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蘇雪呂嬌一群小女生比起來,韓冰更加有女人味、靜,端莊、嫵媚,苗條豐潤的形體充滿了女性的成熟魅力。
可能是結過婚的女人,加上長期處於高位,其冷傲的骨子裡又時不時蕩出一股媚意,讓人忍不住升起征服之心。
韓冰的嬌軀,烏黑的長髮披散在雪白的後頸上,高聳誘人的胸部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優美的身體曲線也在輕柔地顫動,光澤瑩瑩的小腿露在潔白的浴袍外面,更顯得光滑柔嫩。
陣陣幽香漬入鼻端,縷縷髮絲拂過面龐,柔軟的嬌軀、顫抖的身體,王蠢只覺血脈賁張,熱血沸騰,整個人就像一座噴發的火山。
王蠢從韓冰豐腴的身上起來,握住韓冰的柔潤冰涼的小手,堅決而有力地往自己的懷裡一帶,迷離的韓冰來不及反應,「啊……」地一聲輕叫,充滿彈性的**就跌到了王蠢寬闊的臂彎,王蠢趁勢緊緊地摟住並往自己的身上緊貼,俊臉充滿柔情地貼靠在韓冰白皙的脖子上,陶醉地呼吸著女體動人的清香。
韓冰緊張地嬌喘著,一絲的不安……一絲的期待……一絲的滿足……一絲的**……複雜的思緒使她無法正常思考,也許這一刻她也盼了很久,但她畢竟是一個高傲的女校長,骨子裡的矜持讓她保留著一絲清明。
迷茫中的女人彷彿為了向王蠢抗議,輕輕地掙扎著,櫻唇中呢喃著:「不要……放……放開我……我們不……不能這樣……」
懷中的女人似乎牽動了王蠢某種情緒,使他狠不下心來對她用強。
但韓冰雖然微微地掙扎著,卻沒有用多大的力氣,顯然,壓抑已久的本能正在與理智做著激烈的對抗。
王蠢依然緊擁著她,感覺她柔軟溫暖的身軀不停地顫慄抖動,再一次激發了他原始的衝動。他慾火如焚血脈噴張,想要征服平素高高在上的女人……
精蟲上腦的王蠢終究還是鬥不過原始的**,開始對自己的獵物下手。
片刻之間,一具光澤瑩瑩、誘人心魄的嬌軀在王蠢的眼皮底下,那驚人的山嵐曲線讓王蠢有一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求求你……不……要……」渾身癱軟的韓冰無力抵抗,艱難地說出求饒的嬌語。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現在的王蠢,前面哪怕是刀山火海,都已經無法阻止。
「不要……啊……」
韓冰睜開眼有點無助的看著王蠢,輕輕的說了聲不要這樣,做著最後的努力,就隨著她這聲不要,雄性的力量已經長驅直入,緊接著就是一聲長歎。
翻雲覆雨不用細說。
當王蠢累得像一條死狗躺在沙發上的時候,韓冰已經穿上了浴袍,一頭蓬鬆的長髮,慵懶風情。
「冰冰,你真漂亮。」王蠢直勾勾的看著端坐的韓冰,蠢蠢欲動,伸手要拉。
「你是我的惡魔。」一臉潮紅的韓冰抓住王蠢的手,不讓王蠢動彈,豐腴的身體緊挨著王蠢坐下,頓時讓王蠢受寵若驚,要知道,在他的記憶裡面,韓冰都是冷若冰霜,從未曾如此主動過。
「王蠢,這是我們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韓冰輕輕的在王蠢額頭上吻了一下。
「為什麼?」
王蠢差點跳起來,這讓他有一種恥辱的感覺,因為,呂嬌,歐陽卿卿莫不是如此。
奶奶的,難道老子長得像是一夜情的男人?
王蠢食髓知味,可是有把韓冰建立成長期炮友的打算,但韓冰一句話,就粉碎了他的幻想。
「我比你大很多。」韓冰臉上,難得的露出溫柔,一隻白皙柔軟的手在王蠢強健的身體上輕輕撫摸。
「這影響我們啪啪啪嗎?」王蠢鬱悶的問道。
「你接近我,就是為了,為了……」原本溫柔的韓冰臉色變得通紅,怒視著王蠢……
「啊……我……」王蠢雖然自詡泡妞高手,但從來都懶得揣摩女人的心思,他想不到剛才還好好的韓冰會突然翻臉,頓時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說了。
「我們到此為止,你走吧!」韓冰起身下逐客令。
「啊……冰冰,現在外面黑燈瞎火的,你讓我去哪裡啊?」王蠢哭喪著臉。
「你……無賴!」韓冰氣得直頓腳。通常,一個女人如此嚴厲的下了逐客令,稍微要點面子的男人都會離開,但是,王蠢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賴著不走。
「冰冰,有話好好說嘛,來,坐下,先休息一會……」王蠢起身拉韓冰。
「麻煩你把衣服穿上。」
看著**裸的王蠢站起,韓冰頓時一臉羞紅,硬是被無恥的王蠢拉到沙發上坐下。
對王蠢,韓冰一直覺得無力,這傢伙不僅僅是厚顏無恥,還會裝出一副聽不懂話的樣子。
「冰冰別生氣,人來世上走一遭,誰也不知道能夠活多久,那個什麼勞什子詩仙李白不是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這話,說得好啊!你想,曾經風光無限的吳萬國父子不都死了麼,所以,這人啊,要及時行樂,管那些唧唧歪歪的事情幹嘛,自己高興就行,弄不好我王蠢明天出門就被車撞死……」王蠢不遺餘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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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他的一套人生哲學為韓冰這個頂尖級的高材生洗腦。
「不准胡說。」韓冰摀住王蠢的嘴。
「冰冰,你想想,萬一我明天就死了,想到死的時候沒有與美若天仙的冰冰巫山**及時行樂,豈不是死不瞑目?」
「儘是一些歪道理!」韓冰語氣緩和了不少,嬌嗔道。
「這可不是歪道理,這可是名人名言。」
「誰說的?」韓冰信以為真,問道。
「蠢哥說的。」
「……」韓冰頓時目瞪口呆。
「哈哈哈……**苦短,我們及時行樂吧!」王蠢哈哈大笑,一把攬住韓冰的纖腰,想要梅開二度。
「不。」韓冰抓住王蠢的手臂。
「冰冰……」王蠢深情的呼喊。
「不!」韓冰態度極為堅決。
「為什麼?」
「你已經得到我來,所以,你也不用擔心死不瞑目了。」
「……」這一次,換王蠢目瞪口呆了。
「你早點休息吧。」看著王蠢目瞪口呆一臉挫敗的樣子,韓冰莫名的快意,起身,走到自己的房間,在關門的一瞬間,朝王蠢回眸一笑。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回眸一笑百媚生?!」
王蠢被那驚艷的回眸一笑弄得色授魂與,燥熱無比,心情鬱悶至極。
王蠢洗腦的功夫可是一絕,但是,也就只能騙騙呂嬌那樣的小姑娘,對韓冰這種知性女人,並沒有什麼效果。
呯!
