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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7 做ai這種事,你要學會習慣 10000+ 文 / 殷千城

    獨家占愛·總裁,放過我!,087做ai這種事,你要學會習慣10000+

    溫濕的入口被他大力衝撞開,久未被採擷稚嫩被他一貫到底,瞬間擠開到最大……

    「啊!」舒沐晚尖叫一聲,指甲便陷入了他的肉裡。舒愨鵡琻

    他帶來的衝擊實在太大,強烈的刺激讓她感覺到酸脹又酥麻……如此異樣的感覺!輕微的疼痛,滅頂的歡愉,她的理智瞬間失衡,身體也只有跟隨本能地緊緊攀附住他。

    南宮墨附在她的耳邊,舒服得直吸氣!

    她回饋給他的感覺實在太美妙,身下的溫軟緊緊包裹著他,那四壁的嫩肉附著他,像是嬰兒般攪動、吮\吸……他從來沒想過,做一場愛,原來也能如此不可思議櫟!

    這和他四年前唯一的那一次不同。

    完全不一樣!

    強烈的神經興奮,從某處蔓延來開,一下下地衝擊著他的大腦,讓他衝動得差點當場洩了身…訃…

    「舒沐晚。」他強忍著狂野的衝動叫她,雙拳緊握著她身側的床單,深怕自己在極度的興奮下會弄傷了她,「你那裡好暖,好舒服……我要動了……」

    支在她上方的身體開始一點點地移動,他緩慢而沉穩的抽\出,然後再猛地一衝到底,激起她全身的戰慄,讓她不由發出陣陣酥魅入骨的低吟。

    太美妙了!

    身下抽cha的動作不斷加速,整個房間中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和她無助的低吟,他時不時地俯身親吻她的唇角,哄著她疲軟的身體配合著他:「很快,很快就好……這條腿不要放下來……」

    「南宮墨……南宮墨……」她羞得說不出話來,身體隨著他的節律被衝撞得上上下下地動,視野始終都是混亂變化著的。她的雙頰緋紅,兩手緊緊地攀附著他,緊咬住下唇才能忍住唇間溢出羞澀的聲音。

    「不要咬著自己。」濕膩的長指劃過她帶著細汗的下巴,他強硬地迫使她鬆口,露骨地要求出聲,「想叫的話,就叫出來……」

    說話的同時,他抵上她的額頭,某處用力地往她體內頂了頂:「舒服麼?」

    「啊!」她不禁尖叫,在撞上他眼底帶笑的得意目光時,又窘迫地別開眼,狠狠地往他胸前捶了一拳,「南宮墨,你能不能……不要說話!」

    綿軟的力道,輕若無骨地捶在他的胸口,無疑更燃了他的欲。

    他低笑一聲,俯身再度衝撞進去:「好,我不說……我做。」

    ******

    在床\上,無論是比體力,還是比技巧,舒沐晚都不是南宮墨的對手。

    況且,畢竟——

    一個只能算是菜鳥,

    另一個卻是剛開葷的猛獸。

    漫長的深夜,他溫柔而強硬的肆虐而在繼續,舒沐晚卻早已疲憊至極,只能任他翻\弄著,予取予求……她的身\下已洩了n次,雙\腿\間都是粘膩膩的感覺,可他還沒有停止!

    強硬的衝擊在某處持續著,就在舒沐晚幾乎昏死過去時,他高大的身形陡然停止不動,接著她便感覺到裡面一股溫熱噴湧,整個腹腔都是漲漲的感覺……

    終於,結束了麼?

    她恍然地鬆了口氣,推了推他的胸膛,可還沒有來得及出聲,便感覺到停滯在她體內的某物正迅速地增大,很快又把她撐得酸痛……舒沐晚有些傻眼:這是……還來?

    不行了!

    她真的不行了!

