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酥酥……」
「嘟嘟嘟嘟……」
電話裡面傳來一陣盲音。
「卿卿,我現在沒有時間向你解釋,因為,一個人有生命危險,我必須要去救她,如果你想知道前因後果,你可以問問媚媚,如果她不說,我以後再向你解釋,請相信我!」
王蠢一臉冷峻的走到歐陽卿卿的面前,深邃的目光盯著歐陽卿卿,無比的真誠。
「比這事更重要?」歐陽卿卿一臉冷漠。
「至少,這裡不會出人命,而那邊,會出人命。我走了。」
王蠢在歐陽卿卿的額頭上輕輕親了一口,大步朝門口走去,頭也不回。
「呯」的一聲,門關上了。
歐陽卿卿一雙木然的眼睛盯著歐陽媚媚,歐陽媚媚抱著一個枕頭,捲縮在沙發上,抿著嘴唇,與姐姐對視著。
「你是歐陽媚媚,我是歐陽卿卿,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們歐陽氏的智商有多高,所以,我希望你能夠說清楚,而不要挑戰我的智商。」
「你是相信王蠢還是相信我?」歐陽媚媚冷哼一聲。
「相信王蠢。」歐陽卿卿斬釘截鐵道。
「為什麼?」歐陽媚媚一臉愕然。
「我瞭解他,更瞭解你。」
「有多瞭解?」
「我早就知道他是個人渣,但是,他是一個人渣中的好人,至少,他不會有害人之心當然,這些都不是關鍵的,最關鍵的是,他是個坦坦蕩蕩的小人,而不是偽君子,如果他真做的,就絕不會辯解,而且,他一直自詡為小人,一個有自己底線的小人,你認為,一個小人上了一個無知少女之後,還會絞盡腦汁的編一個故事來欺騙我嗎?」歐陽卿卿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如果我告訴你會怎麼樣?」
「你是我的妹妹,我不能把你怎麼樣,但是,無論最後如何,你都必須要離開他,這是前提,當然,你說不說也是無所謂的,我相信王蠢會告訴我,肯定比你告訴我更詳細。」
「你和他睡過?」歐陽媚媚問道。
「是的。」
「為什麼不告訴我?」
「你覺得我需要回答你這個問題嗎?」歐陽卿卿冷冷的盯著妹妹。
「這個……姐,我可是問過你的,你說過,你和他沒有可能,如果你早告訴我你們有一腿,我也不會這麼衝動。」歐陽媚媚笑嘻嘻道。
「你覺得很好笑嗎?」
「不好笑,只是,這又有什麼值得生氣的呢?……好吧,你別生氣,我說我說,我把經過都告訴你,就像蠢哥說的,你知道了經過,心裡總歸會舒服一些,至少,你不會那麼恨蠢哥了。」
「我錯了,我一直把你當成一個單純的小女孩,卻是沒有想到,你的心機居然如此深沉。」
「不是心機深沉,是我們歐陽家的女人都是太聰明了。」
「說吧,今天開始,我要重新認識認識一下自己的同母異父的妹妹。」歐陽卿卿冷笑道。
「喂喂,姐姐,你不要這樣子,我可沒有想過要傷害你,再說,你也沒有什麼東西值得我覬覦……咦,蠢哥除外。」
「你說不說?」歐陽卿卿緩緩站起。
「我說我說……事情……事情要從很久之前說起,我讀書的時候,整天在外面廝混,認識了一群小混混,有一次在ktv的時候被人欺負,是蠢哥救了我……」
「這些我知道,說重點。」
「之後……之後……之後,蠢哥發現我吃搖-頭丸……啊……姐,你不能打人,說好的不打人……」歐陽卿卿終於忍不住了,衝過去劈頭就是幾耳光。
「你……你居然還吸毒!」歐陽卿卿氣得渾身發抖。
「姐,我錯了,蠢哥也不允許我吸毒……」歐陽媚媚抽泣不敢反抗,她知道自己已經觸及歐陽卿卿的底線了。
「繼續說!」歐陽卿卿厲聲道。
「蠢哥發現我吸毒後,就對我管得很嚴,而且老是踐踏我的尊嚴……」
「繼續。」歐陽卿卿嘴角莫名浮現一絲笑容,她可以想像王蠢管教歐陽媚媚的樣子。
「有一天,我和一個黑社會老大結下了樑子,蠢哥幫我殺了那個老大報仇……」
「他為你殺人了?」歐陽卿卿倒抽了一口冷氣。
「是的……慢慢的,慢慢的……我就……我就……」
「你就喜歡上他了?」
「是的……但是……蠢哥壓根就不理我,還老是嘲笑我,打擊我,還說如果不好好讀書,就要把我吸毒的事情告訴你……他老是不把我當人看,踐踏我的尊嚴……」
「問題是,你幹的一些事情都不是人幹的,還怪別人不把你當人看。」
「他越是那樣,我就越是喜歡他……後來,因為他要幫我療傷,我就有機會經常接近他了……」
「療什麼傷?」歐陽卿卿冷哼一聲。
「我遇到的那個黑社會老大是個變態,他喜歡折磨人,用刀在我胸口劃了很多刀,留下了很多疤痕,我說要殺了那個
黑社會老大報仇的時候,給他看了我的胸口,然後,蠢哥就說有辦法幫我治療那些疤痕,不過,治療的方法……」
「要按摩?」
「……是的。」歐陽媚媚低垂著頭,不敢正視歐陽卿卿的眼球。
「之後,你們經常在一起,他幫你療傷,然後,你胸口的疤痕就慢慢好了,但是,因為蠢哥對你的態度不好,你的疤痕好了之後,還是假裝沒有好,依然要蠢哥幫你治療,挖空心思以這種機會接近他,勾引他,是不是?」
