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她倏然開口。
雖然知道他是殿下,但是…這只是他的一個身份而已吧?
「…我就是我啊。」
模稜兩可的回答,殿下微微瞇了瞇眸,把下巴抵在了夏涼嫣的頭上。
感覺到了頭頂上的平緩呼吸,儘管他沒說,但她還是感覺到了他的絲絲不悅…
於是她就很識相地閉嘴了。
夜入深,月色摻雜著淡淡的清幽傾灑進了屋子,溫馨和諧的氣氛圍繞著床上的男女…
他…睡著了?
夏涼嫣不覺得現在是她可以輕舉妄動的時候。
儘管那個男人可能睡著了,她也無法使自己抬起頭去瞄清他的容顏。
因為他是殿下,僅此而已。
默默地歎氣,其實在他關門之時,她就錯過了認清他的良機了。
不過現在令她糾結的…是當初在房間裡的那兩個男人哪去了?
還有殿下、他是怎麼進來的?…
難道是爬窗…這可不大像尊貴的殿下會做的事。
不過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個別墅裡有密道。也就是說,殿下可以隨時隨地地進出這個別墅…
那太可怕了。
不過,這也只是一種猜想罷了。
夏涼嫣倒吸一口氣,腦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個說「等我回來」的俊美男子。
不知怎地,她總覺得他和殿下之間有什麼聯繫…
是錯覺嗎?
——
入夜,平凡的人們都早已安眠,但對於殺手,卻是跟白天相差無幾。
一雙修長的金屬銀靴在地上拖動著,詭異的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黑夜中的男人彷彿是夜晚的主宰,渾身縈繞著冰冷、血色的氣息,他穿著黑色的風衣,健碩的身軀和頎長的身高,使人不由期待起他的相貌來。
不過可惜的是,他的臉上覆蓋著一個猙獰的銀色面具,上面雕刻著一隻血淋淋的清月,顯得墮落又充滿誘惑。
誰都不會想到…這麼一個堪比神祇的男人,在1小時前,還蹲在一個女人的床底下呢。
泠月冥握緊了懷中的「天使之翼」和銀白色的手槍,繞進了前面的一個小巷。
「東西帶來了嗎?」
巷子裡,等候多時的中年男子完全沒有對「血月」是否得手產生絲毫的懷疑。
「…」
泠月冥沒有開口,銀色面具反映出冷色的光。
「……啊」男子似乎想起了什麼,急忙從懷中拿出令牌和支票。
「這是報酬和身份證明,您請過目。」
男子誠惶誠恐的態度並沒有讓泠月冥動容,他伸出手接過。
在月光下,那修長又白皙的手指泛著點點冷光,讓男子微微窒息。
幸好「血月」不是自己的敵人…中年男子暗自慶幸。
可在他知道自己想法的愚蠢時,已經晚了。
泠月冥輕輕掃過支票上的數字,塞入口袋。
接著,那金閃閃的純金令牌就在他看似弱不禁風的握拳中變成了金沙,從指縫中漏出,灑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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