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燈光下,虞菲將自己的長髮盤起來,隨後,伸出手去,小心的將莊林身上的那條長袍給解開,露出那健碩的身軀來。
在幫著莊林褪下長袍的時候,虞菲稍稍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咬了咬牙,將那長袍徹底的從莊林的身上褪下來。
赤條條的躺在床上,尤其還是躺在這個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的女人的面前,莊林都有些難以為情,他甚至都想叫停,可話到了嘴邊上,又生生嚥了回去,既然人家姑娘都能夠走出這一步去,自己幹嘛還這般做作呢。
反正,自己的身子,也被她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再被看得徹底一些,也不礙事,自己一個大老爺們,被看光了,也不吃虧。
虞菲的目光,在莊林那**的身體上停留片刻,隨後慌忙的挪開了,在那的臉挪開的時候,莊林能夠看到,那絕美的面龐上,早已經是一片的緋紅了。
雖然,如今的她,已經位列天劍境,可畢竟還只是個未經人事的姑娘家,看到男人的身體,難免的會羞澀。
溫熱的毛巾,輕輕的在肌膚上擦拭而過,很輕柔,很愜意,莊林索性閉上了眼睛,享受來自於身邊美人的服侍,想來,能夠讓這麼一個天之驕女這般的服侍,自己應該是頭一份了。
顯然,虞菲這是頭一次給旁人洗身子,動作有些生澀,尤其是擦拭到某些地方的時候,莊林都能夠感覺到,她那玉手的微微顫抖。
上上下下,洗完之後,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連那水桶裡的熱水,都有些涼意了,好在,莊林的體質出眾,這點涼意,倒也不覺得怎麼樣。
從頭到了,他都是閉著眼睛,享受著,而在旁邊忙碌的虞菲,則是出了一身的熱汗,尤其是那張清秀絕美的面龐,更是紅撲撲的,都快紅出血來了。
等到,幫著莊林洗完腳之後,虞菲終於站了起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莊林睜開眼睛來,正好與虞菲那雙美目對視在一次,四目相對,短暫的凝視,時間,在這一刻裡定格,看著那張嬌羞的面龐,莊林心神蕩漾,甚至忍不住的,伸出手去,朝著身前探去,想要撫摸那張絕美的面龐。
只可惜,那張面龐,距離他有些遠,即便是他探出手去,也無法觸摸到,不過,失之東隅收之桑榆,手掌在半空裡,握住了一隻輕柔無骨的玉手。
那輕柔的玉手,仿若無骨,攥在手心裡,讓人捨不得放開。
當手被對面的男人抓在手裡的時候,虞菲只覺得,自己像是中電了一般,腦海裡瞬間變得一片的空白,整個人呆呆的站在那裡,美目看著眼前的男人,好長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許久的時間後,她終於反應過來,慌亂的掙扎著,將自己的手從那大手中掙脫出來,隨後,神色慌張,轉身就朝著門口走去,因為走的匆忙,沒有留意腳底下,不小心踩在了後面的臉盆上。
「光當」臉盆直接翻到,一片的水花四濺,撒在了她的衣服上,也撒在了莊林的身上。
臉盆的翻到,她腳底趔趄,身子失去重心,因為心神慌亂,她早已經把一身的修為給忘記了,身子趔趄中,就朝著床上倒了下去。
莊林的反應足夠快,伸出手去,將她的身子抱在了懷裡。
水漬斑斑的床上,兩具年輕的身體,緊貼在一起,一個**著身子,一個則是衣裙浸濕,彼此貼在一起,甚至,都能夠感覺到,彼此身上的熱意。
房間裡,陷入了短暫的安靜。
虞菲趴在莊林的懷裡,身子被那對游離的臂膀摟著,那股男人特有的氣息,迎面撲來,那粗重的鼻息,扑打在自己的臉龐上,她整個人都懵住了。
有生以來,第一次跟另外一個男人如今近距離的接觸,這讓她有些無法適從,心裡頭,更是一片的慌亂,把自己的身份都給忘記了。
「莊林,你趕緊鬆手。」趴在莊林那**的胸膛上,那傲人的酥胸碾壓在莊林的身上,那種壓迫感,讓她渾身的不舒服,她想要從莊林的懷裡掙脫出去,但卻發生,自己使不上力氣來。
看著身上這個慌亂的小女人,莊林忍不住的笑了笑,手臂依舊環繞在那讓人流連忘返的嬌軀上,不捨得鬆手。
這些日子來,躺在這張小床上,每日裡記掛著泉城,記掛著青市,心煩意燥,雖然他刻意的選擇遺忘,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時間久了,擠壓在身體內,讓他飽受煎熬,想要發洩,卻找不到發洩的對象。
如今,當這具嬌柔的身軀,趴在了自己懷裡的時候,尤其那傲人的酥胸壓迫在自己的身體上時,勾引起了他身體中的本能**來,讓他的身體,蠢蠢欲動起來。
他身體的某個地方,很無恥的撐起了帳篷來,狠狠的頂在了虞菲的小腹上。
因為天氣的緣故,虞菲身上穿的就比較單薄,而莊林,是壓根什麼也沒有穿,如今,身體上出現了反應,不管是莊林,還是虞菲,那種感覺,非常的直觀清晰。
當那堅挺抵在虞菲的小腹上時,虞菲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本能的反應下,伸出手去,朝著那裡抓去,當她的手掌,抓住莊林的某個東西時,還試著捏了捏。
要害被虞菲握在了手裡,莊林只差點沒有瘋了,如果不是好保留著應有的理智,他都恨不得,直接翻身過來,將懷裡的女人就地正法了。
而虞菲,在最初的疑惑之後,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那張清秀的臉龐上的表情,瞬間變的豐富起來。
雖然她未經人事,常年在這裡苦修,但是男女之別,還是知道一些的,已經猜測到了,自己手裡的那個硬物是什麼了。
在這一刻裡,她整個人又是一陣的發蒙,玉手抓著那硬物,都忘記了放手。
許久時間後,待到虞菲反應過來後,猛力用力,掙脫了莊林的手臂,從莊林的身上爬了起來。