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涼夜一樣沒有什麼好臉色,都第三天了,昨天還鬧出那樣的事,喬磊怎麼還是這樣!
「氣色比前兩天好多了,是因為他回來了嗎?」喬磊看著夏涼夜,問出來的話就好像他這兩天都很關注了她的情況一樣。
司空邪皺了眉,看向古媚娘,很希望她能給他一個滿意的交代。
「是我交代了媚娘不要打擾你的,反正他也就是來喝杯酒,什麼也沒做。」夏涼夜替古媚娘說了話。
「先帶我老婆出去買點吃的。」司空邪衝著古媚娘交代道。
古媚娘連忙點頭,夏涼夜也知道司空邪必定要和喬磊好好談談的,心裡雖然擔心,卻也無法留下來看著,很顯然,司空邪並不希望她在場。
「我會處理好,等一下發我地址。」司空邪揉了揉夏涼夜的頭髮,對她說的話一貫的府上了溫柔,散了冷意和肅殺。
「別弄傷自己。」夏涼夜交代著,她是怕他和喬磊動手的吧,喬磊怎樣她都無所謂,只是擔心著司空邪會受個傷。
「我很強的。」司空邪眨了眨眼睛,瞬間一點緊張感都沒有了。
很快的,古媚娘就帶著夏涼夜離開了迷情,偌大的迷情裡,就只剩下了司空邪,還有一樣沒有離開意思的喬磊。別說沒有離開的意思,還似乎很有興趣的打量著司空邪。
司空邪就收斂的那些柔和笑意,全身跟帶了冰渣子似得走到了喬磊面前,或許他完全可以把喬磊在意夏涼夜的程度歸結到米諾香的身上,也就是說,連南余千和紅苓都查不到的東西,果然是和喬家有關。
他就擔心這一點才不願讓喬磊見到了夏涼夜,沒想到,事情還是變成了這樣。
「不如開門見山的說,你想從我老婆身上知道些什麼?」司空邪直接問了話,口氣自然不是友善的。
「司空絕易的兒子啊,我們的淵源還是很深的呢,難道你那狐狸老爸沒跟你提起過?」喬磊彷彿多了幾分懷舊,比起司空邪的口氣,倒是破天荒的很友善。
「司空家和喬家的淵源?」司空邪的確從沒有聽說過,畢竟也不曾關心過司空絕易的事情。
喬磊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並沒有打算跟司空邪長談一番關於淵源的事情,話題又轉到了夏涼夜身上,說道,「有一點我更想知道,就是邪少爺設計把宋惠思這個女人喂到我嘴裡來,是個什麼意思?」
「可以說的話,那真是個意外。」看喬磊的樣子沒有半點懷疑的成分,司空邪索性就不避諱的承認,果然,喬磊不是外面那些人說的那麼沒用和不堪。
「意外啊,我還以為那是司空絕易的意思,虧我還如此配合的要娶她。」喬磊搖了搖頭,很是無奈的樣子。
「喬家和司空家有什麼淵源我沒有興趣,只是有一點希望喬先生清楚,別把不好的心思落到我老婆的身上。」
「我只是對夏小姐有些興趣,可沒什麼壞心思。」喬磊糾正著。
「興趣?」司空邪勾起一抹冷笑,「那麼別怪我今天沒有提醒你,收起你的那點興趣,否則下次餵你的就會是子彈,我司空邪說到做到。」
「這麼看重一個女人不是好事,因為會把你給毀了的。知道嗎?」喬磊居然有種悵然,像個過來人一般。
只是,司空邪對他的情緒變化毫不在意,更別說是聽這個男人來對他說這些彷彿好意的勸慰,「男人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活著也就沒有什麼意思了。她的確能把我毀了,只是在這之前,我會先毀了那些傷害過她的任何人。」
這是誓言,至少對司空邪來說是。他知道了一切,他的確無法預知未來,無法知道夏涼夜最後會做了什麼決定,而在面對喬磊的這一刻,司空邪就清楚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如果是最糟糕的結局,他也要這些人,或是那些人,該付出什麼代價就付出什麼代價,最後可能,也不會放過了自己。
因為一定是他不夠好,所以才會讓她做出最糟糕的決定。
該對喬磊的警告說完,司空邪就率先離開了迷情,有些不知道的事情他可以自己去找到真相,翻開過去的秘密,卻未必非要喬磊來告知。走出迷情的下一秒,他的電話就打給了南余千,這次,是真的要拜託他去一趟米諾晴出生的地方。
喬磊對夏涼夜的在意程度已經讓他做不到忽視,不管有沒有惡意,不管過去的事情會捲起什麼大浪,他都一定會好好保護了夏涼夜,一定會的!
「還有一件事,夏風前兩天原來也回了a市,據說夏同枋忽然查出了心臟病,活不過下個月了。」南余千聽完司空邪的指令後,說了這幾天的情況,「雖然知道你剛回來,不過這種情況下,你要不要帶著嫂子再回一趟a市?人之將死,或許會說出點什麼。」
「聽她的意思。」司空邪隨意的帶過一句話,「已經半個月了,瑤池仙境弄得怎麼樣了?」
「時間上沒有問題。」
「那就好。」
「邪少,我能把紅苓帶去吧?瑤池仙境那邊榮雲和月雪兩個人絕對沒有問題……」
「可以。也該速度點給我把她辦了。」聽到這話,司空邪嘴角才有了一絲笑意,他開始沒提,可也希望著南余千自己能提。
那邊輕笑了一下,然後很是愉悅的拋來一句,「boss,我們會很快完成任務!」
結束了和南余千的通話,司空邪才開車去了古媚娘和夏涼夜所在的地方。
是個綠植園,見司空邪來了,古媚娘就把夏涼夜交給了他,自己則開車識趣的離開,避免了做燈泡的角色。
夏涼夜坐在一汪人工碧泉前面笑著看著司空邪走到自己身邊,然後拍拍身邊的長椅讓他坐下,整個人看上去像極了一個瓷娃娃,讓司空邪居然有些無措起來,怕碰重了就把她給弄碎了。
「原來g市也有這麼漂亮的地方。」夏涼夜笑著說道,很純淨的感覺,最近總是哭呢,她不想再在司空邪面前哭了,想要把最漂亮的自己展現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