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非要他跪下來求人,司空邪是誰,怎麼可能為了一個女人連尊嚴都不要!
「這樣玩下去,很可能會一屍兩命的。」畢竟是自己的妹妹,喬恆遠重新轉頭看向了司空邪,意思再清楚不過。
可是,再看司空邪,他的眸光除了一片冷意,卻再也沒有其他表情,雙眼甚至還看著鐵床那邊,一點發狂的趨勢都沒有。
「真的打算冷眼旁觀?」喬恆遠皺了眉,有些控制不住局面的感覺,這表現,平靜的不太正常。
還是說,司空邪看出了那是假冒的?
「的確做不到冷眼旁觀。」司空邪再次開了口。
喬恆遠再次扯起了嘴角,他就知道,他果然是想多了,他們的計劃堪稱完美。
「畢竟,會污染了那張臉。」
話落的瞬間,『砰』的一拳,喬恆遠在毫無預料的前提下,被司空邪狠狠揍了一拳,甚至凶狠的揍落了他的一顆牙。
「老大!」原本站在一旁的手下們見這忽然情況,震驚的大喊一聲後立馬蜂擁一般的朝著司空邪圍了過去,一個個都摩拳擦掌。
緊接著這樣的動靜下,跟著外頭也傳來了吵鬧聲,緊接著倉庫鐵門就被打開,只是闖進來的不是他喬恆遠的人,而是司空邪的人,甚至還要唐宇知的人。
喬恆遠一下子懵在了那,等回神就只記得衝到了鐵床那邊,一把刀子架在了喬思雨的脖子上,怒喊了一聲「住手,不然我殺了她!」
只是,那邊打架照舊,除了司空邪局勢逆轉的走到他眼前一米之外,道「要殺可以,麻煩先把那張臉毀了。」
「司空邪,你這是什麼意思?!」
「喬恆遠,你的遊戲該結束了。」
喬恆遠的確有點受到了刺激,還是說,「你,你找到夏涼夜了?」怎麼可能,這不可能。
司空邪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而那會,局面早已壓倒性的轉變,喬恆遠見此忽然踢翻了最近的一個燒著火的鐵桶,儼然忘記了還被綁在鐵床上的喬思雨的安全問題。
火瞬間蔓延開來,彷彿被牽引著一樣,然後燒到了另一個火桶,再次牽引。
「快離開這裡。」唐宇知大叫了一聲,顯然喬恆遠是打算要燒死他們的。
「唔唔唔~~」鐵床上,喬思雨衝著司空邪求救著,面對真正的死亡後,她才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想死。
「邪少,別管她了。快走了。」南余千不得不跑了過去,因為司空邪還杵在那裡,當這蔓延的火仿若空氣。
緊接著,暗飛等人也跑了過來,保護老大要緊。
「她還有用,帶走。」
「老大你先離開,我們會把人帶出來!」
當所有人都離開舊倉庫後,舊倉庫已經被熊熊大火包圍,燒的很是濃烈。
唐宇知不懂的看著司空邪,為了帶走假冒的女人,司空邪這些人多多少少都有燒傷的痕跡,實在想不通幹嘛要冒險仁慈。
「喬恆遠跑了,留著她才有用。」司空邪算是給了唐宇知一個答案,再看向假冒的夏涼夜,那個女人已經哭得淚不成聲。
因為那張臉,或多或少還是影響了司空邪的情緒,有些不滿的皺了眉,不允許她再哭。
喬思雨才後怕的止住了哭聲,已經不敢再想一些不該想的事情。
「你到底是誰?」南余千問道,這張臉整的也太像了一點,看著的確有點不舒服。
「我是喬思雨。」喬思雨有些顫音的回道,死裡逃生的感覺,被喬恆遠拋棄的感覺,還有自己的父親如此對待了自己,喬思雨似乎瞬間明白,她不過是親人手裡的一顆棋子而已。
隨意利用,也隨時可能被拋棄。
「喬然這麼狠,居然拿自己女兒做犧牲品。」唐宇知有些感慨,虎毒還不食子呢。
「千,先把人帶去暗語。」司空邪衝著南余千丟了話,然後對著唐宇知謝意的點了點頭,下一秒,上了車就絕塵而去。
「……」那速度快的,有些木然了所有人。
「咳,忙著去見嫂子了。」南余千感歎了一句,只是嘴角就帶上了笑意,還真是有驚無險的事件,他可真不敢想像如果被抓的是真正的夏涼夜,現在會是個什麼下場。
喬思雨很快被暗語的人帶上了車,唐宇知也帶著虎穴口的人上了自己的車,除了身後還在燒著的熊熊火光,好似真的沒有發生了大事一般。
司空邪在車上已經打了好幾通喬磊的電話,奇怪的是,電話一直處於不在服務區的範圍裡。所以他只好先將車子開去了天海酒樓,或許可以在地下賭莊找到了喬磊。
而事實上,天海酒樓已經掛上了關門大吉的牌子,自從那天事件後就已經不再營業。
這種狀況根本就不在司空邪的思考範圍,只是在這時,手機裡就來了一條來自喬磊的信息。
簡單明瞭的一句話。
司空邪看著信息沉思了許久,的確,喬磊說的沒錯,就算他現在見了夏涼夜也不能保證她絕對的安全,有喬磊的看護,至少可以讓他更加放心的先去對付了喬然和落跑的喬恆遠。
這次司空邪想通的很快,不多久就重新啟動了車子,這次去了醫院的方向。
病房裡,榮雲正小心翼翼的給藍月雪吹涼著勺子裡的皮蛋瘦肉粥,慶幸的是,當時那顆子彈偏離了心臟的位置,沒有造成生命危險。
「邪少,事情都解決了嗎?」見著司空邪走進來,藍月雪立馬問了話,因為她這個樣子,司空邪也不許榮雲去幫了忙,不管藍月雪怎麼說自己沒事都沒用。
不過倒是榮雲沒有過多堅持,反而更希望留在了藍月雪身邊陪著,因為他也知道,司空邪能明白深愛的女人在自己眼前受傷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
「快了。」司空邪隨意的只簡單回了兩個字,「氣色不錯,看來榮雲把你照顧的很好。」
「那是必須的。」榮雲挑眉,一副很得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