    「南宮墨……」長久未做過,舒沐晚哪裡承受得住長時間強體力的持續,她只能眼巴巴地望著南宮墨懇求,聲音低低地求他,「太累了……今晚就這樣好不好?」

    「乖,再來一次……」

    他的一個「乖」,就剝奪了她一切拒絕的權利。

    他的哄,真的只是嘴上的哄哄,身體上……還是為所欲為。

    「可……」她低吟一聲,便再度被折磨得沒了力氣。

    一場長久的歡\愛,她在昏睡和甦醒中反覆,大腦疲憊得喪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偶爾能聽到他低低沉沉的聲音在她耳邊說著什麼……具體是什麼,她真的累得聽不清楚了!

    怎麼還不完?

    南宮墨這個大騙子!

    哪裡是「再來一次」,分明是「再來好多次」!

    舒沐晚就這樣滿腹怨念著,終於真的累暈了過去……

    ******

    這一晚,舒沐晚沒有睡好。

    身體一直被覆壓或者翻動著,某處也被折磨得不得安生,一陣陣酥酥麻麻的疼……她偶爾迷迷糊糊的睜眼,只能看到他放大的俊臉,聽到縈繞在耳邊粗重的喘息。

    然後她又累極了地閉上眼睛……

    南宮墨,南宮墨……心底的某處在不停喊著他的名字,終於在某一時間,舒沐晚的眉頭舒展開,徹底地豁然開朗:再也不用糾結他是南宮墨,還是南宮辰,她只要跟著心走就好!

    他們本來就是一個人,她不區分,再也不會區分……只要安心把自己交給他就好

    翌日。

    清晨的第一米陽光透過窗簾撒入,投射在柔軟的大床上,驅散著空氣中瀰漫了一夜的歡\愛因子。

    舒沐晚睡得迷迷糊糊時,驟然感覺到兩\腿被人分開,然後某個溫熱的東西,貼在了她的腿\根……她呼吸一窒,猛地清醒,驟然睜開了眼睛:「別……」

    四目相對,他面色坦然,揚唇衝她微笑:「早。」

    他的側臉被晨曦鍍上一層淡淡的金色,衝她微笑的時候,俊逸得叫人炫目!舒沐晚的心跳亂了一拍,慌亂地垂頭別開眼,當看到他正貼在她腿上的熱毛巾時,小臉頓時漲得通紅。

    原來他只是幫她擦拭身體!她還以為……

    「謝謝,我自己來!」連忙搶過他手裡的毛巾,拖了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麻利地在被子裡擦拭自己。身上都是粘膩的感覺,特別是某處,因為經歷過一夜的狂野,都是乾涸的液體……

    她寧願去洗個澡!

    舒沐晚窘迫地抬頭,視線卻冷不防再度和他相撞,南宮墨的目光灼灼,眼底帶著明顯的興味和笑意,渾身上下都似乎寫滿了一個詞——滿足。

    「南宮墨!」被他盯得太過不自然,她不由氣憤地出聲,反倒有些像是孩子的無理取鬧,「我要洗澡!」

    「嗯哼。」他好脾氣地低哼,作勢便要彎腰抱她。

    「你幹嘛?」舒沐晚緊張地吼出來,裹著被子連連後退。

    南宮墨挑眉:不是要洗澡麼?很顯然,他是抱她去洗澡啊……這麼順著她,還不行?

    「我要洗澡!」面對著他的泰然自若,舒沐晚的臉色窘得更紅,終於忍無可忍地吼出來,伸手隨意地拽了身邊的東西去扔他,「你先出去呀!」

    扔出去的那一刻,她就後悔了!

    為什麼,會正好抓到她的內|衣……

    「……那好,我到樓下等你。」南宮墨眼底的笑意更甚,他好脾氣地承接了她的一切要求,轉身便朝外面走,只是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停腳補充了一句,「做了我的女人,不用害羞。」

    「我的女人」,這個稱呼,似乎非常適合她!

    舒沐晚折騰了好久才下樓!

    不是她矯情,而是有些事情真的很為難——她的身上都是深淺不一的歡愛痕跡,就連脖子上也有,她只能挑選高領、長袖的大毛衣;兩腿還是酸疼的厲害,她連走路都吃力,根本傳不了高跟鞋,只能換成大毛的雪地靴。

    於是,原本乾淨利落的職業女性形象,瞬間變成了全身毛茸茸的在校學生形象。

    也只能這麼穿了!

