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占愛·總裁,放過我!,118連床都不讓上了?5000+
「venki,叫叔叔!」
此話一出,在場的其餘兩人皆是一震。舒愨鵡琻
南宮墨的臉色當場冷了下去,像是升騰在高空的氣球陡然爆炸,「乒」地一聲……炸裂了所有的希望!他的俊眉皺得死緊,狠狠地瞪著舒沐晚:叫他「叔叔」……她什麼意思?
venki也是抿著唇不說話,父子兩人如出一轍的沉默樣。直到舒沐晚拍了拍venki的脊背催促,他才癟著小嘴,不情願地嘟噥出了聲:「叔叔好!」
原來,不能叫他爸爸熹。
那句童音稚嫩的「叔叔好」,無疑讓南宮墨的肝火燃燒得更旺!他沒有回應venki,而是深深地吸了口氣才克制住自己的情緒,銳利而冷冽的目光投向舒沐晚:「他叫我什麼?」
「……叫你叔叔。」舒沐晚低著頭回答,把小傢伙往自己的身側拉了拉,不想讓他被南宮墨的氣場嚇到。然後,她才緩緩地補充,「你難道自己沒有耳朵聽嗎?」
南宮墨險些被她當場激怒穴!
他正想發作,鄰居的玻璃門正好打開,伴隨著「叮叮噹噹」的風鈴聲,還有鄰居純正響亮的美式英語:「舒沐晚,你買孩子們喝的牛奶回來了嗎?」
舒沐晚瞬間覺得:一頭金髮天然呆的鄰居奶爸,簡直如天使一般存在!
「我回來了!」她答非所問地大聲喊過去,猛地奪過拎在南宮墨手裡的購物袋,直接朝鄰居奶爸的懷裡砸去,「裡面還有速凍水餃,快點進去煮!」
她發號施令的模樣,似是經過長時間生活培養出的默契。
而此刻不明真相的鄰居,只能眨巴著眼,傻乎乎地抱著那個購物袋發愣:他只是想要熱一瓶牛奶啊……她把這些丟過來,莫非聚餐的地點改到他們家了?
那……也行啊!
「ok!」托著巨大的購物袋,鄰居艱難地伸出兩根手指比劃了一下,很快便小跑進了屋,離開了兩人的視線。
徒留兩個大人的現場,氣氛瞬間尷尬冷冽起來。
海拔一米以上的對峙戰爭,venki自然是看不懂的,只能茫然地抬頭,先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終於忍不住拉了拉舒沐晚的衣擺:「媽咪?」
「我們回家。」舒沐晚這才猛地回神,微微彎腰,推著venki的後背,表面上說的是「回家」,其實是拚命往鄰居的家裡蹭!並且在南宮墨暫未回神之前,她狠心地丟下一句「不要再來找我了!」
他們,注定不會有未來!
所以,他們要避免彼此招惹!
「你們也來了?」鄰居聽到動靜,連忙從廚房裡探出頭來,卻又好奇地往舒沐晚身後探了幾次,「剛剛的那位先生呢?他不是你的朋友嗎?叫他留下一起吃飯吧!」
說話的同時,呆萌的鄰居作勢要拉門出去請人,卻被舒沐晚止住——
「不用管他!」她大聲喊出來,態度激烈得讓她自己也有些汗顏。她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才歉意一笑,然後快速地回頭,索性連底樓的落地窗簾也拉上,阻隔了屋內外的兩個世界!
只是話雖這麼狠,人卻還是沒出息,她忍不住站在窗口,偷偷地從窗簾的縫隙中看向外面——
天色漸暗,他頎長的人影和漸濃的夜色混合在了一起。外面的風很冷,冰冰涼涼的寒意拂起他風衣的一角,讓他整個人都看起來孤寂落寞……
舒沐晚就這樣矛盾地沉默著:明明不能再和他有瓜葛,但是又……怕看到他真的轉身離開……
拉窗簾!
索性不看了!
一頓集體聚餐,舒沐晚吃得心不在焉。
對面的美國夫妻一直在談笑風生,venki開始還不太開心,後來兩個孩子也開始打打鬧鬧,一桌子都是歡聲笑語……等他們吃完晚餐,外面已經飄起了鵝毛般的大雪。
原本的林蔭小道已被薄薄的積雪覆蓋,白色的積雪折射著,讓這個寂靜的夜顯得特別亮。
「我們出去堆雪人怎麼樣?」美國夫妻興匆匆地提議,馬上就帶著兩個孩子去了後院。
舒沐晚阻止不了venki的興奮勁,只能用厚羽絨服把他裹暖和,然後摸了摸他紅彤彤的小鼻子:「不許玩得太久!媽咪回去給你放洗澡水,你玩一會兒就回來洗澡。」
這樣才不至於凍生病。
「好!媽咪你放心!」venki帶著厚厚的羽絨手套,早已迫不及待地將舒沐晚往外推,「你讓我在這裡和叔叔阿姨玩嘛!堆雪人真的會好開心!」
舒沐晚這才無可奈何地出了門。
積雪吸納了一切的回聲,於是這個雪夜顯得格外寂靜,天空中還飄著鵝毛般的大雪,舒沐晚走在狹長的林蔭道上,踩著蓬鬆的積雪,留下一路低低淺淺的腳印……
她向前走了幾步,又忍不住回頭看向出口的方向——
那邊一片白雪皚皚,毫無人聲,地上也都是平整的積雪,根本沒有留下任何人的腳印……這樣看起來,南宮墨是真的走了吧?走了……也好!
她澀澀地彎了彎唇角,轉身走回自己的房子
她這一路上都是木訥的——木偶般地向前行走著,木偶般地在家門口停腳,然後又木偶般地伸手擰開門把推門而入……咦,等等!推門而入?!舒沐晚的腦袋驟然清醒!
