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給末心憶一次選擇,那一次她一定不會去惹南宮澈,這個腹黑又黑心的男人!
一直以來她都被他的外表,和對夏暖熙的態度給蒙蔽了!
凌亂的房間浮動著曖昧的味道,白色的大床上,女孩已經沉沉的睡去,沉靜的臉上有些倦怠,長髮披散開來,雪白的絲被蓋住姣好的身材,未被遮掩住的白皙肌膚上隱約透著淡淡的吻痕,還有一些似被啃咬出的痕跡。
南宮澈從浴室裡出來時身上只裹了一件浴袍,房間裡的燈光有些暗,他踱步走向大床邊,微彎下身子,看著那張熟睡的臉思緒有片刻的恍惚。
突然低下頭,涼薄的唇瓣親親觸了觸熟睡中的人,似是被打擾到了,女孩不滿的呢喃了一聲隨即翻了個身用背對他。
看著她的小動作南宮澈不由失笑。
而後起身離去。
房門剛被打開便有人過來。
「少爺,涼少爺等很久了。」
「知道了。」
南宮澈只套了一件浴袍便去見涼亞澤。
無疑的,涼亞澤看到這樣的南宮澈多少是有些詫異的,頹倦的臉上也難得的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表情。
「來的挺快,要喝點什麼?」說話間他已經走過去倒東西。
「隨意。」
涼亞澤在接過南宮澈遞來的杯子時瞥見他手臂上露出的抓痕,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戰況這麼激烈。」他的話語透著調侃,卻又漫不經心。
南宮澈倒是無所謂他的話,兀自問道,「小瑾傷勢怎麼樣?」
提及涼沐瑾,涼亞澤的臉色暗沉了幾分,停頓了片刻,而後道,「流了挺多血,現在還在昏迷。」
「知道是什麼人做的?」
「目前還不知道,還沒來得及去查。」涼亞澤語氣淡淡,疲憊之色盡顯,他放下杯子,抬眸,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南宮澈,「倒是你,怎麼突然回北島了,也沒見你事先打過招呼。」
端著杯子的手略略一僵,隨即笑道,「這裡是我的家,難道我回來還要跟你請示。」
涼亞澤搖頭,「既然回家怎麼不回南宮堡,我沒記錯的話這裡你家裡的兩位可都不知道。」
的確,南宮澈若是真的有意要回家,必定不會住在這裡。
氣氛有片刻的沉靜。
「我聽說現在你身邊有個女人,還是第一黑道的人。」涼亞澤的手指隨意的敲在交疊的腿上,淡淡的道。
他看到對面的那張臉上一閃而過的驚愕,隨即煙消雲散。
在他開口之前涼亞澤又毫不猶豫的吐出一句,「聽說名字還在末心憶。」
這句話之後南宮澈原本的鎮定都化成了笑,微瞇起眸子看著涼亞澤,「沒想到你最近的消息還挺靈通。」
涼亞澤也不以為意,「沒事幹就稍微上了點心,也不能什麼事都壓在你身上。」說話間他已經點了一支煙,夾在指間,整個人的神態看似頹憊卻又說不出的性感。
「這麼看來最近大家似乎都過的不好。」南宮澈看著他下了這樣一個論斷,一直以來,他們四個人之間的關係都很微妙,閔玹城是最沒心沒肺的一個,跟誰都一樣好,可另外三個卻不同,似乎每個人都握著另一個人至少一個秘密。
涼亞澤彈了彈煙頭,道,「澈,我並不介意你找別人替代你心裡的那個人,只是,多少應該找個簡單一點的。」
「就像你找個背景乾乾淨淨的未婚妻一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