    舒沐晚彆扭地拉著衣服的下擺下了樓,視線撞上南宮墨的時候,明顯看到他的眼睛瞇了瞇,眼底閃過一種欣賞——不是那種對外觀、衣服的「欣賞』,而是一種純粹的,男人對女人的「欣賞」。

    直接、野性,絲毫不掩飾赤\裸的慾望。

    舒沐晚的臉色微慍,羞惱著堪堪避開他的視線,一步步地下樓,旁若無人地朝著餐廳的方向走。

    「舒小姐,早安!」管家神清氣爽地站在餐廳門口,臉上帶著親切的微笑,似乎覺得「她從南宮墨房間裡走出來」這種事,並沒有任何不妥,「早上想吃點什麼?」

    「隨便,我不挑食。」她感激地衝著管家微笑,抬腳走入餐廳,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特意挑了離南宮墨最遠的位置,在餐桌旁慢吞吞地坐下。

    「舒小姐,請慢用。」管家很快端了牛奶和土司麵包過來,恭敬地微微欠身,「您和墨少的早餐是一樣的。」

    說完,轉身走開。

    整個過程熟稔自然,並無半點造作和特意。

    舒沐晚的動作卻是微微一僵:吃個早餐罷了!幹嘛非要和南宮墨扯上關係!全世界早上喝牛奶啃麵包的人多了去了……

    ****

    陽光很好,明亮的餐廳裡兩人遙遙而坐,氣氛安靜而詭異,空氣中只有她窸窸窣窣吃東西的聲音。

    「你躲什麼?」南宮墨終於率先開口,打破了彼此間的沉默。

    「哪……哪有?」她侷促地避開他的視線,佯裝喝牛奶,避而不答。

    南宮墨卻索性坐直了身體,懶懶地微笑,好整以暇地望著她,他全然不顧她的閃避,直接切入主題:「做\愛這種事,以後你得學著習慣……」

    「咳咳咳!」剛喝進去的牛奶瞬間咳出了大半。

    南宮墨!

    你敢再不要臉一點麼?

    「……好了,吃完早餐,帶你去個地方。」他終於嗤笑出聲,暫時放過了她,起身率先走向了車庫。

    舒沐晚臉色紅紅地坐在原地,嚼著嘴裡的麵包,總有一種食不知味、心不在焉的感覺……太快了!她和南宮墨之間發展得太快了!她已經克制住了自己不去想前因後果,不用理智分辨整件事情!

    但是如今這紊亂的心跳……

    竟似讓她找到當年戀愛的感覺!

    她這樣……可以嗎?

    「我們去哪兒?」窄小的車廂內,舒沐晚怎麼坐都覺得窒悶,終於,她主動出聲,看向主駕駛位上的男人。

    他修長的雙臂正擱在方向盤上,襯衫的袖口微卷,讓人不禁想起襯衫下那肌肉流線型的線條……這個男人,他的每一個動作和姿勢,的確都有魅惑的資本!

    「去一個碼頭……」南宮墨淡淡地回答,從身側抽出個黑色的信封遞給她,眉頭緊了緊,「找你爸爸以前的朋友。」

    以前的朋友?

    舒沐晚疑惑地蹙眉,手上麻利地打開那顏色詭異的信封,裡面掉出來一張照片,而且只有一張照片——相片是黑白的,裡面的年輕人穿著件汗衫,身後背著個巨大的麻袋,而背後是個巨大的貨船……

    他像是以前的那種搬運工,專門在碼頭負責搬卸貨物。年輕人的臉上都是汗水,幹活顯然忙得熱火朝天,但是他臉上的笑容卻依舊明媚而樂觀……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年輕人,和爸爸……好像。

    「這應該是你父親年輕時候的照片。」南宮墨的回答印證了她心裡的猜想,他依舊開著車,只是側身望了她一眼,緩緩地解釋,「這封信是昨晚有人特意寄過來的,我也查到了你父親的事。」

    「他在當警|察之前的檔案是空白的,我想……這應該就是他當年的工作。」說到這裡,南宮墨不由停了停,臉色略微有些凝重,「只是,把照片寄過來的人,不知道用意何在……」

    他怎麼想,都有一種「請君入甕」的感覺!

