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自然是宋惠思,而男的是喬磊。這是四人擅自做主選定的人,若非要找出一個喬氏集團的污點,那一定是這個喬磊。他是喬家出了名的敗類,喜好女色,還潔癖的只要處子,經常在迷情找人弄處子來玩,但喬家有錢,喬然又很護著這個弟弟,於是很多事情也就用錢給打發過去了。
四人覺得,這事既然和喬家也有關係,那就乾脆綁在一條繩上,宋惠思不缺錢,更不會善罷甘休,總得給喬家一樣先來點教訓。他們想給司空邪一個驚喜,卻是沒想事後會弄出大事情來。
而這時,電腦畫面裡宋惠思已經被毫無預兆的衝刺痛醒,根本沒有太多的想法,就只剩下一臉的驚恐,彷彿不知道那是什麼情況。
包廂內,喬磊和好幾次都一樣的直接脫了女人的褲子進入,然,那一瞬間,他的臉就黑了下來。
「tmd,居然不是雛的,老子可嫌髒。」喬磊憤恨的說著,卻也沒有出來的意思。
這一聲狠罵倒是把宋惠思給罵醒了,她終於明白自己所處在了一種什麼情況裡,體內的感覺太明顯了,可是,她除了震驚和痛楚之外,腦子裡居然沒有一點排斥的感覺,有的彷彿是被喚醒的**,想要的更多。
那一瞬間,宋惠思驚恐了。記憶彷彿是拉開的閘門,她的確不是處,而她曾經的處,也是因為被陷害下藥而丟失的。這種感覺讓宋惠思的大腦異常清晰起來,她又被人下了藥,丟在了迷情裡。
「嫌髒你就給我出去!」回神的宋惠思顧不得自己體內的**,衝著身上的男人一陣暴怒,甩手就亂打,光線太暗,這使得她不管睜大了眼睛都不能肯定了男人的臉。
「居然還挺辣的,倒也新鮮。」喬磊是個喜歡刺激的主,還真沒遇上過開口又是罵人又是打人的主,這一來一動的更是讓他莫名的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舒爽感覺,「雖然不是個雛,不過卻是最對我寶貝胃口的!」
「啊啊啊!」忽然猛地動作,宋惠思更是痛的驚叫出聲,毫無預兆。
「快說,爽不爽!」喬磊動的厲害,笑的癲狂。
宋惠思卻猛地咬住了牙關,再也不願開口發出一點聲音,那黑暗裡,那雙眼睛怨毒的想要殺了所有人一樣。
她恨這個男人,她恨那個背後害她的人,她也恨為什麼司空邪沒有來救她!
「看來藥力不夠啊,那來點猛的,我喜歡聽女人叫。」喬磊忽然抱起了宋惠思的腰肢,讓她貼著他的同時又伸手在一旁的桌子上胡亂抓了一把。
宋惠思倒也強硬,愣是一口把喬磊伸來的手給咬出了血,她必須要給他留下記號,休想她這麼放過他。
「啪~」一個耳光打的宋惠思頭暈目眩,然後只聽著男人說道,「看你等一下怎麼求著我給你!」
他是真的要弄死她的吧,居然一下子餵她吃了三顆藥!
僅存一點清醒間,宋惠思都沒有想明白,她到底是得罪了誰,為什麼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另一個包廂裡,四個少年最後對著電腦都別開了眼,那迷亂之景,太讓人受不了了,他們可都是未經人事呢,看多了還真要命。
最後截取的,固然是後面那段,前面那段宋惠思沒想也那麼貞烈,自然是不適合的……
迷情一夜後,宋惠思醒來包廂裡只剩了她一人,然後有人進來扔了衣服給她,再然後就看都沒看她一眼又關門出去了,就好像這樣的事情看得多了,很正常。
沒有驚訝,例行公事而已。
宋惠思咬了咬牙,穿了衣服,洗了把臉,弄了頭髮,根本看不出受到了任何影響一樣。
打開包廂離開時,都走得依然如同女王。
「還真是第一次看到從那個包廂裡這麼昂首挺胸走出來的……」走過之時,也略有聽到了這樣的交談。
重新坐回自己的車上,宋惠思又撥通了司空邪的電話。
可惜,電話占線中。
一路開到酒店,質問酒店經理時,卻也已經找不到昨晚說是司空邪讓她帶話交代的服務員,宋惠思就覺得自己傻透了,她當時到底是哪來的那股自信,覺得司空邪那個男人會邀請她去迷情!
真是活該啊,活該被那樣折磨一夜!
暗語。醫療室。
司空邪任由著陌白給他換著藥,一邊正心情愉悅的和夏涼夜煲著電話粥。才一晚上沒見他就想她的緊,於是一大早就很不爭氣的自己先打去了電話。
陌白記得自己是8點來的,來的時候司空邪就在打電話,現在已經10點了,貌似好像也沒有要掛的意思,重點是,這電話大多時間都是在沉默中度過的。
直到暗飛四人興高采烈的跑來,司空邪才有些捨不得的結束了這耗時漫長的電話。
「新鮮出爐,老大要不要欣賞一下?」暗星顯得相當得瑟。
司空邪自然對這些個沒有任何興趣,白了暗星一眼,只丟去一句「事情做乾淨了沒?」
「乾淨的一塵不染!」對於這點,暗星是相當自信的,他做這種事情可是灰常靠譜的。
「我們在想,要不要把這個當成禮物送給了喬磊。」暗飛詢問了意見,順便扯出了喬磊。
然後,四個少年都開始靜等被誇獎的待遇。
「你們把宋惠思餵給了喬磊?」發表質疑的卻是陌白。
四個少年都木木的點了點頭,事情好像和他們以為的不一樣,因為司空邪的表情一下子就失了原本的喜色,反而還沉下了臉。
他們選擇喬磊,難道做的不對?
「你們難道不知道喬磊是喬氏集團喬然的弟弟?」陌白忍不住的歎氣。
「不是正好也能給喬家的人一點教訓嗎?」暗飛回了話,雖然司空邪只說了查,沒說要動手。
「也好,就讓宋惠思先去鬧一鬧,就怕他們臭味相投,到時候再動那個女人就有點麻煩了。」說話的人依然還是陌白。
這句話後,房間就靜默了下來,司空邪除了變了臉至始至終也沒說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