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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4 不戴這個,摘下來! 5000+ 文 / 殷千城

    獨家占愛·總裁,放過我!,114不戴這個,摘下來!5000+

    褶皺凌亂的襯衫被他很快脫下,露出精壯健碩的男性胸膛,而那束縛已久的褲子,則在同時被他踢到了腳邊……然後,他更狂烈地俯身抱住她:「沐晚,我好高興。舒愨鵡琻」

    這是如獲至寶的狂喜!

    他從未像今晚一樣,興奮得無法用言語表達,只想竭盡所能地好好愛她!

    絞\窄的通道再度被他填滿,彼此不著寸縷地身軀在沙發上火熱糾纏。她從未如此主動狂野,他也從未如此身心興奮,於是一切的異樣都被忽略,兩人都是專注於這場綿長持久的情\事……

    一番*,終於在彼此粗重的喘息中暫歇燧。

    南宮墨小心翼翼地摟著懷中柔軟的她,大掌意猶未盡地在她光潔的脊背輕撫著,低聲開口問她:「要不要先吃點東西?」他記得她一直沒有吃晚飯,然後又陪著他做了那麼久那麼劇烈的「運動」……

    她應該餓了吧?

    「不想吃,你別走。」舒沐晚伸手拉住想去拿東西的他,執拗地將小臉擱在他的懷中,聲音還殘留著哭過後的鼻音,「就這樣,不用吃……楱」

    「……好。」他應了下來,在她額際印上淺淺的一吻,忍不住和她一起規劃將兩人的未來,「今晚要不要早睡?明天婚禮要早起。現場需要看一下嗎?誰讓我的舒沐晚,才是最棒的策劃師……」

    他半開玩笑地出聲,低低柔柔的嗓音裡,充滿了對她的寵溺和恭維,只為了能哄著她開心。

    舒沐晚就蜷縮在他懷裡聽著,眼眶卻越來越紅,她不敢抬頭看他,只能在心中默默地發顫:婚禮……她要怎麼嫁給他?他們這條路上,有太多無辜人的血腥……

    她要如何說服自己,嫁給滿身罪孽的他?

    她要如何心安理得地承受自己心中的愧疚和罪?

    「你有沒有想補充的?還有,我們……」

    「不要說了!」舒沐晚忍不住哽咽而出,小手捂上了他的嘴巴不讓他說,然後緩緩地抬頭,濕漉漉的眼睛對上他,「南宮墨,我們繼續做……什麼都不要說。」

    今晚,只是一場放縱。

    只是一場她愛他的放縱!

    「不累?」他好看的唇角微揚,勾起戲謔的弧度,低了頭狹促地問她,「一會兒這裡酸,會不會又要賴在我身上?」

    說話的同時,他的長指已熟悉地探入她的身下,指腹在那微微紅腫的入口挑弄而過,然後抬頭重新看向她,低悅地重複出聲:「會不會?恩?」

    舒沐晚的身體不由一顫。

    她受不了他這種調\情的調調,更無法承受這種需要用腦子的時光,她只想用動作,不想思考——

    於是,她猛地推了他一把,反向把他壓在了沙發上,柔嫩的小手直接緊握住他強硬的某處,不得要領地用力揉搓,讓南宮墨臉上的笑容很快收了起來,目光一黯,俊臉上徒剩佔有的欲\望……

    「沐晚!」他低啞著叫她的名字,猛地反客為主,長驅直入,「你簡直是要折磨死我……」

    她太有讓他失控的天分了!

    ******

    從未嘗試過如此的狂野。

    他們從沙發上,一路到臥室裡,最後在浴室清洗台上……

    氤氳的水蒸氣佈滿了整個淋浴間,周圍都是暖暖又曖昧的溫度,兩人都是疲憊而滿足,她被他狠狠疼愛過的地方,早已紅腫至極,南宮墨終於不忍心再下手。

    「南宮墨……」舒沐晚的頭就靠在他肩上,細密的水滴從她臉上、他的脊背上流下,掩蓋了她臉上的淚——多好,她可以在這裡放情地去愛、去哭。

    這場情\事已經終結,他們之間……也終於結束了。

    「嗯?」他拍著她的脊背應她。

    今晚她似乎特別粘著他,這讓南宮墨由衷地覺得……滿足!