    在幕後操縱這一切的到底是誰?

    對方又到底有什麼樣的目的?

    「……我們現在就是去爸爸當年工作的碼頭嗎?」舒沐晚停了良久,才艱難地找回自己的聲音,她用力嚥了嚥口水,轉身看向身旁的他——依戀、堅定……

    當然,她的臉色也徹底凝重下來

    16浦碼頭。

    這裡毗鄰a市邊界,距離別墅有近兩個小時的車程。這裡曾是貿易繁忙、人員眾多的商業貨運地帶,但隨著工業化日益發展,這邊逐漸落魄……如今,這裡空有斑駁陸離的機器,維持著十九世紀的破敗。

    車子停下,舒沐晚站在空空蕩蕩的碼頭石階上。

    這裡的天空很藍,一眼望出去,就是無邊無際的大海,海天相接的景色很美……迎面吹來涼爽的海風,空氣中充斥屬於著大海的腥鹹味道!落寞的繁華,退歸自然的美麗。

    舒沐晚默默地緊了緊手上的照片:這裡……是爸爸以前生活過的地方。

    「走吧。」南宮墨停好了車,大步過來叫她,帶著她一起走向不遠處的船塢——那邊似乎有人。

    他親自陪著她來,親自幫她調查,一切都似乎順理成章,他並不覺得有任何不妥,甚至有下屬想跟著來,也別他嚴詞拒絕——這是他對她的承諾,他理應獨自完成。

    「有事?」船塢裡的中年人遠遠的就看到了他們,瞇著眼睛衝他們喊話,然後又吸了口手上的劣質香煙,在濃霧繚繞中補充,「找人還是運貨?」

    「找人。」舒沐晚回應他,剛想把手上的照片遞給他看,卻被南宮墨壓住。

    南宮墨是何等謹慎的人?

    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會信任遇到的任何人。

    「附近還有幫工嗎?」南宮墨在舒沐晚面前站定,不動聲色地將她往身後護了護,「我們找人運貨。」

    「運貨?」聽他這麼說,中年人的眼睛不由警惕地瞇了瞇,開始上下打量著南宮墨——他今天撇棄了任何正式的西裝和皮鞋,穿著隨意而自然,讓人看不出任何異樣,也揣測不到任何身份。

    只是週身那渾然天成的氣勢,讓中年人不得不警惕: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要找什麼樣的船運貨啊?」一根劣質香煙抽完,他劃了根火柴點燃第二根,語氣不鹹不淡地試探,「還有,不知道你是想運什麼?」

    「如果是簡單的貨,也就不必特意找人了。」南宮墨避重就輕,也故意賣了個關子。

    那個中年男人立刻就笑了。

    看來,他是「懂行情」的人!

    「現在人都在小島上,你可以坐我的船過去,你要什麼樣的……自己過去面談。」中年男人丟下一句話,轉身便去提自己的船了,示意他們在這裡先等著。

    舒沐晚一直在旁邊靜靜地聽著,他們的對話讓她的心底一團亂——

    她不笨!

    她聽出來了,這裡絕對不是簡單的貨運這麼簡單!

    父親之前……難道和這種人在一起麼?

    「接下來的事情,可能會有點危險……」在她慌亂之際,南宮墨已經俯身,壓低了聲音附耳過來,「你是在這裡等答案,還是跟我一起走?」

    「我一起去!」舒沐晚想也沒想,直接脫口而出。

    她望著那蒼茫的大海,望著身邊高大的男人,突然就覺得過意不去,將他硬扯入這場混亂戰局:「南宮墨……還是我去吧!你……不應該來的。」

    誰知道所謂的小島上是什麼?

