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熙坐在過山車上激動的大叫出聲,身上的手機早已響了千百遍她也全當沒聽見,直到下了過山車她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索性拒絕,然後關機,獨自一人去瀟灑。
什麼煩惱,煩悶統統見鬼去吧。
當她從五十米的高台一躍而下時除了那份因失重自由下落的心慌再無其他,不過在她虛軟的鬆了腳上的束縛走下來時還是覺得有些腿軟,連頭都有些眩暈。
最後單手按著牆一股腦的吐了出來。
心中不免後悔,這些刺激的運動還真有自殘的感覺,看來以後還是不能玩這麼凶,最後她把錯誤全部歸結到冷彥墨身上,心中更是把他咒罵個半死。
「明明就不行,還要逞英雄。」一條灰色的手帕遞了過來,戲謔的聲音讓夏暖熙不由的抬起了頭,看到那雙瀲灩的鳳眸時愣了一愣。
夜流冰……
杏眸中除了錯愕還有驚喜,片刻過後閃出了絲絲光芒。
「你怎麼在這裡!」說著已經毫不客氣的拿過他的手帕重重的抹了抹嘴巴,卻突然露出了一臉的鄙夷,「唔,這該不會是哪個妞給你的定情物吧,一股香水味。」
「真是狗鼻子,這是我姐的。」夜流冰哼了哼,解釋道。
夏暖熙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了笑容。
「我說你怎麼在這,你不是應該在米蘭的麼?」
夜流冰努了努嘴,只丟下了一句此事說來話長,轉而又道,「你心情不好麼,不帶你剛才那麼玩命的啊,這高度我底下看了都有些暈,你怎麼就有勇氣往下蹦……」
「別提了,難得來北島吧,我給你接風!」說著已經熟稔的挽過他的手臂往遊樂場外走去。
亮眼的兩人引得不少人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