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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4 幫我脫衣服,摸摸它 文 / 殷千城

    獨家占愛·總裁,放過我!,094幫我脫衣服,摸摸它

    舒沐晚本能地蹙眉,身體往裡挪了挪,同時聽到他低沉的嗓音傳來——

    「在和誰打電、話?」

    原本扔在旁邊的手機被倏地撈起,她當著他的面快速刪了通話記錄,然後冷冷地回應:「沒有。舒愨鵡琻」如此直白的謊言,甚至不需要任何的掩飾……

    南宮墨的眸色不由沉了沉,他強迫自己的視線從她手機上移開,才能將胸臆間的怒意壓制下去。

    抬腳,他緩步走到大床邊,在距她最近的位置坐了下去,讓她避無可避——床墊因為他而微微下陷,而屬於他的清冽和酒氣,瞬間便充斥了她的鼻翼…燁…

    「管家說,你今天沒吃什麼東西?」他坐在床沿脫西裝外套,修長的指骨一顆顆劃過那琥珀色的衣扣,慢條斯理的動作反而讓人揣測不出他的情緒。

    「嗯。」舒沐晚淺淡地應聲,剛想繼續往裡挪挪,他陡然將脫下的衣服往她內側一扔,阻擋了她的退路,讓屋中本就壓抑的空氣頓時又凝了凝……

    他的態度沉穩冷靜,動作卻偏偏是這麼強勢暴戾無。

    「他說,你一天都沒出門?」像是對這種壓抑窒悶的氣氛習以為常,在舒沐晚忐忑游移之際,他已經拋出了第二個問題,同時雙手支著床,冷冷地俯身看著她。

    舒沐晚這才抬頭,目光自嘲地和他對視,然後揚了揚手上那枚璀璨的戒指:「我可以出門了,是麼?」

    她的話中帶著明顯的諷刺,和昨天他剛把戒指給她的時候不同——當時,她的反抗是尖銳而劇烈的;而現在,她的抗議卻是如此頹然而悲哀的……讓他竟也跟著難受壓抑!

    「舒沐晚,你和我鬧什麼?」身體往前坐了坐,他大掌順勢一撈,手指便輕而易舉地鉗住了她的下巴,墨色的視線直鎖她的眼底,「好好當我的女人,不行麼?」

    南宮墨不明白:之前她是帶刺的,和他吵,憎恨他,都可以理解!但是現在她是他的女人,是他承認的女人,難道不應該不一樣嗎?她不是該乖順聽話的嗎?

    舒沐晚沒有做聲,南宮墨不由無奈地輕歎,雙指的力道微微收緊,然後俯身吻上了她的紅唇……

    溫潤的舌尖從她柔軟的唇瓣上碾壓橫掃而過,他放緩了速度,扣著她一點一點地親,卻在試圖撬開她貝齒的時候,她陡然抗拒,猛地掙開把頭別開到了一邊。

    「怎麼了?」南宮墨逼近,額頭和她相抵,眼底略過一抹疲憊,語氣卻依舊盡量放軟,用自己最大的耐心遷就著她的一切,「告訴我,恩?」

    哄女人這種事,他沒做過,也不在行!

    「我不喜歡這枚戒指。」不知是因為他的溫柔起了作用,還是她的怒意急需發洩,舒沐晚終於忿忿地嚷出來,「像電子狗鏈一樣!我又不是……動物!」

    這種被當成家養動物一樣的感覺,太過屈辱了!

    「恩……」他似是聽了進去,若有所思地應聲,同時靠近幾分,轉而雙手摟住了她的腰,將兩人的距離拉得更近,「但是你帶著這個,我比較放心。」

    說話的同時,他就著她完美的唇線,又一點點親了下來。

    細密的吻不停地落在她的唇上,他的動作溫柔到了極致,卻又強勢地扣著她不准她退開半分,舒沐晚的心底不禁微微發涼!在此刻,她突然發現一個事實——比被南宮墨送走更可怕的事情,就是被他留下來!

    這個男人的佔有慾太強太可怕,而且他心中想要的,完全可以不顧別人的想法……他想要她,甚至可以像是要一條寵物一樣將她豢養在身邊!

