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也不敢多出聲,現在司空邪的目標是韓小柔,還不知道解決了韓小柔後,會對他們怎麼做,忽然間,這些人都後悔了,後悔沒有跟靈舞子和木果那樣,在剛才就離開了。
只是,現在根本不是後悔的時候,只能是祈禱。
「司空邪……」夏涼夜有些不忍起來。
「她對付你的時候,難道也同情過?」司空邪一下子就堵了她的話。
「可是……」
「既然韓小姐喜歡磕頭,那就磕到累了為止,磕完,還是得喝。我的心毒的很,可不會對你憐香惜玉。」司空邪就直接捂了夏涼夜的嘴,對韓小柔說的話顯得冰冷刺骨。
韓小柔最不該的就是對夏涼夜出手,這是司空邪的禁忌,會讓司空邪變得比任何時候還要殘忍狠戾。
「求求你,放過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韓小柔繼續磕著,就算磕的額頭出血還是磕著,一旦喝了那杯酒,她一定連死的心都會有的。
夏涼夜只得紅著臉舔了司空邪的手心,示意司空邪把捂著她嘴巴的手先鬆開。
事實上,這一招真的很好使,司空邪就像是被燙到了般,下意識就鬆開了夏涼夜的嘴。
「算了吧,我不想平白無故的毀了一個女孩,這樣我和她又有什麼區別呢。而且她也知道錯了,下次定是不敢再來招惹我了。」夏涼夜揪著司空邪的手,她也沒想過自己居然會為了幫一個視圖陷害自己的女生求了司空邪。
夏涼夜啊夏涼夜,你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仁慈了?
司空邪蹙眉的看了夏涼夜好一會,最後才清淺的歎了口氣,對著好戲看的盡興中的南余千道,「千,去弄三籃子白煮蛋來。」
「好~」南余千輕快的回道,人跟著就一溜煙不見了。
夏涼夜有些不解,然後就任由著被司空邪拉著坐到了一邊,韓小柔還在磕頭,其餘人依然保持著不敢動一動的僵硬狀態。
不多時,南余千回來了,跟著他身後的還要人搬來了三框白煮蛋,明明司空邪只說了三籃子。
「我怕他們人多不夠吃,所以買多的錢就當請客了。」南余千一副我很大方的樣子說著,然後三框白煮蛋被搬到了那些人面前。
「吃完,這件事就算了;吃不完,該怎麼算還是得怎麼算。」後繼南余千的話,司空邪這會說的話很是優從容。
「我們吃,一定吃完。」司空邪的話後,那僵硬的狀態立馬破解,一個個回應著,開始急切的拿起白煮蛋,剝殼猛吃。
那麼三框……夏涼夜再看向司空邪,這人果然不想輕易就算了這件事情的。因為她嗎?她被欺負了,所以他不高興了嗎?是的吧,她忽然想到,要送他什麼禮物了。
「你一個人在偷樂什麼?」司空邪猛地把她拉近了自己,溫熱的氣息都撲散在了夏涼夜的臉上。
「明天,我給你一個驚喜。」夏涼夜的笑蔓延在了嘴邊,像是要極力忍住可卻沒能忍住的樣子。
「我怎麼覺得那不會是個驚喜?」司空邪有些眼角抽抽。
「秘~密~」夏涼夜笑的有些壞意。
說真的,她真的很少會對他這麼俏皮!司空邪一個沒忍住,就扣著夏涼夜的頭,吻上了她的唇。
南余千在一邊忍不住搖頭,中毒太深,深入骨髓!他真巴不得夏涼夜喝了那杯『毒入骨髓』,然後讓司空邪好好享受一番,可惜啊,太可惜。
吃著白煮蛋的韓小柔,卻是閃過了一絲最毒的陰狠,恐怕那吃的不是白煮蛋,而是夏涼夜的肉。
最後,吃完三框白煮蛋的那些人一個個倒在地上嘔吐不止,而司空邪則是拉著夏涼夜滿意的離開了包廂。
「以後那幾個人就該拉進月夜旗下所有店的黑名單裡。」司空邪隨口就對古媚娘說了一句。
「知道邪少的意思,我早就通知了下去,恐怕以後韓小柔這批人到哪裡都受不得待見了。」古媚娘回著,意思上比司空邪要的還要絕情。
司空邪滿意的點了點頭,懶散的繼續邁開了腳步。
南余千留了下來,見司空邪和夏涼夜已經走出月夜,這才對古媚娘說了一句,「蘇子瀟明天會以絕色集團設計總監的身份出場七夕珠寶活動,你記得來。」
「他不是秦氏的暗地王牌?秦書畫的影子?」古媚娘皺了眉,她更擔心的還是蘇家的公司。
「到現在還這麼關心他,明天來了不就知道了。邪少對自己人,一向很好的。」丟下話,南余千就不再多說了。
南余千走後,古媚娘就那麼靜默了幾分鐘,末了才淡淡的叮囑一句,「小四,明天店裡不做生意了。」
南余千的話她自然聽得懂,今天她幫助夏涼夜的行為是讓司空邪很滿意的,自己人,所以就可以特別照顧,比起跟著司空絕易,或許跟著司空邪更自由。
為了夏涼夜那個女孩,司空邪這樣的男人也開始暴露鋒芒……古媚娘的眼眸變得異常溫柔,淡淡的回憶裡,她想念的是她曾經的豆蔻年華,青澀愛情。
月夜外,就司空邪邪肆慵懶的倚靠在車旁等在那,南余千奇怪的環視了一下四周,的確沒見了夏涼夜。
「她去給我準備驚喜了。」司空邪心情很好,嘴角的笑一直在擴張。
「邪少,你沒得救了。」南余千感歎了一聲,打開車門,「現在去哪?」
「回家打遊戲。」司空邪上了車,隨口丟來一句。
「……」南余千啞然失笑,想著剛才接到古媚娘電話的邪大少爺那緊張暴戾的樣子和現在一副我好幸福的樣子一對比,南余千就打定了主意,以後得罪誰都不能得罪了邪大少爺家的那只怨靈寶貝。
車子啟動,瞬間絕塵而去。
翌日,終於迎來了備受矚目的七夕情人節,絕色集團大少爺與秦氏集團大小姐首次合作的七夕珠寶活動的大日子。
一大早的活動現場就已經圍滿了人群,各大媒體報社也蹲點般的提前占好了各種位置,除了那紅色警戒線圍開的大型舞台外,恐怕再擠個人進去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