「啊……你……你怎麼知道的?」歐陽媚媚一臉驚訝的看著歐陽卿卿。
「剛才王蠢看你胸口時候那震驚的表情,我就猜到了。」
「姐姐,你太聰明了。」歐陽媚媚讚歎道。
「繼續。」歐陽卿卿冷哼一聲。
「沒有了……」
「不要挑戰我的智商,說吧!」歐陽卿卿拿起地上的拖鞋。
「你要答應我……不准打人……」
「我答應你。」歐陽卿卿肯定的點頭。
「以前的時候,蠢哥也會趁你上課的時候過來幫我療傷,但是,他很小心,生怕被你發現,每次療傷的時候,都會反鎖門,這次你出門,我就故意告訴蠢哥,然後,蠢哥就到這裡來幫我療傷,而且,他放鬆了警惕,就沒有反鎖門,結果,就被你抓住了……」
「你故意讓他被我抓住?」
「……是的。」
「為什麼?」
「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就想這麼幹,就想讓蠢哥難堪……還有,我不想自己老了後遺憾終生……至少,我和一個喜歡過的男人發生過關係,其他……都不重要了……」
「說重點。」歐陽卿卿胸腔急劇的起伏。
「就這麼多了……真的,我不騙你,真就這麼多……」歐陽媚媚目光閃爍,不敢與歐陽卿卿的目光對視。
「蠢哥不傻,他知道如果上了你我會恨他一輩子,所以,他會控制自己,而且,你們經常單獨在一起療傷都沒有發生什麼,為什麼偏偏就這次發生了?」
「我……」
「說!」歐陽卿卿厲聲道。
「我請他吃……吃飯,在飯裡面下藥……然後,我就去洗澡……洗澡後……洗澡後……」
「洗澡後,你就在一個男人面前,穿著件浴袍出來了,然後,脫了浴袍,被你下了藥的蠢哥受不了你的勾引,結果就……就……就……你……你……你還是個高中生啊!」
歐陽卿卿越想越氣,拿起拖鞋把歐陽媚媚按在沙發上一陣暴打,直打得歐陽媚媚鬼哭狼嚎卻又不敢反抗,一直到歐陽卿卿打累了之後,又心疼一身通紅的媚媚,摟著歐陽媚媚的身子哭泣起來。
「姐,對不起,蠢哥老是踐踏我的尊嚴,我想讓他難看,我控制不住自己,而且……而且……我不知道你們已經上床了,對不起,姐……」
「不要和我說對不起,你是個小姑娘,你還給一個渣男下藥,這是作賤自己啊!你知道不知道!」歐陽卿卿狠狠的在歐陽媚媚身上掐著。
「我不後悔,為什麼是作賤自己?」歐陽媚媚知道姐姐正在發洩,不敢反抗,只能忍著疼讓姐姐掐。
「你……你還死不悔改!」歐陽卿卿氣得又要用拖鞋打。
「姐姐,要不我們一起嫁給蠢哥吧,當年娥皇女英不也是共侍一夫。」
「你想得美,你想嫁,也要人家要!還有,我們歐陽家的女人,都是不祥的女人,王蠢雖然是個渣男,但心地善良,沒有害人之心,我可不想為了自己的私慾害他……」
……
就在歐陽卿卿與歐陽媚媚兩姐妹互掐,鬧得天翻地覆的時候,王蠢趕到了曹酥酥的出租屋。
當王蠢趕到租屋的時候,大門虛掩,燈光亮著,極為安靜,沒有絲毫的不妥,但是,那靜謐又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詭異。
沒有危險。
讓王蠢意外的是,居然沒有絲毫危險的氣息。
忐忑不安的王蠢上樓,曹酥酥的房門敞開著嗎,王蠢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他看到曹酥酥盤坐在穿上,曹酥酥的父母正坐在床沿邊著低聲抽泣。
房間裡面很混亂,地上有很多破碎的玻璃,一些火紅的酥酥果滾落在地上,顯得極為刺目。
「酥酥……」王蠢見眾人沒事,鬆了一口氣。
「酥酥她……」曹酥酥的母親見王蠢走進來,一下控制不住嚎啕大哭了起來。
「酥酥,王漢朝呢……」
王蠢的目光落在曹酥酥的臉上,頓時心神一震,他看到,曹酥酥的臉,已經變得晶瑩剔透,就像一尊惟妙惟肖完美的水晶雕塑一般。
「酥酥她怎麼了?」王蠢顫抖著身軀坐到曹酥酥身邊,輕輕的撫摸著曹酥酥那張冰冷的臉頰,催動靈氣,但是,沒有絲毫反應,此時的曹酥酥,已經沒有了絲毫的生機,完全變成了晶體。
「她……她……」
「我說吧。」曹酥酥的母親哽咽著說不出話來,曹酥酥的父親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清楚。
事情很簡單,王漢朝帶著一群人過來綁架曹酥酥,而
恰好,曹酥酥的父母也在這裡,正在討論酥酥的事情,一家三口都被王漢朝控制在了房間裡面,然後,王漢朝就給王蠢撥打電話,事情就出在王漢朝威脅王蠢的時候,曹酥酥情緒突然失控,一下衝到茶几邊,抓起一把酥酥果拚命的吞吃,而此時,也就是王蠢在電話裡面聽到玻璃盤子破碎的聲音。
酥酥果本身就只有指頭大小,曹酥酥撲上去大口大口的吃,一下吃了數十顆,立刻,她的身體就開始慢慢晶體化,而王漢朝見機不妙,帶著一群手下撤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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