視鏡,目光直視前方,專心至極地開車……
他這才開始脫她的衣服!
被濕衣服包裹的身體處一片冰涼,很快又轉為一片火熱……南宮墨將她抱上自己的膝,脫下外套包裹上了她,這才呼出口氣,安靜下來將她圈在懷中。
像是對待一件失而復得的寶物——
她渾身滾燙,雖然還在發燒,但能保證生命無恙;
她不是威脅的籌碼,也不再是下落不明……
他的舒沐晚,終於回來了。
連帶著他的靈魂,也終於回歸了
他手臂不斷加重的力道,終於還是勒醒了她。
「唔……」舒沐晚在迷濛中吃痛地嗚咽,然後睜眼,看到的便是近在咫尺的男性懷抱,她的眉頭瞬間收緊,用盡全身的力氣推他,「混蛋……滾開!」
唐堯,離她遠一點!
「……醒了?」南宮墨反射性地收緊手臂,才免於她從膝蓋上掉下去,「別亂動,是我。」
大衣裡面的她可是什麼都沒穿。
熟悉而清冽的嗓音傳入她的耳膜,舒沐晚的身形猛然一僵,她怔怔地抬頭看向南宮墨,眼裡瞬間浮動起太多的不敢置信,連軟弱的眼淚也跟著一起湧了上來:「……你來啦?」
好像做夢。
睡著之前,她還渾身難受,惡魔唐堯還站在她的身側;睡醒之後,她就回到他身邊了,她就……安全了。
「嗯。」南宮墨低低地應她,看著此刻脆弱無比的她,他只能無聲地擁緊了她,強壓下胸腔內失控的怒意,「什麼都別說……我帶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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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房間,熟悉的浴室,氤氳的水汽,兩個人的浴室……
他親自抱她洗澡,他親自幫她穿衣,他親自餵她吃藥……一切都維持著平穩,直到他把她放上大床,舒沐晚才環視著四周,找尋一個一直未曾出現的身影:「venki呢?」
南宮墨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就被他掩飾了過去,故作淡然地安撫她:「你累了,先睡一覺,我再讓venki來看你。」
「我想現在就見見他,那天我被帶走,他肯定也嚇壞了。」舒沐晚堅持,虛弱地支撐著自己從床上坐起來,目光還在尋找著,「他人呢?」小傢伙這麼粘她,不可能不在。
「在外面。」他給出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大掌撫上她的臉頰,安撫一笑,給出承諾,「我去把他帶回來。」
他會去把venki找回來!
現在,馬上
南宮墨攪爛的那單生意,對唐堯的影響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資金上只是近千萬的損失,他倒不是十分在意,反正他很快就能賺回來!只是……唐家之前和舒文混得好的那批老傢伙,開始蠢蠢欲動了!
唐堯思考著:他是真的應該開始「清理」工作了!當然,首先要查出那些蠢蠢欲動的老傢伙具體是誰,那就要依靠舒文的那本舊日記,就要依靠舒沐晚……
那個發燒的女人,該醒來先好好「招供」一回吧?
只是,唐堯一回去,面對的卻是下屬齊齊低垂的臉,以及整齊劃一的歉疚:「對不起唐少!南宮墨把舒沐晚帶走了……我們攔不住。」對上南宮墨,他們當然攔不住!
唐堯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冷眼掃過噤若寒蟬的下屬們,他沒有說一句話,甚至沒有責怪一個字,只是深深地看了所有人一眼,然後……轉身!回房間!「乒」地一聲甩上門!
該死的!
這幫廢物!
「唐少很生氣!」
「他很少像這樣生氣的……」氣氛安靜下來,下屬們不由議論紛紛,暗自嘀咕著回憶:唐少以前生氣的時候,也是笑著的……甚至拔槍殺人,也是妖孽惑人的模樣……
這次怎麼?
「那個舒沐晚到底有什麼不同的?」
「還不就是一個女人麼?能有什麼不同!」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今天我衝進去和唐少匯報的時候,你猜我看到了什麼?唐少和她躺在一張床上,正準備……」
輿\論和八卦的力量永遠是最強大的,於是血腥和暴戾的恩怨,經過簡單的分析規劃,便被整理成了通俗易懂的版本——唐少有需求了!對像還是舒沐晚那種類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