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你這麼急著回來是為了什麼,醫生不是讓你修養一段時間麼,」學校的專屬醫務室裡舒子言小心翼翼的處理冷彥墨肩上的傷一邊不滿的抱怨。
一條條換下的白色繃帶都染著刺目的紅。
冷彥墨抿緊唇隱忍著傷口引發的痛意。
「是不是很疼?」舒子言默默的抬頭看了他一眼問道,眼中是難以掩飾的心疼,而重新被換上的繃帶還是會透出淡淡的紅色。
「不疼,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冷彥墨笑著回答她。
「死鴨子嘴硬。」
冷彥墨也不反駁什麼,不過那個丫頭下手還真挺狠,一下就把他傷口弄裂開了,看不出來力氣這麼大。
舒子言也不再數落他,拿衣服給他穿上,「這段時間你自己注意點,天氣冷傷口癒合的慢,不要再扯開傷口了,免得發炎。」
「遵命,子言大夫。」冷彥墨態度很好的點頭答應。
「就你愛貧。」
舒子言開始收拾殘局,空氣裡瀰漫著消毒水和血腥味混合的味道。
「子言,你把心甜的資料調出來給我。」
舒子言有些詫異的看他,「心甜的資料?」重複的反問了一聲,這個名字她只是聽過卻從未見到過人。
冷彥墨點頭。
「出什麼事了麼?」
「沒有,我就是想瞭解一下,」他在c市見到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嗯,晚上給你。」
冷彥墨立於窗前,冷峻的眉深深皺起給人說不出的嚴肅感覺,那些溫柔紳士的氣質全然消失,此刻的他連背影都森然的讓人不敢靠近。
「這段時間暖暖在做什麼?」不知過了多久安靜的環境裡響起了他的聲音,溫柔的透著無奈。
舒子言盯著他的背影有片刻的怔愣,只見他轉過身看她。
半晌她才反應過來,抿唇道,「最近時而在學校看到她,偶爾看到我時有些欲言又止,估計是要問你。」
他的唇角緩緩的彎起,像是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隨即留下一句,「我先走了。」
不等她回應大門已被關上,留下一室寂靜。
舒子言看著空蕩蕩的醫務室只剩下自己,心隱隱的有些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