    她為了父親不得不去,他……卻是無辜的。

    「來都來了……」他慵懶一笑,散漫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眼底掠過一派冷然和孤傲,「況且……我本來就喜歡冒險。」

    他沉寂了四年的嗜血因子,終於有了用武之地,他已經迫不及待

    窄長的漁船在大海上飄蕩沉浮。

    四濺的浪花時不時拍打在木質的船身,讓船體更加震盪不安,舒沐晚的臉色煞白難看,隨著漁船的沉浮,終於忍不住趴在欄杆上乾嘔起來……好難受!

    這樣的飄蕩,想不暈船都難!

    南宮墨無聲地攬過她,他緊摟著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懷裡,高大的身形成了她最穩固的屏障,而他面色自然,彷彿絲毫沒有受暈船的影響……

    「……謝謝。」她虛弱地靠在他懷中道謝,身體這才稍稍好受了幾分。南宮墨無聲地拍著她的脊背安撫,低頭在她的眼角親了又親,看著她煞白的臉色,他很想抱住她深吻,驅散她所有的不適,但是……想到這裡,他不禁狠狠瞪了眼船頭的中年人。

    正回頭偷看他們的中年男人被逮了個正著,他一愣,繼而哈哈大笑著先出了聲:「這位老闆,你『運貨』還要帶個女人麼?莫非是要把她給運了?」

    反正他們那裡運什麼的都有!

    只要給錢。

    「少囉嗦。快點!」南宮墨沒好氣的催促,舒沐晚難受,他連和他虛與委蛇的心情都沒有,直接狠狠地瞪他一眼,「十分鐘內再不到,你就別到了!」

    簡潔的語氣,濃烈的殺意。

    「誒誒誒!好,開個玩笑嘛……」中年人一震,立馬回身,這回沒有用手動劃,而是直接開了馬達——他很清楚!這個男人說的是真的,他只是個小小的「接送人員」,惹不起他們那號大人物!

    漁船很快靠了岸,抵達所謂的「小島」。

    這的確是個很小的「島」,一眼望去也不過是幾百平米的地方,只是上面的景象和碼頭比起來,可以說是煥然一新——這裡有著高科技建成的房屋,上面配備有價值不菲的電子金屬門。

    可見,這裡絕對不是一般的地方。

    另外一側,有艘船正靠在岸邊,船工正上上下下地搬運著貨品,在高科技的今天,不用機器搬運……委實怪異!

    「金屬容易被探測器發現,所以這裡都用人工。做得很隱秘!」南宮墨低聲在她耳畔解釋,帶著她緩步向前,「這裡,應該就是政\府的三不管地帶……」

    舒沐晚的瞳孔緊縮了幾分,瞬間瞭然。

    「三不管」地帶,她之前在a市的時候就聽說過!因為地帶位於幾個市的邊界,管理起來都很麻煩,所以索性都沒人管理,成了肆意而神秘的地方……

    之前,她一直不知道,竟然就是這裡。

    「你怎麼知道?」好奇之餘,舒沐晚不禁拉了拉南宮墨的衣服。

    「一直知道。」他的回答一如既往地倨傲,唇角揚起清淺的微笑,「以前沒興趣,所以也從沒來過。」

    中年男人很快帶他們進了房子,厚重的金屬門打開,屋子裡的嘈雜聲也傳了出來——

    酒杯的碰撞聲、雜亂的喝彩聲……

    舒沐晚不知道:這個地方,應該算是酒吧,還是算賭場?

    「老斧頭,又帶了誰過來?」正搖骰子的男人朝著大門口看過來,當看到中年男子身後兩個陌生的面孔時,臉色略微沉了沉,「死斧頭,你還真是什麼人都敢往這裡帶啊!他們是幹嘛的?」

    「嘿,最近不是生意清閒麼,賺點外快也好!」被稱為老斧頭的中年男人熟稔地和他聊起來,說話也一點都不避諱,「他們運貨的!放心,如果不是運貨的,咱們的地盤上,還怕解決不了他……」

    這裡可是三不管小島!