    「我不要這個戒指。」舒沐晚喃喃地出聲,她沒有抬頭,只是緩緩地舉手將手指送到他面前,堅持著重複,「我不想要戴這個戒指……你幫我摘下來!」有了它,她就走不了了!

    「為什麼?」南宮墨並沒有多想,反倒是執起她的小手放到唇邊親了親。

    溫熱的水流從那銀白色的戒指上流過,應和著浴室裡柔白的燈光,戒指熠熠閃光,染上一層誘人的水澤……除開追蹤器這點不講,這個戒指,本身就很漂亮!

    「我不喜歡。」舒沐晚一句話,便否決了一切。

    南宮墨的眉頭微微蹙了蹙,不由想到了唐家:他已經解決了唐氏製藥,現在應該不會再有人來找她的麻煩了……

    好吧,那就依了她。

    「……好。」他妥協地應了下來,承接著她的一切要求,好脾氣地哄著,「不喜歡,那我們就換一個……」

    只要她開心,怎麼樣都好

    午夜。

    幽暗寂靜的臥室。

    大床上的男人已經睡著,他的被子蓋到一半,露出健碩有力的胸肌,原本幽暗深邃的雙眸此時緊閉著,俊逸白皙的臉龐看起來簡單無害……誰會想到,就是這樣一個無害的人,一旦睜眼,就會生殺予奪,決定別人的生死?

    舒沐晚在床邊無聲地站了很久,默默地看著熟睡的他,眼眶難掩酸澀。

    這就是南宮墨……

    她愛的……南宮墨啊!

    四年前,她被迫放下愛情離開;四年後,沒想到悲劇會重演……終於到了她離開的時候。

    深吸一口氣,她在床上的人發現她之前,悄悄地退了出去,徒留滿是的寂靜和他,還有床頭櫃上那枚……熠熠閃光的戒指。

    離開別墅的過程很簡單。

    南宮墨先前交代過,今晚無論聽到什麼動靜都不許管家他們出來,所以她輕而易舉地去車庫「偷」了車,又輕而易舉地開車上了路,將車速加到最快……

    venki已經被帶回美國,她現在,當然也是回美國。

    那邊才是她的家……改變不了的事實!

    ******

    只是舒沐晚沒想到,她會在去機場的途中,接到venki的電\話。

    「媽咪,我問旁邊阿姨借的手機。」電\話的那端,venki故意壓低了聲音,問得小心翼翼,「你現在在哪裡?」

    「你不是……在飛機上嗎?」舒沐晚不由愣住:jack明明說他已經被帶走了啊!飛機上怎麼可能和她打電/話?舒沐晚一下子就急了:「你到哪兒了?」

    「媽咪,我躲在機場廁所裡。」venki的聲音依舊小心翼翼,卻不由帶著小孩子的狡黠和得意,「我躲在女廁所裡,沒有人會找得到我的……」

    「為什麼要躲起來?我現在就過去!」舒沐晚擰眉,更是加快了車速。

    venki是不是也遇到什麼事了?

    「媽咪你別問了!你還記不記得上次jack給我們買的機票……」venki快速地說著,已經在通話的那端做了決定,「你快點到機場來,我們一起回美國吧!」

    他不要再留在這裡了!

    他也不想再找什麼爸爸了!

    在這裡,「找個」爸爸真的很難,算了,他不強求!而且這裡壞人好多,現在肯定還在機場的某處等著要抓他,他要和媽咪趕緊離開,回美國去……

    好萊塢的大片裡就是這樣演的:遇到壞人,什麼都不要多問,直接跑!

    晨曦微露之時,舒沐晚帶著venki坐上了去美國的第一班飛機。

    她失神地看著窗外——機身快速地上身,整個承載了太多感情的城市很快就縮小成一個剪影,最終被雲層覆蓋……她終於離開這裡,再次徹底地離開了他。

    身旁的venki摘下頭上毛茸茸的大帽子,這是他纏著舒沐晚在機場買的「道具」,飛機起飛,他才不由呼出口氣——總算是甩開了那個唐堯叔叔,那個騙子!