    他不是南宮辰,不懂什麼愛情,他說的「想要」,就真的只是想要而已!

    純所有權……

    好危險!

    留在他身邊真的好危險!

    目光掠過被丟在旁邊的手機,舒沐晚陡然想起剛剛venki給她打的那個電、話——走是肯定要走的!但是一定要「處理」掉這裡的事情才能走啊!讓南宮墨厭膩她?或者是……想辦法直接走?

    「唔……」

    正思量間,她後腦勺的大掌陡然重重地握了握,在她痛呼之時,他低喃了一句「你不專心」,舌頭便順勢闖了進去,舌尖從她濕潤的口腔中侵略而過,也讓自己的酒氣融入了她的甜美……

    綿長的法式深吻,他掌握主動權,而她只能承受

    終於,當肺中最後一絲空氣被耗盡時,他才微喘著放開她,在她紅腫的唇上親了親:「你是先吃東西,還是先陪我做?」

    問題帶有選擇性,動作卻沒有:他說話的同時,手掌已經探到她的腰際,順勢要往下滑……

    「南宮墨!」她勉強補充了氧氣,小手抓住他的胳膊急急叫住他,大腦中的某個計劃已然成型,剩下的只是好好和他周\旋,「我不要帶這枚戒指!可不可以?二十四小時,我可以跟在你身邊……」

    她放軟了語氣懇求,退步接受他先前的「莫名其妙」要求!舒沐晚很清楚:這枚戒指她摘不下來,而離開南宮墨的首要準備,就是把這個東西弄走……至於跟在他身邊二十四個小時,她總會有脫身的機會!

    「這兩天有點忙……」他低低地解釋,雙手已經麻利地在褪她的衣服,大掌伸到了她後背挑開那唯一的暗扣,俯身重新吻上她,口齒不清的聲音傳遞過去,「過兩天讓你跟好不好?」

    還過兩天……她哪裡是真想跟著他?

    舒沐晚試圖旁敲側擊地讓他答應,可還沒來得及開口,他便已沉浸於這場情\事——

    大掌推高她的毛衣,她稚嫩的肌膚頓時裸\露在他的眼前,他翻身上床,啞聲指導了一句「分開」,整個人便順勢擠入了她的雙膝之間,然後低頭,濕熱的舌尖在她胸前的玫紅上掃過,留下一圈晶瑩的水澤……

    「恩……」舒沐晚悶哼一聲,身體本能地弓起,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耳根立馬跟著發紅。

    這個時候,她不能反抗南宮墨!

    她也知道——她不可能反抗得了南宮墨!

    所以,面對即將而來的事情,她緊咬著下唇不發聲,只能用這樣的方式敷衍——不反抗,不配合。他不就是為了和南宮辰較真,所以才想「要」她的麼?

    這只能算是他一時的新鮮感罷了!他總能厭倦的,總能厭倦的……

    她所要做的,就是:忍耐,等待!

    「放鬆一點……」

    「幫我脫衣服……」

    「摸摸它……」

    他在床\上提的要求,她通通都沒有去做,身體依舊緊繃著,卻也沒有反抗,任由他為所欲為地褪去了她全身的衣服,親吻著她各處敏感的肌膚……

    身體很快泛出一層淡淡的粉紅色,她難堪地咬緊了下唇,閉眼別開臉,腿已被他分開到最大,他蓬勃的慾望就這樣抵著她,讓她能感覺到頂端的血脈跳動……

    終於,他一點點地擠入……她依舊緊澀稚嫩得不可思議!他洶湧的欲被她一點點含\入,因為那緊窄的感覺而越發戰慄,瞬間又增大了幾分……

    「南宮墨!」她突然在這個時候叫出來,小手死死地抵住他的胸膛,同時抗拒著他進了一半的某物,嫌棄地嗅了嗅鼻子,「你身上都是酒味!你先去洗澡!」

    現在?

    南宮墨的眼底瞬間蔓延上一層赭紅:這種時候他怎麼可能忍得住?於是他只能低啞地哄著她:「乖,讓我先做……做完再洗好不好?」說話的同時,他的兩手撐著床,蠻橫地想要繼續往裡擠……

    她卻死死地合著腿不肯動,甚至劇烈地掙扎著,把剛剛「含」進去的一個頂端又「吐」了出來,讓他濕漉漉的巨\物重新暴露在了空氣中——「先洗澡!」

    舒沐晚仍在堅持!

