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蠢,你想想後果!」看著王蠢那低聲下氣的樣子,瓜哥膽氣莫名壯了一些,威脅道。
在瓜哥眼裡,王蠢依然是個膽小猥瑣的小保安。
不過,瓜哥錯了,大錯特錯!
「刀哥,要不乾脆……」王蠢朝渾身浴血的瓜哥猥瑣一笑,又朝小刀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只要蠢哥一句話。」小刀目光如同毒蛇一般,死死的盯住瓜哥。
「啊……不……不……」瓜哥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拚命掙扎,卻被幾個混混死死的按在地上。
「咦,你不是很厲害嗎?」王蠢仰天哈哈大笑,一臉小人得志的猖狂畢露無疑。
「蠢哥,只要你給我一條生路,以往的事情既往不咎。」
「瓜哥,我可是給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機會,你何曾給過我王蠢活路?既然瓜哥怕死,也罷,就送你下輩子榮華富貴,在輪椅上度過吧!」
「啊……」
王蠢話音剛落,小刀手中的馬葉子已經閃電一般落在了瓜哥的腳筋上面。
一刀之後,幾個混混蜂擁而上,把瓜哥死死的按在地上,鋒利的馬葉子落在了另外一條腿上。
無論是小刀還是其他的混混,都很清楚瓜哥是個睚眥必報的人,現在徹底翻臉之後,自然不能給瓜哥東山再起的機會。
一個道上的人物,只要是雙腿廢了之後,就絕不可能東山再起,除非,他有著巨量的財富。
很顯然,瓜哥只是一個小小的老大,他還沒有到達頂級的大哥級別,一雙腿廢了,安安靜靜度過餘生就罷了,如果還要囂張,那可就是悲劇收場了……
……
至於陳經理那廝,已經不用小刀和王蠢交代,早就變成了一個廢人,捲縮在地上哀嚎打滾。
「撤!」
小刀一聲令下,數十人朝四面八方紛紛散了,只是數十秒,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像憑空消失一般。
王蠢和小刀並沒有打的離開,而是潛伏在附近觀察。
當混混們散了之後,王蠢看到,另外一輛車上的兩個人跑到了瓜哥與陳經理的車邊,把兩人扶上了車,一溜煙的跑了。
此時,王蠢才算是明白小刀留下那兩人的原因。當然,小刀留下那兩個人,並不是要他們送瓜哥到醫院,主要是不想結仇,畢竟,能夠和瓜哥平起平坐一起打牌的人物,想必也不是阿貓阿狗之流,沒有必要結樑子。
當瓜哥的小車消失在夜幕之中的時候,遠處,傳來了一陣警笛聲。
就像美國電影一樣,警察永遠是最後一個趕到現場。
「他們不會報警吧?」王蠢擔心的問道。
「如果瓜哥不報警,哪怕是殘廢了,也還算是號人物;如果他報警,下輩子,也沒臉見人了,而且,參與這事兒的人有數十個,瓜哥報警,最多也就是抓我一個人頂罪,其他的兄弟,絕對不會放過他,現在他已經成了個殘廢,還惹禍上身,恐怕想推著輪椅到公園逛逛都不行了。」
「那倒是。」
王蠢雖然不完全認同小刀的話,卻依然連連點頭。
對於王蠢來說,打擊敵人就要不擇手段,什麼江湖道義都是放屁,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會按照江湖規矩來,就像瓜哥,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綁架他的母親威脅他現身。
就在王蠢和小刀離開的時候,停在路邊的一輛沒有牌照的越野車突然啟動,打開了燈光。
「爺爺,曉琳姨姨的事情解決了。」一個表情冷峻的年輕撥通了王蠢外公蔡重陽的電話。
「沒有露出馬腳吧?」
「不是我們做的。」
「啊……誰做的?」蔡重陽一愣。
「王蠢。」
「王蠢?」
「是的,他帶了一大群混混,把那什麼瓜哥和陳經理都給砍殘廢了。」
「警察插手了嗎?」蔡重陽一陣沉默後問道。
「他們自己去了醫院,應該不會報警。」
「嗯,盯緊點,如果他們報警,或者是有什麼風吹草動,第一時間通知我。」
「爺爺,王蠢姓王,不是我們……」
「他姓王沒錯,但是,他也是我蔡重陽的外孫,哪怕他是一個沒有名分的私生子,他也是我女兒的兒子,是我蔡重陽的外孫,這個事實誰也不能改變。明白嗎?!」蔡重陽厲聲道。
「明白。」表情嚴峻的年輕人點了點頭,他突然發現,在爺爺眼裡,王蠢並不是真的沒有一點地位。
「嘟嘟……」電話掛斷。
「我們走。」
沒牌的越野車消失在夜幕之中。
「傷不起真的傷不起,我想你想你想你想到昏天黑地,壓力有木有一顆真心有木有,我愛你愛你愛你愛到下個世紀,你的微博裡面辣妹很多,原來我也只是其中一個,有些難過問你為什麼,難道我的身材不夠惹火……」
王蠢一路唱著歡快的歌回到了學校。
「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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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柳大校門保安室的時候,王蠢朝窗戶裡面望了一眼,看錢伯休息了沒有,他看到了錢伯,也看到了一張精緻的臉。