    殺人放火是家常便飯,既然進來了……就只有聽從的權利。

    舒沐晚的十指不由緊了緊,她的秀眉微蹙,已經默默地摸向口袋中的手機——現在應該先報個警,一會兒才會安全一點……目前只要拖著時間,不觸怒眼前這夥人就好。

    可南宮墨偏偏——

    「真不巧。」他淺笑著上前一步,態度比那夥人更為倨傲,他的表情從容而淡然,卻能在舉手投足間給人無形的壓力,「我們還真不是來運貨的。」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

    這話實在太挑釁了!原本喧囂的屋子裡,以他們為圓心,一點點地沉默下來,眾人臉上的笑容凝固,紛紛緊張地看向南宮墨,甚至有人暗暗握住了腰間的槍……

    「媽的!連個話都問不清楚,要你有什麼用?」搖骰子的男人突然大罵一聲,抬腿就把那個老斧頭踹在了地上,然後再度看向南宮墨,冷冷地哼了哼,「兄弟,你幹嘛來的?」

    「找人。」他開門見山,從舒沐晚手裡拿過那張照片,隨手就丟在了他們的牌桌上,「我要這個人的資料,信息……以及你們知道的一切。」

    「這個人……」對方捻起照片的一角,淡淡地掃了一眼,然後目光重新轉移到南宮墨身上,「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他們這裡成信息通訊中心了麼?

    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你要什麼條件,才會說?」舒沐晚蹙眉,冷冷地問了一聲。

    她和南宮墨不一樣,她會退步,會選擇交易;而南宮墨習慣強勢,他要的,他只會和別人提出要求。當然,今天,舒沐晚也即將領教到真正的南宮墨個性……

    「條件?」聽到舒沐晚說話,對方立馬就笑了,玩味地哼了哼,然後用手指叩了叩賭桌的桌面,「不如按照道上的規矩來,我們賭一盤,你們贏了,我就把消息給你們,反正也沒損失。」

    「好!」舒沐晚一口應下,抬腳便想往賭桌走賭博的事情她不擅長,但不代表她不會!實在不行,她就作作弊,只要換到父親的消息就好。

    「等一等!」

    「等一等!」

    異口同聲的兩個聲音,南宮墨拉住衝動的她,冷聲提醒:「不要隨便答應別人事情。」

    而那個男人也是冷笑著看著舒沐晚,手裡把玩著那顆骰子,笑嘻嘻地補充:「小姑娘,你別急啊!還沒有說你輸了怎麼樣呢……賭注還沒說完!」

    他一下又一下地輕鬆拋動著骰子,目光卻又慢悠悠地轉移到南宮墨身上:「賭博這種事,還是讓我們男人之間來!和你一個女孩子賭博,晦氣……」

    「這樣吧,如果你們輸了,你留下……」他指向舒沐晚,笑得燦爛,「我們這裡倒是缺個女的。怎麼樣,同意麼?」

    「你!」舒沐晚氣急,對方的意思實在是太露骨,太不尊重人了!

    噁心!

    下、流!

    南宮墨卻是單臂擋住了衝動的她,在所有人都以為南宮墨會應下這個賭局時,他淡淡地開了口:「我不同意……抱歉,她是我的人,不是賭注。」

    佔有慾十足的一句話,讓所有人微微怔然,也讓舒沐晚的心中不由暖了暖。

    突然,就有一種被保護的感覺……

    他竟然,在這個時候……還承認著她!

    「你怕輸?」對面的人嗤笑一聲,很快反向挑釁。

    「這和輸贏沒關係。」南宮墨的態度始終傲然、從容,可見,他根本沒有將眼前的這些角色放在眼裡,「你們搞清楚,是我在威脅你們……」

    眾人啞然之際,他又報出一串奇怪的數字。

    「什麼?」

    「這個島的坐標。」他冷冽一笑,突然把手伸過頭頂,漂亮地打了個響指——

    兩秒之後,外面傳來「轟」地一聲巨響,運貨的那側海灘瞬間火光沖天,整個屋子都跟著搖晃了兩下!竟然是遠程定位魚雷!在a市怎麼會有人能使用這種東西……

    南宮墨在一片混亂中護著旁邊的舒沐晚,然後低笑著看向臉色慘淡的男人:「一點小禮物。現在,願意說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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