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奧,如果是天界的人的話,我想我已經不記得了」她見到的神,這已經是第三個了。每個都弄得她莫名其妙的,好吧,雖然她自己也是個神,但是也不用見著她都如此的……熱情(?)吧。
「沒良心的,我大老遠的從上面偷偷溜下來容易嗎!你就這樣對你親姐姐說話的!」那女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著,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和現在這優姬的身體也太……不符了吧。看著就覺得變扭,渾身雞皮疙瘩掉一地。
不過,等等「姐姐?你……是我姐?」
真是莫了個名奇了個妙的,我哪又冒出來一個姐姐?這隨便認親也不帶這樣隨便的吧?難不成只要是女的就都是你妹妹了?那豈不街上一抓一大把的?幹嘛非得選這裡!
那女子見月夕根本不相信,神情一下子嚴肅了起來「天界的第三公主,創世之神,你,小憶,現在的夜姬月夕,不管你信與否,我是你姐姐,天界第二公主,沐之雅」
女子很沉著,跟月夕一樣,聲音裡有股說不出來的感染力,讓你不得不信服。她霸氣,卻和月夕的不同,她是直接用哪種咄咄逼人的眼神動作將你壓制在下面的人。
月夕對她的話還是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為什麼用優姬的身體?」
「我親自下來目標太大,只好借用下這具身體咯」她無力的攤攤手,表示自己也是身不由己的。
這神下趟界還真是麻煩,規矩這麼多,看來天界也不是怎麼有趣嘛,不管當初自己是出於何種目的下來的,目前看來……這是個不錯的決定!
月夕也只能是暫時相信了她的話,不過想了想,又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那你幹嘛用槍對著零?」想想剛才的畫面月夕就覺得驚悚。
這搶對普通人傷害力為0,可對著一隻血族的腦門開下去,那還了得?如果自己再遲一點進來,後果可就不可小看了。
「唔,剛醒來看到一個陌生人,誰都會有警備的吧?」
這話說的也貌似有幾分道理,反正也沒有出事,就不多追究什麼了。畢竟,她或許真的是我以前的姐姐。
瞭解了所有的情況後,月夕似乎鬆了那麼一口氣,殊不知,真正麻煩的事情,現在才要開始。
「艾,你……」
剛才一直把注意力放在這個自稱是自己姐姐的女子身上,月夕似乎完全忘記了在場的兩位,正如她所想的那樣,這兩位都面色凝重且疑惑的看著她,似乎不太理解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她們口中的「神」「天界」意味著月夕除了這一個純血種的身份外,還有一個不同與常人的身份吧?可,為什麼她從來不曾跟他們提起過?而且,上次也是,明明身體都消失了,她為何還能這樣安然無事的回來?這段時間裡,又到底去了哪?
在心底的疑問,太多太多,不知該從何問起。但是,看著月夕面露憂愁的表情,兩人似乎第一次能夠如此默契的對視一笑,緩緩走過去,一人搭著月夕的一肩「不能說的話,沒關係,不用勉強自己」
信任,往往不是能夠用言語來表示的東西,它是需要漫長的時間來證明的東西。而最漫長的時間不是一生一世,而是永永遠遠,不管經歷了多久都能夠像當初一樣的,才是最值得珍惜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