    「媽咪!」他轉頭看向舒沐晚,正好捕捉到她眼底的落寞。

    小孩子不懂那些複雜的感情,卻能敏銳地分析出大人的喜怒哀樂——很明顯,媽咪現在不開心……

    「嗯?」舒沐晚回頭,強撐著衝他扯出一個微笑。

    「媽咪,這個給你。」他把手裡那頂毛茸茸的大帽子遞過去,小手討好地抓住舒沐晚的手掌,「這個帽子很暖和,我們可以帶到美國去……媽咪,我睡覺了,我陪著你。」

    媽咪,我會一直陪著你!

    所以,媽咪,請你不要不開心。

    我不說那個姓唐的騙子叔叔了,不想讓你更不開心……我們一起回美國,恢復我們本來開開心心的生活!

    一個月後。

    南宮集團的每個人,都過了水深火熱的一個月,比平時高幾倍強度的工作,高強高壓地折磨著人的身心,稍一出錯,便會招來上級喪心病狂的咆哮……

    這沒辦法,因為上級也是被如此壓制著!

    每日一次的例行早會,對於每個高層來說都是折磨——日復一日寂靜壓抑的會議室,日復一日冷漠陰沉的總裁大人……他高強度地工作,也讓所有人被迫著一起玩命!

    相比一個月前,南宮墨似乎清減了許多,冷傲的眉宇間,隱隱透著疲憊,而他年輕俊逸的臉上,永遠是面無表情地漠然。

    沒人敢統計:墨少到底多久沒笑過了?

    他們根本連看墨少一眼都不敢好麼!

    更沒有人敢細究墨少如此工作的原因——一個月前的那場關於「神經病」的誤傳早就平息,據說幾個嚼舌根的報社早就在娛樂業銷聲匿跡,而先前因為這跌落的股價也早已回升,利潤更是翻了幾倍……

    墨少到底還想要什麼?

    沒有人知道。

    *****

    清晨。

    例會之前,高層們早已戰戰兢兢地在會議室入座,趁著主位上的南宮墨還沒有來,彼此之間還敢稍稍招呼幾句。而此時,翌雷正好敲開了總裁辦公室的門。

    「墨少!」他恭敬地在門口站定,出聲叫了坐在椅子上的人——

    南宮墨背對著門口,對著落地窗外的皓藍天空閉目養神。這一個月來他都是如此,來得很早,回得很晚……因為他不喜歡沒有她的別墅,更不喜歡沒有她的房間!

    一個人的夜,太漫長。

    一個月前的婚禮前夕,她陡然消失,而他狂怒地在整個a市翻了三遍,終究一無所獲!最後,他才不得不承認,她走了……可為什麼?他為此想了整整一個月。

    「什麼事?」翌雷叫他的那一秒,南宮墨便猛然睜開了眼睛,心底越是脆弱,眼神越是冷漠疏淡。

    「我查到了舒小姐……在美國的地址。」翌雷出聲,小心翼翼地將一張紙條和幾張照片遞了過去,「她回美國之後就暫停了所有的動作,所以美國那邊口風比較緊,好不容易才問出來的……」

    人家生怕他是去挖牆腳的,先前還死壓著舒沐晚的私人信息不肯放!

    南宮墨的眸色一頓,在聽到舒沐晚的消息時,表情明顯變了變。

    他修長的手指夾住照片的一角,視線轉移上去——那是一條站滿鴿子的小徑,她拎著麵包和火腿,頭上帶了個大大的帽子,鼻尖被凍得紅彤彤的……

    原來,她在地球的另一端,活得好好的。

    五指不由收緊,原本平整的照片,很快就被他捏成一團,週身驟冷的氣場讓翌雷的頭垂下,不敢揣測南宮墨的態度,更加是不敢多發一言……

    南宮墨的薄唇緊抿著,幽深的眼底閃過一道嗤諷的寒光:先是說愛他,然後和他一也瘋狂,再消失不見……所以,舒沐晚,她根本就是在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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