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眼看著王蠢癡呆的樣子,曹酥酥嬌嗔道。
「啊不好我走火入魔了啊啊啊」王蠢裝出一副瀕臨死亡垂死掙扎的樣子,張牙舞爪的朝曹酥酥撲去。
「死相!」
曹酥酥朝王蠢啐了一口,飛起一腳。
「啊」王蠢猝不及防,一腳被踢中襠部,頓時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一下蹲在了地上,整張臉,憋成了豬肝色。
「你你沒事吧」曹酥酥嚇得花容失色,卻又怕王蠢是偽裝,不敢過去。
「你也太狠了吧。」王蠢雙手摀住襠部,哭喪著臉。
「我我你是修真者好不好我哪知道真能夠踢到你啊!」曹酥酥一臉無辜的表情。
「酥酥姐,修真者又不是刀槍不入,難不成我大清早的在自己家裡還要運起靈氣護襠?!」王蠢已經無力吐槽了。
「對不起」曹酥酥弱弱道。
「你傷害了一個男人的尊嚴,除了以身相許,不足以」王蠢見曹酥酥知道錯了,頓時來勁,立刻準備要借題發揮。
「蠢哥,最佳修煉時候到了!」曹酥酥突然打斷王蠢,指了指太陽升起的東方。
「啊」
「快快,別錯過了!」曹酥酥一臉莊嚴的閉目修煉。
「」
看著曹酥酥那一臉認真修煉的樣子,王蠢覺得如果繼續打擾就是犯罪,只好把原本想沾點便宜的話硬生生的吞回了肚子。
就在王蠢剛閉上眼睛修煉的時候,曹酥酥睜開眼睛,瞅了王蠢一眼,嘴角,泛起一絲狡黠的笑容。
和王蠢「同居」這麼久,曹酥酥已經摸清了王蠢的一些卑鄙無恥的套路,只要應對得法,王蠢想要佔便宜也不容易。
很快,王蠢就進入了「靜」的狀態之中。
靜功的目的,在於入靜。入靜的含義,就是指身心安靜下來。為了達到入靜的要求,首先必須去除一切雜念,這是靜功築基法最為關鍵的一大原則。但是人們的思想習慣,大腦總是在不停地考慮問題,即使睡覺也會做夢,要它一旦停止不動,很難做到。為了達到入靜的目的,古代道家修士創立了許多法門,如聽氣、坐忘、守一、數息等等。比較起來,以道家莊子所講「心齋」之中,談到的「聽氣」法為最好。
所謂「聽息」,就是聽自己的呼吸之氣。前面我們說了,靜功要求自然呼吸。聽息的方法,就是兩耳內聽,即摒除外界一切干擾,如入萬籟俱寂之境,去聽自己的呼吸之氣。初步入手只用耳聽,不加任何意念。
一旦修真者進入靜之境,聽到後來,心息相依,雜念全無,連呼吸也似乎不存在了,逐漸也就到達「入靜」的境界,完全進入之後,只要外界沒有危險的情況下,是很難被叫醒。
理論上,「靜」的修煉乃是築基期完成,但是,王蠢的進步太快,「靜」的真髓還沒有完全體驗到,直到「心動期」才真正進入「靜」的狀態,這在修真史上,可以說是絕無僅有的。
完成沉醉於「靜」之境的王蠢一發不可收拾,進入其中之後便不能自拔,就連曹酥酥一個周天完成出去買早餐都渾然不覺
「王蠢!」
「吃早餐了,蠢哥!」
曹酥酥買了早餐回來,王蠢還靜靜屹立於陽台之上,就像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塑,紋絲不動,曹酥酥連喊了幾聲,王蠢都沒有反應。
「蠢哥,最佳修煉時間都過了!」曹酥酥在王蠢臉上戳了一下,但是,王蠢依然沒有絲毫的反應。
「喂喂蠢哥,你可別嚇我蠢哥啊沒有呼吸了蠢哥,你可別嚇我啊」
曹酥酥見王蠢紋絲不動,下意識的在王蠢鼻子邊感受了一下,發現王蠢居然沒有呼吸,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連連搖晃王蠢,但是,王蠢還是沒有絲毫反應。
「糟糕,難道蠢哥走火入魔了?」
曹酥酥雖然正在修真,卻連築基期都還沒有進入,只是屬於築基期前期,自然是不知道王蠢已經達到了「心息相依,雜念全無,連呼吸也似乎不存在的入靜」境界。
「蠢哥,你可千萬別走火入魔啊!」
手忙腳亂的曹酥酥搖晃一陣之後,覺得讓王蠢站在陽台上也不是辦法,便站到王蠢面前,想把王蠢背到床上去再說。
「你幹嘛?」王蠢赫然睜開眼睛,恰好看到曹酥酥背朝她微微蹲下,好奇的問道。
「啊嗚嗚嗚嗚嚇死我了,該死的王蠢,把我嚇死了」
曹酥酥猛然轉身,看著王蠢一陣發呆,突然,好像火山爆發一般,一雙粉拳在王蠢的胸口拚命的擂,那如花似玉的臉上,已經是淚流滿面。
「姑奶奶,我又哪裡得罪你了?」王蠢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一臉沮喪的任曹酥酥發洩。
「你有事沒事裝什麼死?!」曹酥酥怒視著王蠢。
「我哪裡裝死了?我是在修煉好不好!」
「那你為什麼不呼吸?」
「我是進入了心息相依,雜念全無,連呼吸也似乎不存在的入靜。」王蠢一臉無辜的苦笑道。