    「你!」有那麼一刻,南宮墨真的很想按倒她強、上,但是看到她眼底的堅持和小臉的怒氣,又硬生生地把某種本性給壓制了回去——他只能遷就她!用一個男人的極限去遷就她!

    「……好,我去洗。」

    舒沐晚,你絕對不會懂!這對男人來說,是多大的折磨!

    浴室的門關上,裡面很快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舒沐晚飛快地從床上翻坐起來,在床頭櫃裡翻找某樣東西——她知道有些事情,今晚無法避免,所以她能做的,就是把事情的危險性降到最低……她能雪藏一個venki,不一定能雪藏第二個!

    所以,有些事情,不得不早作準備……

    「啪!」

    小手剛捏起個四四方方的塑料包,浴室的門便被打開,南宮墨的渾身都在滴著水,他這是……洗完了?總共也不足兩分鐘!她還沒回神,他健碩的身軀又重新壓了上來,雙手心急地分開她的腿,直接就想往裡面衝……

    「等等!」她捏著那個塑料包塞到他面前,「南宮墨,你用這個!」

    「什麼?」他懶得看,抓起它便想扔到旁邊。

    「那個……」舒沐晚連害羞也顧不上了,她為了避免和他有「不必要的牽絆」,只能大聲地解釋出來,「用套!你戴著那個再……再做吧!」

    她的動作有些戰慄,抓了那個塑料包,主動幫他撕開了外包裝。

    南宮墨的臉色,在見到裡面的橡膠某物時,徹底變成了黑色——她不想要他,如此顯而易見。

    「舒沐晚!」低吼著叫出她的名字,他恨恨地瞪了她五秒,驟然還是接了她手裡的tt,胡亂地套上自己的緊繃,然後掰開她的膝蓋,報復似的狠狠衝了進去……

    一貫到底!

    他用了最狠的衝力!

    「啊!」因為沒經過充分的濕潤和擴張,舒沐晚痛得不由低叫出來,眉頭頓時緊蹙,緊咬著牙關卻還是難以抑制聲聲痛吟——他是故意的!那麼痛!

    他的確是故意的!

    原本溫柔的動作盡數轉為兇猛,他從未如此狠戾地做\愛,近乎暴力!他在她的體\內竭力地橫衝直撞,盡情發洩自己的欲和憤,這種至極的速度……她享受不到半分歡愉可言!

    蓬勃的慾望更加巨\大,他在爆發的那一刻陡然抽chu,大力地摘了那層薄薄的t,然後重新衝入……全部噴jian在了她的裡面!

    舒沐晚傻眼了!她的腦海中似有白光閃過,然後小腹便漲漲的都是液體……他伏在她身上悶哼了兩聲,舒沐晚當即便委屈地直想哭出來:她忍了他這麼久,就是為了讓他不要……他這是在耍她麼?

    「南宮墨!」她控訴地叫出他的名字,重重地咬住他的肩膀,發洩地烙上自己的牙印。

    一如四年前一樣:咬他,是她在床上唯一的抗議。

    「嘶……」他痛得抽了口涼氣,她牙齒的力道沒加重一分,他便埋在她體內重重地衝撞一次,同時冷冽地附在她耳邊:「疼麼?」知道學乖了麼?

    他今晚遷就過她一次了!

    可不打算再遷就第二次……

    一下又一下的頻率開始加快,從緩慢變得急速,而她堅持的力氣卻越來越小,終於在他的強勢攻勢下,忍不住抽噎起來,更加抵擋不了……她只能攀附著他,時不時地「爆發」一次,像小野貓一樣在他後背重重地撓出五道血痕!

    雖然,那只會換來他更「殘忍」的報復……

    他的肩膀被她咬出了血,濃郁的血腥味混雜著歡\愛的味道,讓人慌忙而窒息。舒沐晚別開臉躲避著,在被他折騰得虛弱至極時,聽到他在她耳邊冷冽又溫柔地警告——

    「下次,不准再拿那種東西給我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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