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燕忙著問道:「怎麼回事啊?」「曉月,你對你媽媽說說!」姜巖想了想,當即讓姜曉月說。「嗯!」姜曉月答應著,當即把姜巖想要知道楊崇軒貨源的事情,簡略的說了一遍,然後就說到這次去「閬苑」,楊康賣掉了一副古畫,價值八十萬,末了,她補充了一句,「想來那個白眼狼已經和人家聯繫過,否則,他哪裡來的古畫啊?」「我覺得曉月說的不錯,楊康那小子一准已經和那些人聯繫過,否則,他哪裡來的古畫?如果是楊崇軒那死鬼留給他的,他為什麼早些時候不拿出來?還要抵押房子什麼的?」姜巖說道。「我就知道那小兔崽子是養不熟的白眼狼。」魏燕聽了,頓時就氣的七竅生煙,忍不住大聲罵著楊康,姜尚華更是氣得不輕,也是咒罵不已。姜巖揮揮手,說道:「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今天也算是有大機緣了。」說著,他就把吳白有殷商青銅器的事情說了一遍。聽得姜巖今天竟然賺了十五萬,魏燕的氣漸漸的平復了,又聽說有價值五千萬左右的青銅器,魏燕就更加高興了。「可是這成本費要一千萬,我們那裡有?」姜尚華皺眉說道。魏燕眼珠子轉了轉,說道:「那老頭的東西既然來路不正,想來也很是擔憂,我們給他一點錢,寫個欠條給他,等著東西出手了,在把尾款給他,就像今天這樣,不是很好?他今天不就欠給你了?」姜巖看了一眼自家婆娘,皺眉考慮著,像今天這樣的好事哪裡找啊?不過,正如自家婆娘說的,那老頭的貨既然來路不正,他也只能夠偷偷摸摸的找人賣,自然也不敢聲張,自己少付一點定金,先拿了貨再說,然後聯繫賣家,賣掉了,錢到手,還愁什麼?想想,有了三五千萬,他這輩子也不用愁了。「我們家現在有多少錢?」姜巖問道,當然,他這句話是問魏燕的。「大概十萬左右。」魏燕忙著說道,說這麼一句話的時候,她有些心虛,就去年一年,她打麻將就輸掉了五六萬,另外還有購買名牌衣服,化妝品的錢,也有四五萬。「怎麼只有這麼一點錢了?」姜巖忙著問道,他記得很清楚,當初由於楊崇軒病重,住院自然花費很大,楊康為著籌錢,加上還要照顧病重的楊崇軒,直接就把古玩店舖連著店裡的一些東西全部賣了給他。姜巖把其中的一些東西賣掉,就賣了四十來萬的樣子,算是盡利潤了,怎麼這才二年,就只剩下十萬了?「你這個死老頭,你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魏燕雖然有些心虛,但還是忙著叫道,「你也不想想,家裡這麼多張嘴,難道不要吃啊?這二年的吃用開銷,加上兒子買輛車,你算算,你算算,還有錢嗎?」姜巖皺了一下子眉頭,想著魏燕說的有理,當即說道:「我今天賺了十五萬,加起來就有二十五萬,尚華,你也工作好幾年了,家裡一應開銷又都不要你的,你存了多少錢,先給我用著。」「呃?」姜尚華一直的聽著,這個時候聽得姜巖問他,不僅呆了一下子,支支吾吾的說道:「沒多少……三萬多……」「你說什麼?」姜巖頓時就呆住了,姜尚華已經工作三年多,開始月薪低一點,但從去年開始,每月薪水也有五六千,家裡又不用他開銷一分錢,他這錢都花什麼地方去了?「爸,我這在外工作也辛苦,平時開銷大,經理上司們過生日啦,朋友們聚會,人情往來送禮什麼的,實在開銷太大了。」姜尚華忙著說道。事實上,他這些年掙的錢都花在了名牌服飾上,他從小就羨慕楊康可以穿著各種名牌,所以,從工作開始,他就不斷的購買名牌衣服,但是,那些該死的名牌實在太貴了,有時候一件襯衣都要幾萬元,他的薪水都不夠花,哪裡有什麼積蓄了?姜巖算了算,自家所有的錢加起來才多少?二十八萬?距離一千萬,遙不可及。「對了,老頭子,你不是說,楊康賣畫賣了八十萬?」魏燕眼珠子一轉,忙著說道。「嗯!」姜曉月忙著說道,「但是,媽,楊康會把錢借給我們嗎?」「誰說我要借的?」魏燕冷笑道,「他在我們家白吃白住了兩年,我都沒有和他收房租呢,哼!」「媽,你有什麼打算?」姜尚華突然就有些激動了,忙著坐在魏燕身邊問道。「你們過來,我偷偷的告訴你們。」魏燕突然得意的笑了起來,她發現,自己實在是太過聰明了,居然會想出這麼好的點子來?姜巖等人見了,都湊了過去,魏燕當即低聲說了幾句。「他……會承認?」姜曉月愣愣然的問道。「會的,你們都不瞭解楊康那小兔崽子,他不肯欠別人的人情,我們只要一口咬定,當初楊崇軒那死鬼跟我們借了七十五萬,他就一定會替他還。」魏燕咬牙切齒的說道,「還有這兩年的房租,我總不能夠白米飯就餵了狗,順便趁著這個機會,把他從我們家趕出去,既然老頭子都找到貨源了,還要他在我們家礙眼啊?他沒錢,還找不到工作,我看他露宿街頭做叫花子去,哼,楊崇軒在陰曹地府知道了,只怕也會被氣的再死一次。」楊康離開閬苑的時候,發現姜巖一家竟然沒有等他就走了,他倒也沒有在意,準備走回去,反正沒多少路。王其英把他拉上自己的車,送他回玉珍齋,回去的途中,又再次勸說他回典當行工作,但楊康還是婉言拒絕了他的好意。第二天中午,姜曉月特意叫了楊康一起吃飯。楊康感覺有些奇怪,今天不但姜巖在家,連著姜尚華竟然也在,他心中有些狐疑,但還也沒有多問什麼。甚至,姜巖還開了一瓶白酒,說是要一家子好好的喝一杯。楊康只是倒了一點白酒裝裝樣子,他對於這種辛辣的白酒,沒有一點興趣。而且,他總感覺似乎有些不對勁,自古以來,似乎都有宴無好宴的說法。果然,姜巖喝了幾口酒,就直接開始說道:「小康,我聽得曉月說,你昨天賣掉了一副古畫?」(新書上傳,求票票支持,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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