「真是練功?」曹酥酥一臉懷疑。
「若有半句假話,天打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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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好了好了,別動不動就發誓,我相信你。」
曹酥酥破涕為笑,用白皙柔軟的手掌堵住王蠢的嘴。
看著那梨花帶雨的無暇臉頰,王蠢一陣熱血沸騰。
「有什麼好看的。」看著王蠢那色迷迷的樣子,嗔怒的曹酥酥戳了一下王蠢的胸膛,嘟嘴道。
這一戳,不僅僅是沒有讓王蠢收斂,反而讓他心神一蕩,心猿意馬之間,雙臂一環,把曹酥酥凹凸起伏的嬌軀攬入了懷中,大嘴覆蓋在了曹酥酥的嘴唇上。
曹酥酥沒有想到王蠢會突然抱住她,大腦一瞬間缺氧,居然忘記了抵抗,任憑王蠢完全抱在懷裡肆意輕薄
「嗚嗚」
一縷金色的陽光射到了曹酥酥的眼睛,曹酥酥赫然驚醒過來,拚命的掙扎,推開王蠢,羞得一臉通紅,一溜煙的跑進了自己的房間,「呯」的一聲,把房門關上。
王蠢也清醒過來,呆呆的看著曹酥酥的背影消失在房門裡面,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因為,剛才的一切,並不受他大腦的控制。
王蠢發現,只從到了心動期之後,他的克制能力越來越差了,經常鬼使神差做一些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事情,特別是在女性面前,在前幾天,他居然無視韓冰母親在家裡,失去理智的向韓冰求歡,心動期對他的影響可見一斑。
「不行,不行!決不能這樣!」
王蠢嘴角泛起一絲苦笑,暗自提醒自己。如果任這種情況發展下去,他遲早要幹出人神共憤的禽獸之事,特別對曹酥酥和蘇雪,兩人都不是很排斥他,萬一把持不住,可就要悔恨終身。
很多人無法理解王蠢的行事準則,甚至於有些人認為王蠢沒有底線,而事實上,王蠢的底線非常明確。
當初,王蠢趁呂嬌灌酒上了呂嬌,他並沒有任何道德上的障礙,如果他是先認識呂嬌,絕對是不會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法。
與韓冰的關係,王蠢認為韓冰是離婚的女人,認為不會影響到韓冰。
蘇雪和曹酥酥就不一樣。
蘇雪背後有一個巨大的家族,而且,蘇家非常希望通過婚姻的方式加強與王家的合作,在這種背-景之下,王蠢不敢越雷池一步。
其實,王蠢認為,蘇雪對他談不上好感,如果不是為了王家與蘇家聯姻,蘇雪那種女神一般的存在,連正眼也不會看他。
王蠢對曹酥酥還是有些感覺的,畢竟,她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女生,而且,她並不排斥王蠢,兩人也不止一次肌膚之親,不過,曹酥酥的性格剛烈,如果招惹上了,這輩子都恐怕會糾纏不休,最好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總的來說,王蠢一般是不會用下三濫的手法對付認識的女人,對於可能會糾纏的女人,更是敬而遠之,也正是因為這種原因,王蠢以前所認識的女人,多是不用負責任的風塵女子,或者是一夜情的良家
王蠢到保安室報道之後,便接到歐陽卿卿的電話,讓他過去。
「吃早餐了嗎?」歐陽卿卿為王蠢開門。
「吃了。」
「今天中午的時候,會有幾個科學家從京都過來,你別到處亂跑了。」
「啊這麼快?」王蠢一愣。
「我沒有提前通知你,抱歉,他們也是臨時決定的。」
「沒事咦媚媚,她沒有上課?」王蠢剛端起茶準備喝的時候,看到頭髮亂糟糟的歐陽媚媚穿著寬大的睡衣從房間裡面出來,當她看到王蠢之後,連忙又退了進去,一臉驚慌之色。
「她這幾天身體不好,請了幾天假。」
「身體不好你讓她出來,我給她看看。」
「你給她看?」
「我可是藥師。」
「藥師」
「說了你也不懂,如果她有病,我只要給她號號脈就知道了。」王蠢總感覺歐陽媚媚有些不對勁。
「哦你等等。」
歐陽卿卿遲疑了一下,起身推開臥室的門,走了進去,不一會兒,裡面傳來爭吵的聲音。
「她說沒事。」歐陽卿卿從臥室裡面走出來,一臉無奈的表情。
「不行,有病就得治,我幫她看看。」
「喂喂」
歐陽卿卿還沒沒有來得及說話,王蠢已經站起,大步走進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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