她們家的門為什麼是開的?
舒沐晚錯愕地抬頭,目光正好看到客廳裡那道隱匿在黑暗中的頎長身影,對方看到她進來,似乎還轉向了她的方向……面對面地正面迎向了她!
她的臉色一白,當場尖叫:「誰?!」
小\偷?強盜?殺人魔?
她哆嗦著想要打手機,客廳裡的踩燈卻突然「啪」地一聲被他打開,明亮的光線瞬間驅散了屋中的黑暗,也讓她看清了屋中的人——南宮墨!
竟然是他?!
舒沐晚不知道該鬆一口氣,還是該更緊張地憋一口氣?
「終於捨得回來了?」他低笑著走近她,伸出大掌輕輕在她的肩頭拍了拍,親暱地幫她除了肩膀上的積雪,修長的手指***她的發中,幫她打理著沾濕掉的頭髮。
漫不經心的動作和語氣,卻又以強勢的姿態將她控制在自己的範圍內,一句低涼的反問,便拆穿了她先前所有的謊言。
顯然,這裡才是她真正的「家」!
「你怎麼知道?」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既然他直接說了,舒沐晚也不妨更直接地反問出來。
「這裡有鑰匙。」他不吝和她分享著自己的發現,掏出她的那把車鑰匙在她眼前晃了晃——兩條鑰匙一個鑰匙圈,一條是車鑰匙,一條自然就是房子的鑰匙。
瀟灑地將「利用完畢」的鑰匙串往沙發上一扔,他慢條斯理地補充:「我調查過你在美國的資料,如果連你的房子是那棟都搞不清楚,那我南宮墨,白混了……」
言下之意:他調查過她在美國的資料,所以她的一切他都知道!有什麼「謊言」的話,還是識相點先澄清比較好!別讓「實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
「知道就知道,我也沒時間奉陪你!」明明聽懂了他的意思,舒沐晚卻佯裝不耐地轉身,藉機躲避著和他正面相對,「……請你快點離開!」
她要進去給venki放洗澡水,希望再出來的時候,他已經走了!
她第n次把他扔在一旁,跌跌撞撞地逃向浴室!
只是這回沒那麼順利,她剛衝進浴室,他便已快速地追過來,用手堵上了門讓她關不上。然後在下一秒,他驟然伸手抓住了她的皓腕,猛地一提將她拉得貼近懷裡……
「折騰」了幾個小時,他終於忍無可忍,率先暴露了本性!
「舒沐晚!」他幾乎咬牙切齒地叫出她的名字,紳士風度用盡,剩下的只有武力和強制,「你就不覺得,你還欠我一個解釋麼?一個月前突然離開的解釋!」
這是他來美國的真正目的!
他必須要一個合理的解釋!因為,他南宮墨……還從來沒被人這樣耍過!
「你放手!」舒沐晚蹙眉,手腕被他捏得緊得發痛,她掙脫不開,正如她陷於複雜而沉重的記憶裡掙脫不開——一個月前的解釋?她能怎麼解釋!
他傷害了她最好的朋友,他用血腥在鋪建他們的未來……她為什麼要留下?
「南宮墨!」她不忿地低嚷出來,無畏地瞪著他幾乎暴怒的視線激怒著他,甚至氣憤得用腳踹他,「你放開我!我沒什麼好像你解釋的!!」
從沒見過做了錯是還如此理直氣壯的!
南宮墨的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致!下一秒,舒沐晚便感覺到下巴一痛,他猛然鬆手改扣住了她的下巴,強硬地迫著她的嘴巴張開,然後在下一秒,兇猛地吻了下來……
不帶情\欲,完全狠戾的一個吻!
他的吻充滿了懲罰色彩——他的牙齒重重地碾上她的唇瓣,然後直接咬上她溫軟的下唇,在她試圖掙扎之際,直接狠心地咬出了血,舌頭強制地滑入她的口腔,於是便將滿口的血腥味一同度給她……
唇齒之間儘是一片殷紅的糾纏,濃烈的血腥味充斥著彼此的鼻翼,舒沐晚嗚咽著拚命掙扎,而他的獸性卻像是被激發出來,更殘忍地加深加劇著這次索吻,奪取著她肺部的任何一絲呼吸。
一直吻到腦袋昏沉!
嚴重的缺氧讓舒沐晚的大腦漸漸空白,因為身體的本能,她只能攀附上南宮墨的身體,貪婪的從他口中吸取著少血他度過來的空氣,自己則是踉踉蹌蹌地不停後退……
後背碰上淋浴的花灑開關,冰冷的水花當場從頭頂灌注而下!
全身冰涼!
她猛地從渾噩中清醒,脫離不了這個暴戾狂烈的索吻,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衝動和力氣,猛地一巴掌,重重地朝著眼前的那張俊臉揮過去……
「啪!」清脆的一巴掌,正好打在他的下巴的輪廓上,卻也讓他適時鬆了口。
他慍怒地停下動作,冷笑著用舌尖掃過唇瓣殘留的血腥……妖孽逼人的外表,眼底卻是越發濃烈的寒光!南宮墨冷傲地看著面前眼眶發紅的人,低諷出聲:「床都上過,現在一個吻就受不了了?」
心裡不免有些鈍鈍地發疼:連個吻都不願意?
可他任然在堅持,他需要一個解釋!
一個她如此「善變」的解釋!!
「夠了!」她終於哽咽著出聲,狠狠地抹著嘴唇,頓時兩手背上都沾滿了猙獰的血腥,「你差點殺了我的朋友,然後再和我接吻上\床,你就沒一點愧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