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驚道:「小子,這麼說你是故意……」
「哪那麼多廢話?我讓你快點去見盈盈,我留在這裡自有深意!」令狐沖不耐的說道。
任我行以前身為日月神教教主,三萬教眾哪一個見到他不是畢恭畢敬,從未有一人像令狐沖一樣對他莫不在意,就連東方不敗也是一樣!
任我行沒有再說話,轉身便走,臨行時眼神若有深意的看了令狐沖一眼,已經將這個桀驁不馴的青年印在了腦海裡。
「喂!告訴盈盈,讓她不必來找我,不出一個月我自會出去!」令狐沖衝著任我行的背影喊道。
……
不知過了多久,梅莊四友漸漸的醒了過來,看到披頭散髮的「任我行」仍舊是被鐵鏈拴在原地,大鬆了一口氣之後便一齊離開了這裡。
瞇虛著已經看著梅莊四友的離開,令狐沖便開始在石台和石壁上仔細的摸尋了起來,果不其然,沒多久便在一處陰暗是的地面上找到了一行字跡!
雖然字跡很是撩草,但令狐沖也勉強能夠分辨出來。
「老夫生平快意恩仇,殺人如麻,囚居湖底,亦屬應有之報。唯老夫任我行被困,一身通天徹地的本身只怕要後繼無人……」
令狐沖直接跳過了以下的屁話,直接切入正:「常令丹田如空箱,恆若虛谷,空箱可儲物,虛谷可容水,若有內息散諸於任脈諸穴……」
將石台上的刻字仔細研究了一番,「吸星**」的心法結合起「北冥神功」的口訣漸漸的將完整版的「北冥神功」還原。
說起來,「吸星**」本就是由「北冥神功」化來的,不管修煉方式與口訣如何變動,心法也是不會出現任何偏差!
令狐沖盤膝閉目開始了冥想,將「吸星**」的心法與「北冥神功」的口訣相互對應,慢慢的融合……
時間在冥想中悄然流逝。轉眼間已經三天過去了,令狐沖並沒有任何動靜,甚至也沒有人來送過飯。
這十二年來梅莊四友將任我行看守在這裡卻並沒有供他任何伙食,任他在這裡自生自滅,是故,任我行餓了就用「吸星**」抓湖中的魚吃,渴了就喝湖中的水解渴。
修煉之中無時日,轉眼間又是三天過去了,令狐沖就一直維繫在六天前的那個狀態沒有任何動靜,若不是口鼻之中還有微弱的呼吸。任誰見到都會以為他已經死了!
直到第七日,令狐沖是眼皮略微抖動了一下,旋既睜開雙眼。
開眼,令狐沖這個人的氣質彷彿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一雙眼睛變得比平常更為明亮,臉上也少了一份稚氣,多了一抹堅毅的神色!
整整七天,令狐沖滴水未進,所以醒轉的第一件事便是將頭埋在湖裡大口大口的灌水。但是想到任我行十二年來被鐵鏈拴在這裡,大小便自然是就地解決便感到一陣惡寒……
在這七天裡,令狐沖不僅將「北冥神功」印照著「吸星**」的心法完美融合使其重新變為完整版,還在《太玄經》的調和作用下讓以往的弊端煙消雲散!
從此以後。這一重大弊端徹地消除,令狐沖再也不用擔心體內吸來的內力會突然反撲威脅生命了!
除此之外,令狐沖甚至使用「吸星**」的心法要領成功的逐步將體內鬱積著的「俠客神功」盡數煉化歸入丹田之中!
現在,令狐沖的內力修為已經突破了絕頂。一舉達到了絕世一重天的境界!
從今而後,內力修為再也不會成為令狐沖雞肋的缺憾,反而是他完全進入絕世高手的絕對底牌!
令狐沖嘗試著將手掌探入水中。「北冥神功」肆意的席捲,將湖中的水流呈螺旋狀的吸扯盤旋,湖面很快便凹陷下去一個巨大的漩渦……
這樣吸扯了很久,就是沒有魚類的生物上來,令狐沖已經七天沒有吃東西了,再這樣下去的話即便是身具絕世內功的他也是萬難吃得消!
「你妹夫的,別說是魚了,就連半根水草也吸不到!」
收功,令狐沖一屁股拍在石台上怔怔的望著天空,目的已經達成,他很想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只不過現在是有心無力啊!
倏地,令狐衝突然想起剛才在水裡用「北冥神功」吸扯時的情景,那時水流螺旋盤繞……
想到這裡,令狐沖再一次的將手掌探入水中,「北冥神功」再一次的席捲而出,這一次他刻意的控制著旋轉的單方向運行軌跡,使其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當水中螺旋速度快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令狐衝突然將那螺旋著的一攤水帶到了空中,向著不遠處的一棵樹奮力的丟了過去,螺旋水面輕而易舉的便穿透了那棵大樹隨即四散紛飛,而那棵大樹在數個呼吸後也徐徐傾倒!
令狐沖望著眼前這一幕,心中暗道一聲「果然」!
他的猜想果然沒有錯,當水流旋轉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便會脫離既定的狀態,超越物質本身的強度,這和修煉內功的人能用肉掌打碎岩石的原理是一樣的。
以令狐沖現在的控制能力,最多也就是堪堪能夠運用螺旋水來砍樹,不過若是勤加摸索,日後也許會成為一套了不起的絕技也說不定呢!
既然如此,至少也要先為這個招數取個名字!
只是一想到要取名字令狐沖就感到特別的腦大,在反覆琢磨用掉了腹中為數不多的墨水之後終於決定叫它「急轉旋空流」!
「轟隆隆!」
便在此時,入口處的那塊岩石傳來一陣聲響,隨後徐徐的向著兩邊散開。
令狐沖心中已經七七八八的能夠猜到來人是誰,趕忙將頭別了過去。
黑白子的聲音說道:「老前輩,幾天前您老人家和那姓風的小子比劍之後是不是感到雄心大發?想要出去再一次稱霸天下?」
令狐沖暗道一聲「果然」!當下他默不作聲,心中正在盤算著脫身出去的對策!
黑白子見「任我行」不語,笑道:「前幾日前輩沒有在我兄弟四人的面前點破我,足感盛情,不知那件事情前輩這次考慮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