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醒的?」等外面的天徹底亮了的時候,葉倩終於幽幽的醒了過來,當美目看到莊林的時候,秀美的面龐上浮出淺淺的笑容來,輕聲的問道。
「剛醒來沒多會,見你睡得香,不忍心吵醒你。」莊林笑了笑,緩聲應道。
「餓了吧,那我給你弄早飯。」葉倩攬在莊林的懷裡,呆了片刻的時間後,爬起身子來,那玲瓏剔透的背影,背對著莊林,柔聲說道。
看著那曲線玲瓏的背影,莊林忍不住的嚥了一口唾沫,身體的某個地方,不安分的躁動了起來。
什麼叫做秀色可餐,眼前的這一幕就是了,特別是在早晨的時候,這幅美景,那是最動人心的,真真的能夠勾引起男人征服的**來。
他一股腦坐了起來,大手從後面繞了過去,熟練的攀爬上了那柔軟順滑的高聳之地,肆意的揉捏把玩,而他的胸膛,也整個貼在了那曲線玲瓏的脊背上,感受著那肌膚的柔滑。
當感覺到,那雙粗糙的大手,覆蓋在了自己的酥胸上時,葉倩腦袋裡嗡的一聲作響,都懵住了。
昨晚的時候,雖然她當時已經酒醒了,但畢竟還不是完全的清醒,雖然也還隱約的記得,但當時那種情況下,**遠遠要比理智大的多,所以並不是像往常那邊的拘謹羞澀。
當然了,只是短暫的時間後,她也就清醒了過來,身子稍稍朝著後面靠去,貼在了莊林那寬厚的胸膛上,眼睛微微的閉上,感受著莊林的愛撫。
陽光透過窗簾灑落照射在屋子裡面,又是一場大戰,在這張飽受摧殘的大床上來開了序幕。
嬌吟聲,粗重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演繹出了一曲愛的讚歌,久久不曾平息。
當臥室內,再一次歸於了平靜後,葉倩癱軟的躺在了莊林的懷裡,那張白皙的面龐上,在已經是紅暈密佈,尤其是那雙眸子之中,水波蕩漾,說不盡的萬種風情。
「冰箱裡面有速凍食品,你要是餓的話,就去拿吧。」葉倩想要起床,但是身體上的不適,讓她無力為繼,這早飯,顯然是做不成了。
看著癱軟的躺在自己懷裡,還在微微喘息的小女人,莊林忍不住的笑了笑,右手順著那白皙的肌膚緩緩向下移動,最終,輕車熟路的抵達了那流奶的江南之地。
元氣透過手掌,流入到其中去,只是很短的時間裡,那裡的紅腫便已經消去了。
許久的溫存,直到太陽到了頭頂的時候,兩個人方才依依不捨的起床來。
簡單的吃過了早飯後,莊林離開了葉倩的住處。
在離開葉倩的住處後,他並沒有立刻返回到訓練營,而是趕往了聖元大酒店,因為在這裡,有一個人等著他,不對,應該說是有兩個人。
江正獻的帶來,並沒有讓莊林感到意外,如果說,江正獻能夠放棄他最器重的兒子的話,那麼只能說,江家,真的是到了窮途末路了。
對於是否見江正獻,他也是考慮了許久的,而領袖從燕京打過來的電話,讓他最終做出了決定。
正如領袖所說,在經過了連番的事端後,也許,江家還是原來的江家,可是在國內的影響力,已經大不如從前了,這樣的家族,對於他莊林來說,其實已經沒有什麼威脅了。
其實,自從從那個世界回來後,莊林也早就不把江家這類凡俗世界的大家族放在心上了,即便是曾經在他眼裡,堪稱龐然大物的龍門,也已經不是他最終的目標了。
天元境,在他這個世界裡,那已經是無敵的存在了,可是在虞菲的那個世界裡面,即便是一個神劍城內,便不知道有多少個,僅僅只是一個有天賦的,便能夠在二十多歲的時候,跨入這個層次。
更不要說,那天境之上的聖境了,那位神劍城的主人,劍仙,聖劍境的存在,擁有半仙之體,足足活了數千年的時光。
與神劍城相比,龍門那簡直連根菜都算不上,別說是龍門了,只怕便是各個秘境,也沒得比。
這不是莊林第一次跟江正獻見面,只是,這卻是他們兩個,第一次坐在一起,面對面的談話,雖然,打從心底裡來說,江正獻並不想跟莊林在這種情況下見面。
「江家主,我們又見面了。」當莊林推開房門,走進那間奢華的包房,看到坐在對門處的江正獻時,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色彩,只是淡然的一笑,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沒有刻意的去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更沒有去刻意的羞辱於江正獻,只是很平淡的一個打招呼。
雖然,打從心底裡來說,對於江家趁火打劫的作為,莊林有些不齒,但即便是心裡惱怒,但是大從小的教育,讓他不會去像市井小民那般的肆意妄為,沾沾自喜之中,忘乎所以。
「我曾想到過,我們還會有再見面的機會,可是卻沒有想到,會是以這樣的身份見面,果然是世事無常。」看著眼前這個風輕雲淡的年輕人,江正獻的心裡頭,說不盡的感慨,緩緩的搖著頭,語氣略有些沉重的說道。
莊林在對面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在坐下去的時候,目光朝著旁邊掃去,在那裡,還坐著另外一個人,而對於這個人,他也並不陌生,正是曾經跟他有過一面之緣的秦家家主。
當然了,當時的那次見面,似乎他們之間,並不是很融洽,確切的來說,幾乎都是刀劍相向,只差點拚個你死我活了。
也許,沒有當初的那次拚殺,他莊林也不可能如此輕鬆的賺到今天這份諾達的家業來,從一個方面來說,秦家,送給了他一份大禮,一份價值超過了上百億的大禮。
當初秦家敗走泉城,最終放棄了魯省的所有產業,也許從那一刻起,一份仇恨的種子,就已經在秦家人的血液之中扎根了。
如果不是秦白峰這個秦家年輕一代裡,最有天賦,也是被公認為下一代接班人的青年才俊被他扣押在了泉城,只怕,這位秦家家主,是斷然不會在返回泉城,更不會跟他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