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會覺得更加意外。
「你是個好孩子,難怪可以讓邪這麼相信著。」司空絕易伸手拍了拍夏涼夜的肩膀,然後是語重心長的一句,「以後邪就交給你照顧了,我也算是可以給他媽媽一個最好的交代了。」
夏涼夜其實早就知道,司空絕易做的一切不過都是為了司空邪,或許手段很強勢,很不讓人不舒服,卻是真正只有著一個目的,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因為女人而受到欺騙和傷害吧。
「我會做一個好妻子的。」這成為了夏涼夜唯一能承諾司空絕易的話,至少,她現在已經得到了這個男人最後的認可。
「不僅是個好妻子,還要做一個好母親,若等邪回來看你變瘦了,我該如何交代?」司空絕易指了指飯菜。
夏涼夜猛地又是一陣尷尬,莫名的有種被父親疼愛的感覺,立馬拿起了筷子,自覺的吃飯,是啊,她得把身子養好,然後等著司空邪回家!
一個星期後,g市。
唐宇知通知了喬恆遠一個最新的消息,今天司空邪要去喬磊的林間小木屋接夏涼夜回a市。
足足一個星期的等待,這個信息對喬恆遠來說,簡直是這幾天煎熬的日子裡最棒的禮物。
自從自己的人發現了喬磊的蹤跡後,他就一直找人監視著喬磊,原本就比唐宇知早一步的知道了夏涼夜被喬磊藏在的地方,可無奈那裡都是喬磊的人,根本不能動手明著搶人。
而今天終於有了機會,唐宇知告訴他,他會負責開車接送了司空邪和夏涼夜,到時候經過他埋伏的路段後假稱車子出現故障,然後接下來的事情就是他喬恆遠的事情了。
對喬恆遠來說,唐宇知幫到這就已經足夠了。
林間小木屋,唐宇知和司空邪剛進入,喬思雨就衝著司空邪投來了一個深情擁抱。
司空邪索性打橫抱起了喬思雨,然後在唐宇知的笑聲裡,一下子就鑽進了車子,在外人看來,只是很急切的樣子。
只是進了車子,超好的防護玻璃隔絕了外邊的人看到裡面的情況,原本就隱藏在暗處的那些喬恆遠的人自然也就看不到,只確定了司空邪和夏涼夜的恩愛場面,並且如實匯報。
「我也只是為了配合演戲。」喬思雨說著,雖然一樣是假冒了夏涼夜,可這次的待遇比上次好太多不是,能這樣擁抱他,她就覺得心滿意足了。
司空邪卻是一臉的黑色,和喬思雨之間隔著很大的一個距離差,唐宇知隱忍著笑意,不作聲色的開車,其實非常同情了司空邪此刻的心情,若不是計劃需要,怕是一刻都不想和喬思雨呆在一個空間裡。
何況還是擁抱。哪怕只是一個擁抱。
「司空邪,你親我一下吧,只要一下,我保證出色的演完全場。」喬思雨知道事情結束後就連見到他的機會都沒有了,現在不提要求,以後也不會再有機會。
司空邪的眉目皺的更緊了些,這個女人居然在這個時候開始跟他提條件。
「別這麼看著我,我愛了你那麼多年,為了你擋了子彈,還和父親一直鬧不和,甚至還被你老婆反設計了一場,我已經毀了,一個吻,其實不算什麼。」喬思雨明目看著他,因為知道司空邪不會拒絕,今天是關鍵的一天。
如果她不配合,喬恆遠未必會出現。
司空邪的手卻在下一秒掐住了喬思雨的脖子。
「邪少,你可要冷靜點。」唐宇知嚇了一跳,可不能因為衝動壞了所有計劃,他們好不容易煎熬著等了一個星期,從時間上來看更適合的日子啊。
司空邪卻仿若未聞,只是冷意的看著喬思雨,手上的力道不減。
喬思雨起初真的以為司空邪只是嚇唬她的,可當他下手的力道越來越用力,自己的呼吸越來越不暢後,喬思雨才真的開始害怕,猛地拍手求饒。
「咳咳,咳咳。」在司空邪放開手後,喬思雨更是猛烈的咳嗽了好幾下,深深的呼吸著氧氣。
「如果你現在就想死,我可以成全你。」司空邪的聲音極冷,讓10月末的天氣似乎過早的迎來了冬日。
喬思雨不敢再奢望了什麼,眼神驚恐。
司空邪連一個眼神都不願再給了她,即使有著一張偽裝的臉,可味道卻是那麼的截然不同,他原本以為至少可以把喬思雨當了替代品,可以讓自己看著這張臉緩解一下相思之苦。
而事實上,喬思雨這張假冒的臉越來越讓他厭惡,是在侮辱了夏涼夜一般,讓他只想盡快的重新毀掉。
所以喬思雨真的想錯了,對於司空邪來說,要的是一個徹底解決喬家的辦法,而不是非要喬思雨的參與不可。
因為司空邪的肅殺,車子裡很快就歸於了一片沉寂,喬思雨還沉寂在剛才的恐懼中,司空邪則是一張目黑的臉,唐宇知心裡歎息,加了車速。
不多久,車子很快就駛入了和喬恆遠約定好的那段路線裡。然後又開了些許時間,車子忽然戛然而止。
喬恆遠和他的人都藏在了停在一旁的一輛麵包車裡,見著唐宇知的車停下,然後沒多久就見著唐宇知從車上走了下來。
「車子拋錨了。」唐宇知示意道。
司空邪和喬思雨就一起從車子上走了下來,看了一下車輪子,然後開始做出了打電話的動作。
喬恆遠一直在觀察四周的動靜,在確定沒有其他車輛尾隨後,他才和手下們一起從麵包車裡下來,這是難得的機會,可不能因為耽擱而等著司空邪叫人來。
喬恆遠帶了足足有十幾個人,司空邪心裡發笑,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看得起他。
司空邪做出護著夏涼夜的動作,而唐宇知隨即退到了一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謝了。」喬恆遠故意衝著唐宇知說了一聲謝,不打算讓他潔身自好。
司空邪的冷眸就看向了唐宇知,語調有些懷疑的質問,「你和他聯手了?」
唐宇知聳了聳肩一臉無辜,道「邪少,我本來也不是你朋友。誰給的條件優越,我就幫誰,向來我都是這麼做買賣的,你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