是葉蘭。
葉蘭身前放著一個茶杯,看那架勢,應該是陪著錢伯海侃。當然,王蠢知道,多半是錢伯一個人海侃,葉蘭當忠實聽眾。
「這麼晚你還不睡?」王蠢一愣。
「我等你。」葉蘭羞怯的看了一眼王蠢後便垂下頭。
「咳咳……」
「王蠢,她本是要回去的,我說太晚了,讓你回來了送蘭蘭回去。」
「……」王蠢恨不得衝上去抽錢伯幾耳光。這老傢伙越來越多事了,居然還自作主張起來,看來,得找個機會給他上上政治課。
「別囉嗦了,快點送人家回家吧,小姑娘的,你捨得讓她一個回家?前幾天,聽說有個下夜班女孩子回家的時候被人先姦後殺……」
「停!」王蠢生怕錢伯打開話匣子,連忙制止,「葉蘭,我們走吧。」
「嗯。」
葉蘭走出保安室,跟隨在王蠢身後,一前一後走出了校門。
「我們打的吧。」王蠢建議。
「不。」葉蘭輕輕的看了一眼王蠢。
「那……好吧,秋高氣爽,壓壓馬路也不錯。」
「嗯。」
……
一路上,王蠢不說話葉蘭就不說話,氣氛顯得很是壓抑。
「葉蘭,你老爸是幹什麼的?」王蠢不喜歡沉悶,隨口問道。
「年輕的時候干偵察兵,後來到部隊管事,具體幹什麼我不知道。」
「偵察兵!」王蠢一驚,「在什麼地方干偵察兵?」
「具體地方我也不知道,記得有一次他喝酒後說去過越南和印度。」
「好傢伙,居然是在越南和印度干偵察兵,果然是個狠角色。」
王蠢暗自哀嚎,他雖然不知道偵察兵是幹啥子,但是,他知道越南和印度與中國的摩擦從未曾停止過,別看報紙上說得好好的歌舞昇平一派祥和,在邊境爭議區,偷襲摸哨殺人可是隔三差五的上演。
「還有六個葫蘆娃呢?」
「什麼六個葫蘆娃……他們……他們都上班。」
「哦……上班好,上班好啊!」王蠢不禁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一個草菅人命的老偵察兵已經夠嗆的了,如果六個葫蘆娃也是狠角色,那他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嗯。」
「喝點什麼?」經過一片休閒綠化帶的時候,王蠢看到有個小商店正準備關門。
「水。謝謝!」
等王蠢買了喝的返回的時候,葉蘭已經坐在了綠化帶的椅子上,王蠢也不好催促,硬著頭皮坐下。
「你呢?」一直不主動問話的葉蘭突然問道。
「什麼?」王蠢一頭霧水。
「你的家人呢?」
「我……呵呵……我是單親家庭,我小學畢業就輟學,媽媽對我不聞不問,我整天在街頭巷尾打架……」
「你母親怎麼能這樣?」葉蘭皺眉。
「還好,至少,我媽媽沒有讓我餓死街頭,還有,我幹壞事偷東西的時候,她會狠狠的揍我,那可是往死裡揍,我要感謝她。」王蠢嘿嘿笑。
「往死裡揍還感謝?」
「如果不是我媽媽,我現在可能進監獄了。」
「哦,這倒是。你爸爸有和你聯繫嗎?」
「沒有,我不知道誰是我爸,我也不敢問我媽媽,我媽媽很厲害的,一年也說不了幾句話,整天燒香拜佛,清心寡慾。」
「你想知道你爸爸嗎?」葉蘭問道。
「不想。」
「為……為什麼?」葉蘭一愣。
「我與從未見面的爸爸之間的感情還不如我家那條死了多年的小狗,有什麼好想的,再說,我媽媽不想提爸爸,肯定也不想見他,如果見了,肯定不開心,既然媽媽會不開心,又何必見面。」
「可是……」
「你為什麼會突然喜歡我?」王蠢不想在自己的家庭上面糾纏,岔開了話題。
「啊……」葉蘭想不到王蠢居然如此直截了當,頓時羞得一臉通紅。
「說說,我想知道。」
「我……我也不知道……那天……你抽了我一耳光後……我就每天想你……每天都夢見你……然後……然後……」
「然後怎麼樣?」
「我就特別討厭歐陽卿卿了。」
「不會吧!」王蠢愁眉苦臉。
「我也不知道,我整天就想著你……」葉蘭的聲音,微不可聞,一雙白皙的手侷促不安的移動。
「我可是個小學畢業的盲,而且是一個保安,你喜歡我幹嘛?」
「我不知道。」
「葉蘭,我不是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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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變回了女人,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喜歡我,是沒有前途的,終有一天,你會後悔,你還是懸崖勒馬。苦海無邊回頭是岸!」王蠢一臉嚴肅。
「我沒法控制自己。」葉蘭一臉憂傷的看著王蠢。
「啊……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蠢哥我不是救世主,沒有義務為你指點迷津,而且,蠢哥我有大把大把的女人。」
「我隨你。」
「隨我是什麼意思?」
「你有女人是你的事,我相信,你終有一天會被我打動的。」葉蘭那柔柔弱弱的臉上,露出了堅決之色。
「啊……共侍一夫你也願意?」王蠢嘴角,露出一絲促狹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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