呯!
呯!……
心情煩躁的王蠢感覺樓下飛刀插在牆壁上的聲音似乎也變大了很多。
「小寶,你煩不煩啊,三更半夜的,你能不能安靜一點!」王蠢從樓下大喊。
呯!
呯!
呯!……
石小寶根本懶得理王蠢,依然專注的投擲著飛刀。
只是短時間的練習,石小寶就摸索出了一些要領,七把刀投擲出去,居然有兩把刀能夠投擲到三米開外的砧板上面,這讓石小寶越發投入。
正如王蠢所說的,石小寶這個人,對自己感興趣的事情都極為上心,哪怕是有絕色美女,也絕不動搖,這和王蠢見色忘利完全是兩碼事。
聽著下面的呯呯的噪音,想到房間裡面的美人兒,王蠢心神不寧,乾脆掏出那顆養死靈的骨珠把玩。
灰白色的骨珠在燈光下黯淡無光,古樸的字有一種歲月洗禮的感覺。
毫無疑問,吳子健在這骨珠上面花費了很多心思,最後實在是無法駕馭所養死靈之後才放棄,要不然,以吳子健的殘酷心腸,絕不會半途而廢。
突然之間,王蠢有想滴一滴血的衝動。
如果能夠控制不遭反噬,豢養一頭死靈幹一些殺人越貨的事情也不錯。
滴一滴血應該沒有問題吧!
在強烈的**之下,王蠢用針刺破肌膚,滴了一滴鮮血在骨珠上面。
「嗤!」
輕微的聲音響起,就像水滴在了滾燙的烙鐵上面發出的聲音。刺目的鮮血滴落在骨珠之上後,就像水滴沒入了沙漠之中。
一陣令人窒息的安靜。
全神戒備的王蠢並沒有等到死靈出現,不過,骨珠卻是發生了明顯的變化,那黯淡的表面,變得光滑了很多,呈現出一種勃勃生機,當然,那勃勃生機裡面,有一股子妖異,用妖異的勃勃生機來形容更為恰當。
王蠢有些失望。
骨珠雖然起了變化,但是,用靈氣試探之下,並沒有生命的跡象。
很顯然,一滴鮮血不足以喚醒沉睡數年的死靈。通常,被主人遺棄的死靈會沉睡,逐漸死亡。
王蠢本是準備還滴一點鮮血看看情況,但怕操之過急失控,控制住了這種**。
王蠢對豢養死靈的瞭解來之於秦始皇送給他的玉簡,根據玉簡所描敘,養死靈就像養孩子,必須要有耐心,不可能一蹴而就,養得越久,死靈就越有靈性,戰鬥的時候破壞力也更大。
當然,王蠢並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他克制住**只是因為有吳子健的前車之鑒。
吳子健養死靈絕非一朝一夕,甚至於不惜自殘來養死靈,但是最後還是半途而廢,想必是死靈反噬太強烈,無法駕馭,由此可見,養死靈也是有一定風險的。
另外,這死靈乃是吳子健未完成之邪物,通常別人是無法接手,因為,死靈裡面,已經有了吳子健的血脈,此時喚醒死靈,只會反噬新的主人,最好的辦法就是靜觀其變,慢慢滋養,讓骨珠熟悉新主人的氣息,通過時間和法力慢慢抹掉吳子健的痕跡。
其實,以王蠢的能力,完全可以新養一個死靈,其風險要比接盤吳子健的死靈安全得多,但是,王蠢還沒有凶殘到專程殺一個活人取其頭骨製作骨珠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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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玩了一會死靈骨珠之後,王蠢依然無心睡覺,跑到樓下看石小寶練習飛刀。
石小寶正在癡迷之中,對圍觀的王蠢視而不見,一門心思的練習飛刀技巧。
「這就是江湖廣為傳說的小石飛刀?」
看著石小寶把一面好好的牆壁毀得稀爛,王蠢忍不住諷刺道。
「哼,等著把,要不了多久,小石飛刀將名揚四海!」石小寶冷哼一聲,拿起一把飛刀對著王蠢,作勢要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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